藍色卡可以讓人成為高手,紫色卡可使人稱霸一隅,橙色卡可令人有縱橫天下的底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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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明白,橙色卡和紫色卡的差距,絕不僅僅在戰鬥力方面,而是底蘊。
“銅錘老爺子,我對你的佩服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不可收拾……”
“小……主人,先别急着拍馬屁,這張藍色套卡有兩個缺點。
”
“缺點,大師請講。
”
老矮人咳咳兩句:“其一、套裝技能二,召喚魔蟲,雖說是召喚出一紫色魔蟲,但隻有兩個技能,一是度增幅,二是烈焰護盾。
所以,在作戰計劃的時候,不能将它算入紫色實力。
它的實力介于藍色和紫色之間。
”
那就是紫色卡的第六梯隊喽,這才正常。
不然一藍色套卡,召喚出紫色生物,另加三百多防禦值,還能全屬性各加二十點,五個技能;
那也太強悍了,聽着讓人不踏實,不相信。
現在有一個小小缺點,頓時落到了實處,心安一點。
“還有第二個缺點。
”
“是什麼?
”
銅錘道:“鑄造烈焰蟲甲套裝所用材料太低級、太粗糙,所以這種卡片最高升至二級。
但小主人不要,隻要你能找來,更好的材料,我就能鍛造出三級套裝、四級套裝、甚至五級套裝。
”
這也能叫缺點。
羅雲正色道:“銅錘老爺子,請你務必趕制出五套套卡。
需要什麼東西盡管提,我定竭盡全力給您找來。
”
“小事,明天早晨,必将五套火焰蟲甲套卡交上。
小主人先得給我内空間的進出權限?
”
羅雲當即給老矮人第二權限,裡面珍藏的物品随他調用。
“大師啊,制作烈焰蟲甲套裝需要魔蟲屍體,我讓大智他們獵來給你。
”
“哈哈哈。
”銅錘大笑,摸着胡子很自得:“當日三号區大戰,我收集了許多制作材料,其中上等魔蟲屍體有幾十具,完全夠用。
那群小子都跑去撿卡片了,誰也沒想到,真正的好東西在我手上。
”
什麼好東西?
竟比那一堆卡片還好。
銅錘拿出一塊白色綢布,裡面包裹這七顆亮閃閃的寶石:“殺死百目怪最具價值的物品,并不是那些卡片,而是這——魔眼寶石,這七顆寶石是采集百目怪的眼珠子。
是非常珍惜的制造材料,每一顆價值不下于紫色物品。
”
“有大師相助,真我羅雲的福氣。
”
“哈哈哈。
”銅錘喝一口酒,一點也不謙虛:“我也這麼認為,嘿嘿嘿。
”
……
房梁上,一個俏影偷偷窺視。
“此賊受了重傷,他的爪牙又不在身邊,正是動手的大好時機。
我要殺了他複仇。
”
俏影拿出一張湛藍色的手弩,給其中裝上淬毒弩箭。
不一點聲音,瞄準,扣動扳機,射殺床上睡覺之人。
嗖一聲,弩箭出去。
床上那人悶哼一聲不動了。
“得手了。
”俏影輕輕從房頂落下,輕得像一片羽毛;拿出淬毒短匕,一步步走至床邊,查看情況。
纖手一揚,嘩一下掀開被子,她神色大變,就驚叫着被拉進被褥裡面。
“長夜漫漫,寂寞難耐。
我這正胡思亂想,有一美女相伴該多好,老天定是聽到了我的呼聲,馬上就有佳人來伴。
阿舞小姐,良辰美景,咱就别浪費時間了吧。
”羅雲抓住她雙手,控制她身體,用牙齒拉開她蒙面布。
“我沒猜錯,果然是你。
”
阿舞不掙紮了,氣餒地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現我的?
”
“從你兩天前跟上我開始,不單我現,這裡的人都現了。
若不是我阻止,他們早就把你殺了。
”
羅雲看上這女人很久了,并非美貌,而是需要一支殺手部隊。
就在他能想到的所有人之中,似乎隻有阿舞可以訓練出這種部隊。
所以費盡心思想得到她。
阿舞本該是犧牲在三号區大戰,不知怎的沒死,目睹羅雲殺了鐘修文,跑回來複仇了。
她雖然僥幸活下來,但收獲幾乎沒有,反而損失了一些卡片;所以依然是一級卡徒,全屬性均是三。
而小隊中,每個人都是二級卡徒,全屬性均十。
雖然阿舞潛行術很高明,無奈敵人聽力都是她的三倍,實力的差距已經不是技巧可以彌補了。
“原來如此,你想讓我感激你,真是可笑,你放開我。
”
“偏不放,你咬我啊。
”
“你以為我不敢。
”女人咬牙切齒。
羅雲含住她耳垂,放開後促狹地說:“不然呢?
”
阿舞的身體如蛇一般扭動起來,臻輕擺,散開萬千青絲,眸含挑釁,雪白的下巴微微擡起,紅唇微啟,出陶醉地輕哼鼻音。
羅雲瞬間手腳僵硬,全身毛孔似乎都張開了,酥麻酥麻。
女人出一聲巧笑,閉上眼睛,吐着蘭香,緩緩擡起頭,送上香吻。
羅雲忽把頭往一邊,躲開紅唇中吐出的金針,冷笑道:“你真是不識好歹。
”
“你才不識好歹呢。
”女人甜糯糯地開口,似嗔似罵似笑,她轉身從床上跑下去,模樣神态仿佛再說,“來追我呀。
”冷俏殺手瞬間變成修羅欲魔。
“想逃。
”羅雲嘿道,長身而起,一把抓住她皓腕,輕輕一拉,女人驚叫着滾到他懷裡。
同時而來的,還有她右胳膊肘上彈出十寸尖刀,明晃晃森寒的尖刀直刺心髒。
羅雲輕拍,将那刀刃扳斷,隻将女人抱住;女人咯咯嬌笑着,回過頭與他深情對視。
下一刻,一個撩陰腳上去。
羅雲忙往後一躲,間隙中躲開,手中抓着三把淬毒匕:“你身上的刺真多。
”
“你怕了?
”
羅雲又撲上去,惡狠狠地笑道:“我把這刺一根根全都拔下來。
”
五分鐘後,床頭堆着一堆小巧武器,五花八門。
共有四十六件,暗器、毒藥,有匕、飛镖、金針、吹箭、手弩,還有許多叫不出名字的。
而女人則躺在羅雲懷中,眸光渙散、手腳酸軟、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這個混蛋、惡棍。
”女人自知難逃,不再掙紮,嬌喘痛罵。
羅雲狡猾一笑,将她放開。
女人驚叫着摔倒地上。
他坐床邊說道:“阿舞,我可以放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