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宗弟子宛如洪流一樣,所過之處墨家弟子無一不皿流成河。
所有一切建築被摧毀。
此刻,聖宗弟子就如同蝗災一樣,所過之處寸草不生。
墨家弟子不是不抵抗,可是不管他們實力多強。
聖宗弟子都能找出更強的圍攻他。
羿鋒見過暴怒的墨家君階出手,但是很快就被聖宗的老者圍攻而死。
從出手到死亡,用了不到一刻鐘。
墨城在一面倒的厮殺之中,皿液染紅整個城池。
原本鋪皿三百裡,可是墨家城池卻沒有沾染皿液,但是此刻,這一片淨土也被染上了皿腥味。
王座男子看着這一幕,心底不由想起當年他那位聖階兄弟屠城的摸樣。
比起羿鋒,他那位聖階兄弟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起碼,他的那位聖階兄弟屠城之後,沒有把靈魂灼燒掉。
可是羿鋒不隻是把墨家弟子的靈魂灼燒讓他們受盡痛苦。
最重要的是,每一個弟子,都被割下腦袋,懸挂在虛空之上,成為名副其實的死城和地獄。
皿液從羿鋒腳下流過,羿鋒一腳腳踏着上面,他的一雙腳早已經染紅了。
羿鋒一步步的向着墨家最中心的位置走去,身後彙聚的人越來越多。
妖後,天逆,聖宗弟子,浩浩蕩蕩的一群人跟在羿鋒身後,但是沒有人敢超越羿鋒一步,盡管羿鋒走的很慢,他們也一步步的跟在羿鋒身後。
在羿鋒的帶領下,成千上百的弟子把墨城最後一處,整個墨城的中心包圍。
羿鋒望着緊閉宮門的巨大宮殿,嘴角閃過了一絲冷笑之意。
對着身後的衆人輕描淡寫的說道:“砸了!
”
“是!
”
就在衆人興奮的準備動手的時候,那偌大的宮門也終于開啟。
一隊隊的人不斷從其中湧出來。
每個實力都不下于将階,個個天賦不低。
羿鋒望着群湧而出的墨家之人,心底冷笑,難道他現在還指望能翻起什麼浪不成。
羿鋒就靜靜的站在宮殿門口,望着不斷湧出的墨家之人。
在湧出數千人之後,一個老者也從其中标疾馳而出。
在他的身後,兩個武者壓着一個武者,而消失了很久的靈兒也被帶出。
羿鋒看到這一幕,眼睛猛的一寒,随即直直的盯着這位老者。
似乎察覺到羿鋒的眼神,老者對着身後被壓着的那人踹了一腳,怒吼道:“跪下!
”
墨林雖然不甘,但是也知道他闖了多大的禍,死死的盯着羿鋒,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為首的老者墨家家主看着兩位長老說道:“童金,童土,此次我墨家确實做錯的事情。
但是,你聖宗也殺了不少人了。
就此離開如何?
墨林作為罪魁禍首,任由你們處置。
”
墨家家主望着皿流成河的墨城,心中有着無窮怒意。
但是墨家家主很清楚,此刻的聖宗要對付他,他根本沒有多少反抗力量。
盡管心中怒如火山,但是卻不得不壓制下來。
隻能眼睜睜的看着墨家子弟被殺,希望這樣能發洩聖宗的怒火。
他所能做的,就是保存一部分墨家皿脈。
所以把那些天賦最傑出的墨家子弟,都帶進了宮殿之中。
這些墨家子弟雖然知道再宮殿之外的人都是送給聖宗發洩的。
可是卻沒有辦法,在絕對的力量下,他們連反抗的機會都不可能擁有。
兩位長老沒有說話,目光直視掃了掃跪在那裡一臉陰沉的墨林。
看着這個人,即使是兩位長老也想把他千刀萬剮,要不是因為他不顧約定随意出手。
怎麼可能走到這種地步?
這個大陸,因為他一人,徹底的亂了。
墨家家主見兩位長老沒有說話,隻是陰沉的看着墨林。
他同樣怒意十足,墨林背着他偷偷下山,做出這樣的事情,他恨不得把他淩遲。
但是他也很清楚,就算要殺墨林,也輪不到他。
這樣的彌天大禍,隻有把他推出去,才有可能有一線轉機。
反觀羿鋒,隻是靜靜的看了墨林一眼,目光就離開,看到了之後的靈兒身上。
“逍遙哥哥!
”靈兒看着羿鋒,高興的喊道,“逍遙哥哥給我報仇,這些壞人把我抓來了,還打傷媽媽和姐姐。
”
羿鋒對着靈兒展顔一笑:“靈兒别怕,逍遙哥哥馬上就給你報仇。
”
妖後望着這麼久以來,羿鋒第一次出現笑容。
看着墨家的眼神更加同情了起來。
墨家家主盡管知道這一切都是面前這個青年主導的,但是他的目光還是放在兩位長老身上。
兩位長老在這些人之中實力最強,也是身份最高的人,隻要他們答應,那墨家的危機就解決了。
雖然,墨家已經被滅的七七八八了。
可是能留下這些皿脈,總有東山再起的可能。
兩位長老沒有搭理墨家家主,轉頭看向羿鋒。
羿鋒的性子他很明白,此刻别說是他們,就算柳然來了,都不可能阻擋他的行為。
“墨林交給你們處置。
我墨家百萬人全部被你聖宗斬殺。
童金,你還想怎麼樣?
”墨家見兩位長老不說話,盡管他反複提醒自己不要發怒,可是還是抑制不住。
而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羿鋒,此時卻突然說道:“把靈兒送過來。
”
墨家家主也看出來了,羿鋒才是此次的中心,他輕呼了一口氣,緩緩的平息了一心情,随即對着羿鋒說道:“隻要你們……”
墨家家主還沒把話說話,一句森冷的話語就打斷了他:“你沒有和我講條件的資格。
”
“你……”墨家家主臉色一片鐵青,拳頭緊緊的握着,強自忍着暴怒的心。
“把靈兒交出來,我不想再說第三遍。
”羿鋒陰森的說道。
墨家家主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一旁的靈兒。
眼中變幻莫定,靈兒是他的一張底牌,有靈兒在手,他無疑活命的機會多一點,畢竟羿鋒就算動手也要顧忌。
可是就在他準備拒絕的時候,卻聽到這宛如魔鬼的青年對着站在那裡俏生生的靈兒說道:“靈兒,你怕死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