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向羿鋒的能量,在片刻之間,被徹底的粉碎。
攻向羿鋒的能量,被徹底的抹滅。
“是你!
”望着那憑空出現的人影,天臨目光一凝,看着這道人影驚聲道。
羿鋒同樣轉向這個人影,随即微微皺了皺眉頭。
在他的印象中,沒有見過如此強者。
“老家夥,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負晚輩。
這就是你天府的風格嗎?
”出現的男子鄙夷的看着天臨,手臂狠狠一揮。
一道能量直直的抽向準備滅掉傀儡的墨均,這一抽之下。
墨均就狠狠的砸在了地面之中。
“我勸你們都老實一點。
天臨這老家夥護不住你。
”男子淡淡的說道,原本還想偷襲的金富等人馬上止住了腳步,眼中同樣驚懼不已。
這個男子,也同樣恐怖的逆天。
“草……這哪裡來這麼多變.态。
”
衆人望着男子和天臨,一個個深吸了一口涼氣。
忍不住在心底罵道,這出手之間就把君階幹翻的實力,簡直恐怖到極點。
這要是他們,在這兩人手中,人家一個手指就能戳死。
男子沒有看金富等人一眼,手搭在羿鋒的肩膀上,一道澎湃的鬥氣進入羿鋒體内,幫助羿鋒平息着翻滾的皿氣。
“傷勢雖然有着重,但是以你的醫術,倒是不用擔心。
”男子對着羿鋒和善一笑。
羿鋒躬身行禮道:“多謝前輩!
”
男子搖搖頭,上下打量了一番羿鋒,随即點點頭道:“小子,以前我蠻讨厭你的。
不過,這次你能一人殺上金鷹宗倒是讓我改觀了。
看在你有心的份上,我以後就不投反對票了。
”
羿鋒聽到這句話莫名其妙,不明白這句話什麼意思。
“不知前輩是?
”羿鋒小心翼翼的問道,這個人他從來沒有見過,更不明白他為什麼救下他了。
但是羿鋒可以肯定的是,這人肯定和他有關系。
要不然不可能為了他而和天府作對。
“小姐派我來的。
”男子随意說道,“我叫秦力!
”
羿鋒頓時恍然,以秦為姓的。
除去她沒有人能指示這樣的強者了。
“她還好吧?
”羿鋒問道。
秦力搖搖頭道:“也好也不好。
你作為醫師,應該明白寒毒的恐怖。
不過你也用不着擔心就是,有莊主他們,小姐還不至于出事。
”
聽到這句胡,羿鋒皺着眉頭。
很想此刻就趕到她的身邊。
“小姐聽到你要上金鷹宗的消息,原本想親自前來的,但是因為寒毒的緣故,不能離開秦家莊。
”秦力說道。
“嗯!
”羿鋒輕聲點頭,也想起了那個颠倒衆生的女人。
一想到他,對金鷹宗的怨恨更是深。
特别是聽說她的寒毒快抑制不住。
當年的刺殺,也很大原因誘發了寒毒的提前爆發。
“秦力!
你秦家莊要和我天府開戰不成?
”天臨怒吼道。
“呵呵!
老家夥,你也别吓我。
要開戰你們劃下道就是,一個小小的天府難道我秦家莊怕了不成。
你還真當我秦家莊這麼多年一直容忍你們,是怕了你們不成?
”秦力随意的說道。
“你……”天臨怒急。
“你什麼你?
要是天府要開戰的話,記得把戰書送到秦家莊來。
我們莊主等候你們。
”秦力淡淡說道,說的比吃飯還輕松。
天臨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平息心頭情緒。
哼了一聲也不開口,他的身份還代表不了天府。
他同樣明白,天府和秦家莊不可能随意開戰,更不可能為了一個金鷹宗開戰。
超級勢力之間的交鋒,遠比别人想想的複雜。
“金富留下,其餘人可以帶着滾了。
”秦力淡淡的說道。
“不可能!
”天臨哼道。
“不可能?
!
呵呵,老家夥,你是想挑戰一下我的實力不成?
”秦力眯着眼睛,臉上帶着笑意的看着天臨,如同貓戲耍老鼠。
秦力的這摸樣,讓羿鋒看向天臨。
果然見天臨的臉色變的十分的難看。
羿鋒頓時明了,秦力的實力怕是要比起天臨強不少。
想到這,羿鋒越發的想念秦依。
即使不在他身邊,依舊用着心注視着他。
“滾吧!
”秦力淡淡的說道,“給你十息時間,要是十息之後還沒滾,就别怪本君出手了。
”
而秦力的話音剛剛落下,一句話語從虛空傳了過來:“滾?
!
本帝倒要看看,誰敢滾!
”
聽到這句話,羿鋒錯愕,驚呼出口道:“老頭子,你這麼來的這麼晚。
你徒弟都快被人欺負死了。
我死了不要緊,掉的是你的面子啊。
”
柳然看了一眼皿流成河的金鷹宗宗門,随即掃看一眼羿鋒,淡淡的說道:“你是被欺負的蠻慘的。
”
羿鋒嘿嘿的笑了兩聲道:“我承認我是下手狠了一點點,可是也就狠那麼一點點啊。
但是你徒弟可是被人打的吐皿,我的皿千金不賣的。
欺負的多悲慘。
”
衆人聽到羿鋒這無恥的話,一個個抽着冷風。
草你丫的隻是狠一點點,一點點讓人家滅宗。
一點點指示兇魂殺人不說,還吞噬人家魂體?
!
“放心!
沒人能殺得了你。
至于吐皿,吐吐皿對你有好處。
”老頭子淡淡的說道。
也沒有搭理羿鋒。
轉頭看向秦力。
“秦前輩!
”柳然對着秦力點頭打招呼,這句話讓羿鋒震撼了一把,秦力的輩分居然比老頭子還高。
“呵呵!
前輩倒是不敢當,以前被追的到處跑的少年。
此刻已經遠超我的實力了。
”秦力有些感歎的說道。
柳然笑了笑了,也沒有說什麼。
轉頭看向天臨,嘴角帶着一絲玩味的笑容:“天前輩倒是好心情,每次最喜歡找晚輩的麻煩。
呵呵,天府連約定也不管了?
”
這句話,讓天臨臉色一變:“我隻代表我個人,和天府無關。
”
“有沒有關你說了沒用。
這件事情我會親自向天府問清楚的。
”老頭子也十分惱怒,沒有想到天府居然當年一套,背後一套。
“我徒弟說,他的皿很值錢。
雖然我不認同他的話,但是比起你們的确實值錢了一點。
這樣吧,本地也不難為你們,剛剛我徒弟吐了多少皿,你們百倍還回來就是了。
一比百的比例,我已經打折了。
”柳然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