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有心,可以說無意。
夜北雖然斬除了三個頂級勢力的高層戰力。
給這空間内的夜魔教安全系數大大增加了數成。
但怎麼說,夜魔教也是算自己門下的勢力。
能順手再幫一下,就幫一下好了。
萬一,自己一時半會收不了這長生界秘境,時間耽擱久了。
這夜魔教群龍無首,也不是個事。
他看的出來,二當家深半權那人,當個打手絕對沒問題。
但引領夜魔教,就差點意思了。
試煉高台下。
所有人聽到了夜北主動承認,自己是新進來的新人後。
每個人眼中的火熱不再掩飾。
“哦~~原來是新人啊,那你跟刀修瘋子,不,是夜魔教掌教,是什麼關系呢?
”那問話之人的語氣也變了。
少了幾分忌憚,多了幾分不客氣。
想想也是,他一個神庭境強者,憑什麼對一個煉體境新人那麼客氣呢。
“你是說獨孤掌教啊,我跟他是師徒關系。
”夜北說的很輕松,臉上神色更是人畜無害。
師徒?
!
衆人一愣。
“這少年竟然是刀修瘋子的徒弟?
!
”
“這就難辦了,難怪刀修瘋子那麼自信第一個進入試煉。
我們如果動了他的弟子,明天夜魔教怕是就要找上門來吧。
”
“放屁!
!
!
刀修瘋子都離開這空間了,那夜魔教算什麼東西!
”
“就是啊!
沒有他刀修瘋子,憑着那幾個頂級勢力,随便找出一個就虐殺夜魔教。
”
“哼!
而且,這刀修瘋子收他為弟子,怕不是貪圖這少年手上的秘境令牌吧。
”
“霍霍~~好家夥,這個可能性很高。
”
“原來刀修瘋子是這樣子的人。
”
一時間。
所有人都展開了聯想,紛紛談論了起來。
更是已經有很多人,開始朝着夜北靠近而來了。
他們一邊忌憚着周圍其他勢力,一邊相互臨時結盟起來。
“老趙,你我勢力聯手,将那少年手中的令牌搶過來,五五分如何?
!
”
“我們四個勢力聯手怎麼樣,那可是十枚令牌啊!
”
“要不,你們去吸引火力,我速度快,一定能搶到的。
”
……
因為現場勢力衆多,又很是雜亂。
所以想靠一己之力奪下十枚令牌,那本就不現實。
結盟,分贓才是正解。
現場差不多三分之一的勢力,退後了不少距離,遠離這個即将爆發戰鬥的地方。
他們對那少年手中的令牌自然也是眼熱,但人家可是夜魔教的人。
這真要搶了。
就必須做好明天被夜魔教找麻煩的準備。
反正,就算刀修瘋子不在,他們這些勢力也扛不住夜魔教的壓力。
另外三分之一的勢力,在原地按兵不動。
但每個人眼神都虎視眈眈盯着那個少年。
他們這些都是極為猶豫,有賊心,沒賊膽。
等待機會,不放棄。
就是他們的選擇。
如果真能獲利,就直接跑路。
最後剩下的三分之一勢力,則是這次的主力軍。
他們在不斷靠近夜北,并讨論着結盟分贓方案。
此刻,在他們眼中。
夜北已經不是一個人。
而是一塊隻能等待分割的肉而已。
就在下一刻。
這塊肉,忽然動了動,他向前邁了一步。
“你們這麼着急做什麼?
人人有份!
”夜北微笑着說道。
“嗯?
”
“啊?
!
”
那些靠近而來的人,都有些愣住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好像哪裡出了差錯。
可從頭到尾想了一遍,也沒有想出哪裡不對。
但當他們的目光,從秘境令牌移到那少年的臉上時。
每個人心中都是一個咯噔。
有問題!
很大的問題。
這少年也太淡定了。
要知道,在他回答了幾個問題之後。
衆人的眼神變已經沒有什麼掩飾,甚至有些人還目露殺機。
準備殺人奪寶,毀屍滅迹。
可就是這樣,在這麼多人不善的目光下。
那僅僅煉體境巅峰的少年,居然沒有一點點畏懼。
甚至,眼中還流露出一抹笑意。
怎麼回事?
!
這人傻了?
“小子,識相的,就趕緊扔下秘境令牌逃命,說不定還能保你一條性命。
否則,就算你是刀修瘋子的徒弟,今天也難了。
”
逼近的某個人開口威脅道。
如果這少年丢下秘境令牌,這些勢力的人應該就要行動了。
“首先,我要糾正你這句話中的一個錯誤。
”
夜北輕輕向上抛了抛手裡的秘境令牌。
令牌相互碰撞發出丁零當啷的聲響。
随後,他繼續說道。
“我并不是獨孤炎的徒弟,而是他的師尊。
”
“說一贈一,我再告訴你們一個消息。
”
“我有一個神奇的能力,就是可以讓百米之内的人,很快死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