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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1章 心态的改變

超凡貴族 長戟大兜2 6977 2024-01-31 00:59

  黃金階的強者相當于人類王國的戰略性力量,一言一行都受人矚目,在他們獲得權力的同時,也失去了個人自由。
黃金騎士大多數時間都待在領地内,身邊全是忠心耿耿的精銳扈從,出去打個獵都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如果想要出訪鄰國,必須提前幾個月做準備,先征得本國國王和受訪國的同意,再由教會出面安排,神職者一路随行監控,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國王怕本國的黃金強者被人謀害。

  個體的力量再強大也有限,隻要是生命就無法擺脫死亡的命運。
破壞力驚人的黃金騎士悄悄潛入其他領地,隻會被視作最大的惡意。
如果當地領主有十足的把握,絕對要嘗試圍捕或誘殺。

  事實上,任何一方勢力的首腦都為權力和名聲所累,沒事最好老老實實地在家裡待着,别想自由自在地出去浪。

  人類國度中也存在一些崇尚自由且實力強大的遊俠,可他們仍然要借助教會的信譽和世俗領主打交道,身上總揣着教堂頒發的證明文書,避免和村民發生沖突。
當遊俠的實力達到了一定程度,身邊自然聚攏一幫追随者。
遊俠和他的追随者如果不願意接受領主的招攬,教會的高階牧師會把消滅野外怪物的任務委托給他們,報酬當然是合法的領地開拓權。
遊俠即便向往個人自由,往往也要為自己的追随者考慮,最終還是變成一股勢力。

  奧古斯特家族的先祖就是最好的例子。

  貴族一旦擁有黃金階的實力,立刻會被所屬的政治集團擡上權力的寶座,各種麻煩也接踵而至。

  道理誰都懂,切身感受又是另一回事。
維克多并沒有清晰地意識到自己的身邊将漩渦叢生,他已經完全沉浸在自行鑄造金、銀索爾的暢想中。

  黃金團和鑄币權各有側重,對維克多的意義都非同小可。
如果單從政治和經濟的角度出發,一個賺錢,一個印錢,一個遵守遊戲規則,一個制定遊戲規則,雙方高下立判,鑄币權顯然高端大氣上檔次。

  從現實情況出發,黃金團和野柳城,維克多想了就能做,鑄币權暫時也隻能想想。
不過,黃金團發展到後期,肯定要涉足金融領域。
貨币的發行權掌握在外人的手中,黃金團一下就被卡死了。
維克多未雨綢缪,提前抛出貨币流通理論,就是想引導西爾維娅朝這個方向努力。
按照他的估計,沒有個幾十年,索爾盟約不可能被推翻。

  維克多沒料到,恩比瑟那個胖子對鑄币權念念不忘,想用岩磚技術換取永久鑄币權,而且還是自由鑄币!

  約克家族制定的計劃很周密,從青磚到鐵磚再到岩磚,背靠渡鴉鎮的野蠻人,團結岡比斯王國,拉攏諸國王室,脅迫教會修改索爾盟約,層層鋪墊、步步為營,不僅完美掩飾了岩磚的來曆,還有八成的可能拿到鑄币權。

  西爾維娅表示,願意把自由鑄币權分享給蘭德爾家族,要求維克多放棄支持朱蒂夫人。
她的理由很簡單,約克家族不是不能保住朱蒂的權勢,但在這件小事上出爾反爾,有損神靈騎士的顔面。

  幸福來得太突然,維克多無需考慮,當即就答應了。

  自由鑄币權握在手裡,黃金團還能飛了不成?

  按照約克家族制定的計劃,短則4年,長則8年,維克多就可以用岩磚修建平湖鎮的城牆和堡壘,等大教堂的主體部分竣工,平湖鎮立刻升級為城市。
保衛煉金塔的山丘燭堡要塞也能動工了。

  有易守難攻,自給自足的燭堡要塞,有自由鑄币權,有7号煉金塔,維克多從此高枕無憂。

  當然,自由鑄币還是要交稅的。
維克多所鑄的貨币,一成歸教會,剩下的兩成歸王國,其餘的部分,按照附庸領主的标準,和約克家族三七分成。
也就是說,維克多每鑄造1000金索爾,隻能得到504金索爾。

  問題在于,維克多幹嗎非要鑄币呢?
他有更好的選擇。

  煉金塔制造煉金生物的規則是,用煉金塔主人的氣運交換煉金生物,具體表現為獻祭财富,包括貨币和各類物資。
但煉金塔計算物資的價值低于貨币的的流通價值。

  舉個例子,如今貨币升值,制造一個800金索爾的煉金戰獒現在隻需要788金索爾,用蘭德爾領生産的牛皮來換,還是那麼多。
而788金索爾卻能買到原先價值830金索爾的牛皮。
假如貨币沒有價值,那也隻能用物資來獻祭。

  由此可見,煉金塔的獻祭對象鼓勵維克多用物資交換煉金生物。

  按道理,維克多應該采購牛皮,獻祭給煉金塔。
可他到現在也沒弄清楚,煉金塔的交換機制到底意味着什麼?
但他把“氣運”總結為損人利己。
就好像,村民上繳的豬肉值錢,煉金民兵飼養的豬不值錢,維克多獻祭村民的豬肉,村民吃到嘴裡的豬肉就少了。
維克多得到的是無法生育,壽命短暫的煉金生物。
而村民的孩子因為缺少肉食,營養不良,變得瘦弱矮小。

  所以,維克多遵循一個樸素的原則,煉金塔獻祭對象想要的東西,統統不給,就給金币。

  誰知道它到底是個什麼玩意……總之不是人!

  維克多還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煉金塔計算金、銀的價值遠遠低于金索爾和銀索爾的流通價值,但銅料和銅索爾等值。
那是因為銅索爾原本就代表銅料的價值。

  反過來說,維克多有了金銀索爾的鑄币權,直接獻祭金料和銀料就行了!

  山區要塞存了近百噸的銀錠,維克多正愁沒法出手。
而且,蜥蜴沼澤那麼大,總會有金礦和銀礦。
事實上,走私商隊煉金民兵在山林中已經探明了1座金礦。
維克多完全有能力,開采那些礦物并悄悄地運回蘭德爾領。

  這項工作需要黃金團來完成。

  黃金團的功能不僅僅是賺錢,它還具有軍事功能、情報搜集功能和物資采集功能,同時肩負着探索煉金帝國遺迹的任務。

  鑄币權很重要,維克多也沒準備放棄黃金團!

  西爾維娅認為“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她讓維克多在野柳城和鑄币權之間做出選擇。
可是,她不知道維克多有煉金塔。

  魚和熊掌,維克多都能要。

  西爾維娅有一點說得沒有錯,黃金團在蘭德爾子爵的手上,見光就死。

  這個道理,維克多一開始就知道。
但放棄野柳城的話語權,不代表放棄黃金團。
除了野柳城,他還有松林鎮。

  松林鎮位于契布曼領的西南角,隻要步行兩天就能抵達維克多的秘銀礦。
它同時扼守一道天然的峽谷通道,峽谷的另一頭是布裡亞特領的牛尾村。
那個村子位置相對偏僻,距離野柳城四十多公裡,主要依靠盤剝山民手中的物資過活。
村民侍奉的主人是朱蒂的父親――馬修男爵,

  維克多和契布曼家一直在松林鎮暗中交易秘銀、精金和藥劑。
最初的時候,他利用秘銀交易,要求松林鎮放寬對自由民商人的限制,免除過境稅。
他的本意是想把松林鎮打造成走私商隊的黑市。
剛開始,蘭德爾家的走私商隊也都是從松林鎮出發的。

  後來,朱蒂成了維克多的情人,野柳城順理成章地落入蘭德爾家族的手裡。
維克多卻擔心野柳城人多眼雜,容易暴露走私商隊的秘密,仍然堅持走松林鎮黑市這條線。
直到維克多完全掌控了野柳城的地下勢力,又完善了布裡亞特領的公共運輸,才把黃金團的黑市挪到了繁華的野柳城。
在這個過程中,牛尾村的村長已經成了黃金團的暗子。

  現在,鸢堡和四大公爵都擠進了野柳城,想把布裡亞特領打造成各大勢力的兵站和物資轉運點。
野柳城市場和地下黑幫肯定要重新洗牌。
就算維克多保住朱蒂的權勢,黃金團也會暴露在各大勢力的密探眼中。

  野柳城不再具備充當黃金團黑市的條件。

  維克多決定重新啟用松林鎮黑市!

  關鍵是抓緊時間,搶在朱蒂徹底失勢之前,讓老約翰用暴力手段迫使黃金團的黑商到松林鎮進貨,同時把契布曼伯爵拉下水。

  難度幾乎沒有,契布曼家族本來就在水裡,除非他們不想用精金換秘銀。

  維克多的車駕并未進入蘭德爾領,而是直接駛向了野柳城。

  *************

  野柳城,野柳堡。

  朱蒂夫人雙腿并攏,儀态優雅地端坐在水蜥皮沙發上,金色秀發盤成貴婦髻,露出白皙颀長脖頸,嬌豔紅唇噙着淺淺的笑意,碧綠眼眸宛如兩汪春水,柔情脈脈,顯得格外地嬌媚動人。

  新任治安官韋林.布裡亞特勳爵筆直地站在客廳的中間,雙手緊貼褲縫,目不斜視,姿态恭敬的好像訓練有素的管家,而不是一名騎士貴族。

  若是往常,韋林肯定要向美麗妖娆的布裡亞特子爵夫人行注目禮,盡管這位以豔色著稱的高貴夫人并非他能染指,但含蓄地欣賞一位夫人的美貌符合貴族的社交禮儀。
這時候,韋林總會幻想蛛絲長裙之下的迷人風景,有一天,會對自己展露真容。

  韋林并非好色之徒,在他的眼中布裡亞特子爵夫人美貌且淺薄,如同一個脆弱精緻的花瓶。
但如果擁有這個花瓶能夠标榜自身的權勢和地位,任何騎士都會對她浮想聯翩。

  作為布裡亞特子爵和奧斯丁的堂弟,韋林認為是朱蒂害死了家族的兩位大騎士,讓野柳城失去了自主權。
受到馬修男爵的打壓後,以韋林為首的家族成員更加怨恨朱蒂。
幸好,家族繼承人普裡莫皿脈高貴,聰慧過人,年紀雖小,卻能辨明是非,在布裡亞特子爵心腹仆人幫助下,韋林和他保持聯系,讓他意識到自己的舅舅和外公權勢太大,危害家族的穩定。
韋林等人倍受鼓舞,默默蟄伏,期待普裡莫有朝一日,能夠重振布裡亞特家族。

  然而,就在兩個月前,事情又發生了變化。
普裡莫的舅舅響應國王的号召,率領三位家族騎士和600名士兵南下契布曼領,參加魚人戰争。
尼姆公爵和喬舒亞公爵的使者聯袂拜訪韋林勳爵,希望能拿到野柳城市場的商鋪份額。
他們允諾約克家族不會幹涉布裡亞特家族的内部事務,并拿出鸢堡秘制的精力藥水,幫助韋林和另一名見習騎士晉升騎士。

  約克家族允諾,不幹涉布裡亞特家族的内部事務。
是不是說,朱蒂被蘭德爾子爵抛棄了?

  韋林等人士氣大振,迫不及待地拿出馬修男爵貪墨的證據,一舉奪回野柳城治安官的職務。

  揚眉吐氣的韋林勳爵再看朱蒂夫人眼神就不一樣了,心裡也多了一些别的想法。

  家族培養皿脈強調主次有别,按照貴族的傳統,失去丈夫的貴夫人應當在繼承人成年之前,離開家族的權力中樞,以免幹擾家族的皿脈傳承。
貴如岡比斯王後的凱瑟琳也不例外。
朱蒂并非布裡亞特家族的守護者,她隻是一名女見習騎士。
既然朱蒂已經為大騎士孕育了後代,對于高貴的蘭德爾子爵而言,她的美色無足輕重。

  可朱蒂畢竟是普裡莫的母親,她的麾下聚攏了三名騎士,本身又是自然覺醒的見習騎士,她服用品質卓越的精力藥水,有機會成為初階騎士。
布裡亞特家族現在勢弱,更需要團結家族内部的力量。
逼迫朱蒂外嫁,未免可惜。

  韋林很想找個機會和朱蒂夫人開誠布公地談一談,讓她認清形勢,幫助布裡亞特家族的秩序重新恢複正軌,最好能在家族内部挑選一位騎士作為伴侶。

  今天,韋林勳爵受到朱蒂夫人的單獨召見,興沖沖地趕了過來,走進野柳堡最高的書房,卻看到一位不速之客背對着他,站在窗前,眺望野柳城的景色。

  他個頭高挑,體型勻稱,穿着寬松的細亞麻襯衣和長褲,背影顯得有些單薄,烏黑的短發遮不住略尖的耳朵,後頸的肌膚光潔瑩潤猶如精心打磨的水晶釉石,窗口的微風環繞他的身體,吹拂頭發和襯衣仿佛水波流淌,盡顯自然動态之美,而他靜靜矗立的沉凝卻讓人感受到水波之下,洶湧澎湃的力量。

  韋林此刻就好像站在冰冷的河水中,他屏住呼吸,垂手肅立,生怕一個不小心被河水的暗流所吞噬。

  不知道過了多久,野柳城治安官的耳畔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

  “野柳的市場區是我親自規劃的……如今,它已經變得如此繁華。

  那名男子轉過身,淡淡地問道:“韋林治安官?

  韋林勳爵看到一雙黝黑眼眸仿佛甯靜深邃的夜空,他不由自主地低下頭,恭恭敬敬地施禮道:“韋林.布裡亞特見過蘭德爾閣下。

  蘭德爾子爵點點頭:“我見過你了,你可以走了。

  “是。

  韋林深深鞠躬,倒退着走出房間,關上房門後,沉重的壓力緩緩消散,腦海中卻生不出任何多餘的念頭,隻想快點離開野柳堡。

  “親愛的,你就是為了見見我的新治安官?

  朱蒂笑吟吟地走上前,挽住維克多的胳膊,好奇地問道。

  因為要召見附庸下屬,她穿了一件較為保守的蛛絲束腰長裙。
長裙裁剪地極為合身,将酥兇長腿,纖腰翹臀勾勒地淋漓盡緻,典雅中暗藏誘惑,不禁令人産生将長裙撕碎的沖動。
裙擺下探出半隻纖纖玉足,腳趾玲珑圓潤,雪白柔嫩的腳背上隐約可見到纖細皿管,雖然不像超凡女騎士那樣完美無暇,但那種生命的脆弱反而能激發男性最原始的本能。

  朱蒂貌美如花,性情溫柔,對維克多百依百順。
維克多身邊最愛吃醋的妮可和翠絲莉卻從沒有把她放在眼裡。
事實上,莉莉娅和愛麗娜姐妹都屬于被她們無視的角色。

  美貌如花又能維持多久?
即便朱蒂共鳴24個元素位,跨入資深騎士的行列,也會有徐娘半老的一天。
到了那個時候,她和維克多站在一起,如同母子。

  生命層次的差距注定朱蒂不能成為維克多的伴侶。

  維克多沒有高階騎士的感觸,他對于自己的女人不敢說一視同仁,卻總有幾分情意。
但随着實力的提升,維克多的心态也發生了轉變,再看朱蒂就明顯感到自己内心的淡漠。

  作為自然晉升的女見習騎士,朱蒂原本有微弱的機會沖擊白銀領域。
可她孕育了布裡亞特子爵的皿脈,在享受優渥生活的同時也斷送了自己的騎士之路。
據說,奧貝爾子爵與朱蒂感情和諧,但甜蜜的愛情如昙花一現,難以長久。
朱蒂使用精力藥水晉升初階騎士,還能再生育一個孩子,如果晉升失敗,再也沒有生育的機會。
奧貝爾子爵必然要物色新的女人。

  說到底,朱蒂和奧貝爾的生母都是布裡亞特家族繁衍皿脈的生育工具。

  這幾乎是小家族女見習騎士的宿命。

  看着朱蒂春水盈盈的碧綠眼眸,維克多生出憐惜之情,手指溫柔地撫摸光滑細嫩的臉龐,問道:“如果有一天,普裡莫要趕你走,你怎麼辦?

  “這怎麼可能?
”朱蒂輕笑搖頭,自信地說道:“普裡莫是我的兒子,我了解他!

  維克多大失所望,真正的伴侶應當心意相通,并肩而行,可以沒有力量,沒有永駐的青春,但不能缺乏智慧和意志。

  朱蒂執掌布裡亞特家族這麼長時間,對于局勢變化竟然毫無所察,連兒子被人蠱惑都不知道。
維克多還要通過契布曼伯爵之口,才能了解野柳城的變化,并馬上意識到,朱蒂将失勢。

  維克多現在要搭救朱蒂很簡單,隻要公開展示黃金階的戰力,朱蒂的困局不解自解。

  可這有什麼意義?
幫她一次、兩次、三次、但不能沒有止境。

  如果契布曼伯爵保持沉默,等朱蒂被趕出野柳堡,維克多做什麼都晚了。

  西爾維娅都不公然幹涉其他領主家族的内部事務,何況維克多?

  實際上,維克多甯可失去野柳城也不能公開自己的真實戰力。

  萬一,煉金生物發現新的煉金塔,蘭德爾殿下屁股後面跟着一大群神職者和騎士貴族,維克多還不郁悶死了。

  維克多能建野柳城市場,就能再建一個松林鎮黑市。
他可以放棄野柳城的商鋪份額,也能放棄朱蒂。

  西爾維娅說要把布裡亞特子爵夫人送給維克多當資深騎士侍女,輕蔑地如同送一件玩具。

  如果朱蒂剛剛肯認真思考維克的提問,無論她怎樣回答,維克多都會選擇放手,送給她黃金恢複藥劑,再讓她改嫁某個小領主。

  這對于朱蒂來說是最好的結局。
她跟着蘭德爾殿下,連孩子都不會有,隻能當一個花瓶,一件可以随意蹂躏的玩具。

  現在,維克多決定把眼前的這位尤物占為己有。

  “親愛的,你怎麼了?

  俊美的蘭德爾子爵不複往日的溫柔優雅,侵略性的目光讓朱蒂心如鹿撞,就好像面對一頭巨龍,攝于它的威嚴,又迷醉于它的優美和強大,由此産生渴望被徹底征服的心意。

  奇妙又陌生的感覺令朱蒂豔如桃花又戰栗不安,飽滿的酥兇随着急促的喘息而上下起伏,當維克多逼近時,她情不自禁地向後退去,卻被維克多捉住潔白的手腕。

  “你弄疼我了……”

  朱蒂如泣如訴的聲音在維克多耳中似嬌喘,似哀求,飽含着濃烈的渴望。
修長的手指從她的背後劃過,空氣亂流如同鋒利的剃刀,割開堅韌的蛛絲長裙,卻沒有傷及到吹彈可破的肌膚。

  長裙滑落,滑落的還有朱蒂脆弱的心防,她發出一聲長吟,倒在蘭德爾殿下的懷抱裡,就好像瑟瑟發抖的小白羊。

  維克多抄起布裡亞特子爵夫人的纖腰長腿,橫抱着走向水蜥皮沙發,享受自己的獵物。

  ***********

  第二天下午,維克多離開野柳堡,布裡亞特子爵夫人罕見地沒有送行。

  維克多登上馬車,透過車窗看了看巍峨聳立的野柳堡,暗暗歎了口氣,旋即搖頭失笑,眉宇盡展。

  “出發吧。
去牛尾村,繞道山林峽谷,今夜之前,趕到松林鎮。

  維克多放下蔺草車簾,車輪滾動,馬車向野柳城的南門駛去。
蘭德爾家族的車駕沒走多遠,一道悅耳的女聲遠遠傳來。

  “蘭德爾閣下請留步,鸢堡駐野柳城的稅務官,宮廷男爵,伊莎.提利爾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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