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洛領主帶領的聖殿騎士小組,經過半天時間返回了基地,也帶回了三隻五級蟲族的屍體,以及五十多具四級蟲族的屍體。
至于說一至三級蟲族的屍體,早就被恐怖的黑龍皿脈之力粉碎,無法帶回了。
星際聯邦的軍人記錄了哈洛領主聖殿騎士小組巡邏的區域,在光幕的地圖上,這片區域由紅色轉為了黃色,危險級别下降了一級。
這種方法雖無法百分之百防止高階蟲族對以後實力弱些的獵殺小組偷襲,但相對而言危險要小很多。
古爾德議長向哈洛領主告辭,交待了哈洛領主等六位聖殿騎士需要在之後的一個月時間裡将附近區域每日清理,在一個月後會有其他聖殿騎士過來輪換。
離開了空間門,古爾德議長立即取出領主聯絡法陣,之前他請哈洛領主帶五位聖殿騎士參加任務,并沒有與亞瑟領主打個招呼。
雖然哈洛領主代替亞瑟領主同意了,但古爾德議長還是需要當面與亞瑟領主說一聲,特别是他還有另外的想法。
大衛本體早就将心神從哈洛領主那裡收回了,哈洛領主與五位聖殿騎士分身被留在蟲族世界,他倒沒有太多的擔心。
五級聖殿騎士分身對如今的大衛而言,重要性慢慢的在下降,當然他也不希望哈洛領主這些聖殿騎士分身出事,因為這些聖殿騎士分身的存在,他在神屬大世界的話語權也增加了很多。
就拿哈洛領主來說,等哈洛領主得到了自己的領星,那麼屬于大衛的星球就會增加一顆,更重要的是他一人擁有了兩個最高議會的位置。
甚至于他的聖殿騎士分身們繼續立功,在聖殿騎士分身之中還會出現另外的領主。
執行危險任務就是一把雙刃劍,有危險的同時,也會得到更多的利益。
領主級聯絡法陣閃動,大衛精神掃過,發現是古爾德議長申請加米星星球級傳送門的傳送,過來拜訪他。
大衛無奈的搖了搖頭,其他人的拜訪他都可以拒絕,但古爾德議長的拜訪他必須親自迎接。
從地下的安全點返回地面,讓留守加米星的聖殿騎士分身開始準備招待之事,他則是在城堡門口等待。
古爾德議長很是急迫,在亞瑟領主同意傳送之後,立即就通過傳送門來到了加米星,這次他沒有帶任何随行人員,隻身前來。
這是一次極為私人的拜訪,會涉及到一些私密之事,古爾德議長不想其他人知曉。
甚至就連這次拜訪,古爾德議長都沒有向任何人說起。
“古爾德議長,歡迎您!
”大衛笑着行禮道。
“亞瑟領主,打擾您休息了!
”古爾德議長看了看大衛,發現大衛表面看不出有傷,心中也是放心不少。
亞瑟領主之所以不前往空間門,一方面是他派了十三位聖殿騎士參與到戰争之中,另一方面就是在戰争之中,亞瑟領主自己身受重傷。
所以哪怕是前線需要亞瑟領主這個強大的戰力,也沒有誰強迫他返回戰場。
不單是最高議會不會這樣做,就是神殿也同樣不會強迫一位在戰場上做出傑出貢獻,受了重傷的英雄,在治療期間返回戰場。
誰都知道到了五級聖殿騎士這個級别,受傷後的恢複都會極難。
“沒什麼打擾的,進來坐!
”大衛擺了擺手說道。
大衛在前面領路,進入了城堡大廳,聖殿騎士分身将‘暖心蓮子湯’送上,又送上了幾份加米星特有的水果。
古爾德議長看到聖殿騎士分身,眼角抽動了兩下。
身為最高議會的議長,古爾德議長有着所有聖殿騎士的資料,可以說神屬大世界的所有聖殿騎士,哪怕是百年沒有露面的,他那裡都有資料可查。
古爾德議長可以肯定,面前的聖殿騎士是最高議會的資料中沒有的,與之前亞瑟領主那十三位聖殿騎士一樣,莫名突然出現。
但古爾德議長怎麼也沒有想到,面前的這位聖殿騎士就是前任最高議會議長艾貝。
古爾德議長隻是感覺亞瑟領主将聖殿騎士當成仆從使用,有些不妥。
“我喜歡安靜,所以加米星上并沒有其他人,隻有比爾聖殿騎士在這裡守護加米星!
”大衛看到古爾德議長的目光,笑着解釋道。
“比爾聖殿騎士怕是還沒有進行聖殿騎士身份登記,回頭我讓人給比爾聖殿騎士辦理一下!
”古爾德議長也沒有多問,笑着說道。
亞瑟領主對古爾德議長的支持力度極大,彼此又是利益共同體,雖不知比爾聖殿騎士從何處而來,但比爾聖殿騎士的出現,卻是又在本方勢力中多出了一位聖殿騎士。
以亞瑟領主的另十三位聖殿騎士的實力來看,這位聖殿騎士的實力也不會弱,甚至古爾德議長感知到這比爾聖殿騎士的實力比其餘十三位聖殿騎士還要更強。
古爾德議長的判斷很是準确,比爾聖殿騎士的前身艾貝本就是神屬大世界最頂尖的聖殿騎士,雖因為複活原因損失了一部分實力,但修煉‘完美版騎士修煉法’又讓比爾聖殿騎士的實力加強了一些,再加上轉換了純粹的黑龍皿脈,這些都讓比爾聖殿騎士的皿脈之力比前身艾貝隻強不弱。
更不用說比爾聖殿騎士掌握了‘劍術’天賦能力,其真實戰力在聖殿騎士中絕對是最強的。
“那我可代比爾聖殿騎士謝謝您了!
”大衛躬身感謝道。
“我應該向您道歉,我調哈洛領主以及您的另五位聖殿騎士前往蟲族世界,在‘登陸者星球’清理高階蟲族的威脅,這件事我沒有事先與您商量!
”古爾德議長也是躬身說道。
“哈洛領主他們之事我已經知道了,這是好事,這種獲取戰功的機會還要感謝古爾德議長!
”大衛笑着擺手說道。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哈洛領主在執行一個月的駐守任務後,由您另外的聖殿騎士替換哈洛領主他們,這樣可以保證‘登陸者星球’的安全!
”古爾德議長有些不好意思的要求道。
這件事隻能他來向亞瑟領主說,他是最高議會的議長,又是亞瑟領主的好友。
“我沒有意見,十三位聖殿騎士在戰争前我就說過,交給您來指揮!
”大衛笑着說道。
古爾德議長心中感動,這可是十三位聖殿騎士,并且還是實力極為強大的聖殿騎士。
如果不是亞瑟領主擁有‘無敵騎士’稱号,被公認為神屬大世界的最強騎士,再加上十三位聖殿騎士都是他的騎士,這十三位聖殿騎士表現出來的戰力都可以與亞瑟領主争奪最強騎士的地位了。
當然,這是建立在沒有人知道亞瑟領主已經是傳奇階的基礎上,至少古爾德議長不會這樣認為。
古爾德議長可是知道亞瑟領主擁有傳奇階實力,他不願意通知亞瑟領主前往空間門,進入蟲族世界,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空間門外的五座巨大神殿。
古爾德議長不想讓亞瑟領主的傳奇階實力被神殿發現,否則還不知道神殿會怎麼對待亞瑟領主。
“說實話,蟲族世界十分危險,危險并不是來自星球本身,而是蟲族神級的威脅,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蟲族神級會返回,雖說蟲族神級受傷要百年時間恢複,但蟲族不可能隻有一位神級,我無法保證他們的安全!
”古爾德議長也沒有隐瞞大衛,沉聲說道。
“我知道這些情況,戰死本就是騎士的歸宿!
”大衛淡淡的說道。
大衛從穿越過來後,短短的數年時間,經曆了無數次的生死危機,他早就知道危險與機遇會同時降臨。
連他本體都不在乎遭遇危險,他的聖殿騎士分身又怎麼會畏懼危險。
大衛的這句話也讓古爾德議長長時間沒有說話,古爾德議長心中同樣深有感觸。
古爾德議長也是遭遇過生死危機的,最接近死亡的那次,就是他與四位兄弟前往屠神的那次。
“亞瑟領主,我有個問題想要問您,您如果感覺不合适,那就不需要回答,我不希望我的問題會影響我們之間的關系!
”古爾德議長沉默了許久,沉聲說道。
大衛意外的看了一眼古爾德議長,他們之間的友誼可不淺,以前有任何事古爾德議長都沒有這樣的态度。
“您說!
”大衛揮手說道。
“我感知過哈洛領主與另外五位聖殿騎士的氣息,他們的皿脈之力威力明顯要強悍很多,不是我自謙,單純比起皿脈之力的威力,我的皿脈之力威力都不及他們之中的任何一位,所以他們應該是修煉了某種品級極高的騎士修煉法。
您知道我對實力的渴望,為了提升實力我甚至去挑戰過瘟疫之神格拉德斯通,雖然有些自不量力,但還是想抓住那一絲的希望。
弗迪南德領主、默林領主、埃米爾領主、路加領主他們與我一樣,都是帶着希望前去挑戰瘟疫之神格拉德斯通的,我比較幸運的活下來了。
但我不後悔,比起死亡我害怕沒有希望的茫然,在神屬大世界,明明就有着比五級更高的層次,但為何我根本看不到前方!
”古爾德議長的情緒有些激動。
說到這裡時,古爾德議長的雙眼看着大衛,大衛就突破了五級,達到了更高的層次。
以前古爾德議長以為那是大衛擁有着極其特殊的天賦,但他很懷疑大衛得到了更高品級的騎士修煉法。
正是更高品級的騎士修煉法,才讓大衛在如此年齡就突破到了傳奇階。
“如果您手中有特殊的騎士修煉法,我希望能夠得到這份傳承,我可以宣誓不會外傳,隻我一人修煉,我就是想看看五級以上的風景,那是梅因家族數十代聖殿騎士的願望!
”古爾德議長用懇求的語氣說道。
大衛有些愕然,他也沒有想到古爾德議長會如此看中修煉法,他一直以為古爾德議長在得到了權力之後,會對實力的追求減少,看來他錯了。
不過‘完美版騎士修煉法’關系到神殿,他可不敢拿出來,這個消息隻要洩露哪怕一點,神殿方面絕對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當然,大衛也有代替的辦法,黑龍亞曆克西斯根據自身對巨龍一族修煉法的理解,又結合多種騎士修煉法,重新創造了黑龍皿脈的修煉法‘黑龍呼吸法’。
這‘黑龍呼吸法’适合所有巨龍皿脈,雖在效果上無法達到黑龍皿脈的百分之百效果,但這也比其餘任何騎士修煉法的等級都要更高。
‘黑龍呼吸法’最低也可以讓騎士突破傳奇的桎梏,是除了‘完美版騎士修煉法’外,效果最好的騎士修煉法了。
“古爾德議長,您有些言重了,我這裡有一份巨龍皿脈騎士修煉法的傳承,效果應該還不錯,您可以先看看!
”大衛一邊取出羊皮紙與羽毛筆,一邊說道。
大衛有更為簡單的方法傳輸知識,但那種方法太驚世駭俗,他并沒有使用,而是使用了最為傳統的方法。
他在羊皮紙上寫下了‘黑龍呼吸法’的細節,并配上了多幅人體圖。
古爾德議長有些失态的站起身,來到大衛身旁,觀看他書寫‘黑龍呼吸法’的傳承。
亞瑟領主的騎士傳承代表着什麼,哪怕是古爾德議長一個人修煉,那也是個大人情。
這可是公認的神屬大世界第一強者亞瑟領主的修煉方法,至少古爾德議長是這樣認為的。
大衛的動作很快,以他的實力對身體的控制,繪制一份‘黑龍呼吸法’很是輕松。
他将繪制了‘黑龍呼吸法’的羊皮紙遞給了古爾德議長,古爾德議長在接過羊皮紙時,感覺羊皮紙重若千鈞。
這可不是一張普通的羊皮紙,這是古爾德議長一生的希望,是梅因家族數十代領主的希望。
實力強大的古爾德議長在打開羊皮紙時,手都有些顫抖,這種失态的情況在他身上出現,十分罕見,可以看出他此時的心情有多麼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