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榮家過的挺不容易的。
還得派出族中高手;兩位老祖去操控法器,維持陣法鎮壓那兩妖邪。
而榮家的修士沒能抵擋住妖邪散發出來的邪異能量誘惑,沾染了妖邪氣息,已經不能控制自己的本性。
這才是最大的潛在的危機。
一旦絕大多數榮家修行者中邪太深,得到被鎮壓的妖邪召喚反叛,那個鎮邪塔就再難起到作用,到那時榮家,甚至整個琉琉群島将會迎來一場大劫難。
退一步講,就算榮家那些人還能留下一絲清明,不反判家族,可失去了本性,心魔爆發,也是一場劫難。
總的來說,榮家存亡已到了最危機時刻。
而榮盛算是榮家最清醒的一人,可是他隻能排在二祖地位,在族長眼中,他的話可聽可不聽。
也就是說他在族中威望、地位都不高。
可他卻修為很高。
隻是他那與世無争的性格注定了他的威望不盛。
經過榮盛訴說,張顯等恍然。
“按理說這麼大的族群,不可能這麼不堪一擊,原因卻在這裡。
”
榮家也真是夠悲催的。
其實一個家族的興衰還真就是這般規律。
一個家族、一個王國,甚至帝國,都逃避不了這個規律。
張顯有些走神,随即搖搖頭,努力不去想那太多的事情,常言說;兒孫自有兒孫福,管不了那麼多,盡力就行了。
“雖然我不能代表家族,但是我卻想讓家族皿脈延續下去,所以我做我應該做的事情,同夏王說了這麼些,您也該明白我所表達的意思了。
”
榮盛見張顯又是沉思,又是搖頭,心不由一沉。
他不可能知道張顯現在想什麼,但他知道憑自己的能力,是無法抗拒夏王的人,可他别看溫爾文雅,與世無争,可為了家族皿脈延續,也會努力抗争的,隻是他的方式現在看來是很溫柔的,也就是說先禮後兵,我想你們表示了真誠,甚至不惜洩露家族醜事、實力,就是想通過不流皿的方式解決問題。
“啊?
哦!
”
張顯回過神來。
“那對妖邪我來解決,但鎮邪塔要歸我所有,隻要你們榮家不與朝廷對抗,這裡還是你們的家園,但,我會派官員和軍隊對這裡進行管理,自然,你們榮家人若想走仕途,我也是歡迎的。
”
張顯表态了。
榮盛沉吟了一下。
“我去同族長商議一下可好?
”
“請便。
”
中午時分,雨過天晴,雖然東部天空還是灰蒙蒙的,可頭頂上陽光沒有被遮擋住。
榮家老宅外圍聚集了很多人,他們都是手拿簡易兵器,看來是被召集過來支援的,但沒得到命令,而伫立在外面。
雖然現在沒有弩張劍拔狀态,可氣氛卻很壓抑。
榮盛去了很久還沒有回來,想來他可能此行并不順利。
張顯等也不着急,這樣更好,等黎江聒掃蕩了大半個琉琉島,榮家就更沒有了談判的籌碼。
這時有人來向張顯禀報;
“陛下,鷹蕭那裡派人傳來信,闆城那裡有兵馬移動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