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求援,張顯不能推脫,他和華蓥接觸不算多,但是對華蓥印象很好,她是個善人,不适合行走江湖,江湖險惡,心太善,會被人吞的骨頭都不剩。
“好好睡一覺,等你醒來時,你的母親和姐妹就會站在你面前的。
”
看着熟睡過去,眼角還有淚痕的玉兒,張顯鄭重承諾道。
天亮了,風停了,雪還在不緊不慢的下着,雪花飄飄搖搖,像飄飛的棉絮,像翩翩起舞蝴蝶。
張顯走出屋,吩咐肖飛和二秦好好照顧華玉兒,然後向李文輝和陳公威等打聲招呼。
“這邊的事情,你們酌情處理吧,我要出去一趟,有些事情必須得親自處理,呵呵,躲是躲不過去的。
”
“這裡已基本走上正軌,隻要管控好,不會出現問題,隻是主公....”
沒有外人時李文輝等都稱呼張顯主公,在正式場合會稱呼将軍,私人聚會稱呼公子,官場上自然稱呼城主,稱呼主公,是李文輝等歸心所向,其他的稱呼,那是場面的事。
李文輝等知道無法阻止張顯,但是他們把自己及後代子孫的榮華富貴都壓在張顯身上,自然對他的人身安全擔憂。
“讓凼叔跟我走一趟,你們不必擔心。
”
張顯見李文輝他們滿臉憂色,主動提出讓回來不幾天,被他安排貼身保護陳公威的凼叔跟着他。
凼叔的修為直追張顯,自從突破桎梏成為聖師,修為提升速度駭人,現在已是聖師中介巅峰,比劉墉修為還要高,已是張顯陣容中的大高手了,隻是他隻會拼殺,不是帶兵的材料,令人惋惜。
張顯和凼叔悄然出了菏澤城,一個時辰後來到淩河小城,卻不想在這裡遇到了赤邪夜堂堂主羅松。
在一間小酒館中,羅松面對張顯有些局促不安。
“凼叔你們都坐吧。
”
兩人坐下後張顯對羅松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
“是會長傳令讓屬下來協助主公的。
”
因為赤邪亭的人大都隐秘在淩霄商會中,所以赤邪亭的人都稱呼羅烨會長,以商會掩蓋了赤邪亭這個特務機構,這可是羅烨特殊手段,卻很實用。
“還是羅烨想得周到,我們出來兩眼一抹黑,上哪去找那個誰來這....?
”
凼叔嘟囔道。
張顯瞪了他一眼,凼叔晃着大腦袋,端起一碗酒一飲而盡。
凼叔的舉動可把羅松駭的不輕,因為羅烨給他們灌輸的尊卑思想,讓他都不敢正眼看張顯,而凼叔絕對是犯上舉動,罪該處死。
其實他不知道凼叔身份,也不知道張顯并不喜歡這些規矩。
張顯瞪凼叔也不是在怪罪他,隻是他知道羅烨最注重這些尊卑規矩,怕凼叔的随意,讓羅松無所适從。
“這位是凼叔,你别介意。
”
見羅松臉色不對,張顯唯有苦笑介紹凼叔給他。
“屬下不敢。
”
羅松知道是凼叔松了一口氣,他是好心,主公身邊有個不懂規矩的随從,絕對不是一件好事,但是凼叔卻是個例外,他不但是主公的叔叔,而凼叔的渾愣也是出了名的,除了在怪爺面前規矩些。
“華閣主現在怎麼樣了?
”
“刀疤帶着一百多拐帶幫高手,淩晨壓着五輛車奔落雁峽去了,屬下已派人盯着,隻是刀疤的人太多,屬下沒貿然采取行動。
”
“恩,你做的對,哎呦,我的親叔,大清早,你喝那麼酒....”
張顯和羅松說話間,凼叔一壇酒就那麼喝光了。
刀疤以走了兩個多時辰,現在離落雁峽已不遠了,張顯也不在啰嗦,一把按住凼叔抱起的另一壇酒,拉着他就走。
“酒...酒...”
“凼叔你...”
“給你準備的...酒轉...”
凼叔掙脫,锲而不舍的抱起兩壇酒,羅松一皺眉,看得出他對凼叔有了厭惡之意,不過他忽然想起一事,又仔細看了一眼凼叔懷中的酒壇,随即對凼叔轉生了敬佩之意,這兩壇酒他太熟悉了,張家酒坊釀造,是星堂堂主羅媛監督,特供給張顯專用的。
“凼叔...謝謝..”
勇士張顯每次上陣前,都會狂飲數壇酒,為了就是以酒激發其無敵神功;酒轉神功。
而被怪爺安排在勇士張顯身邊的凼叔,除了貼身保護他外,就負責為他儲備酒,凼叔雖然也好這一口,但從來就不動用公子的酒。
張顯遇刺傷好後就不在飲酒,凼叔一時很不适應,可是張顯出行他還是習慣為其準備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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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離開淩河小城,一路急奔,以他們的速度,到了中午卻沒追上那五輛馬車,而落雁峽那高大的城牆卻依稀可辨。
“不對勁啊?
”
羅松皺起眉頭,面色凝重,他感覺出了差頭。
“莫非他們沒走這條路?
”
凼叔雖然渾也感覺到了不對勁。
“不,他們進城了。
”
張顯臉色有些蒼白,他運用神功元神出竅,已找到了進城的刀疤的蹤迹。
“嘿嘿....落雁峽這次可熱鬧了。
”
張顯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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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重做系統丢了存稿,這段時間又有事糾纏,心思有些亂,一直沒能進入狀态,昨晚在醫院想了很久,忽然覺得,不該在去回想那丢失的,重新開始會更好些,調整一下,尋回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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