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着最大的樓船向南岸駛去,落水的人就是想罵也沒力氣了。
“為什麼不把他們救上來?
”
雲燕就是善良,她在三層樓上同張顯并排而站。
“你不明白二哥的心思,這艘船雖然大,卻也裝不下落水的那些人,你救了一部分,另一部分人就會恨你,全救上來,呵呵,我們怕是也要遊泳去南岸了,與其救一部分人,得罪一部分人,何不其誰也不管,都得罪了,總比得罪一部分人強。
”
張顯解釋道。
“不對呀,都得罪了,可比得罪一部分人多呀。
”
這是什麼邏輯,雲燕不明白。
“都得罪了,那也隻是得罪而亦,得罪了一部分人,那一部分人會把得罪變成怨恨。
”
誰也不救,這些人都會說十二少不仗義,也就是鄙視,生氣而亦,可是救一部分人,抛棄另一部分人,被抛棄的人肯定因怨生恨。
王恺和衆少們明白,張顯也明白,誰也沒有反對王恺的決定。
十二少們不理會後面呼天搶地和謾罵聲,樓船緩緩地停在了碼頭上。
“告訴告訴你們老闆,把賬記在王家身上,要錢就去找我家老頭子。
”
王恺冷冷的扔下一句話,不理船老大目瞪口呆的樣子,一行人上岸直奔酒樓。
“這也太霸道了吧。
”
“是啊、、、、、”
“、、、、、、、、”
有水手不忿的道。
“啊!
不要多言,反正少不了你們的辛苦錢。
”
船老大趕緊制止水手們的議論和不忿。
“三胖子,趕緊招呼人準備晚宴。
”
路過大廳,見胖掌櫃站在那裡,王恺吩咐道。
“二少,這賬還是劉勘來結嗎?
”
胖掌櫃問了一句。
“那廢物怕是回不到這裡了,不死的話肯定連夜回家了,這賬就記在老頭子身上吧。
”
“你行!
夠狠!
”
胖掌櫃咬牙道。
“謝謝誇獎!
”
王恺揮揮手一行人回了舒雅一号房。
看着王恺一衆人上樓,胖掌櫃搖搖頭。
“用得着這樣嗎。
”
他自言自語道。
“他這是在逼王仲。
”
忽然身後傳來低沉的聲音,把胖掌櫃吓了一跳,能悄無聲息到了他後背而不覺得人不多。
“族長!
”
原來身後站的人是王家族長。
“嚷嚷什麼。
”
族長瞪了胖掌櫃一眼。
随後兩人來到胖掌櫃的房間。
“您怎麼來了?
”
“哼,還不都他惹的禍,我不來行嗎。
”
族長哼了一聲。
“二少惹什麼禍事了。
”
胖掌櫃露出擔心之色。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舞陽和張家一個小子伏擊了南部四位諸侯王,恺兒、雲燕和王岩都在那個車隊中,雲燕還差點死在張家那兔崽子顧得殺手手裡、、、、”
族長把張顯遇襲,雲燕差點身死,張顯将她救過來,後來秦浩又伏擊張顯,結果差點沒死在異獸口中,說是王恺将他救回來,王恺又耍了古松一把,古松錯報小侯爺身死,老平西候發狂,差點沒吓死幾位重要人物等等說了一遍。
“哈哈、、王魯沒心髒病犯了,王昌河沒被吓死,秦陽估計的吓尿了,蘇家族長沒上吊吧。
”
胖掌櫃大笑調侃道。
“差點,若不是古松第二封信及時送到,估計得死幾個人。
”
“你不會是來跟我說這些趣事吧?
”
“我哪有那些閑工夫,唉,恺兒給我寫了封密信,說他同夏王成為至交,想把雲燕同他撮合,這還不是大事嗎。
現在家族狀況不是那麼好,凱兒想暗中祝他長兄接任族長,他準備逍遙江湖,也真是難為他了。
老七現在隐晦難明其心,王仲搖擺不定,凱兒覺得拉攏他未必能成,就想反其道而行,逼他靠向我們,所以他才忽然高調霸道起來。
如果王仲不表露心态,他就一直踐踏他。
”
“可這樣一來他豈不倒向老七那一面。
”
胖掌櫃沒明白。
“你不覺得王仲為什麼一直保持中立嗎?
”
沒等胖掌櫃回答,族長接着道;
“王仲此人比較中庸無大才,卻也不是無能之輩,老七什麼人他是知道的,他敢靠向老七,用不多久就會被老七吃的不剩骨頭,他靠向我們,又覺得憋屈,所以才擺出中立姿态。
凱兒就是打算處處打壓他,給他找麻煩,讓他時刻堵心,而我又宣布将凱兒手中權利收回來,并将他外派,這樣就給人一個感覺,凱兒心中不憤,開始胡鬧,看誰都不順眼,而王仲又是能忍氣吞聲之人,所以他就先拿他出氣,處處與他過不去,逼得他投靠老七不敢,給凱兒硬抗又實在是糾纏不起,那麼最後就會出現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