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雪笑了,笑的很迷人,就連一臉激動的馬風也因此失神,這一刻,馬風心裡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一定要拿下肖雪,哪怕隻有一夜,他也要讓肖雪成為他的人。
“馬風,他的确給不了我什麼,但是他對我付出的,遠比你多出十倍,甚至百倍,我們之間的關系不是你能懂的”。
丢下一句話,肖羽也不顧對方的阻攔,背着書包就邁出了圖書館大門,但是馬風豈是這般容易放棄,在他手裡的女生,沒有十個也有五個,凡是被他看上的,還沒有誰能逃過他的手心,對于這一點,馬風很自信。
“肖雪,你不願意是吧,那就别怪我了,還有那個肖羽,别讓我知道你是那個學校的”。
馬風恢複了以往雲淡風清的樣子,拿出手機,快速的發出一個短信,随後笑眯眯的靠在圖書館書架上,臉上滿是得意的神色。
肖雪回到宿舍,還沒坐下,就有一女生匆匆的跑進去道“肖雪,晚上宿舍聚餐,你咋還在這裡?
”
“聚餐,我不知道啊,誰發起的,上個星期不是剛聚過嗎?
”肖雪不解的道。
“哎,你看我這記性,是老三過生日,所以說聚聚,你放心,他請客,我們白吃,走吧,一起下去”。
一聽是老三生日,肖雪不由疑惑的道“老三不是十二月生日嗎,咋成九月的了,你是不是弄錯了?
”
自己一個宿舍的,住了三年,自己怎麼會不知道他們的生日,若是放在别人身上,自己還真會記錯,不過一個宿舍就這麼幾人,自己就算記性再不好,也不至于記不住吧。
聽了肖雪的話,那女生面色頓時一變,但随即馬上裝出一副思索的樣子道“對呀,好像是十二月的!
唉,管她的,說不定新交了男朋友呢,走吧,反正沒事,大家去坐坐嘛”。
都一個宿舍的,肖雪也不在多疑,兩女生手拉手的向着樓下跑去,一邊走,一邊還在議論着今晚怎麼宰那倒黴的男生。
小東門,這是學生吃飯常來的地方,東北骨頭莊,這裡經濟實惠,所以很受學生喜歡,隻是今晚,這裡卻是出奇的安靜,整個餐館裡空無一人,但是老闆去依舊笑呵呵的坐在哪裡,沒有一點憂心的樣子。
“好啊,一萬包場,不用出一分錢,這錢來的爽快,要是每天來一桌,那我服務員都不用請了,隻是不知道今晚,又是哪個不長眼的人要倒黴喽”。
老闆拿着一把蒲扇,躺在門口躺椅上,一臉悠然自得的樣子。
肖雪兩人趕到東北骨頭莊,見裡面空無一人,不由的道“老闆,打烊了嗎?
”
聽到有人喊,老闆眯着眼睛一看,當即站起身道“沒有,最近生意不好,所以冷清,你們是提前定好座的吧,快去吧,202包間,裡面都等着你們呢,馬上給你上菜”。
老闆笑呵呵的,招呼了一聲,就去了廚房,肖雪兩人順勢來到二樓,但202包間卻空無一人,但裡面的陳設卻已經擺好,還放着一瓶打開的飲料。
“啥情況,那兩女人不會去網吧玩遊戲了吧,真不靠譜”肖雪旁邊的女生不高興的道。
“沒事,來都來了,我們先等等吧”。
肖雪拉過一張凳子,順勢将那女生拉着坐下,這才道“老四,老三都找男朋友了,你和哪位咋樣了,能聊得來就一起處處呗,這世界上哪有十全十美的!
”
“不要,那個窮鬼,出去吃碗面,都讓老闆多給點,丢人死了,我才不要和他一起,浪費我的大好人生”叫做老四的女生不滿的擺擺頭,同時拿起桌上的飲料道“來,我們先喝點,也不知他們啥時候來,等會我們找他們去”。
“你喝吧,我不要,太甜”。
“喝點呀,你身材這麼好,還保持呢?
來,我們幹一杯,祝我們早日找到白馬王子”。
兩人一碰杯,肖雪也不好拒絕,就端起飲料小喝了一口,但那叫做老四的女生卻沒有喝,隻是面色有些複雜。
“咋不喝呀”肖雪見對反在發呆,不由問道。
“我剛想起來,我來大姨媽了,這涼的不能喝!
不過,為了找到白馬王子,我還是喝吧”。
“有病,來大姨媽了還喝,别喝了,又不是啥好東西”肖羽嗔怪了一聲,接着隻覺得眼前一片模糊,随即腦袋一暈,就向着旁邊倒去。
看着肖雪趴在桌上,哪位叫做老四的女生不由的有些害怕起來,但随即像是想到了什麼,忙拿出手機發出一個短信,接着喃喃自語道“肖雪,你别怪我,我知道我比不上你,可是他給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十萬塊錢,足夠我賺好幾年了!
”
不一會,東北骨頭莊後面就響起了一陣汽車的聲音,接着馬風穿着一身黑西裝走了進來,對方剛一進門就一陣皺眉,顯然是不習慣這裡的油煙氣味。
馬風輕車熟路的來到二樓,看了眼肖雪的舍友,随即掏出一張支票道“這是十萬,希望你不要出去胡說,轉校的事,我會幫你安排好的”。
丢下一句話,馬風抱着肖雪,從飯店後門直接上了車,随後揚長而去,隻留下原地一臉痛苦的肖雪舍友。
“肖雪,我…….我真賤”叫做老四的女生,露出一個痛苦的表情。
一輛黑色跑車穿梭在西安街頭,像是一條長龍,引來無數羨慕的表情。
鏡花水月酒店,裝修豪華,從外面看起金碧輝煌,如同人間天堂,隻是在這裡,有多少人落入風塵,又有多少人逝去了最美年華。
裝修奢華的包間内,肖雪被丢在床上,而馬風端着一個高腳杯,不停的搖動着杯中紅酒,臉上帶着一個淫邪的表情,接着馬風來到肖雪身前,伸手在肖雪白潔的臉蛋上劃過,随即一笑道“我看上的女人,還沒有誰會拒絕,隻有你!
隻是過了今晚,你身上也會打下我的烙印,那時候,縱然你對那個肖羽死心塌地,但已不是全身之人”。
馬風就這樣呆呆的看着肖雪,像是在欣賞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半響之後,馬風站起身哼着小曲去了衛生間,淋浴房傳來嘩嘩的流水聲,如同動人的旋律,在房裡久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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