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暖衣轉過頭去,來人她第一眼看上去有些熟悉,但是想不起來是誰了?32??
王子棋走到謝暖衣他們身邊,剛好送面的小哥也端到了他們面前,小哥看了一下王子棋,對謝暖衣他們示意一下,放下面站在了一邊。
藍允博看到了,眼光閃了一下,他又把注意力放到謝暖衣的身上。
王子棋也看了一下藍允博,他眼中閃過驚訝,但是很快的又把目光轉向了謝暖衣:“暖衣,你不記得我了?
我是王子棋啊,子棋哥哥。
”
呵呵。
謝暖衣不自覺地打了個寒戰,她看了一眼藍允博,發現對方也在看着她,看到她看他,還沖她笑了一下,示意了一下桌子上的面。
謝暖衣低下頭,看到桌子上的兩碗面,熱氣騰騰的面看着讓人很有食欲,上面還飄着幾個蔥花,這還有幾片肉,湯是白色的。
這可比後世那些用添加劑弄出來的好太多了,這都是用骨頭熬制出來的,謝暖衣不禁深吸了一口氣。
“看你饞的,讓你吃飯你還不去,就買一個紅薯,現在又餓了吧?
”藍允博看着謝暖衣陶醉的樣子,不禁取笑道。
王子棋看了看兩個人,他拉着一邊的椅子坐下來:“暖衣,這是你同學?
”
謝暖衣點了點頭,對王子棋笑着說道:“嗯,這是我同學,我們一起出來吃飯,一會兒還回去上課,哎,你怎麼從省裡回來了?
”
他要是不說,謝暖衣一時還想不起來眼前的這個人是王子棋,他和之前相比變化實在是有些大,他的頭發已經變回了原色,可能染得有點多了,顯得不是那麼有光澤,臉色還是白皙的,隻是謝暖衣覺得他臉色也不是那麼好了,臉上似乎有了小痘痘。
他的穿着不再是以前的清純唯美,不過也不差,一件長款的羽絨服,裡面是一件紫色的緊身毛衣,下面還是牛仔褲,褲子是深藍色的,整個人看上去很修長,也顯得有氣質。
一段時間不見,他學會了内包裝。
謝暖衣又仔細地看了看他的臉,從他臉上找到了之前熟悉的影子。
隻是他怎麼會和她打招呼?
“暖衣,把我忘記了嗎?
”王子棋笑着看了看他們桌子上的面,對謝暖衣說道,“就吃一碗面嗎?
和我去樓上的包間吧,我們點幾個菜,坐下來好好吃。
”
呵呵。
謝暖衣覺得自己隻剩下了這兩個字。
楊改之回到京裡之後,很少再回來了,所以他們家裡也恢複了平靜,她有時候覺得,王子棋那麼容易放手,極有可能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謝暖衣感覺到面的熱氣哈在了她的臉上,她想起前世的時候她近視,常常帶着眼鏡,冬天的時候,一進到屋子裡就什麼都看不見,吃飯的時候,特别是這種面,熱氣撲到臉上,她常常要先把眼鏡拿下來擦擦……
“想什麼呢?
趕緊吃吧,咱們還要上課呢。
”
藍允博看到謝暖衣又呆愣住了,以為她是被王子棋的話語弄得不知道怎麼答,所以出聲給她解圍。
謝暖衣回過神來,笑着對臉色有些不好看的王子棋說道:“不用了,我們在這裡吃完就回去了,你還沒有吃吧,趕緊去吃吧。
”
王子棋看着謝暖衣,又看了看在一邊的藍允博,他之前其實并沒有看出來是謝暖衣,隻是看着一個女孩子,看到了她不經意扭頭間的側臉,那驚鴻一瞥驚豔了他,所以他才不自覺地走了過來。
發現是謝暖衣,他是意外的驚喜,他又想起了謝勝男。
謝勝男的姿色是遠勝謝暖衣的,現在謝暖衣已經都能讓他忍不住駐足了,那謝勝男……
王子棋忽然間又有了想法,他看到謝暖衣對他并不熱情,他自以為是謝勝男回家和她說了他們兩個的事情,所以謝暖衣才會對他看不過眼。
如果這樣的話,是不是意味着,謝勝男對他,其實一直沒有放下,她一直還在想着他?
王子棋想到這裡,心忽然間有些火熱,說實話,謝勝男的長相各方面在他所認識的人中都是拔尖的,隻是身世差了一點。
王子棋又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謝暖衣,她穿着的也是羽絨服,但是裡面的毛衣一看就是自己織的,包括在一邊的帽子,也是自己做的,這個樣子他在大城市裡都沒有見人戴過了。
謝暖衣如果知道他心裡的想法的話,絕對會呵他一臉皿的。
王子棋心裡有了初步的想法,看來謝家這幾年看着風光,其實内裡并不是,他好像聽說,他們家被自己的親戚算計,與綁匪騙了他們家錢?
剛剛眼前的這個男孩子也說,她隻買了一個紅薯?
他眼前又浮現出謝勝男那張,可以說是毫無瑕疵的臉,他心神一陣恍惚,他當時放棄謝勝男,心裡确實很後悔的。
現在,謝勝男這麼好看,他們謝家又護她不住,他應該挺身而出,保護她。
王子棋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不覺得面色柔和了很多。
謝暖衣并不知道,她吃一頓飯的功夫,又讓姐姐的牛皮糖給粘上了,要不然她肯定後悔死。
“沒事兒,我們又不是外人,我們兩家還有來往呢,在一塊吃個飯也沒什麼。
”
王子棋自來熟地說道,藍允博臉上的笑收了起來,面色也淡了很多,謝暖衣不知道他怎麼忽然間就變得熱情了,不過她依然拒絕道:“不用了。
”
“别客氣嘛,反正都是要吃,也不差這幾分鐘的。
”
誰和你客氣?
謝暖衣暗歎了一口氣,認真地看着王子棋說道:“真不用了,我很不方便的,抱歉,我看你也已經在樓上開了包間,就不留你了。
”
謝暖衣看他還要說,就在他開口前說道:“我們吃完這碗面就要走了,我和我同學在一起,也不方便和你一起,抱歉了啊。
”
王子棋愣了一下,天之驕子的他,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直接的拒絕過,他心裡忽然升起了尴尬,這份尴尬慢慢化成了惱怒。
不過多年的裝那什麼,還是讓他很有風度的站了起來:“那好,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下次我們再聚,有空了我去你們家也是一樣。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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