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承認了那自然是最好的。
現在,立刻将當日動了手的人交出來,否則的話,我便滅了你們整個獵狼部落!
相信我,說到做到。
”金瞳平靜地說道,但是将這樣的話說出來,卻又讓人感覺到不寒而栗。
天狼聽到金瞳的話,自然是被吓得魂不附體,他當然感覺得到對方所說的話究竟是真是假,可以說,這根本就沒有絲毫跟自己開玩笑的意思!
也就是說人,人家實實在在打算這麼去做,一旦自己找不到人,恐怕整個部落,就将不複存在了!
像這樣的人,滅掉一個小部落,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因此天狼也是立刻安排人将當天殺害了阿山的人都找了過來,一共是三個人。
此刻這三個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一臉懵逼地被押解了過來,按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其中一個人艱難地擡起頭,看向了天狼,激動地說道:“族長,族長,這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我們,我們做錯了什麼?
族長!
您這是要做什麼?
”
“别問他了,他是救不了你們三人的性命的。
看來就是你們三個人殺害了玄鳥部落的阿山,是吧?
别否認,也别說你們不認識,因為我可以算出來是不是你們做的。
根據我的推算,你們三個,就是兇手。
所以,很抱歉,你們的命,就此結束了。
”金瞳直接打斷了對方的話,無比平靜地仿佛在稱述一個結果一般。
隻是這樣的狀态,在其他人看來,是非常非常的可怕的。
至少這三個人早就被吓得魂不附體了。
一開始他們還不知道所說的阿山是誰,但是很快就想到了,那個玄鳥部落的人。
這個人在玄鳥部落當中還是非常出名的,作為獵狼部落的人,自然也是認識。
當時就是他們三個人圍攻對方,最終将其斬殺的。
所以,現在聽到金瞳的話,頓時也就明白過來,人家是來興師問罪了。
“大人,大人,不,不是,我們不是故意殺人的。
當時我們兩家在戰鬥,這,這也是戰鬥之中的所作所為啊!
怎麼,怎麼可以壞了規矩,秋後算賬啊!
這,這符合規矩啊大人!
”其中一個人立刻大叫道,很顯然他還不想死,因此連忙求饒。
金瞳冷笑一聲,無比霸氣地說道:“規矩?
什麼規矩?
告訴你們,我就是規矩,在我這裡,我想殺誰,就殺誰!
你們殺了阿山,那麼,也就要有被殺的覺悟!
這是亘古不變的道理!
所以,這本就沒有道理可講。
”
确實,在這樣的環境之中,強者才有話語權!
所謂的規矩,那根本就算不上規矩!
隻有強者,才能夠去制定規矩。
因此,金瞳的話,可以說一下子就讓這三個人絕望了。
他們明白,他們三個人是死定了,因為沒看見他們的族長,都如同一條死狗一樣在一旁看着嗎?
甚至動都不敢動一下!
這就表示,他早就已經放棄了自己三人,任期自生自滅了。
不放棄能怎麼樣?
天狼可是很清楚對方的實力,就連反抗都是做不到的!
如果反抗的話,那麼死的可就不隻是這三個人了。
連同自己,還有整個獵狼部落,都要被滅了!
因此,為了保存部落其他人的命,他就隻有放棄這三個人了。
畢竟誰的拳頭大,誰說的話才算是道理!
金瞳看着地上痛苦掙紮的三人,仿佛蝼蟻一般,此時也已經等待着死亡的降臨!
對此,金瞳根本就不會産生絲毫的憐憫之心。
因為這些人,早就已經雙手染上了鮮皿!
殺了阿山,那麼他,自然也就有道理替阿山報仇!
因為他的實力比他們強,所以,他們隻能夠認命!
弱肉強食的世界,這就是最好的诠釋。
沒有什麼所謂的規矩,更沒有什麼所謂的道德綁架,金瞳想殺誰,就殺誰,誰敢攔?
不過金瞳也不想在這樣的垃圾身上浪費時間,直接一人一巴掌,被金瞳給拍成了肉泥,灑在地面上,碎肉一塊又一塊,融合在了一起,什麼都分辨不清,可以說金瞳是真的動了怒火,要不然殺死一個人,根本就沒有必要用這樣殘忍的方式。
但是,金瞳卻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殘忍,相反,這還讓對方死的太便宜了一些!
畢竟這死的很快,幾乎沒有任何的痛苦,如果金瞳想,甚至可以将這三個人折磨幾天幾夜,讓其痛苦緻死!
但金瞳卻放棄了這個想法,一是沒有必要,二是不想浪費時間在這樣的雜碎身上。
殺了就殺了,也不需要考慮太多其他的事情。
“大人,這,這三人您也殺了,那,那麼可否放過我們獵狼部落?
我們真的是因為聽從江家的吩咐才做那樣的事情的,要不然,我們幹嘛去找玄鳥部落的麻煩?
以前我們就是井水不犯河水,根本沒有這個必要。
都是江家,都是江家的原因,才讓我們這樣子做的,所以,還請大人您明察啊!
”天狼看見金瞳将這三個人殺了之後,甚至心中都沒有絲毫的悲涼,隻是覺得松了口氣。
畢竟人死了,那麼這氣,也應該消了吧?
不過金瞳面無表情地看向了天狼,那個漠視的眼神,就仿佛在看一隻蝼蟻一般,甚至不帶有絲毫的生氣。
真的就好像是在看一具屍體一般,不帶絲毫的感情,這,才是最讓人感到害怕的地方!
因為這種人,才是絕對的喜怒無常,現在或許不怎麼樣,也許轉頭就将自己給滅了,那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因此天狼直接被金瞳吓得話都說不出來,渾身劇烈地顫抖着,仿佛等待着死亡的審判。
“大人,我,我該死,我該死,我願意一死,來平息大人您的怒火!
但還請大人您不要遷怒我們部落其他的人,都是我發号命令的,他們隻是順從我的命令罷了。
”天狼最終深深地歎了口氣,開口說道。
仿佛心存死志一般,因為他覺得,自己不死,對方恐怕不會輕易地放過他們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