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辰離酉時也已經差不多了,這時青姐出現在了飄香院的正中央,四周都是坐滿了人,而金瞳等人則是坐在了專屬位子上,算得上是二層的樣子,隻不過是圍繞着中央,跟其他人相差不大。
而且也因為是二層,所以視野要更好一些,數量不多,但此刻卻也已經都是人了。
“這位朋友,你應該不是天鎮城的人吧?
”這時坐在金瞳身邊的一個年輕公子哥開口跟金瞳說道。
金瞳聽到有人好像在跟自己說話,随後将目光看了過去,發現是一個看上去非常年輕的男子,至少從表面上看也算得上是一表人才,實力也不弱,達到了人冥境,可以說是非常具有資質的一個年輕人。
“嗯,不錯,我确實是第一次來,不過這位公子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金瞳點了點頭回答道,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看起來态度不錯,自己也沒有必要那麼冷漠,能夠多多交流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呵呵,這倒是不難看出來,因為我看得出來,你并不是太過于激動,由此可見,應該是第一次來這裡,并且,之前也從未見過洛仙子。
否則的話,應該是與這些人相同的表情才是。
”這個年輕人呵呵一笑,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金瞳倒也點了點頭,确實如此,自己沒有見過那個洛仙子,雖說心裡有些小期待,但是,表面上倒是看不出來什麼東西。
至于其他人,那可都是無比的激動,尤其是時間快到了,自然一個個都摩肩接踵的樣子,頗為有意思。
“原來如此,看來,這位公子你的注意力倒是十分的特别。
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金瞳微微一笑道。
“呵呵,在下楊坤,乃是。
”楊坤剛要繼續說話,但是卻被場中的青姐打斷了,索性也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給了一個歉意的表情,指了指中央的青姐,說道:“咳咳,還是先聽青姐吧,時候也到了,結束之後再聊也不遲。
”
金瞳倒也無所謂,索性點了點頭,将目光投向了中央的青姐。
此時的青姐環顧了一下四周,開口說道:“首先,歡迎各位光臨我們飄香院!
想必大家今日能夠聚集在此,是為了洛仙子的降臨是吧?
呵呵,畢竟,一年隻有這麼一天!
我呢,也不浪費各位的時間,現在就讓我們大家,有請洛仙子現身吧!
”
頓時在場的衆人都激動不已,所有人仿佛吃錯了藥似的,一個個興奮的要死。
至于青姐倒是習以為常,因為這樣的局面她見太多了,可以說每一年都是如此,倒也就釋然了。
但當洛仙子伴随着兩邊的花童,飄散着漫天的花雨之中緩緩從二樓的一層高台上落下之時,瞬間所有的聲音都停止了,沒有一丁點的聲音,甚至此時此刻,即便是落下一根針,恐怕都能夠聽得見!
僅僅因為,洛仙子的出場,一下子震懾住了所有人!
無論是誰,即便是金瞳,此時也是出現了片刻的失神!
這絕對不開玩笑,要知道如今的金瞳,心境是多麼的堅定,或者說,意志力簡直強大無比。
但是,就在此時,金瞳也竟然出現了一絲絲迷離之色,這已經是很久很久沒有出現過了。
至于其他人,更加的不堪,即便是身為女兒身的慕容煙,此時也不免被對方所吸引住,甚至失了神。
由此可見,這位洛仙子的出現,一下子就如同迷陣一般,将在場的所有人都迷住了!
洛仙子沒有帶任何的面紗,整張臉都能夠被看見,可以說十分的清楚。
因此,金瞳也是實打實地看到了對方的面容,不得不說,這位能夠在整個冥界,排上前十的存在,哪怕與之前的那對姐妹花相比,都好比遜色!
因此,金瞳會産生失神也是能夠理解的。
但好在金瞳的反應還是非常的迅速,很快就回過神來,輕微的搖了搖頭,看了看四周的衆人,發現大家依舊是陷入了一種迷醉的狀态。
其實光從這一點,就足以證明,這個女人是有多麼可怕了。
僅僅隻是露個面,卻依舊造成了如此巨大的殺傷力!
這種恐怖的存在,哪怕是金瞳,之前都是從未遇到過的!
因此,金瞳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眼神中不再出現迷離之色,而是十分的堅定,甚至可以說是穩重的神色。
而這一幕恰巧被洛仙子發現了,對于她而言,每一次的出場,都是會造成這樣的轟動,這一點她其實也算是習以為常了。
但是,此時此刻,她居然發現了一個年輕人,竟然在自己的美貌之下,很快會恢複了過來。
這是絕對沒有辦法去裝的,因為自己的師父曾經說過,自己的體質非常的特殊,乃是萬年不出的媚骨,可以說,隻要是任何人,見到自己,都會被自己迷醉。
無論男女老少,都是有着一定的影響力。
實力弱小一些的,會被自己影響很久很久,除非有人強行讓人恢複正常,要不然,是很難自己醒過來的。
然而實力強大一些的,或許會依靠自己強大的意志力恢複過來,這倒是沒有那麼困難,但是,也會因此而出現時間長短的情況。
要知道就算是冥始境界的強者,在第一時間看到自己的時候,也都是會出現許久的失神。
不得不說這就是她自己的天賦,一種與生俱來的天賦!
是根本就沒有辦法去改變的,除非,自己蒙面,并且,完完全全都遮擋起來,這也的效果倒是也會弱小很多,但是卻并不是完全杜絕,這就真的十分的霸道,完全就不給機會了。
所以,很長的時間下來,其實她自己都已經是習慣了這樣的感受,或者說,也已經習慣了這些人的眼神。
哪怕是能夠短時間之内回複過來的,都已經無法引起自己一點的興趣了。
因為她,真的已經習慣了,但往往這又何嘗不是一種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