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同一時間,各方勢力都有了自己的打算,并且也都紛紛開始着手自己需要做的東西。
要知道現在的情況,在所有人看來,都是一次機會,一次對自己非常有利的機會!
無論是誰,都想要從中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
三日之後,金瞳如約來到了城主府,這還是魏欣專門派人前來迎接金瞳的。
而金瞳與慕容煙二人自然也是很順利地來到了城主府的門外,而此時,城主府的門外張燈結彩,看上去莊重并且正式的不行。
尤其是外面也是站了兩排人,好像是在迎接某人。
站在最前面的自然就是魏欣了,不過魏征倒是不在這裡,再怎麼樣魏征都是這仙樂城的城主府,身份在這裡,也不好直接在此迎接一個後輩,不符合規矩。
不過讓魏欣來迎接倒是沒有什麼問題,魏欣也是年輕一輩,并且還是這仙樂城的少城主,自然是不存在任何的問題。
也就是因為如此,所以金瞳覺得,這個城主對自己的到來,還是非常的重視的。
當然也是非常的重視,這可是他們城主府最高規格的迎賓方式,之前也很少使用過。
這一次,也是因為城主魏征特地要求用這樣的方式,而對象還隻是一個年輕人。
說實話整個城主府都是有些不敢想象,但是卻也不會有任何人去反駁,畢竟在這裡,還是城主魏征說的算的。
“木少,慕容小姐,歡迎二位大駕光臨,父親已經在裡面等候了,還請二位随我一同前往。
父親還是非常想要見一見木少的,這幾天我與父親說起了您的事情,父親對您非常的好奇,并且也動用了我們城主府最高規格的接待方式。
之前這樣的程度可是接待了冥王後裔一族重要級别的人物,這一次也沒有想到父親會用這樣的級别。
所以,木少您在父親的眼中,真的非常的重要。
”魏欣微笑着走到了金瞳的跟前,開口說道。
其實這樣的事情她完全可以不說出來,但是她覺得自己如果說出來,還會讓對方更加的覺得自己的重要性,從而對她們的城主府産生更多的好感,這自然也是在魏欣的算計之中的。
要知道現在的情況,金瞳是真的很希望能夠得到城主的幫助,因此金瞳确确實實非常的欣喜,如此一來,自己的把握也更深了一些。
金瞳也是點了點頭,一副十分滿意的表情道:“嗯,如此就多謝魏城主了,其實也沒有必要如此的麻煩,隻是一次簡單的拜訪而已,不過既然魏城主如此的看重在下,在下自然也不好推辭,先進去吧,我倒是要好好的拜訪一下魏城主。
”
魏欣聽到金瞳這麼一說,也是非常的高興,因為如此一來,也就表現出他們的行為得到了對方的認可。
并且看得出來,人家确确實實很滿意,這也讓魏欣松了口氣,雖然不清楚對方的身份到底是什麼,但是從一些細小的方面也完全看出來,對方真的很恐怖。
想到這裡之後,魏欣也就沒有繼續多說什麼,而是走在了前面給金瞳二人帶路。
徑直來到了城主府接待外賓的大廳之中,此時魏征也早早地在此等候多時,坐在了主位上,但看見金瞳二人進來之後,也是連忙站了起來。
他覺得自己這麼做根本就沒有任何丢人的意思,甚至覺得這麼做反而還是很正常的,他覺得對方不管有着什麼樣的身份,都是有資格與自己平起平坐。
更别說他個人還是非常看好對方,因此倒也不覺得如何了。
不得不說在這方面,魏征做的還是非常的到位的,要知道他身為仙樂城的城主,是完全可以不用這麼做。
但是他卻這麼做了,也可以說是真的将自己的位置放的很低,從而也得到了金瞳的認可。
“呵呵,這位年輕人應該就是欣兒口中總是念叨的木少是吧?
果然一表人才,當世少見的英年才俊呐!
不錯,不錯。
嗯?
這位應該就是慕容家的大小姐,慕容複那老小兒的孫女,慕容煙了吧?
呵呵,長得果真是美豔動人,倒是與你那母親有七分相似。
我與你那爺爺也算是舊交了,你剛出生的時候,我還曾去過你們慕容家拜訪,見過還在襁褓中的你呢。
”魏征呵呵一笑,開口說道。
金瞳聽了則是笑着搖頭道:“不敢當,不敢當,魏城主實在是過獎了。
在下如何自己還是非常清楚的,魏城主這麼說,實在是太過于捧殺在下了。
不過在下倒是沒有想到,魏城主居然與慕容複老爺子相熟,倒是不錯。
慕容煙,還不見過人家魏城主?
人家與你爺爺相識,也算是老朋友了,還是要行晚輩之禮的。
”
慕容煙第一時間還是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不過聽到金瞳這麼一說,自然也是連忙說道:“晚輩慕容煙見過魏城主,爺爺也經常提起過您,說您的棋藝非常的高超,之前去家裡的時候,總是與爺爺對弈幾局。
爺爺輸的很多呢。
”
“呵呵,有意思,沒有想到你爺爺居然還跟你提起過這些事情,你那爺爺呀,實力很強大,嗯,我自愧不如。
不過在這棋藝方面嘛,不是本城主吹,兩個你爺爺都比不上我咯。
呵呵,行了,先不要說這些了,來,坐下來慢慢說。
來人,沏茶。
”魏征呵呵一笑,頓時一喜,開口說道。
雙方的感情也算是熟路了很多,這樣也好,對于各方來說,都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事情。
不得不說雙方都是非常有腦子的人,知道什麼時候說什麼話,尤其是在這剛剛見面的時候,這麼說的話,也可以加深二者之間的關系,雖然不是什麼多麼深厚的關系,但是總比什麼都不說要好很多!
至少在二者看來,這也算是一種非常淺薄的關系了,之後所說的話,也可以更加深刻一些了。
至少不會太過于拘謹,什麼都不好說出來,那樣也就沒有什麼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