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謝謝您,本來我來這裡的目的其實很單純,就是想要報答您的恩情,為您彈奏曲子。
可是沒有想到,現在您又鞭策了我,讓我明白了更多更深刻的意義,所以,我真的很感謝您。
”步瞻師點了點頭說道。
金瞳則是微微一笑,擺了擺手,一點都不在意,說道:“呵呵,無妨,其實這都是我自己有感而發的,若是說得太多了,你就當成是廢話不必在意。
我也相信你自己一定可以悟道這些的,而我先說出來,也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
”
金瞳在這方面可以說做的非常的到位,至少在外人看來,是那麼的親切和睦。
尤其是步瞻師,說實話她一開始還是擔心對方u還不會非常的不好相處,若是自己得罪了對方又該如何?
不過現在看來,倒是自己想的多了一些。
人家很顯然就是十分的好說話,并且還會替自己着想,這一點就讓步瞻師有些沒有想到的。
可是不管如何,對方給予自己的恩情,她也是放在心中,心存感恩的。
隻是這些金瞳根本就不在乎,或者說,完全就沒有朝着這方面去考慮。
他隻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情,甚至還是有一些多管閑事的意思。
按照道理來說,自己根本就不應該做這樣的事情,但是,自己卻做了。
隻是因為他覺得,眼前這個人,是值得自己去說的!
要不然的話,金瞳還真的覺得有些可惜了。
像這樣的人,不應該變成這樣子的,甚至還應該更好才是!
其實一旁的慕容煙不說話,也是因為她看出了金瞳的意思。
所以,她所做的,也就是在一旁支持着金瞳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的。
更何況她也沒有任何的理由去阻止金瞳。
再怎麼樣她也隻是在一旁打打下手罷了,至于其他的,她甚至都沒有資格去過問。
而現在,步瞻師也清楚的認識到,眼前的這個人,絕對算是自己生命當中的貴人!
并且也就隻有這樣的人,才有資格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
而讓她明白,原來,自己還是有着如此巨大的價值的!
這是一件多麼難得的事情啊!
要知道,自己從小就是一個孤兒,可以說對自己最好的,也就隻有魏姐姐了。
在她看來,魏姐姐就如同自己的母親一般對待自己,隻是因為她又讓自己叫她姐姐,否則的話,步瞻師甚至願意去親切地叫魏欣一聲母親。
隻可惜這是不可能的,因為現在,魏欣的年紀也并不大,就比步瞻師大了十多歲。
甚至還沒有婚配,這樣的情況之下,自己也就隻能夠叫對方姐姐而不是其他什麼的了。
但是,步瞻師也已經滿足了,因為能夠如此親切地叫對方姐姐,對步瞻師而言,本身就是一種福氣!
再者說了,人家好歹也是仙樂城城主的女兒!
這身份地位,與自己這麼一個孤兒相比,還是有着十分巨大的差距的。
所以說,步瞻師還是非常滿足的,正所謂懂得滿足的人,往往運氣都不會差!
“好了,既然曲子都已經彈奏完了,我也要跟你說一聲謝謝的。
你的曲子很不錯,我都很喜歡。
這些曲子,對于我而言,都有着特别的意味。
若不是因為我與你素不相識,我甚至還會覺得,你會不會知道我的事情。
否則的話,為何你的這些曲子,都讓我感覺到那麼的熟悉,真的很有意思,這是我從其他地方都沒有感受過的事情。
當然了,不管怎麼樣,今天我很愉快,嗯,臨近正午了,若不嫌棄,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請你一同用餐?
”金瞳微微一笑,看着對方說道。
步瞻師頓時被對方說的臉色微紅,低下了頭不敢去直視金瞳的眼睛。
雖說現在金瞳的相貌十分的一般,甚至看不出來任何帥氣的影子。
但是,那渾身的這股氣質卻又如何都改變不了的,因此,即便相貌普通,可是在一些女子看來,卻又擁有着十分緻命的誘惑力!
現在的步瞻師就是如此,仿佛被對方給吸引了似的,甚至出現了羞澀的表情,确實非常有意思。
然而此刻最不希望如此的人就隻有一個,那就是慕容煙了。
如果說剛剛她還沒有在乎什麼,甚至一副完全不在乎的表情,而現在,卻又非常緊張,因為她發現,眼前這個女子,也就是步瞻師,怕是有了情況!
因為她是女子,所以她很清楚女子的意圖。
這分明就是被對方吸引的情況啊!
因此慕容煙在一旁很想要阻止拒絕,但是,卻又發現,自己完全沒有任何的理由,或者說是借口去阻止對方,所以說十分的尴尬,不知如何是好。
這一點倒是沒有被金瞳看見,畢竟慕容煙是在他的身後的,不過還是被步瞻師捕捉到了。
頓時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可是,步瞻師的性格與其他女子不同,是一個非常好強的人,因此,她覺得,人家願意請自己,完全是看得起自己,你如此激動又算什麼?
所以說,步瞻師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了下來,說道:“這個,若是方便的話,小女子自然是願意的。
隻是害怕會打擾到木少您的雅興。
”
“打擾?
打擾什麼?
不存在的,呵呵,既然答應了下來,那麼就一起吃飯吧。
人多吃飯也熱鬧一些,這樣,你跟我一起下去,我們就在這仙樂閣吃吧。
這樣的飯菜還算湊合,至少比其他的地方好吃一些。
其他地方也就沒有必要再去了,麻煩。
”金瞳完全就沒有明白對方的意思,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說道。
而步瞻師心裡也是咯噔一下,仙樂閣?
這個地方可是他們仙樂城最好的酒樓了!
在這裡吃飯,少說也需要不少的冥晶,味道也是仙樂城最好的了。
可是到了這位的口中,卻成了湊合?
真是太誇張了,不過步瞻師又想到了對方的身份地位,所以也就釋然了并沒有覺得有多過分,畢竟人家完全有這個資格說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