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可不行,如果再這樣下去,那麼我根本就無法接觸到四季山的幻境的。
看來是要将自己的内心完全放開,才有可能讓四季山的幻境滲透到自己的内心之中了吧。
嗯,應該就是這樣,要不然就真的太沒有意思了。
”金瞳心中不由地想到,随後便找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開放自己的身心,完全接受外界所有的刺激,不去做防範,或許這樣一來,四季山的幻境就會攻擊自己。
不得不說金瞳的想法非常的不錯,而且也确實是有道理的。
因此金瞳很快就陷入到了幻境之中,一開始是因為金瞳修煉了清心卷的緣故,很難被外界所幹擾到。
但一旦金瞳放開了自己全部的心房,自然也就十分容易被周圍的幻境所幹擾到。
此時的金瞳,依然進入到了一個幻境之中。
在金瞳的幻境之中,四周都是漆黑黑的一片,隻有不遠處會時不時地産生一些鬼火,紅色的鬼火。
并且還會變成黃色,不斷的跳動着,如同深淵裡的鬼魂一樣,在金瞳的四周環繞着。
很顯然這是一種發自内心所帶來的恐懼,隻不過這樣的恐懼對于金瞳而言,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
甚至金瞳毫無波動還有點想笑。
“這也太無趣了吧,如果隻是這樣,那麼真的沒有意思。
嗯,應該不會這麼簡單才是,也許是因為還沒有達到最高的地方,這樣的幻境,實在是沒有意思。
難道剛剛那個人就是因為這種級别的幻境而被吓得魂不守舍?
這也太誇張了吧,沒有意思呀。
”金瞳心中不由地想到,甚至對于剛剛那個被幻境吓得不行的常樂吐了個槽。
其實這還真的是金瞳冤枉了常樂,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跟金瞳一樣擁有那麼強大的内心和堅定無比的心性的。
就這樣的刺激,正常人還真的是有些支撐不住,從而吃了大虧。
其實這也怪不得常樂,隻能夠說這四季山十分的邪乎,總能夠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而後金瞳無奈地聳了聳肩,随後一拳打向了天空,頓時這漆黑一片的四周瞬間便被打破了,如同蛋殼破碎一樣,一點一點的裂開,最後便恢複了平靜,與往常在無差别。
“有點無聊呀,算了,這應該隻是剛開始,後面肯定還會有更有意思的幻境等着自己。
”金瞳呼了口氣自言自語道。
兩天之後,金瞳發現自己已經快要到山頂了,之前也經曆了不少的事情,此時的溫度依然達到了九百多度,就算是金瞳,此時也是有些吃力的。
渾身汗流浃背,甚至金瞳恨不得将自己全身的衣服都脫掉。
但是他也知道,光脫衣服沒有任何的意義,這種溫度,可不會因為你少一兩件衣服而有任何的變化。
不過也因為金瞳那強大無比的肉身,在這樣的溫度之下,其實還能夠行動,就已經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
這兩天之中金瞳也是遇到了幾個人的,這些人當中有一些實力深不可測,光是那肉身就非常的強悍。
哪怕是金瞳,也覺得非常的不簡單。
而且金瞳也是見到了不少的死人,有一些甚至早已經便烘焙成了人幹,很顯然是死在了嚴酷的炎熱之下,直接被曬成了肉幹了。
再加上寒冬的吹拂冰凍,最終死的非常的慘烈。
不過金瞳也知道,這也是自己的選擇,跟其他人沒有任何的關系。
既然你做出了這樣的選擇來到了四季山,那麼就需要做好死亡的準備。
很顯然,這些人并沒有逃脫出去,最終死在了四季山上。
而金瞳也并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公平,相反,這很公平!
因為這诠釋了每個人的能力,能力有限,就不需要做一些超過了自己能力範疇意外的事情。
能力的高低可以說是非常重要的。
而有些人也算是有着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能力在哪裡,從而活了下來,這種人也并不讓人感覺軟弱。
但有些人卻頭鐵,最終死在了這裡,隻能夠說人各有命,自己的選擇完全需要自己去決定。
别人無法替你做決定。
金瞳也算是很不錯了,遇到的這些屍體,也都很簡單的在地上打了一個坑,将其埋了進去,也算是入土為安了。
畢竟抛屍荒野也算不上什麼好事,畢竟金瞳做這樣的事情,還是覺得很安心的。
而他做這些事情,并不是為了别人,隻是單純的為了自己罷了。
而此時金瞳又一次将一具屍體埋葬好了,剛準備起身離開,便看見有一個人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一身黑衣,甚至連臉都看不清楚,隻能夠看見對方是蒙着面的,并且帶着鬥笠。
可以說十分的神秘,完全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甚至男女都分不清,隻能夠感覺這是一個非常纖瘦的人,年紀也不會太大。
“你認識這人?
”那個人直接開口說道,讓人意外的是,對方居然是一個女人,或者說,聲音方面聽起來,是一個非常中性偏陰柔的聲音,很像是一個女兒,至于是不是,金瞳也就不清楚的。
畢竟有些男人的聲音也會有些輕柔,根本說不清楚究竟是不是。
金瞳先是一愣,随後便知道對方是在跟自己說話,而且也問的是自己剛剛埋的那個人。
于是乎便搖了搖頭說道:“不,我不認識,隻是單純的将他埋葬了,免得暴屍荒野,也不太好。
畢竟人死了,死者為大嘛。
”
“有意思,真有意思,現在居然還有像你這樣的極品?
還真的太有意思了,你也真的是閑的沒事做,居然連這樣的事情都做得出來,着實讓人想不到啊。
”那人饒有興趣地說道。
隻不過對于金瞳而言,他這麼做完全隻是圖了一個心安理得,至于為什麼,金瞳甚至自己也無法說出來。
畢竟做這樣的事情難道就必須要有一個理由嗎?
需要嗎?
不需要嗎?
或許,從一開始,做這樣的事情,就根本不需要任何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