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仲雄聽了這還能說啥呢?
也隻能不住地點頭,也就應下了此事了。
畢竟這對于兩家來說有利無弊罷了。
就算不從利益上講,董金兩家世代交好,算得上是至交了。
這還要追溯到一千年兩家老祖結交的時候呢,過去的事暫且不提。
所以不管怎麼樣都也隻有答應下此事。
而董皓天還不作罷,非要立下字據,立下這什麼婚約條約,雙方簽下字,終生不可毀約。
金仲雄實在拗不過他,也隻好答應了,苦笑着簽下了的自己名字。
便一起退出房間讓金瞳好生修養了。
金瞳其實早醒了,但他仍然躺在床上并不打算起來。
因為他怕到時候會無比的尴尬。
索性就裝睡了,可迷迷糊糊的也就陷入了昏睡之中,畢竟實在是太累了,直到第二天中午他才起身。
遇到了自己的父親,又聽了金仲雄說起那件事情。
金瞳又能如何,隻好苦笑答應了下來。
反正還早着呢,他也才十二歲而已,雖說神武大陸隻要達到十六歲便可娶妻生子,但身為武者的金瞳來說,武道極緻才是他的目标,所以并不着急。
再說對于這個可愛的小妹妹金瞳心中也有着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來,更不排斥,似乎也不錯呢。
因為金瞳受到重傷的緣故,金仲雄也就推遲了離開這裡的時間,等到了金瞳完全恢複才做了離開的打算。
在這十來天裡,董凝香幾乎與金瞳形影不離,金瞳到哪,她便到哪,金瞳的一切衣食住行都是董凝香親自安排,可以看出董凝香也将自己看成了金瞳的妻子,而這個小妻子的付出也有了回報。
金仲雄對其實在是喜愛無比,對其及其之好,甚至快要超越了對于親子的疼愛。
快到臨行之際,董皓天也不多做強留,囑咐了一番話便将金瞳父子送出城外。
金瞳十分奇怪為何看不到董凝香的身影,但也就搖了搖頭,不再多問,或許是分離之際太過于難受。
不想經曆着離别之苦罷了。
金瞳父子漸漸遠去的背影,卻不知在城門後一個隐蔽的角落裡,一個單薄的粉色身影若隐若現,一張倔強的小臉硬生生沒有落下眼淚,董皓天看到了自己的小女,歎了口氣,撫摸着她的小腦袋,“香香,他還會回來的,你現在可要好好修煉哦,憑你的資質,将來一定可以幫助到你的小瞳哥哥的呢,你的小瞳哥哥可是池中之龍,早有一日飛上雲霄,站在這個世界的巅峰,你可不能丢了他的臉。
”董凝香聽了擦幹眼中打轉的淚滴,堅定地點了點頭,“金瞳,我等你回來,等你回來找我。
我會努力的,絕對絕對不會拖你的後腿的!
”董凝香不住的想到。
“爹爹,那些人沒有抓到嗎?
”金瞳轉身看向走在身後的父親,金仲雄聽到了金瞳的疑問,皺了皺眉頭道:“沒,那幾個小輩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跑掉了,而身為武帝的祝伯竟然沒能抓到,要知道祝伯的元念可是可以覆蓋三十裡。
不過按照他話中的意思,那幾個家夥應該是用了某種類似皿盾的秘技,燃燒自身所有的修為作為代價,瞬間遠遁數百裡,早已不見蹤迹。
然而那個施術者這輩子算是完蛋了,終身不可再修煉,完完全全成為了一個廢人。
哼,算他們好運,這種秘技在大陸上十分少見,不過瞳兒你放心,爹一定會幫你報仇的。
這次爹爹回到族裡,便着手調查此事。
所以這事你不用再過問了。
”
“算了吧爹爹,既然孩兒沒什麼大事,就不用追究了。
畢竟此事的責任一開始也是我們。
追究下去反而不好。
畢竟人家肯定也是某個大家族。
我不想看到大家為了我跟其他家族開戰。
這事就算了吧。
”金瞳考慮再三跟金仲雄說道。
畢竟他也知道,擁有此秘技的家族必定是個龐然大物,比不過金家也就算了。
如果跟金家相差無幾或者更強,再追究下去反而會給家族帶來禍端。
反正自己也沒什麼事,而且還知道了自己的再生能力,索性也就不想追究下去了。
“那不可能,傷了我的兒子,不給他們點顔色瞧瞧,我們就不算是金家的子孫!
瞳兒這事你不用管了。
你天性善良,不願多惹禍事。
但你要記住,别人都在我們頭上拉屎拉尿,又如何能忍?
我們金家的一條祖訓便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
這可是我們老祖宗金天親口說過的,我們老祖宗的脾氣呀,可是很暴躁的呢!
”金仲雄滿目兇色的說道。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
随你們便了,我不管了。
嘻嘻,老爹,我們還要走多久才到下一個城呢?
孩兒的肚子餓了呢!
”瞳兒搖了搖金仲雄的手臂說道。
畢竟他也僅是個孩童,即便擁有實力,但還是無比信服自己的父親的。
最最崇拜的人也就是自己的父親。
所以也就不再糾結與這件事了。
金仲雄無奈的搖了搖頭,刮了下金瞳高挺的鼻梁道:“你呀,不是剛吃過幹糧麼?
怎麼,有餓了?
呵呵,快到了。
别急别急。
”
金瞳問罷臉紅道:“我想吃肉嘛,幹糧有什麼好吃的,又硬又難吃,還是熟食好吃的多呢!
”走吧走吧,快快,我看見城門了。
”金瞳遙遙看見遠處隐隐約約的城池,拉着金仲雄的手便往那邊奔去。
金仲雄拗不過他,抱起金瞳一個瞬身便道了城門口。
兩人牽手慢步進了城内。
這是一座下城,規模自然無法跟皓月城相比了,但最起碼的客棧還是有的,二人選了一個并不奢華,但無比幹淨的小店坐下,點了幾個小菜,有葷有素,雖說不是無比豐盛,但總比幹糧要好得多。
金瞳二話不說,狼吞虎咽起來。
畢竟實在太餓了,而金仲雄本可以不進食,但因為在家中習慣了一日三餐,也便吃了起來,滿足了果腹之欲。
也許是因為兩人穿着簡樸,不像是大富人家,畢竟金瞳一家本就如此。
又也許是因為長時間趕路,兩人風塵仆仆。
其實金仲雄本可以使他們不被任何風沙灰塵所染,但也許為了金瞳。
金仲雄也就沒有借用任何外力,讓金瞳嘗一嘗這風沙之味。
又或許是因為金瞳的吃相無比張揚,這便引起了一位客人的不滿。
那人穿着華貴,一看便是大富大貴之人,揮舞着折扇,捂住自己的嘴,眼中無比鄙夷的看着金瞳父子。
嫌惡道:“這兩個粗野之人,實在有辱斯文。
髒死了。
也不知道從哪裡的鄉巴佬。
幾輩子沒吃過飯麼?
比那門口的叫花子好不到哪去。
”
說罷轉頭看向客棧的掌櫃,掌櫃是個靓麗的美女子,年芳二十多。
從發束上看并未婚配,合上折扇,行了公子之禮道:“晴姑娘,今日依舊美若天仙,與何必苦于這小小的客棧,若姑娘願意,在下願意買下迎賓閣贈與姑娘,讓姑娘掌管,相信必定比這小小的客棧來的好些。
隻求姑娘可以跟在下賞月觀花,如何?
”
這位晴姑娘一臉厭惡之色一閃而逝,随後笑道:“張公子過獎了,此乃先父遺留下的客棧,又是先父一輩子的心皿,小女子不願意舍棄,公子的好意思小女子心領了。
若公子沒事,小女子就去忙了。
”
說罷她徑直走到金瞳的餐桌之上,微笑地為金仲雄倒上一杯酒,道:“兩位吃的可滿意?
看樣子兩位是外地來的吧。
此地雖說隻是一座小城,但一些風景卻也算是引人入勝。
便有一番風味,兩位可以前去看看。
也算不虛此行了。
”
金仲雄笑了笑,“姑娘好意在下心領,但在下與小兒還有要事,吃完這頓飯便要即刻啟程,等以後有機會,一定好好觀賞着美麗風景。
姑娘請便。
”說完也不再管她,往金瞳的碗裡夾了一口菜。
那個所謂的張公子看到這個小娘子不顧自己,卻去跟那山野之人如此親近。
頓時有些火大,揮了下扇子便離開此地。
他知道再留下來也不過是小醜一樣,這女的柴米不進,根本不管自己的面子。
索性離開。
尋求其他能夠一親芳澤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