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瞳看到玉虛子此刻的态度,可以說心裡非常的滿意,也許,這就是自己所希望的吧。
但是,這還隻是一個開頭,自己剛剛來到這裡,甚至連這一次的任務是什麼都不知道。
但他也不可能去詢問對方,或許對方知道,畢竟身為天機閣的算命師,而是副閣主這樣的存在,更是人級的算命師,想要算到這個,真的不困難。
但自己如果問了,反而會暴露自己的情況,就好像來這裡,任務都不知道,那肯定是有問題的!
因此金瞳也不會去詢問對方,大體上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算是扯皮了。
說完了之後,玉虛子看着金瞳,最終非常認真地點了點頭道:“嗯,我明白了,這樣吧,這天色也不早了,木童小友就先好生休息,等以後有時間,我再去拜訪木童小友。
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本身跟小友的關系也不算太大,徐老應該也差不多醒了,至于道歉的事情就免了,我會跟徐老說清楚的。
我想徐老也是一個深明大義的人,對于這件事情,是不可能會責怪木童小友的。
更别說木童小友你還拿出了二十塊上品冥晶,這對于徐老而言,也算是一個很大的補償了,沒關系的。
”
金瞳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說道:“如此甚好,既然這樣,那我也就不去打擾徐老了,畢竟這件事确實是因為我沒有說清楚,導緻徐老如此。
還請副閣主幫我跟徐老道個歉,就說這個責任是我,如果需要什麼補償,盡管開口就是了。
”
“嗯,好,我會的。
如此就先這樣吧,木童小友好走。
如果有什麼需要吩咐的,直接派人跟我說,我也會安排下去的,放心好了,絕對不會有人打擾組織來的衆人。
”玉虛子點了點頭道。
“對了,還請副閣主替我保密,畢竟這些事情,組織的其他人是不知道的,隻有我這兩個同伴知道,而另外的二十一人,并不知曉我們的情況。
所以,希望副閣主不要洩露出去,以免壞了組織的大事。
”金瞳最後也開口提醒了一下,其實也算是半威脅的意思吧。
畢竟都将組織的大事給搬出來了,那肯定也就讓玉虛子沒有任何的退路。
這是肯定不能夠暴露出去的,一旦暴露出去,最後得罪的可不就是眼前這三個人,而是其背後的整個冥滅組織!
到時候别說他隻是天機閣的副閣主,就算是天機派的掌門,都吃不住的。
再怎麼說,他們天機派,那也是依附于人家冥滅組織的,說什麼就是什麼,哪裡敢多說半句廢話?
盡管非常的憋屈,但這就是現實,無法改變的現實。
“這個自然,我會替木童小友保密的,今日之事,隻有在場的衆人知道,其他的,我是絕對不會洩露半個字!
這一點還請木童小友放心便是。
”玉虛子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了下來,對此他也沒有什麼好去考慮的。
人家說的也對,這種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怎麼可能随随便便告訴其他人?
甚至還有可能會影響到組織的大事,真要是做錯了什麼,那自己真的是百死莫辭了。
金瞳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帶着趙光奇和趙陽二人離開了。
等到金瞳三人離開之後,玉虛子此刻也算是松了口氣,盡管他還有很多不太明白的地方,但也知道,現在不是去考慮這些到時候。
有些時候,知道的越多,對自己越不利!
畢竟知道太多,那就真的是離死不遠了。
他也不是白癡,更不是傻子,當然知道什麼時候該問,什麼時候該閉嘴。
此刻,是真的不能夠亂說,到時候真的就會出現大問題,也不是他區區一個副閣主能夠擔當得起的。
“算了,不想這些東西了。
先去看看徐老怎麼樣了,這一次徐老還真的是太倒黴了,沒有想到去算了這麼一個人物,這可真的把徐老反噬的夠嗆,哎,可惜,可惜。
”玉虛子自言自語道,随後便來到了徐老療傷的房間,而此刻徐老倒是已經醒了過來,正在喝着藥,看見玉虛子過來,連忙想要下地行禮。
但玉虛子卻擺了擺手停止了徐老的動作,而是走到了徐老的床邊。
“徐老,你感覺怎麼樣了?
這身體,可好些了。
”玉虛子十分親切地詢問道。
“沒沒事了,多謝副閣主關心,已經沒有大礙了,隻要調養一陣子,就好多了。
不過還是要多謝副閣主您的全力救治,才能夠讓老朽我沒有太過于損傷,這壽元雖然損失了一點,但也要好太多了,副閣主您真的是費心了。
”徐長青連忙回答道。
“無妨,這本就是我應該做的,徐老您替我們天機閣勞累了這麼多年,這一次也都是因為我,讓你回來,做了這麼一件事情,卻沒有想到,遇到了這樣的情況,真的是流年不順呐。
隻要徐老你沒有什麼大礙就好了,看起來要好很多。
對了,這二十塊上品冥晶你收起來,算是補償的損失吧。
”玉虛子掏出了金瞳給的二十塊上品冥晶,放在了徐長青床邊上。
徐長青先是一愣,随後連忙搖頭推脫道:“不,不,不行,這哪裡能行。
副閣主您為了老朽的事情這麼費力了,老朽又怎麼可能收下這些冥晶?
不行,絕對不行。
”
“您老先别推脫,這可不是我給的,而是那位木童小友給的。
對了,木童小友就是您剛剛為其算命,卻受到了嚴重反噬的那個年輕人。
是他,覺得要補償您,才給的上品冥晶。
所以,你還是收下吧,畢竟也是人家的一份心意。
”玉虛子連忙解釋道。
“這,這更不行了啊,這件事跟人家有什麼關系?
這是我窺探人家,并且算命也是我。
受到了反噬,那也是我的原因,怎麼可以讓人家補償我?
這更不行了啊。
”徐長青更加搖頭道。
在他看來,這件事跟人家也沒有什麼關系,說道理,還不是因為自己非要給對方算命的結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