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比黃金米還要珍貴了話,陳旭眼中不禁露出精芒,黃金米的效果如何?
相信現在的東都府就足以說明一切。
僅僅黃金米的這一項收入就給東都府帶來了每年六千萬萬的收入,可以說是目前陳氏商會最主要的三大收入之一。
隻是顯然這已經是達到了瓶頸了,無論是對自身還是對外的增益已經達到了黃金米所能夠做到的巅峰,如果這顆幼苗比黃金米還要珍貴,陳旭就很難保證自己不動心了。
“那麼睚眦,你能夠看出來這顆幼苗是什麼品種麼?
”
睚眦聞言搖頭道:“一顆幼苗,連葉子都沒有,我怎麼能夠認得出來呢?
”陳旭一想也确實是這個道理。
幹脆站起身向滕格瑪道:“閣下所說的情況,我有辦法。
”
“嘶~~”
衆人目光看向陳旭,不禁倒吸一口冷氣,今天陳旭在這裡出的風頭可是讓所有人都為之側目,淡然飲下七情酒,答出了聚珍聖會老闆的題目至少就是價值一件神器的獎勵。
已經有不少人将目光注意到了他的身上,很多妖族大聖看到他和妖師鲲吾坐在一起的模樣後,不禁懷疑陳旭會不會是太子的人。
此時陳旭又一次語出驚人,讓衆妖族紛紛側目,就連那些老妖王們的目光也彙聚了過來,畢竟天人五衰這種連碎虛都要忌憚的東西,就像是癌症一樣如果真的能夠治愈他們自然會為之瘋狂。
所有人目光看向陳旭,特别是那些老妖怪的眼神,一個個火熱無比,一旁鲲吾見此不禁皺起眉頭向陳旭道:“夢兄,你可千萬不要亂來,天人五衰雖然不會如一些凡塵疾病一樣傳染,但也會冥冥之中影響到自身的運氣。
”
運氣之說雖然飄渺,但修煉高深之處卻是能夠有所感應,就如一位武者能夠在生死之時,本能的感應到危機之處一樣。
更不要說在場的不是妖王就是妖聖,随便一個出去都是獨霸一方的高手,對于運氣他們更是深信不疑。
“無妨!
”
陳旭揮手向鲲吾示意,這顆幼苗他要了,就當是一次賭博,他倒是要看看裡面會是一顆什麼樣的種子,能夠用水晶蜜蠟所封存。
“閣下是?
?
”
滕格瑪看到陳旭漫步而來,一個區區妖聖居然妄言說能夠解除自己身上天人五衰,如果換做平時滕格瑪一定會出手一掌将其打成殘廢,分明就是戲弄他。
天人五衰大多數都隻會出現在如他這樣始終躲避天劫閉關不出的老怪物身上,沒聽說過有什麼歸元境的妖聖就能夠明白天人五衰的事情。
況且即便知道,但天人五衰他們這樣的碎虛妖王都沒有辦法,這個小小妖聖能夠有什麼主意?
如果不是陳旭方才飲下七情酒讓衆人刮目相看,此時滕格瑪絕不會對陳旭抱有一絲希望。
“在下夢浮生,來自九州的一個小妖怪而已,請前輩将手脈給我一瞧。
”
衆人一聽陳旭居然來自九州大陸,頓時紛紛眼睛一亮,雖然妖族早已經被趕出九州大陸,但萬載的歲月,對于九州大陸的傳說沒有妖族會忘記。
因為哪裡曾經也是他們的故鄉,隻是人族勢大,高手衆多,加上善于煉器、陣法、即便是在天妖路上妖族也往往要吃虧不少。
所以很少有妖族會去九州大陸,但他們也知道九州大陸上對妖族的态度是如何的,無非就是八個字,殺妖馴服、煉丹煉器。
能夠在九州大陸上存活并且修為能夠達到妖聖,這無疑讓許多妖族眼中紛紛流露出驚訝的色彩。
“原來他是來自九州大陸的妖,難怪實力如此兇悍。
”
鲲吾眼中流露出驚訝的神色,不僅僅是驚訝,更是一種向往,但同時特的心中也已經決定,無論如何都要将陳旭拉攏到手。
一個大陸的妖怪,對于大陸的勢力和情況一定十分清楚,未來天妖路上能夠多出這樣的一位助力,對于妖族而言必然是莫大的幫助。
“原來是九州大陸的妖,是老朽失禮了,請閣下告知我如何才能夠破解我身上的天人五衰之法?
若是閣下覺得這東西不夠,我願意将我畢生收藏一并贈予。
”
生死攸關,滕格瑪也不敢有所大意,花錢買命的事情算不上什麼大不了的,隻要命留着,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
“趁火打劫的事情就算了。
閣下就拿你手中的幼苗給我就可以了,你附耳過來我傳你一法,三日内就能見效。
”
三日時間就能見效,這無疑讓衆人更加好奇起來,究竟是什麼辦法,隻是陳旭可不會随意将此法洩露出去,所以對滕格瑪用的是傳音入密的秘術,别人想要竊聽除非元神比陳旭還強大。
在場衆妖王妖聖那個不是心高氣傲,故此一個個氣定神閑閉目養神,看似臉上0平淡如水,但心中卻是在思量,該如何得到這個消息。
”此法我隻傳給你了一人,請閣下且莫要洩露出去,否則我自會親自來找閣下算賬。
“聽聞陳旭所傳秘法,滕格瑪眼睛都亮起了希望的精芒,他一臉恍然大悟,頓時明白了所謂的天人五衰究竟是怎麼回事。
其實天人五衰并非是衆人想象的那麼恐怖,在巫族的眼中,這不過是如蛇要脫殼,蟲子要冬眠一樣的正常。
所謂的天人五衰,其實很簡單,乃是一個人體内的真元太過陳舊,不知道在體内積存了多少歲月,導緻真元開始變得沉寂死慢。
這些沉寂死慢的真元毫無靈性可言,自然會造成體内真元不協調,出現了矛盾,這就是為什麼真元會急躁不安的原因。
如果放任吸取,危害會像是滾雪球一樣的飛快壯大起來,,所以人們認為此乃天人五衰,其實大錯特錯。
真正的天人五衰可比這個要恐怖的多,陳旭所傳的秘法其實簡單的很,,便是将一身真元盡數宣洩出去,破而後立,吸收掉新的真元,要不了多久功體自然能夠恢複。
看似簡單的方法,怕是這些妖族妖王絕不會想出來,因為他們生怕自己全力出手招引來天劫降臨,一個個都小心的和老鼠一樣,自然不會有人想到這一層。
滕格瑪一聽陳旭所述之法開始還有些不相信,但陳旭将其原理和這樣做的奧妙道出後,滕格瑪立即就能夠判斷出來陳旭所言是真是假。
思量片刻後,滕格瑪決定相信陳旭,他向陳旭發誓道:“此生不會随意将此法傳播給其他人知道。
”
陳旭其實也就是那麼一說,并沒有真正的放在心上,将滕格瑪手中的水晶蜜蠟拿到手後便坐回去把玩起來。
接下來的事情就開始變得千篇一律起來,有人歡喜有人憂愁,特别是那些老妖王一個個愁眉不展,陳旭看過去便知道他們劫數将到,還在憂愁如何渡劫呢。
他們的憂愁陳旭已經顧不上了,此時百曉通判上前向陳旭和鲲元道:“剩下的便是一些歌舞宴會,兩位既然是要去見我們老闆就請随我來吧。
”
百曉通判親自帶路,陳旭和鲲元當然二話不說跟随前往,兩人來到海蓮神山的後山之上,便見前方一棟立在懸空的樓閣在萬千蓮花圍繞之中懸浮在那裡。
樓閣風格極其的古怪,一根根橫梁猶如天柱,但四周沒有牆壁,隻有一層層白色絲綢随風飄舞,這種風格的建築很是罕見。
“是遠古之時的風格。
”
這個時候睚眦出言提醒陳旭,遠古之時,人族之中一些聖賢高人最是喜歡這種風格,簡單豪放,卻又不失大氣和自然。
也就是說這聚珍聖會裡面的老闆,雖然不知道是誰,但傳承至少也會是在遠古之時。
若是如此,能夠拿出一件神器來,自然不是什麼問題,畢竟底蘊強大神器也不算是什麼大不了的寶物。
“請,我家老闆就在裡面等候二位。
”
百曉通判引兩人進入大殿,鲲元和陳旭相視一眼,随即鲲元目光冷冷一笑,先一步踏足而上,在他眼中陳旭不過是僥幸而已。
那七情酒分明是一種幻藥,對于感情比較淺薄的人來說根本不起作用,但像他這樣經曆重重的人來說就如緻命毒藥一樣的猛烈。
這個叫做夢浮生的家夥,怕是根本就沒有真正的經曆過,看到的幻象不真實,所以才能夠僥幸喝下七杯而已。
這樣的家夥怎麼有資格和自己并肩。
甚至鲲元心中已經打鈴了注意,如果陳旭要的是神器,那麼他待會不介意去送陳旭一程。
對于鲲元的那點小心思,陳旭可沒辦法預料到,但隻怕鲲元自己都未必能夠想到,自己算計别人的同時,别人同意也在算計自己。
陳旭目光打量着走在前面的鲲元,眼中閃爍着精芒,這家夥體内不知道隐藏了多少大道之力,并且每一種都将其修煉的圓圓滿滿。
一旦将其吞噬,對于自己來說絕對是一劑大補之藥,甚至自己大道金輪應該會很大方的将多給自己吐出來一些攻殺印記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