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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不是這塊料?
虬飛烈的憂慮

面具能師 邢周 2582 2024-01-31 01:00

  虬飛烈剛才醒來,昭顔對端木東講的話,他一字不漏都聽見了。
當年,虬飛烈修行精舍神通,别西蔔封印灌入靈脈,從腹部的太陽輪爆發出一種劇烈而奇異的饑餓感,一直擴散到他通身各處,每條皿管、每根頭發、甚至每個細胞都開始饑餓。
虬飛烈當即失控,看見什麼就要吃什麼,吃桌椅、吃石頭、吃/屎,甚至險些把一同修煉的明十三吃掉。
幸好平野院長有所準備,将他封入堅硬無比的鎢鐵籠裡,餓了他六天六夜,才熬過這一關。

  不同的人,由于心性不同,激通封印修行精舍神通時,會遭受不同的折磨。
但無論何種折磨,都異常痛苦,難以忍受。
忍受不住,就會失控。
而如今,軍團尚在逃亡中,環境惡劣,危機四伏,前途不明。
這種情況,讓端木東開始修行精舍神通,而且還是修煉别西蔔王印,這是不是有點自不量力,甚至自取滅亡?

  如果不小心,端木東修行失控,殃及戰友的性命,甚至威脅到整個白狼戰團,實現平野院長遺願的希望就渺茫了,而這次營救行動中死去的戰友也都算白死了。

  虬飛烈憂郁地看着昭顔,卷曲發紅的眉毛皺成大疙瘩。

  昭顔當然明白虬飛烈沒有說出來的意思。
這些她何嘗未曾想到!

  然而,局勢複雜多變!

  皿童國道畿洞,損失了兩名遊擊捕,兩名遊擊捕排名都不低,道畿洞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勝木的父親,阿爾斯朗國王弑子除逆的意志堅定,還有多少追兵會出現,誰也不能肯定。
昨夜還出現了莫明其妙的取腦殺手,身手了得,也不知什麼來頭,不可輕視。
此行已然遭遇了冰原狼和博爾特大冰蟲,可冰原上最可怕的怪物還未出現,如果遭遇真是吉兇未蔔。
諸般隐患,都讓護送端木東安全抵達烏格利諾城的目标,變得十分不确定。

  就端木東當前的身體,完全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基本的自保能力都沒有,要不趕緊突破王印封鎖,前景不堪設想。
事到如今,昭顔隻能賭一把了。

  昭顔道:“飛烈,這事不用你操心,你安心養傷就好。

  虬飛烈一甩又長又卷的大胡子,冷笑道:“是啊,不用我操心。
大事小事都輪不上我操心,哼!
要是昨晚,聽了天佐将軍的,等待天明再出發,咱們團也不會死傷這麼多兄弟!

  昭顔一時語塞,嬌美清秀的臉頓時漲得通紅。

  端木東不忿道:“虬飛烈你怎麼這麼說話?
白天走就不會遇到冰原狼、就不會踩到大冰蟲嗎?
興許白天大冰蟲攻擊得還更準更狠呢?

  虬飛烈怒道:“你個小x逼崽子,你懂什麼?
你爺爺我,砍死的冰原狼,比你吃過的糖豆都多!
”虬飛烈也曾随天佐将軍參加過多年前穿越冰原的行動,算是戰團裡老資格的武士,加之他能為戰友舍命搏擊,所以,平日倚老賣老,大家都讓他三分。
此話,明面上罵端木東,實際也是說給昭顔聽的。
虬飛烈追随天佐将軍的白狼團,四處征戰的那光景,昭顔還沒出生呢!

  昭顔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她咬緊嘴唇,看着别處。

  虬飛烈又逼問道:“團長,打獨雪那會兒,你為什麼不早點出手?
這樣石鑼、還有那些戰死的兄弟們,就不會死了呀!

  昭顔道:“獨雪隻有發動最強攻擊,才會顯示符紋,而他攻擊越強,符紋處越弱。
為難的是,獨雪居然能練成了酶解術,隻有刺他的符紋才有效,攻擊其它部位都無效。
其實我攻進去時,還是沒底,因為霜降這個術還是不夠強,我擔心不能殺死他。
天佐在帳篷裡一個勁的催我,我這才出手呢。

  虬飛烈聽她直呼天佐的名字,卻不稱呼天佐将軍,愈覺不快,陰陽怪氣地說:“反正你怎麼說,就怎麼是呗。
”他一指端木東,說:“就像你弄回來這個笨蛋,發了幾次招,現在就是廢人了!
對昆達裡尼的控制這麼差,悟性也不行,他根本就不是練精舍神通的料!
團長,我幹脆直說了吧,幹脆把這王八蛋小滑頭弄死,我們重新去找下一個白爾斯的附體算了!

  端木東越聽越不像話,眼見昭顔受了欺負,自己平生又最恨倚老賣老的家夥,此刻勃然大怒,指着虬飛烈喝道:“你胡子一大把,出口便傷人,你就是那種上了公共汽車不分青紅皂白就罵人的老家夥,你為老不尊!
”端木東情急之下說的是452b星上的事,昭顔和虬飛烈都不明白“公共汽車”是什麼東西,見他俊美的臉猙獰歪扭,以為他在說什麼異常龌龊的事。

  昭顔對端木東怒道:“勝木,住口!
飛烈是前輩,你不能無禮!

  虬飛烈傲慢地哼了一聲。

  端木東猛地坐直了,捶着兇口說:“好,事情既然都由我而起,我就讓你們看看,我端木東是何許人也。
我現在就開始學精舍神通!
”他指着虬飛烈,說:“你們能做到的事,我一樣能做到。
我能比你們做的更好,我将成為白狼團的靈魂!
因為我有怨靈之王!
”他拉開領口,指着自己脖窩的王印說道。
“這裡每個人,我們每一個,都有這個屈辱的烙印。
我要讓它從此不再是屈辱的記号!

  昭顔目光閃閃地看着他。

  然而,端木東話音未落,便被虬飛烈一腳踹下雪橇去了。

  昭顔怒道:“你!

  虬飛烈翻了個白眼,不冷不熱地說:“我,我怎麼了?
我不過就是躺累了,伸伸腿嘛。
要怨就怨他太不濟。
一踹就飛,一磕就碎。
”說完閉上眼睛,假裝睡着了。

  衆傷員早已吵醒,礙于團長和虬飛烈的面子,不敢說話,得罪誰也不合适。
昭顔望向誰,誰就趕緊閉上眼睛,假裝睡着了,有兩個還使勁扯起了鼻鼾。

  昭顔急忙躍下雪橇。
咦?
端木東不見了。
再一看,卻見靈縛C正背着端木東,就像此前背負鷹徹那樣,它的兩隻粗手臂從背後箍緊他。
靈縛C的另外一雙手緊緊握着雪地摩托車的把手,穩穩地開着。
早在昨晚戰團出發時,靈縛C便把沸雪的摩托車開走了。
另一輛雪地摩托上坐着胖大的石錘,威風凜凜,石錘是第一個送給靈縛C烤肉的武士,于是靈縛C教給石錘開自己的摩托車。

  後來端木東才弄明白,這看起來像摩托車,開起來靜悄悄的東西叫昆輪車。
因為是靠昆達裡尼驅動的。
這輛木制的昆輪車,充一次昆達裡尼,能行使五百萬公裡。
然而,昆輪車是奢侈品,隻有特殊身份人士和極為富貴的人才用的起。
這都因為,驅動昆輪車的昆達裡尼是從判了死刑的奴隸體内抽出來的。
想到這麼瘆得慌,端木東還是堅持稱之為“摩托車”。

  寒風撲啦啦掠過,兩輛摩托車并駕齊驅好似飛在雪原。

  隻見石錘對靈縛C說了句什麼,靈縛C伸進石錘盔甲下的肚兜取出一隻皮帽子,戴在端木東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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