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6晨了!
白嬌高興的不得了,扔下失落的6母跑去接人。
≧
警察局裡,白嬌終于見到丢了三年的6晨。
雖然已經三歲了,可6晨看起來瘦瘦小小,隻知道可憐巴巴的望着人,那眼神讓人一看就充滿同情。
注意,是同情,憐憫,不是憐愛。
6晨的模樣雖然乖巧,但絕對談不上好看,更談不上可愛。
大腦袋,額骨凸起,顴骨高聳,眼睛大大的,眉骨特别高,顯得眼球深凹進去,鼻子中規中矩,嘴唇有些厚,最關鍵的是,一眼望去,就看見他那隻斷手。
“6晨,過來。
”白嬌向他招招手,柔聲道。
這個孩子的膽子似乎特别小,白嬌将音量放的很低。
“6小姐,他不會說話。
”警察同情地看了6晨一眼:“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大街上讨錢,我試過了,他能聽懂我們說話,可是他不會說。
”
“犯罪團夥沒人教他說話,隻教他讨錢。
”
白嬌愕然,三歲了,竟然不會說話,這些人想什麼?
似乎明白白嬌的疑惑,警察解釋了一句:“他們隻想讓人讨錢,孩子會不會說話他們不管。
”
原來如此!
白嬌憂心忡忡地将人接回家,想到6晨的樣子心裡着急。
這輩子她不會嫁人,所以6嬌的兒子隻有6晨一個,現在人變成這個模樣,6嬌能滿意?
唉!
白嬌聲聲歎氣,一定要想辦法将人養好,不然她就等着任務失敗吧。
接下來,白嬌将自己的精力投入到叫6晨說話的事業中。
6晨換了新環境很不适應,見誰都呆呆的,生怕白嬌和6母打他。
這幅可憐巴巴的樣子,就連一直排斥找他的6母看了,都心生憐憫。
“這些人是狠!
”6母心有餘悸地跟白嬌說:“我昨天抱6晨出去,竟然被隔壁的老姐姐塞了一把零錢。
6晨真是被養壞了,見了誰都不自覺地擺出讨錢的表情。
”
白嬌苦笑一聲,沒有辦法,從生下來就被當成讨錢工具,那副表情已經成了他的本能。
不過孩子的适應性很強,學習能力更強。
6晨才三歲,白嬌和6母輪流教他說話,從不打他、罵他、兇他,漸漸地,6晨的膽子變得大了些,慢慢地,會說一些簡單的日常用語。
這個過程花了半年,6晨的情況才逐漸好轉,白嬌終于騰出手來,決定對付胡一鵬羅青。
一天,白嬌将6晨送去幼兒園,迎面走來一個抱着泰迪狗的女人,白嬌一眼認出那是羅青。
面對面遇到,羅青自然也看清了白嬌牽着的6晨,怎麼會見了這個死孩子?
羅青如見了鬼一般,驚恐地瞪大眼睛!
6晨對着她讨好地一笑,醜陋的面容,詭秘的笑容讓羅青渾身抖,尖叫着暈了過去。
她怎麼暈了?
白嬌愣了,6晨愣了,周圍的路人都愣住了。
唯有那隻棕色的泰迪狗不受影響,撲倒羅青身前,動作熟練地咬開她的兇衣,對着雪白的高聳部位,含了下去。
“吧唧吧唧”
它——竟然在喝奶?
!
白嬌呆了,6晨呆了,所有人都呆了,人怎麼會給狗喂奶?
雖然這個人是昏迷的,但是看狗的動作,顯然不是第一次了,這個女人喜歡給狗……喂奶?
!
白嬌隻覺得一陣陰風刮過,頭皮麻地牽着6晨,擡步要走。
誰知,6晨小朋友既驚訝又激動,指着地上的一人一狗,大聲道:“媽,快看,狗……吃毛!
”
白嬌:“……”
衆人:“……”
路上爆出一陣哄堂大笑,笑聲震天。
暈過去的羅青剛醒過來,聽到6晨那一句驚訝的驚呼,眼皮一翻又暈了過去。
說起來也不怪6晨,他從小就沒吃過奶,也沒見别人吃奶的情形,以他乏陳可數的人生經曆,曾經見過小狗間相互舔毛。
某次6晨問她:“媽,你看,那個小狗為什麼要吃毛?
”
白嬌好笑地解釋:“因為它餓了。
”
此時見小狗撲上去吃奶,6晨自然看出小狗餓了,餓了就要吃毛,所以6晨小朋友,說出了一句,讓他親媽羞憤欲死的話來!
羅青被衆人的笑聲震醒,一醒來就盯着6晨,眼神十分可怕,這個畸形兒讓她在大庭廣衆之下出了這麼大的醜,羅青恨不得殺人!
望着羅青的眼神,白嬌忍着笑,心裡對6晨小朋友點了無數個贊,不愧是她兒子,說話有水平,傷人于無形,好樣的!
“去,給阿姨道歉。
”
白嬌假惺惺地推着6晨,走到羅青身旁,居高臨下地望着她,高傲的氣質如同一個女神,完虐羅青狼狽的身影。
對羅青,她不會放過任何機會,一定要痛打落水狗才行!
“滾!
”
羅青揮手一巴掌扇,眼看就要扇到6晨臉上,一雙素白的手握住她的手腕,羅青使出吃奶的勁兒,也抽不出自己的手來。
“小姐,惱羞成怒可不讨好,動手打孩子的人最沒風度,小姐不會連這個都不明白吧?
”白嬌笑盈盈地握着她的手,将太極拳的内勁運到極緻。
羅青隻覺得手上有千萬隻螞蟻啃咬,一下一下陰陰的痛,那種痛幾乎趕得上生孩子。
孩子!
羅青舉起另一手,想往6晨身上招呼。
白嬌一聲冷哼,手上加大力氣,羅青不由嗷嗷直叫。
周圍的人都唬了一跳,羅青的手骨頭在嘎嘎直響,真不會知道白嬌拿來那麼大力氣,竟然連骨頭都能捏碎!
“放手!
”羅青忍不住痛呼,手腕紅了一圈,怒視着白嬌:“再不放手我就報警了!
”
白嬌好整以暇地笑道:“好啊,我真好跟警察同志說說,某位小姐在大庭廣衆之下要打我兒子,我正當防衛,讓警察同志說說誰不對!
”
“你兒子,你生的?
要臉不要臉?
”
她知道6晨不是自己的兒子?
白嬌心裡咯噔一下,腦中劃過千般念頭,嘴上說得更加笃定:“當然是我兒子,難道你剛從精神病院出來的,神經不正常?
這樣的話,我倒是不好和你計較。
”
“哈哈!
”
“哈哈哈!
”
周圍的人都笑了,可不是這樣?
一個給狗喂奶的女人怎麼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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