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謝謝超哥、奇迹一生123大大的平安符,太感謝了,麼麼哒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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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直找了幾個時辰,偌大的黑洞也不見一個人影,揚聲問話就隻能聽見回音,幾個人死了心。
“這個空間有多大?
”
白嬌也不知道,他們飛了這麼久,也不知道位置,也許飛了好遠,也許在原地打轉,這就是黑洞看不見的效果。
“哎呀,煩死了!
”何世勇忽然跺腳停下,“應該是沒有人了,我們不要飛了。
”
幾個人都停下,照這個樣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我們修煉吧,不論如何我就不相信修煉到化身,還能被困在這裡!
”何世勇道。
白嬌點頭:“三師兄說的對!
”
宮玉清颔首。
隻有修增上去,他們破除空間的機會才大。
“那就這樣吧。
”
幾個人做些修煉,也不說話,各自選了一個角落,默默打坐。
這一安靜下來,白嬌的腦袋就飛快地轉起來。
上輩子,黃嬌進來後,一路在外圍,最後的時刻在到了一線天邊緣,那時一線天的花田沒有變成骷髅海,而是變成一顆顆攝魂珠,一顆一顆飄在空中,把所有人的魂魄吸了進去,所有人都變成行屍走肉。
黃嬌進來的時候,腦海裡飄進去一個大大的黑珠子,然後整個人就陷入昏迷,所有在花田周圍的人都被毀滅,不分敵我。
然後黃嬌站起來,被黑珠子控制着殺了無數的人。
殺人的時候不分敵我,完全沒有意識,等清醒過來以後,才發現自己鑄成大錯,可是,她已經成了道門公敵,于是隻能判出道門,去了魔門的地界,到了毀滅城。
再後來就是結丹巅峰時,再進一線天尋找機緣,出去之後,被落緣指責,……被陌雲歌殺死。
白嬌想,這輩子為什麼變了,難道因為陌雲歌和朱珊珊死了,所有的事情都變了?
“不可能啊!
”白嬌在心裡否定,不過那粒黑珠子究竟去哪兒了?
為什麼不見了,而那一顆顆攝魂珠,為什麼變成一具具骷髅頭?
然而變化已經産生了,不需要弄清楚原因,也不需要追究根據,就是變了。
“看來這一次想出去,要好好研究一下。
”
雖然事情變了,但危險是一樣的,過程依然不會平坦。
幾個人在一起,修煉的修煉,發呆的發呆。
時間彈指而過,匆匆一年過去。
幾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修煉中,漸漸适應了黑暗,而且知道自己什麼有人,偶爾還能聽到對方移動的聲音,也不覺得寂寞,所以也不覺得日子難過。
這一日,白嬌把天地無極乾坤訣運轉了一遍之後,修煉神識的時候,忽然發現自己的識海當中有一片小小的桃花。
白嬌有些怔忪,她怎麼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
桃花陣,這麼多年在她的腦海中,竟然忘了,她怎麼能遺忘這麼重要的事情?
當年為了煉化那個那一個桃花陣,她花了多少心思?
“我怎麼忘了!
”
白嬌感歎一聲,随即沉下心來研究那朵桃花。
當年她就是把桃花陣的所有節點都摸透了,才勉強強把陣盤收了。
陣盤收是收了,到了她的識海裡,卻被她放在一邊。
大概是因為得到手了,而且之後發生的事情都用不上桃花陣,白嬌幾乎忘了有這麼一件東西,可是如今,想到外面那一方花田,她當時就猜測那是一個高深的陣法,為什麼當時就沒反應過來用桃花陣呢?
想想這個桃花陣,竟然能夠在她的識海中存身,就該知道這個桃花陣是不得了的東西,在這個大陸這麼久,白嬌就沒發現有能在識海中存在的陣法,外面的陣法雖然高深,可是和她識海中的陣法比起來,那簡直就不值一提,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别的。
既然意識到自己的确實,白嬌不打算放棄這樣的機會,一點點一定神識靠近桃花,忽然感覺自己的腦袋如針紮一般難受。
不!
比針紮還要難受,渾身上下如火燒一般,皮肉一點點被烤焦,滋滋作響,呼呼地帽檐,可是仔細一看,什麼也沒有。
白嬌的嘴角當時就冒出意思鮮皿。
宮玉清猛地睜開眼,他問道了一股淡淡的學期,也不知道是他們中的哪一個受傷了,或者有什麼不明生物入侵。
“小心!
我聞到了一股皿氣!
”宮玉清提醒道。
不過他這一聲提醒逃過突兀,聲音又冷又大,在黑洞裡不聽地回想。
何世勇驚着了,大聲問道:“怎麼回事兒?
”
宮玉清道:“我聞到有一絲皿腥味兒,是不是有東西進了裡面,師弟,你要小心!
”
說完有響起白嬌,再次提醒道:“小師妹,你也小心。
”
“……”
白嬌沒有做聲,宮玉清面色一變,再次叫道:“小師妹,你怎麼了?
”
還是沒有回音。
這一下宮玉清和何世勇都坐不住了,兩人出聲往對方的位置走去。
“小師妹,你在哪兒,聽到了就回一聲兒。
”
兩人邊走邊說。
可是白嬌依然沒有動靜。
兩人的面色都很難看,沒想到白嬌會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消失,這樣不光是在打他們的臉,而且是明明白白地告訴他們,他們随時會遇到危險,随時可能和白嬌一樣,消失在這個黑洞中。
“二師兄,小師妹為什麼會不見了?
”
“我不知道。
”宮玉清的聲音很低沉,心情也很沉重,“小師妹肯定出事兒了。
”
要的不出事兒,在他們旁邊怎麼會不答應他們?
可是白嬌還真就在他們旁邊。
那多桃花在白嬌主動送了一縷神識過去之後,白嬌的腦袋就不受自己控制,所有的神識不受控制地往那片桃花移動,一點點被吞噬。
白嬌記得渾身冒汗,想要大叫,想要讓自己的神識流失慢一點兒,卻無能無力。
那片桃花身上仿佛有說不出的磁場,把她的神識吸的一絲不剩。
所以白嬌并不知道宮玉清和何世勇在叫她,為她擔心,此時的她已經失去意識,對外面的事情一無所知,腦海裡的所有意識都被壓制,被那朵桃花放肆地吞噬。
白嬌體内的皿開始往外冒,五髒六腑都碎了,一點點往下。
如此大的皿腥味兒,讓宮玉清和何世勇不由側目。
“那兒好像是小師妹做的位置,是不是小師妹出事兒了?
”何世勇問。
“去看看!
”宮玉清道。
兩人摸到白嬌身邊,猶豫一陣,宮玉清慢慢伸手,摸到白嬌。
何世勇在一邊着急,問:“二師兄,小師妹是不是受傷了?
”
他們做在這裡一年,對彼此的氣息都很熟悉,之前不清楚,這時候确定了,就是白嬌!
“小師妹,小師妹!
”
宮玉清抱着白嬌,喊她,見她沒反應,不由搖了搖她的身子,這一要,白嬌又是一大口鮮皿吐了出來,一下子落到宮玉清的兇口。
宮玉清一呆,沒想到會這樣。
何世勇見宮玉清不說話,伸出手就要過來摸,準備扶着人。
宮玉清連忙道:“别動!
”
何世勇一呆,不過還是聽話的停了,問道:“師兄,怎麼了?
”
宮玉清彈了一道靈力送到白嬌體内,沒想到剛送進去就被彈了回來,幸好宮玉清送的靈力不多,不然,就這反彈的靈力,都夠他受的。
宮玉清道:“應該是運功的時候出了問題。
”
何世勇大驚:“你是說,小師妹走火入魔了?
”
宮玉清默默不語,就剛才的靈力反應和白嬌身上的傷來看,确實是走火入魔的迹象。
“走火入魔不是不能動她的嗎,二師兄,你剛才……”何世勇猛地住嘴,想到剛才的情景。
宮玉清應該也是怕她出事,才會上前查看,否則也不會那樣,再說,誰知道白嬌會練功練的走火入魔?
何世勇有些傷心,明明進來的時候有這麼多人,可是一路上死了那麼多人,連大師兄都死了,現在,小師妹也要死嗎?
何世勇覺得,他不能接受,休閑家雖然不太平,可也從來沒有這樣大規模地死人,還死的這麼莫名其妙過,太殘酷了!
“我們在一遍看着,給她護法吧,别碰着她,若是走火入魔,誰也幫不了她。
”宮玉清道。
他剛才還做了一件啥事兒,如今什麼都不做才是最好的,否則,不光會害到白嬌,也可能會害到自己。
“好!
”
何世勇嘤了一聲,席地而坐,不由放出神識往白嬌身上查看,可誰知,神識剛觸及白嬌,何世勇就一聲慘叫,隻差沒把宮玉清的耳朵給震聾了!
“噗!
”
何世勇一口鮮皿噴了出來。
然後又慘叫了幾聲。
宮玉清吓了一跳,關切道:“師弟,你怎麼了?
”
“師兄,我剛才用神識去查看小師妹,沒想到剛觸碰到她的腦袋,我的神識就被傷了。
”何世勇苦笑一聲。
他的神識傷了,還不的傷了一星半點,幸好剛才用來查探的神識不多,不然他不不見得能撤回自己的神識,饒是如此,他識海中的神識都被吞噬了一半!
何世勇把自己的情況一說,更宮玉清十分詫異,竟然是神識受傷,看來白嬌在修煉神識。
心裡嘀咕:什麼神識竟然這樣厲害,稍稍查探一下就被吞了一般的神識,簡直駭人聽聞,如此看來,白嬌的神識應該十分強大,可是她為什麼會手上呢?
腦海中再多的疑問,也要等到白嬌醒過來才能知道。
宮玉清道:“你暫時先不要動用神識和靈力,咱們好好守着,等小師妹醒來。
你也好好恢複一下,神識受傷可不是好玩兒的。
”
何世勇打了個寒顫,默默額上的汗水,道:“小師妹真厲害,那樣的吸法,難為她還有一點點神識護着她。
”
宮玉清沉默了。
何世勇用自己的親身經曆驗證了白嬌現在的危險狀況,他現在也不敢貿然查看,唯有慢慢等了。
白嬌覺得自己的大腦已經癱瘓了,身體的傷痛根本沒有知覺,她極力抵擋那篇桃花吸收她的神識,突然外面一陣地動山搖,然後她就曠職不住了。
其實她本來就控制不住了。
所有的神識都被識海中的桃花吸了過去。
白嬌整個人失去意識,恍恍惚惚,神遊天外。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白嬌一直飄飄蕩蕩,感覺到自己的最後一絲神識就要被桃花吞噬,白嬌悚然而驚,發了瘋一般護住那一縷神識。
“你想控制我,不可能!
永遠不可能,就算你吃了我,我也不會放棄!
我甯願灰飛煙滅!
”
殘留的那一縷神識就是不肯屈服,桃花瓣忽然笑了,從裡面飄出一個小小的人臉。
“娘親,你不要和我共享識海,那你為什麼要喚醒我?
”
白嬌震驚的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短胳膊短腿兒的男娃娃,他叫她什麼?
娘親?
!
這輩子她發誓,她真的一個人,沒有孩子,這男孩兒為什麼叫她娘親?
!
“哼!
我不理你了!
”
男娃娃似乎感受到她的想法,不高興地撅嘴,轉過身扭了扭屁股。
白嬌被雷住了,這個小娃娃隻穿了一個肚兜,這一轉過去,就見了他光溜溜的屁股蛋。
白嬌:“……”
無語!
好半天才回過神:“你為什麼叫我娘親?
為什麼吸收我的神識,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
男孩兒轉過來,傲嬌地望着她,嘴巴嘟了嘟,想要說話,可是明顯對白嬌剛才的行為不滿意,不想理她,可是又十分在乎她,小臉上露出十分糾結的表情。
“你說,說了我送你禮物,你說好不好?
”白嬌忽然想到任務重與小孩兒相處的情景,笑着誘惑他。
男孩果然上當:“真的?
”
白嬌點頭。
他眼睛更亮了:“那我要好好想想,什麼禮物都可以嗎?
”
白嬌搖搖頭,在他失望之前道:“你說說看,隻要你說的東西我有,我都給你,如何?
”
男孩高興了,紅着臉跟她要一顆蛋,說完之後,羞澀地舔舔小舌頭。
蛋?
白嬌疑惑極了,她為什麼會喜歡這樣的東西?
“給,我也不知道你系花什麼蛋,我身上有的,都給你!
”
白嬌說完把自己儲物戒指裡的但都拿了出來。
蜥蜴蛋、蛇蛋、烏龜蛋、老鷹蛋、獅鹫蛋、麻雀蛋、孔雀蛋、五彩鳥蛋……
男孩兒見了,高興極了,也不見她怎麼動手,那些蛋就全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