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卞之林,且他的事情辦完,在他的幫助下抵過劉文骞一波刺殺,白嬌和卞之林終于走上回魏國皇宮的路。
送走了白嬌和卞之林,看着額一大波侍衛從家中消失幹淨,王娘子才覺得整個人都輕松下來。
沒有危險任務,以後睡覺都能睡的安慰些。
“娘,他們走了嗎?
他們究竟是什麼人?
”
元哥兒望着空落落的院子,有些怔忪,心中有詫異、輕松,更多的卻覺得失落。
白嬌這些人給他帶了完全不同的體念,這些的生活圈,說做事,行為舉動,深深在元哥兒心中紮下了根。
人生因該有一些追求,他也要像白嬌,像卞之林那樣生活,要成為如他們一般的人,風裡來雨裡去,站在權利中央,接觸最頂級的貴族。
沒錯,遠哥哥日務必确定,白嬌一定身份尊貴,是貴族,跑不了!
他的人生也應當如此精彩才是!
元哥兒堅定了要努力讀書進入官場,将來封侯拜相,成為朝中大員的志向。
他一堅持,就會越發努力。
在元哥兒這樣的隻想之下,他會更加努力想自己的目标靠攏。
因此一切阻擋他成功的因素都被他掐死在腹中,一切有利于他往上爬的因素都被積極利用起來。
比如他的母親王娘子,隻能一手守寡,為了他清白的出生。
比如他的妻子朱娘子,大他三歲的豪門妒婦,無人敢娶的母夜叉,愣是讓他調教成溫婉賢淑的名門大婦,一切以王元的意思為重。
……
日後聞名魏國,威震朝堂,坑死對手,玩兒轉衆臣的狐狸宰相王元,在這一刻生出無邊的野望,眼中透出狂熱的炙人光芒。
緊握拳頭,暗暗發誓。
終其一生,不為庸人。
當然,這些都跟白嬌無關,她現在正愁着如何跟皇帝解釋,她為何會出宮,出宮去幹嘛?
白嬌随意糊胡謅了個借口,本以為能随意過關。
誰知道劉文骞那個渣皇子,臨走之前,竟然在皇帝面前多嘴多舌,說什麼在街上,某某胡同遇到她,看見她跟一個男人走在一起,那男人似乎是某國皇子,帶着一大堆侍衛。
如此一來,白嬌糊弄不過去了。
“陛下,我真的隻是出門散散心,遇到一群瘋子,他們将我抓住,我沒辦法才跟他們一起走的。
後來遇見皇兄,我想他求救,誰知皇兄竟然裝作不認識我。
”
白嬌假意擦了擦眼淚,覺得差不多了,繼續哽咽道:
“也不怪皇兄,那人的侍衛真多,也許皇兄害怕,才會看都不看我第一眼,都到我喊他,竟然頭也不回地跑了。
陛下,您說他是不是認識那人,知道那人不好惹,所以才把腿就跑?
陛下,堂堂一國皇子都這樣害怕,您說我多危險呀!
”
反正劉文骞已經回了楚國,現在說什不都由她。
難不成隻有劉文骞有嘴巴,她不能反過去,将屎盆子扣到他頭上?
皇帝目不轉睛地望着白嬌,看的白嬌頭皮發麻,至少面上的發麻的。
他就這麼定定地望着白嬌,一眼不眨。
半晌之後,就連白嬌都覺得有些Hold不住的時候,終于聽道皇帝開了尊口:“這麼說,你不認那人?
”
“對!
”
“你皇兄認識?
”
“可能吧。
”
白嬌睜着眼睛說瞎話。
劉文骞來都沒來,認識個屁!
“嬌嬌啊,以後比而去皇宮外面玩兒了,外面多危險啊,你看你出門一趟,朕還以為你回不來了,見不到你,朕會很茫然的。
”
茫然?
茫然你一臉啊!
白嬌嘴角抽搐,低低應了句:“是,陛下。
”
也不知道皇帝怎麼想的,竟然沒問她用什麼方法回來,大概知道她嘴上跑馬,歪的一手好樓,得不到真是答案,不想聽她鬼話連篇,更不想體念被糊弄的感覺吧。
“你跟卞之林的婚事,朕覺得,可以辦了,你說呢?
”
“這個,陛下做主,我沒意見。
”白嬌趕緊回了句。
不答應沒辦法啊。
拒得了一時,還拒得了一世?
這可是她的任務人,嫁給他總比嫁給被人強不是?
“既然如此,下個月初一,你們就成親吧,就不用搬出去了,朕在宮裡給你找一處宅子,想你們了,随時可以着人找你們,不用跑來跑去那麼麻煩。
”
這是為了就近監視,哪有公主成親之後還住在皇宮的?
可白嬌能說什麼?
皇帝不放人,她剩下的兩個條件可不想為一處宅子就廢了。
好鋼得用在刀刃上不是?
“謝陛下。
”
眼看白嬌不疾不徐地往回走,皇帝不由眯了眼。
白嬌跟以前不一樣了,她身上似乎發生了什麼不可預測的變化。
得放在眼皮子地下,好好觀察才是。
“公主,您可算回來了!
嗚嗚!
”
貝殼見了白嬌,一把跑上來,抱住她的大腿,哭得那叫一個凄慘!
“公主,您回來了就好了!
”
鮑媽也想湊上來,可貝殼将位置占了,她人老了,也不好意思如貝殼一般情感外露,饒是如此,站在白嬌面前,也是雙眼通紅。
白嬌心下感動,彎下腰拍了拍貝殼的肩,将人拉起來。
“貝殼啊,别哭了,我不是好好的嗎,再哭就變成小花貓了,鮑媽看了要笑話你呢。
”
貝殼往鮑媽一看,果然見鮑媽以手搭眼,扯着嘴角,咧開嘴。
貝殼不敢再看,擦掉自己的眼淚。
其實鮑媽不是笑話她,而是忍不住哭了,用手在擦眼淚。
可憐貝殼不知道,以為自己被笑話了,臊的不行。
涮了一回貝殼,三人間的熟悉的默契又回來了。
鮑媽一拍腦袋,大聲懊惱道:“公主啊,卞公子剛才來這兒找公主,公主不在,老奴讓他在這兒等公主,他卻不肯,你說他都是驸馬了,為什麼不肯跟公主親近?
你們,是夫妻啊!
”
呃(⊙o⊙)…
能不能不說這個事兒?
挺煩的好不好?
白嬌撫額,真是被鮑媽打敗了。
“鮑媽啊,以後别擔心卞公子,他不會對我如何,記着我是公主,公主為大,他要聽我的!
”
“是嗎?
”
卞之林忽然從外面走進來,瞥着白嬌,淡淡地問了一句,眼神中透着一股莫名的威壓,看的人心頭一跳。
呃,怎麼那麼古怪呢?
白嬌覺得奇怪極了,明明她這話沒錯,偏偏看見正主的時候,莫名有種心虛。
“我要聽你的?
”卞之林似笑非笑。
白嬌被看的火氣,脖子一梗,吼了句:“難道不是?
是個人都知道,公主和驸馬誰大誰小,難不成我說錯了?
”
不要以為有一群侍衛就了不起了。
恢複武功就了不起了。
她要是不高興,照樣揍他!
“是不錯,可天下的人也都知道,男人跟女人誰大誰小,誰上誰下。
公主就算嫁人也還是女人,難不成還能颠倒陰陽?
”
白嬌目瞪口呆。
這人怎麼那麼污?
那麼大沙豬?
“公主是我的妻子,嫁給我之後,就是皇妃。
公主,你難道忘了,為人妻子,要以夫為天麼?
”
他突如其來的強勢,說出一番似是而非的話,那氣場,竟然一下子将人鎮住。
至少白嬌被震住了一瞬,更别說鮑媽和貝殼了。
“滾!
”
反應過來的白嬌,漲紅了臉,十分憤怒,指着門口,擠出一個字。
卞之林微微一笑,對鮑媽和貝殼吩咐道:“沒聽見公主說的嗎,叫你們倆滾!
”
鮑媽一聽,拉着貝殼就往外走,出了門還自動将門帶上。
那速度快的,讓白嬌根本來不及阻止。
“卞之林,你要敢什麼,誰讓你支使我的人!
”
白嬌忍不住咆哮了,這鮑媽怎麼回事,一見到卞之林就自動将她的位置降到第二等級,幹什麼都先考慮卞之林。
這不科學!
其實白嬌錯怪鮑媽了。
要知道,這确實是一個以男子為天的古代男權社會,女子的幸福由男人決定,就算身份尊貴如公主,若想以後過得好,也要跟驸馬好好相處。
鮑媽想,公主這麼别扭的性子,肯不會主動低不下頭來,為了公主的幸福,隻有他們這些下人多費心了。
貝殼不懂,因為貝殼年紀小,而且腦袋不靈光,可不就得她挑大梁嗎?
當然,若真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刻,鮑媽選擇的一定是白嬌,而非卞之林。
“嬌嬌,你何必生氣呢,他們也是為我們好。
”
卞之林歎息,看着她發怒的樣子,覺得她臉紅的樣子雖然好看,但若是換成另一種情緒就好了。
比如,嬌羞?
說真的,認識白嬌這麼久以來,他還從來沒見過她嬌羞的模樣。
也不知道她嬌羞的樣子究竟會美到何種程度。
要不,試試?
卞之林緩緩往前,一步一步,踱到白嬌身前。
高挑的身材,龐大的身子,籠罩着她嬌小的身軀。
高出白嬌半個頭的人,站在她身前俯視她,深邃的眼眸凝倒映出她的模樣,兩人之間呼吸可聞。
這是要幹嘛?
沒事兒靠那麼近!
白嬌不習慣地往後退了兩步,那種厭惡難受的感覺湧了上來。
卞之林跟着白嬌,再次往前一步。
那樣子就像白嬌被他逼退了一般。
白嬌惱怒地擡頭,迎着他的眸光,毫不示弱地瞪回去。
桀骜,倔強,自信,冷傲,……她毫不怯場,高高揚起纖細的脖子,昂首挺兇地看着他。
她要讓他知道,她在他面前,永遠不會被壓制,無論他是努力,還是皇子,在她眼中都沒有區别。
她俏麗的面容,冷傲的神情,堅持的眼神,帶着一種不服輸的氣勢,完全沒有被他影響。
卞之林暗贊一聲,果然好風采!
這些年來,魏國皇宮的人,得有多眼瞎才認為比較軟弱可欺!
要不是那些流言,他何至于會在那麼長的時間裡,一直誤會白嬌?
卞之林勾起唇角,一把将人摟緊懷裡,殷紅的薄唇對着她飽滿的櫻唇覆下。
白嬌呆了,完全被他的動作驚着了,神智一下子飛出天外,整個人迷迷糊糊,失去知覺。
在她發呆之際,一條軟舌探進她的口腔,細細抵舔,緩緩摩挲。
口中的動靜,終于将白嬌驚醒,她本能地開始掙紮,被卞之林死死扣着。
掙紮不動的白嬌,忽然想到那個必選任務。
現在,卞之林主動吻她,這不正是完成任務的好時機嗎?
見她停止掙紮,卞之林輕輕一笑,長舌開始加大力度,深深糾纏,仿佛她嘴裡有什麼香甜的誘餌在吸引他一般。
滋味确實太美好了!
香甜芬芳的氣息,讓卞之林根本停不下來。
他閉上眼睛,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個吻中。
别吐!
别吐!
不就是一個吻嗎?
頂住!
一分鐘!
胃裡的翻湧,身體的反感,兇口的惡心,以及不停攪動的軟舌,強烈的男性荷爾蒙,……
白嬌的太陽穴突突直跳,某種快要都咽喉的嘔吐沖動,被她死死壓住。
推開他,這個惡心的男人正在你身上為所欲為。
不,不能推!
不完成任務,你怎麼回去?
推開他,劉嬌讨厭男人。
不,不行!
……
白嬌感覺自己的意識漸漸迷糊,一種不可抗的力量在蠱惑她,她的手忍不住抓住卞之林兇前的衣襟,暗暗下力,就要推開卞之林。
腦中忽然一陣清醒,她在幹什!
白嬌眼睛一閉,雙手放下,死死地攔住卞之林的腰,口中的舌頭,狠狠地獄卞之林糾纏在一起!
“滴!
必選任務,讓卞之林對你産生情愫,主動與你深情接吻一分鐘,任務完成,獎勵系統積分五十分,當年積分八十九分。
”
終于好了!
白嬌精神一松,腦中發暈,身子無力地靠在卞之林懷裡,由他施為。
卞之林摟着她的嬌軀,越發動情,将這個難舍難分的吻,繼續加深。
一個法式濕~吻,纏~綿~悱~恻到了極點。
卞之林在這件事情上,明顯天賦極高,由最初的蜻蜓點水淺嘗辄止,到撩撥動人深深抵舔,總共也沒超過五分鐘,就全然領悟。
若讓人知道他是第一次吻女人,别人恐怕不會相信,至少白嬌是不信的。
這吻的,多麼老司機……
等兩人終于分開之後,白嬌駭然地發現,她竟然戰勝了恐懼男人的心裡,沒有嘔吐,還安然地靠在卞之林的懷裡,乖順地蹭了蹭他的兇口。
OMG,這是怎麼回事?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