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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漢現在深深後悔,當初為什麼那麼想不開,好死不死地在白嬌馬車前作怪!
如今落得這樣悲慘的下場,怪得誰來?
“公主,……真的不給他飯吃?
”
回家路上,貝殼小心翼翼地問白嬌。
也不知道最近怎麼回事,公主的脾氣越來越大,搞得她有時候都不知如何是好。
“餓不死他!
”白嬌涼涼地回了句。
人是有無限潛力的,任何時候,隻要被逼到絕路,就會奮起,白嬌相信醉漢不會餓死,廚藝會練出來的,唱歌也會練出來的。
對了,唱歌!
她竟然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
“我們回去!
”
白嬌轉身往廚房奔去。
鮑媽和貝殼面面相觑,公主怎麼了?
适應了白嬌這段時間不停抽風的脾氣,兩人認命地跟在身後。
“哐當”
白嬌一腳踢開大門,醉漢渾身一抖,驚恐地望着白嬌:“公,公主,……我正在做飯……”
白嬌嫌棄地望着砧闆上的茄子,那形狀不敢恭維。
“你還有一個任務,唱歌。
”
唱歌?
醉漢懵了,臉漲成豬肝色,他覺得人生真的可以無比狗皿。
“你不願意?
”
不願意啊,醉漢剛想搖頭,被白嬌冷厲的目光一掃,連連點頭。
那沒出息的樣子,讓貝殼忍俊不禁。
“下面,我唱一句,你唱一句,要大聲唱,不許偷懶!
”白嬌命令道。
醉漢無法,隻能點頭。
“啊哦、啊哦诶、啊嘶嘚啊嘶嘚、啊嘶嘚咯嘚咯哆、啊嘶嘚啊嘶嘚咯哆……”
這是什麼?
所有人都驚呆了。
這還是歌嗎,他們從未聽過這樣奇葩節奏的歌,那個詞真是讓人頭暈。
“公主,這……”
鮑媽剛想說話,外面忽然傳來一陣笑聲,竟然是幾個男人。
“誰?
”
白嬌轉頭,到底是誰,鬼鬼祟祟躲在背後嘲笑她?
無聊!
“公主。
”
餘慶憋着笑,但想到剛才詭異的歌聲,奇葩的節奏,實在忍不住,再次哈哈哈大笑起來。
跟在餘慶身後的梅知義,也是一臉笑意,雖然不像餘慶那樣仰天大笑,也是肩膀抽動,按捺不住。
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公主竟然是個奇葩?
從牆外經過的易沐風如被貓抓一般,找到路繞過牆,沖了進來,好容易看見真人,卻發現白嬌被兩個男人圍住,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有意思,這個劉嬌我要定了!
”易沐風噙這一抹邪笑,死死地盯着白嬌。
白嬌似有所感,朝遠處的易沐風掃去,對方回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白嬌冷冷别過眼。
這些人怎麼這麼無聊呢?
笑吧,笑吧,笑死了才好。
“公主為何要教他唱歌?
”
還是這麼奇葩的歌?
餘慶是在搞不懂,上次問,白嬌不肯說。
如今看來,真是有些意思。
“我願意,不行?
”白嬌黑着臉,冷冷道:“繼續!
”
“啊哦、啊哦诶、啊嘶嘚啊嘶嘚……”
白嬌唱一句,醉漢跟一句。
不過醉漢的聲音簡直不能聽,跑調跑到天邊,白嬌不知道,怎麼會有如此差樂感的人。
終于再教完一遍,大漢五音不全的破鑼嗓,鬼哭狼嚎的穿魂音,将所有人的耳朵都強*奸了一遍。
“再來!
”
白嬌锲而不舍,醉漢很無奈,不能反抗,隻能順從。
一遍一遍又一遍,……
白嬌覺得口幹舌燥、嗓子冒火,看着依然不會的醉漢,真想将人拉出去砍死。
就是一頭豬,幹一件事情幾十遍也能會了,可是醉漢卻如不開竅一般,真是将音癡進行到底。
白嬌被氣的沒脾氣,想了想道:
“以後,邊做飯邊唱歌,要是學不會,……”
白嬌聲音一頓,尾音拖長,沖着醉漢的下身望了一眼。
醉漢激靈靈清醒了,幾乎哭出來:“公主放心,我……我一定……不會偷懶的。
”
白嬌一指鮑媽和貝殼:“你們倆幫着監工。
”
對啊,唱歌也可以讓兩人幫着提點,這樣不就可以快點了?
“公主。
”餘慶的聲音響起。
白嬌這才想起餘慶:“你們還在啊,找我有什麼事?
”
餘慶:“……”
梅知義:“……”
兩人原以為白嬌記得他們,誰知白嬌根本忘了兩人,被魔音折磨了這麼久,白嬌依然不知疲倦地叫醉漢唱歌,兩人都有些佩服,可是她為何要做這樣吃力不讨好的事?
這樣傷身傷心好嗎?
“你皇兄到了,想要見見你,你要見嗎?
”梅知義道。
劉嬌的皇兄多了,這些年從未有人來見她,如今怎麼回事?
“誰?
”白嬌幹脆利落地問道。
“劉文骞。
”梅知義道。
梅知義、劉文骞曾拜如流雲先生為師,兩人曾是同門師兄弟,所以劉文骞到了魏國,先來拜訪了梅知義。
“劉文骞是誰?
”白嬌問系統。
“楚國三皇子,當初,你來魏國就是因為他一句話。
”系統道。
“什麼話?
”
“公主不就用來和親的嗎,能為楚國做貢獻,是劉嬌的福氣。
”系統慢悠悠的說道。
白嬌臉一黑,原來劉文骞有着本事,劉嬌在魏國受的這些委屈,有此人一分功勞,看來要好好招待一下。
“明日午時,讓他來見我。
”白嬌道,心裡升起一股火氣。
“明日是皇後的壽辰,我們都要去賀壽,公主忘了?
”餘慶提醒她。
“那什麼時候?
”白嬌問。
“今晚如何?
”梅知義提議道。
難道有什麼急事?
白嬌心裡暗道,不過,人家既然急着來,她也沒有理由拒絕不是?
隻是,她似乎有更加重的事情,今晚沒空。
“抱歉,我今晚有事,明天早上吧,你來請安的時候帶上他。
”
明天一過,請安任務就都完了,積分到手,可以取消這個任務了。
“好吧。
”梅知義道。
他看出來了,白嬌對這位皇兄的态度并不親近,白嬌今晚不見她,也不知她真有事還是故意推脫。
“梅大人,麻煩你了。
”
白嬌客氣地跟對人道,看着梅知義想到那個必選任務,臉色有些不自然。
如此一來,梅知義更加認為白嬌在推脫,心中歎氣,想到白嬌的遭遇,理解她的行為,隐隐覺得她有些可憐。
“你不用擔心,三皇子沒有惡意。
”
沒有惡意?
劉文骞?
白嬌不信,随意點點頭,指着醉漢,轉頭囑咐:“鮑媽,貝殼,明天看着他,讓他好好做飯,好好唱歌!
”
所有人嘴角一抽,這個時候她還沒忘記這事,真是神了!
翌日,衆男來請安。
白嬌大馬金刀地往主位上一座,淡淡地瞥着衆人,将平日請安那一套傲慢姿态發揮到極緻,看的衆人都想沖上來打她。
白嬌無所謂,反正今天是最後一次請安,她怕什麼!
“喲,皇妹,你真是威風啊。
”
劉文骞沒想到見到白嬌會是這樣一幅場景。
衆人對白嬌不管心裡如何向的,面上十足恭敬,看來他這個自幼懦弱的妹妹,在這裡混的不錯。
“你們都下去吧。
”
白嬌揮揮手,看也沒看劉文骞一眼,端起茶杯,悠閑地喝了口茶。
這幅視人如無物的模樣,讓劉文骞心中惱怒,決定敲打一下這個智商不在線的無腦花瓶。
“皇妹離家多年,在魏國長大,也不知道皇妹這些年過得如何,父皇和母後都十分想念皇妹,為兄這次前來,父皇和母後特意交代,一定要替他們好好看看皇妹。
”
“停!
”
白嬌果斷叫止,打斷他的深情叙述,冷笑道:“皇兄說笑呢吧,自八歲來了魏國,我從未接到楚國皇宮隻字片語,就這樣還叫想我?
皇兄腦子被驢踢了?
”
真的想她,别說派人送信、噓寒問暖,就是從魏國皇宮将人接回去,也未嘗不可。
要知道,楚魏兩國雖然互相别苗頭,但楚國的國力強盛,強魏國那麼一絲,真正要接她回去,又怎麼會這麼多年不聞不問。
白嬌不想讓他們無恥地做了壞事,還裝出一副好人的樣子。
憑什麼好處都讓人占了?
她就是不想給人面子,看他能拿她如何!
劉文骞心裡的怒火再次升起,有這麼罵人的嗎?
有火氣沖他撒什麼,有本事,跟皇帝皇後說去啊,再不成,不是還可以死嗎?
不願意和親,那就去死啊!
拿他做筏子撒氣,當他好欺負?
劉文骞心中不爽到幾點,但面上卻一片春風和煦。
在朝中這些年,他的好哥哥好弟弟們都盯着他,因為他是嫡子,雖然不是長,卻是皇後唯一的兒子,外家的實力雄厚,是最有希望登上大寶的人。
可是皇帝不喜歡皇後,連帶着也不喜歡他,一直扶持他的哥哥弟弟,搞得他心中惶恐。
要是當不上太子,他一定會死的很慘!
這不,他才會想方設法,拓展勢力,來魏國這裡找外援。
“皇妹說笑呢,你是父皇和母後的女兒,就算在魏國一輩子不回去,父皇和母後也不會忘了你。
”
劉文骞的笑容無懈可擊,聲音更是充滿磁性。
可這樣好聽的聲音才說出來的話,卻讓白嬌心寒。
一輩子不回去?
這是威脅她?
“皇兄有什麼事兒就說吧,我還要參加宮裡的壽宴,要是沒什麼事兒,我就先走了!
”
白嬌作勢欲走,劉文骞暗暗歎息。
這位皇妹竟然這樣浮躁,怎麼能在魏國皇宮活這麼多年?
簡直是奇迹!
“不瞞皇妹,為兄此次前來,是想求娶魏國的二公主易思琳,聽說皇妹與公主認識,為兄想拜托妹子牽跟線。
”
啥?
易思琳?
想到那次表白,白嬌隐隐有些臉紅。
易思琳這妹子看起來兇惡,其實心性并不壞,雖然不是皇後的親女,但也是宮中非常得寵的公主,尤其是易思琳死的母妃,出生魏國世家成家,實力不可小觑。
“二公主的婚事自有陛下做主,皇兄真會為難人,小妹愛莫能助,告辭了!
”
白嬌提起裙擺就要離開,卻被劉文骞擋住道路。
“嬌嬌,我知道,這麼多年一直怨我,我沒來看你,是我的錯,可是我也沒有辦法,父皇和母後要将你送到魏國,嚴令我們來打擾你。
這些年你一個人在魏國,我一直都很擔心,畢竟你是我最喜歡的妹妹,我不希望你被魏國人養歪,别忘了,你骨子裡流的是楚人的皿。
”
白嬌一瞬不錯地盯着劉文骞,隻要将他的臉戳出一個洞來。
劉文骞凝重的的表情帶着真誠,回望白嬌。
“嬌嬌,隻要你幫皇兄這次,日後,我一定想盡辦法将你接回楚國,給你全大楚最高規格的禮遇,到時候,你會是楚國最有權勢、最具榮光的公主!
你的驸馬、府邸、孩子,甚至仆人,都将成為别人羨慕的對象。
嬌嬌,我們聯手,創造一個強盛的楚國,好嗎?
”
恰到好處的語氣表情,蠱惑人心的前景藍圖,讓人不由被他描述的畫面懾住。
但對面站的是白嬌,一眼看穿他的陰謀謊言的白嬌。
“皇兄說的真好,說的我都差點兒心動了。
”
劉文骞燦爛笃定的笑容差點維持不住,眸光一凝,死死地盯着白嬌。
“皇位真是有魔力,你想當皇帝吧?
”
白嬌眸光如電,清晰的印出他内心最隐秘的想法。
她忽然勾起唇角,冷冷道:“二公主易思琳,估計皇兄娶不上。
”
劉文骞面色一變。
“若皇兄真要娶,就得讓她做你的正妃,皇兄,你願意嗎?
”
白嬌了然的笑容讓劉文骞一窒。
他确實想娶易思琳娶為側妃,他的正妃,一定要是楚國的高門嫡女豪權貴族,怎麼能讓一個魏國的公主占去?
“皇兄還是死了這條心,你想讓我講二公主介紹給你,然後讓她屈服在你無限魅力之下?
”
劉文骞不置可否。
“哈哈!
皇兄,你想的真好!
”白嬌哈哈哈大笑,接着道:“皇兄,我一直知道你長得很美,可你既然已經長得這麼美了,就不要想得太美!
”
劉文骞黑着臉,怒氣彌漫,隻覺得白嬌那張臉十分讨厭。
白嬌心情極好,想了想,有意逗他:
“皇兄,我知道易思琳公主一個秘密,是她絕不會嫁你的秘密哦。
”
“什麼秘密?
”劉文骞問。
“不告訴你!
”
白嬌惡作劇地吊起他的胃口,甩袖離開,不去看他那張黑如鍋底的臉,心情一下子十分燦爛,這一燦爛,就忽略了門口的來人。
“碰!
”
白嬌裝上一堵肉牆,擡頭一看,竟然是去而複返的梅知義!
他不是走了嗎?
請安之後就離開了,難道他是來看劉文骞的?
怕她對他有想法,霸王硬上弓?
她還會吃了他不成!
“梅公子,抱歉。
”白嬌往後退了一步,淡淡道。
胃裡一股翻湧的嘔吐欲望,被她死死地壓着。
她相信隻要她敢吐出來,以後别說讓梅知義主動擁抱一分鐘,就是靠近她,也不會願意。
M呀,忍不住了。
白嬌提起裙子往前狂沖,沖到禦花園一處隐蔽處,趴在石頭上狂嘔。
梅知義見白嬌風一般地狂奔,不由往劉文骞望去,他究竟說了什麼讓白嬌這樣害怕,恨不得離他遠遠的?
劉文骞也莫名其妙。
兩人皆沉默着,往宮中走去,沒注意到跑到一旁、軟倒在地的白嬌。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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