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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滿意了!
”
看着鮑媽和貝殼驚懼的眼神,白嬌咬牙切齒。
這什麼破系統,早晚給拆了毀掉。
“主人,請不要抱怨,這是根據您目前的等級設定的任務。
”
等級?
“我什麼等級?
”
“初級入門等級,等積分多了,您可以用積分換取技能和物品。
”
積分,又是積分!
這如套住脖子的繩索,讓白嬌有種蛋痛的狂暴。
白嬌不打算再問了,什麼積分,去tm的積分。
技能什麼的,能有就有,沒有,她難道不能自己練?
白嬌打起太極拳來,打了兩圈。
上手還是比較容易的,這具身體的柔韌性很好,練完太極拳後,她開始練天地無極乾坤訣,也不知怎麼回事,總找不到氣感,練了好一陣,才勉強入門,畫符的成功率也不高。
于是白嬌将重點放在太極拳上。
鮑媽和貝殼找到管家,跟他要人。
管家十分驚奇,再三确定這是白嬌下的命令,心裡對這個朝令夕改、作風反常的公主十分無語。
但他也不想在這些小事上得罪白嬌,刁難一個淪為俘虜的奴隸有什麼不行?
他可不想再被白嬌抓住把柄,說什麼讓他走人的話了。
雖然他皇帝的人,但也知道“縣官”和“現管”都不應該得罪。
管家帶着一群人,氣勢洶洶地往卞之林的住處進發,在鮑媽和貝殼的注視下,命令工匠将卞之林的房子拆了。
卞之林最近很煩,自從陳國破了,他被抓了此地,武功被藥物壓制,寸步難行。
前兩天剛從牢裡出來,就被扔到這裡當男寵。
那天他被敲暈之後喝下藥,清醒之後,藥性大發,就聽“嘭”地一聲扔了個人進來……
完事兒之後,他一個人躺在床上,看見床單上那一抹紅,不由冷笑,這個被外面風窗水性楊花、夜夜笙歌的公主竟然還是個處!
他狠狠地将被子扔下床,煩躁的無以複加……
他住的房子挺爛,公主回去之後讓人修好,昨晚剛竣工,今天就來拆?
呵呵,她是想玩兒他?
沒想到他如今,就是當個男寵,也受冷落!
卞之林冷笑着看他們折騰,走到房裡一個仰身躺倒床上。
揭瓦比修房容易多了,不過兩個時辰,兩間的房子,便被掀得天通地亮。
工匠們下了房頂,将的梯子架到卧房,準備挨個兒拆完。
忽然一聲清脆的女聲響起:“你們幹嘛?
”
管家讨好地笑了笑,疑惑道:“公主,您怎麼來了?
下人呆的地方髒,仔細您的腳。
這房子不是公主吩咐拆的嗎?
”
他現在不敢随便得罪白嬌。
一言不合就切丁的故事告訴他,這位公主不像以前那麼良善好欺。
萬一公主也這樣對他,他上哪兒哭去?
皇帝還能為了他殺了白嬌?
不可能!
就算皇帝殺了白嬌,也是因為别的原因,絕不會是為他出頭。
“我讓你們拆,你們就全拆啊,”白嬌嘴角抽了抽,“你們也太實誠了!
”
管家隻覺得一群烏鴉從頭頂飛過。
拆不拆都是您說了算,可是拆多少,他實在不知道怎麼把握。
白嬌看着被拆得光~溜~溜的兩間房,想到自己要将房子在修好,也覺得自己在找罪受。
都是系統惹的禍!
“你們,再将房子蓋好,記着一定要在天黑之前完成。
”白嬌張嘴命令道。
“滴!
提醒,主人要親自修房才有積分,他人動手無效!
”
系統的機械的魔音,将白嬌的好算盤打破。
“什麼?
我親自動手?
”
白嬌簡直要咆哮了,她哪兒會蓋房子?
看着地上碼成一排的黑瓦片,白嬌覺得自己的臉一定比瓦片更加黑!
系統似乎十分愉悅,不怕死地加了句:“親自動手才能顯示您的誠意。
”
屁個誠意!
罵歸罵,任務卻不能不做。
白嬌咬牙切齒,盯着衆人,冷冷的目光将衆人看的惴惴。
明明是大熱天,他們的冷汗卻止不住一滴滴往下掉。
“告訴我,要怎麼才能修好這房子,來個工匠教一下。
”
鮑媽驚着了:“公主啊,您怎麼能幹這種粗活,叫工匠們幹就好了!
”
白嬌心裡那個悔啊,面上卻雲淡風輕:“我難道沒有說過,我要好好體驗一下修房的樂趣?
”
鮑媽瞪圓了眼,真是假的?
怎麼會有這麼奇葩的理由,公主怎麼了?
貝殼也呆呆地望着白嬌,心想,公主的愛好好特别哦,竟然喜歡修房子。
“快點,愣着幹什麼!
”
白嬌一聲大吼将人驚醒,指揮着人将梯子架好,一步一步爬上去。
顫顫巍巍的梯子被兩人扶住,衆人皆盯着白嬌,生怕她一個不穩,從上面跌下來,那他們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公主,你還是下來吧,小的們保證在天黑前将房子蓋好。
”工匠頭幾乎要哭了。
公主親自蓋房,他們在下面看着。
哪有這樣的事兒?
“哎呀,煩死了,我都說了要體驗生活,為你們減少負擔還有一件,真是!
本公主寬宏大量,體貼工匠,你們不偷着樂,至少也做做樣子,跪下來磕頭謝恩吧!
”
白嬌話音一落,從管家到工匠,再到鮑媽貝殼,統統跪在地上磕頭:“謝公主體恤!
”
白嬌:“……”
愛謝就謝,跟他們講不通啊!
“行了,起來吧!
”
衆人都不敢動,直到白嬌再次發火,這些人才戰戰兢兢地爬起來。
比劃了手上的瓦片,向工匠詢問了幾句,白嬌便開始蓋房頂。
“這個怎麼弄?
”
“公主往上放。
”
“然後呢?
”
“這個往下放。
……公主,小的們在下面給您遞瓦啊。
”
工匠們心裡腹诽:蓋了拆,拆了蓋,真是會折騰。
公主就是公主不懂民間疾苦,拆房子好玩兒,他們怎麼從來不覺得。
……
眼見白嬌将衆人折騰的雞飛狗跳,卞之林從外力走出來看了兩眼,冷笑着進屋。
太陽越來越大,照的白嬌睜不開眼睛。
看着站在下面全身是汗的人,白嬌有些不忍心,反正這些留下來也不能幫忙,回去算了。
白嬌強行将衆人趕走,命令鮑媽和貝殼給自己準備晚飯,才将兩人支走。
一旦上手,活兒就幹的快了。
白嬌幹了一個時辰,感覺手硌得慌,沒有手套,粗糙的瓦片将的手抖割破。
坐在下面的卞之林,在工匠們離開之後,拿了本書坐在樹下,好整以暇看白嬌蓋瓦。
他淪落到這樣的地步,跟白嬌無關,不是她害的,但淪落成她的面首,是他的名義上的主人,讓他很不爽。
不過,看白嬌苦哈哈地在上面修房子,他的心情莫名良好。
白嬌汗流浃背,一轉頭,對上卞之林的眸光。
就是這個人,跟她在床上那啥!
“嘔!
”
白嬌胃裡翻湧,實在難受,趴下來狂嘔。
至于嗎?
早就過去的事,劉嬌這種見了男人就撲的毛病,一定得改!
白嬌心裡明白,可是身體的感覺壓不住,隻能寄望以後慢慢改。
卞之林見她的反應,心裡也不爽,本來他對占了她的第一次,心裡有點愧疚,想着是不是應該負責,如今,他是看出來了,這個女人讨厭他!
第一次完事之後,屋裡那一堆穢物,也是她吐的吧,既然如此,他也不必多做什麼。
反正他挺讨厭她的!
卞之林将書一扔,也不管白嬌是怎麼想的,徑直進了屋。
兩人相看兩厭。
白嬌收回目光,繼續幹活,直到晚上才收工。
“公主,公主您下來了!
”
鮑媽和貝殼,兩人各自提了兩個籃子,站在門口看着她。
見她站在院子裡,兩人一路小跑沖到他面前,兩雙眼睛亮晶晶地。
“公主辛苦了,公主快吃吧。
”
做完一天活,白嬌确實挺累的,在兩人的招呼下進了屋子。
眼見鮑媽在桌上放了一桌豐盛的菜肴,白嬌忍不住咽咽口水。
與此同時,貝殼叫響卞之林的門。
“卞公子,公主今晚要留下來,叫你去吃飯。
”
什麼?
卞之林呆了。
“公子快點,公主要吃飯了。
”
卞之林磨磨蹭蹭地跟在她身後。
“你怎麼來了?
”
白嬌看到卞之林,再看鮑媽和貝殼,哪兒還不明白她們想的什麼?
隻是跟卞之林一起,她吃不下飯啊,因此語氣比較沖。
“不是你叫我來的?
”
卞之林反問,俊逸的臉龐在燈光下越發清俊。
“我沒有叫你!
”
白嬌說完,一頭埋在碗裡,風卷殘雲扮掃蕩了一堆實物。
又耍公主脾氣,反反複複,房子修了拆,拆了修。
現在叫他來,又說不是她叫的。
誠實點兒會死?
眼看白嬌吃飯的樣子,卞之林滿心鄙視。
可是飯桌上的食物真香啊,自從來到魏國,他就沒好好吃過飯,把他餓的!
“哼!
”
雖然很想吃好的,但卞之林壓住了對食物的渴望,轉身離開。
“公主,您為什麼不叫卞公子跟您一起吃,這麼多飯菜,您一個人也吃不完啊!
”
鮑媽想提點一下白嬌,畢竟,卞之林是白嬌的第一個男人,不該好好對待嗎?
白嬌冷冷道:“怎麼吃不完,吃得完!
”
呃,鮑媽往桌子上望了一眼,十分欣慰。
飯桌上的東西被白嬌掃蕩了大半,幾乎沒什麼剩的。
鮑媽心裡感慨:公主現在多好,以前吃飯就像小鳥吃食,如今才是吃飯的樣子。
鮑媽實在高興,忍不住道:“公主,您要多吃些,這皇宮裡的夥食要多吃,不然吃不飽,看把您瘦的。
”
“噗!
”
白嬌一口飯噴出來,她吃的還不夠多?
鮑媽卻不管,繼續感慨:“就是剩下那些,沒讓卞公子跟您一起吃,可惜了!
”
她一再提到卞之林,白嬌才想起,卞之林是她的必選任務啊,她怎麼就不知道刷好感?
!
剛才一定是有鬼在做怪!
“你們再給卞之林準備一桌食物,送到他房裡。
”
白嬌吩咐之後,走到外面,顫顫巍巍地往梯子上爬。
“公主,公主啊,您不能上去,現在是晚上,您不能上去,要休息了啊。
”
鮑媽大叫着,聲音有些抖,将躺在屋裡的卞之林吓了一跳。
她真要留下來?
别修房子是幌子,真正的目的是他。
她要睡他,那他要不要從?
“公主,你不休息哪兒成?
不休息明兒沒力氣幹活啊。
”
看着還剩下一間半的屋子,白嬌想想,覺得很對,不能一蹴而就,得慢慢來。
于是在鮑媽和貝殼兩雙眼睛的驚懼注視下,一步步走了下來。
“公主要留宿嗎?
”
白嬌一站穩,就聽貝殼道。
站在窗前觀察幾人的卞之林豎起耳朵,雙手緊緊握拳,一臉陰沉。
留個屁宿!
“不,回去。
”
白嬌頭也不回的走了。
卞之林緊繃的身子松了,心裡那塊石頭落了下來,心情好了一點。
當貝殼送來晚飯之後,卞之林的心情更加好了。
好吃的!
看他蒼白的面容,就知道有多久沒吃好的了。
白嬌回去之後,美美地睡了一覺。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就沖到卞之林的住處,正準備上梯子,就見卞之林往外走。
“你怎麼來了?
”卞之林見了她,似乎很驚訝。
“修房子啊。
”白嬌一腳踏上梯子,理所當然地回道。
“可是我現在要去請安。
”
卞之林一臉無語,主人都來了,他還請什麼安?
白嬌這才想起這回事兒,請安還差幾天啊。
“系統,我現在去,還算積分嗎?
”
“可以的,主人。
”
“我忘了,走吧!
”白嬌道,轉身走在前頭。
雙手交握是忽然傳來一陣刺痛,那是蓋房子,被瓦片擦傷的!
“系統,我手痛……”
沒等白嬌說完,系統就開心道:“主人要不要療傷聖藥?
”
要個屁!
就這一點傷就用療傷聖藥,用上五分,那她不是白建房子了嗎?
“我是想問你,能不能買個手套,要多少積分?
”
“手套,您的新手禮包裡有免費贈送。
”
這個死系統,要坑死她?
白嬌不明覺厲,再一次意識到系統的懲罰性質。
心中的怒火怎麼也壓制不住,白嬌蓦地停下腳步,面目猙獰地對系統道:
“說,我的新手禮包裡面還有什麼?
”
差點就被坑去五分,白嬌不想在受這個坑掉系統調~戲,吃無數個暗虧。
“還有一個鏡子,恭喜主人!
”
鏡子!
我去你大爺的!
白嬌跺跺腳,拔腿往前走。
卞之林覺得白嬌真是奇怪極了,心裡吐槽:真是個神經病的公主!
“怎麼還不來,真以為自己是公主,讓我們等這麼久,她什麼意思啊?
我們要是有事的,時間寶貴,竟然被她拿來玩兒。
”一人坐在凳子上抱怨。
“是啊,也不知道她抽了什麼瘋,突然要每日請安,現在人又不到,神經!
”另一人附和道。
“噓!
小點兒聲兒,被聽到就糟了。
”有人提醒他們。
“怕什麼!
”
“想想常不舉。
”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安靜了。
白嬌進了屋子,就看見裡面密密麻麻地坐了一圈人,白嬌走上前坐到主位,正兒八經地清清嗓子:“開始吧。
”
“給公主請安,公主萬福。
”
衆男齊齊行禮,大聲請安。
“起吧。
”
白嬌揮揮手,讓人退下。
随即,跟着卞之林去了他的住處。
身後的人見了,皆擠眉弄眼。
待看不見兩人的影子後,有人道:“她怎麼跟卞之林在一起?
”
“呵呵,他們在一起很正常啊,畢竟他們睡了一晚,也許臭味相投?
”
餘慶聽了,面色一變:“不要在背後議論公主,小心被治個大不敬之罪。
”
“喲,餘公子,你說什麼呢?
這兒有人嗎?
隻要我們不說,誰能聽得到?
”那人十分不解,反駁餘慶。
“哼,你們好自為之!
”
餘慶一甩衣袖,邁步往前,留下兩人面面相觑,摸不着頭腦。
梅知義見了眸光一閃,這個餘慶有點意思,自從上次被白嬌叫了一聲乖乖,之後見白嬌,就變得怪怪的。
呵呵呵。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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