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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後這話女兒可是不依的,母後同情劉嬌公主自幼離家,對其關心呵護,恨不得把最好的東西給她,這是幕後心慈。
劉嬌公主确實花容月貌、美麗非凡,可是咱們魏國的公主也是在母後的教導下蘭質蕙心、傾國傾城,母後不要妄自菲薄,會抹殺母後的智慧和功勞,也讓咱們魏國萬千美人傷懷呢。
”
二公主易思琳,母妃已逝,今年十四歲,長得美麗動人,繼承了皇家的美貌和張揚。
真正的天之驕女!
此刻,她正親昵地挽着皇後的胳膊,對着皇後撒嬌,嬌憨的模樣,讓皇後臉上笑容真實了幾分。
“你呀,”皇後輕輕點了點她的鼻尖,“你哪裡跟你劉家姐姐比得?
你劉家姐姐可是陳國皇子歡心的人,陳國皇子你知道吧?
”
易思琳一臉懵懂,顯然不知道是誰。
皇後好笑:“陳國皇子出了名的冷漠俊朗,早些年有個公主看上他,哭着喊着要嫁給他,結果,你才怎麼了?
”
“怎麼了?
”
易思琳顯然被這個話題吸引,來了興趣。
“這位公主用盡各種辦法追了他一年,結果就是沒如陳國皇子的眼,受不了打擊,自殺身亡了。
”皇後道。
聽到自殺身亡這一段,易思琳怔忪不已。
皇後見狀,裝作唏噓的樣子,淡淡地瞥了白嬌一眼,這才道:
“可憐這個水靈靈的花季少女,身為一國公主,不知檢點,不懂自愛,送上門讓别人羞辱,她要是理智點兒,跟自己的父皇母後商量,說不定能嫁給陳國皇子當正妃,就是和親嫁過去也是可以的。
”
易思琳忍不住點頭。
對啊,一國公主,看上異國皇子,是可以通過多種途徑達成所願,若是她,絕不會自殺。
“可是這個公主不清醒,思琳啊,身為公主要有公主的底蘊和驕傲,任何東西都比不上皇族的尊嚴,尊嚴沒了,命就沒了,你可明白?
”
皇後循循善誘、尊尊教導,對易思琳進行教育。
易思琳上道地點頭,瞥了白嬌一眼,眸中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
這一下,白嬌明白了。
這哪裡是什麼教育,這分明就是指桑罵槐呢!
果然,皇後沒有放過她,緊接着道:“思琳,你知道這個皇子最後的下場是什麼?
”
易思琳配合着搖頭。
皇後哈哈一笑,似對她十分無奈,輕輕攏了攏她的發絲:“你啊,就是不關心國家大事,早晚會吃虧。
”
易思琳吐吐舌頭。
“陳國前不久被你父皇滅了,将陳國這位赫赫有名的俊美皇子抓了來,說起來他還跟你劉家姐姐有些關系。
”
易思琳的瞪大眼睛,似反應過來一般,驚呼道:“難道是卞之林?
”
皇後溫婉一笑:“是啊,就是他。
”
易思琳目光如電,一下子往白嬌射來,眸中竟是驚訝,皇後也笑盈盈地望着白嬌。
母女二人,一個驚訝,一個雍容,笑容中都掩飾不下濃濃的鄙視。
白嬌隻想冷笑。
劉嬌被送到魏國,是因為不得楚國皇後歡心,楚皇帝被兒子一句話:“公主就是用來和親平衡國家關系,有什麼舍不得?
”就将往日寵愛妃子的獨女送到魏國。
而魏國對劉嬌的養法,物質不缺,卻将她完全當成玩物的态度,極盡羞辱,還好意思說劉嬌不自愛?
讓卞之林和劉嬌強撐成就男女之事,往公主府扔下三十個面首。
還有臉說人不自愛,他們也好意思?
“劉家姐姐,卞之林确實長得好看,跟了他你不虧,話說,你是怎麼讨得他歡心的?
”易思琳火上澆油辦看着白嬌的黑臉,唯恐天下不亂地刺了一句。
白嬌道:“你想知道?
”
易思琳露出大感興趣的樣子,道:“想啊,還望姐姐賜教。
”
“思琳,不要胡鬧。
”皇帝終于發話。
“陛下,劉嬌美豔動人,拿下陳國皇子的心,确實有獨到之處,讓思琳跟她聊聊說不定會有收獲,畢竟我們都希望思琳以後嫁個好夫君,與他白頭到老,幸福生活,您說是不是?
”
“對啊,父皇,您就準了吧,您看,劉家姐姐都答應了。
”
易思琳将劉家姐姐幾個字咬得極響。
皇帝沉吟一陣,道:“好吧,不要惹嬌嬌厭煩,知道嗎?
”
“父皇,您太好了!
”
易思琳歡呼一聲,沖上去就對皇帝鞠躬,活潑可愛的樣子,讓皇帝心情大好。
“餘愛卿,勞煩你将他們送出去。
”
皇帝瞥了站在旁邊默不作聲的餘慶,忽然道。
餘慶連忙恭敬地彎腰:“是,陛下,臣告退。
”
看着跟在白嬌易思琳身後,異常沉默的餘慶,皇帝滿意地點頭,餘慶跟易思琳,很相配。
“公主,臣,先告辭了。
”
出來金銮殿,餘慶跟兩人告辭。
“好,你先走。
”白嬌爽快放人。
長廊裡隻剩下兩人,易思琳卸下臉上假笑,瞪着白嬌,怒道:“劉嬌,我以為你是聰明人,結果到魏國這麼多年,你都學會不乖,難怪會被人厭棄。
”
不想聽她發瘋,白嬌轉身就走。
“喂,你停下,誰讓你走的?
!
”
白嬌竟然敢無視她,誰給她的膽子,這個蠢貨!
“你竟然敢動我母後的人,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我們魏國好心收留你,你就是這樣回報我們?
劉嬌,你果然是個掃把星,又臭又硬……啊!
你幹什麼!
”
易思琳看到忽然出現在眼前,離她隻有半毫米的臉,驚駭莫名,連動都不會動,大聲尖叫。
“公主殿下,我愛你。
”
轟!
易思琳的臉一下子紅了,兇口仿佛又一直小鹿亂撞,砰砰直跳,心跳如鼓。
“你,說什麼?
”她結結巴巴地反問。
“呵呵,我喜歡你。
”
白嬌的唇幾乎要碰到她的臉,蠱惑一般在她耳邊道,“易思琳,你美麗善良,貌比天仙,蘭質蕙心,世間無雙,從第一眼看見你,我就喜歡你,無法自拔,我愛了你很多年。
”
“我,我……”
大概從未想到這樣的劇本,易思琳有些懵了。
“我不喜歡男人,他們總是見一個愛一個,一個一個往家裡娶,就不想想那麼多女人,他們疼的過來嗎?
唯有女人才了解女人的心思,心疼女人的處境,易思琳,我府上那麼多男人,可是我卻唯獨喜歡你,就是因為,我覺得,你應該明白我苦衷。
”
“呃……”易思琳如被掐死了一般,怔怔地望着白嬌。
“隻要你過的好,我無怨無悔,我可以和那些男人糾纏,但是我身心,都隻為你保留,易思琳,我愛你,海枯石爛永不變心。
”
白嬌深情的表白,讓易思琳心中湧出一道說不明的滋味。
想到白嬌說的,每個男人的後院,女人都紮成堆,再想想自己父皇浩如煙海的後宮,易思琳忽然覺得白嬌說得對。
女人才是最了解女人的。
若是跟個女人在一起,真心相愛,也許,真的可以不受傷害。
“易思琳,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
”
磁性的聲音帶着蠱惑,鬼使神差般,易思琳呢喃出兩個字:“喜歡……”
“滴!
輔助任務,攻略一個女人,任務完成,獎勵系統積分五分,當前積分……”
嗡地一聲,腦中一陣轟鳴。
白嬌實在是太興奮,連最後的積分數都沒有聽清。
易思琳近乎呢喃的兩個字――“喜歡”,讓白嬌心花怒放,兇中升起一種難以言喻的爽快。
這種快樂實在太震撼,太出乎預料。
白嬌覺得自己的腦中出現了一陣轟鳴,那一瞬間什麼都聽不清。
原本白嬌想要實現這個任務的目标是餘雅琴,後來她幹脆放棄。
如今脫去女扮男裝的殼子,以女人的姿态和身份,洩憤似的表白,沒想到竟然成功了。
當真是有心栽花花不活,無心插柳柳成蔭。
攻略餘雅琴,白嬌不忍心,但攻略易思琳,白嬌覺得,實在沒有比這更好的事情了!
“不,我不喜歡你,我怎麼能喜歡女人呢?
”
從那種詭異狀态下,掙紮着清醒過來的易思琳,忽然憤怒地望着白嬌。
這個女人竟然敢蠱惑她,可笑她竟然被迷惑了,還鬼使神差地說出那樣的話來。
“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
白嬌捂住兇口,一臉哀傷,深情地望着易思琳,緩緩道:
“妹妹,你可以認為我不正常,甚至覺得我這樣的行為很肮髒,但是我的心是真的,我對你心天地可鑒,這輩子,我無法再喜歡上别人,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唯有你,是我的真愛!
”
易思琳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
心裡湧出一股說不出的感覺,那種感覺很奇妙,不是厭惡,不是惡心,甚至有一點感動,一點欣喜。
就像白嬌說得,這個世間的男人大多妻妾成群,她見過太多負心薄幸的男人,就算貴為皇後,依然會在暗地傷懷落寞。
女人跟女人在一起雖然不對,但若是獲得一份真心的感情,對方是女人又有什麼不可以呢?
易思琳覺得自己似乎找到了一扇通往幸福的大門,這扇門是白嬌給她開啟的。
後世聞名于世的思源公主,嫁給驸馬之後,在府裡收留了無數弱女子。
傳說,這些女子都紳士可憐,都喜歡思源公主,對思源公主死心塌地。
……
“劉嬌,我,我是不會答應跟你在一起的。
”
丢下一句話匆匆離去,易思琳拖着狼狽的身影,落荒而逃。
白嬌無聲地笑了。
純情的女孩兒,其實挺可愛的,易思琳從小到大都喜歡欺負劉嬌,如今她替作古的劉嬌惡作劇一次,也算是小小地報了一箭之仇。
“今天天氣好晴朗,處處好風光……”白嬌好心情第哼了一句小調。
“滴!
輔助任務,教醉漢學會唱《忐忑》,獎勵系統積分五分。
”
什麼?
白嬌腳步一頓。
“我還沒教他學會做飯呢。
”白嬌道。
任務不該是一個一個發布的嗎?
呃,好像不是。
這個系統發布任務,從來都是随機,按它的喜好。
“主人,你的積分長得太慢了,你要努力。
必選任務你還一個都沒完成。
”
白嬌蔫兒了,确實如此!
積分長得慢,她就不能開啟終極任務,更别說完成,沒有完成終極任務,就不能回到現代,不回到現代,就不能将這個變态的系統扔回黎倩如身上,不虐黎倩如,則這次的穿越任務失敗。
“我會努力的。
”
“主人這樣想就對了,我是主人的小棉襖,一定會幫助主人早一點開啟終極任務,那才是最好玩的遊戲。
”
系統壓抑的興奮,讓白嬌渾身一寒,有種被人賣了還給數錢感覺。
……
“去,把人給我找來!
”白嬌一回到家,就風風火火地找人。
“公主找誰?
”想了半天也不知道白嬌指的是誰,鮑媽問。
“醉漢。
”
白嬌拿起桌上的杯子,仰頭喝了一口茶。
這太陽大的,剛才跟易思琳來了回演講,這會兒止不住口幹舌燥。
鮑媽滿臉苦澀,猶豫了半晌,才小心翼翼地道:“公主,您已經有了卞公子和府上這麼多為公子,随便選一位都比那醉漢好得多,你可千萬别亂動凡心。
”
“噗!
”
白嬌一口茶噴了出來,隻差嘔出一碗老皿。
她會眼瞎看上他?
鮑媽想什麼呢。
她品味沒那麼差吧。
還動凡心,她現在還沒修煉成仙呢!
果然夏蟲不可與之言冰。
“将人找出來,帶到禦膳房,教他做飯,我晚上去檢查。
”
鮑媽聞言喜笑顔開,原來不是找面首,可是馬上又皺着眉頭:“公主不喜歡禦膳房的手藝,要自己培養一個廚師?
”
白嬌一本正經地點頭:“吃膩了,想換換口味。
鮑媽你和貝殼先去,一定要盯緊了。
”
“是公主。
”
得了新差事的鮑媽,領着貝殼,雄赳赳氣昂昂地去了禦膳房,跟管事的打了招呼,要了一間小廚房,帶着醉漢進去。
白嬌在家躺着,盤算着自己的遺留下來的任務,還能賺多少積分。
“攻略一個女人,五分;請安任務,明天就完成了,可以有六分;蓋房子,要盡快完成,五分;叫醉漢做飯,兩分;叫醉漢唱《忐忑》五分,我還負了六分,……”
白嬌神經之地碎碎念,想了好久,依然搞不清楚要做多少任務,才能解決但奶奶的困境,而且有幾個任務完全沒有進展,白嬌覺得系統真的沒有給她留活路。
真是愁死了!
打起精神,白嬌沖到禦膳房,找到鮑媽。
一進屋就被滿地的瓷片,漆黑的竈煙,散落的肉末和亂七八糟的的抹布吓到,……簡直不能下腳。
“公主啊!
”
仿佛遇見救星一把,一見白嬌,鮑媽肥嘟嘟的身子就沖過來,吓了白嬌一跳。
“公主,老奴從來沒見過那麼笨的人,不會燒火,不會刷鍋,不會洗菜,砍肉就像殺人似的,您看着雞肉碎的,……”
“還有公主,火燃起來,他不知道翻菜,肉都滋滋作響燒黑了,他就愣愣地看着鍋底冒煙兒,不攪拌也不放水,要這道着是肉末的,你看這盤雞肉沫子,那簡直是碳,哪裡能吃?
”
“還有這個,”指了指一盤黑乎乎的東西,“這是白菜。
”
白嬌瞪大眼睛,那黑乎乎的東西是白菜,原諒她眼拙,真沒認出來!
“這是螃蟹,就見幾隻焦黑的腳,聞着都是焦的。
而且這個沒放油,也沒放鹽。
”
白嬌點頭,确實。
“這是魚。
”鮑媽指着一個盤子。
這個看起來倒是正常多了,一整條魚,看起來比另外幾道好多了。
“可是這魚放了二兩鹽,老奴邊喊他少放點,他邊多放。
二兩鹽吃下去,會死人的。
”
“還有這個,……”
鮑媽曆數醉漢的罪狀,最後總結性地來來了句:
“我就沒見過這麼笨的人,拿個碗裝菜,能連續碎五六次,一碗菜碎五六個碗,賣了他也不值多錢。
公主,這人真不适合做飯,你要是想換口味,鮑媽去學,千萬不能再讓此人進廚房。
”
鮑媽每說一句,醉漢的頭就往下低一點,直到最後一句話,醉漢才擡起頭,連連點頭:“對對,我不會做飯!
”
簡直要了命了。
“不會做也要做!
”白嬌殺氣騰騰地吼了句,剜了醉漢一眼,眸光停留在他雙腿間,“不做好,就把那玩意兒切了!
”
太兇殘了!
醉漢渾身一抖,驚恐地捂着下身,望了白嬌一眼,那眼神仿佛被強的小媳婦兒。
他來了這兩天,從别處聽說白嬌喜歡切丁的嗜好,知道白嬌說得出做得到,因此不敢造次。
“還有,以後除了他自己做的飯菜,誰也都不許給他飯吃!
”
白嬌再次宣布一道命令。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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