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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淑妃娘娘請安。
”
杏兒站在門口,低眉順眼地給魏淑妃請安。
身着一身紫色長裙的魏淑妃,梳着流雲髻,簪着八寶如意鑲金步搖,腰間綴着一塊青色的玉佩,款款而來,風流袅娜。
魏淑妃的長相十分美豔,因出身魏家,禮儀規矩,言談舉止,德容工言,無一處不好。
人人都說,魏淑妃是行走的禮儀教科書。
但魏淑妃此人,外柔内剛。
行為是淑女,長相卻妖娆,外表很柔弱,内心卻剛強。
一舉一動間,帶着一股世家的高高在上、目下無塵。
與出生武将之家的淩嬌相比,魏淑妃自認有世家的風流,千世的底蘊,因而看不起淩嬌的粗鄙,總認為淩嬌缺乏淑女儀态,典型的暴發戶嘴臉。
“你們娘娘到底有什麼事兒,大清早的擾人清夢,若是不說出個子醜寅某,本宮一定不會幹休!
”
淩嬌雖然嚣張,樹敵無數,但手腕足夠,精明能幹。
雖然看不慣,但魏淑妃不得不承認,淩嬌是她入宮以來最強勁的對手。
“娘娘請進吧,陛下也在裡面。
”
皇帝也在?
淩嬌搞什麼名堂,難道要在她面前秀恩愛嗎?
魏淑妃牽出一抹嘲諷的微笑,皇帝寵愛她又如何,能笑到最後的才是真本事!
“嬌嬌,昨晚休息得如何?
”
梁列一身黃袍,英俊的眉眼滿是溫柔,看得方惟麗心頭微顫。
以往不知道,與梁列相處時,以為他對自己的溫柔是獨一份。
如今看到他對淩嬌的樣子,方惟麗才知道,原來他對淩嬌也是如此。
盡管心裡知道,他寵淩嬌别有用心,可那份寵是真實的,看得方惟麗心頭嫉妒且不安。
魏淑妃聽了皇帝的話,也忍不住黑臉。
“姐姐好啊,原來陛下在姐姐這兒,還是姐姐伺候的周到,陛下今日精神煥發,是少見的好心情呢。
”
心裡卻十分不恥淩嬌的做法,才流産的身子,為了固寵,竟然不顧自己身體,淩嬌也是昏了頭。
白嬌笑道:“妹妹可是誇錯人了,本宮身子利爽,無福近陛下的身,說起來還是這位妹妹本事好,将陛下伺候的妥帖。
”
白嬌指了指方惟麗,執起她的手,問魏淑妃:“妹妹看看,這個采女長得如何?
”
她怎麼回事?
魏淑妃詫異,以淩嬌的自負,如何會誇别人美貌?
就算她自己長得天香國色,也不敢再淩嬌面前自诩漂亮,眼前這個女人又何能比得上?
“不錯,長得挺水靈的,怪不得陛下喜歡。
”
白嬌立刻作驚喜狀:“是嗎?
”
轉過頭道:“陛下,您看,淑妃妹妹也這麼說,臣妾喜歡方采女,陛下喜歡嗎?
”
梁列:“……”
她到底想幹什麼?
“陛下,既然您對方采女也滿意,就封她為貴人吧,如何?
”
從采女到貴人,跳過答應,常在,連升三級。
魏淑妃眉梢跳了跳,淩嬌真是無所不用其極,自己伺候不了皇帝,從掖庭随便找個采女,就這樣大肆封賞,鞏固自己的勢力,吃相太難看了!
“這不妥吧。
”梁列不希望方惟麗引人注目。
魏淑妃也不希望淩嬌鞏寵,連忙附和:“是啊,這不妥吧。
”
沒等兩人繼續說話,白嬌冷笑一聲:“既然她如此無用,留下她還有何用?
來人啊,拖下去,重打五十大闆!
打死這個沒用的東西!
”
什麼?
!
五十大闆下去,還有人嗎?
誰都沒有想到白嬌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簡直是草菅人命!
方惟麗腿肚子不受控制地抖起來,冷汗一滴滴掉落。
惶恐襲上心頭,死亡的威脅第一次降臨頭上,震得她心驚膽戰。
梁列說淩嬌脾氣不好,她還以為沒什麼,誰知,一來就要她性命。
這哪裡是脾氣不好,簡直就是殘暴!
皇帝一定會救她吧?
方惟麗忍不住往梁列望去。
“嬌嬌,你怎麼會這麼說?
”
梁列心裡不爽,強自按捺打人的沖動,他就是殺了白嬌,也不會殺方惟麗。
魏淑妃也看出來了,白嬌哪裡是喜歡這個女人,簡直恨得不行!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陛下,臣妾覺得,方采女容貌秀麗,性情溫和,是難得的淑女,既然貴妃姐姐有意,您就封她為貴人吧。
”
梁列心中不爽,當然要封!
不封,看方惟麗去死嗎?
“你和嬌嬌看着辦吧,朕還去早朝,就不耽誤了。
”
看着梁列大步流星離去,猜想他轉身之後,漆黑如鍋底的面容,白嬌忍不住格格嬌笑。
“你下去吧!
”白嬌叫方惟麗支開,叫住想走的魏淑妃,“淑妃娘娘,等一等,本宮有事要與你說。
”
魏淑妃蓦地回頭,冷冷道:“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說的?
”
殺子之仇,她時時謹記。
這輩子,她與淩嬌是生死大敵。
“淑妃娘娘,孩子的事情很抱歉,因為陛下跟本宮說,是你用藥打掉了本宮的孩子,本宮才發瘋一般沖到你那兒,踹掉你的孩子。
”
白嬌神色平靜地說出這個事實。
魏淑妃冷笑一聲,似乎噎着了,好一陣才緩過氣來,指着她怒斥:
“你以為是本宮,所以你可以理所當然理直氣壯,因為本宮打不過你,而且,就算你踹掉了本宮的孩子,陛下也沒懲罰你。
淩嬌,你不過是仗着陛下寵愛你!
”
魏淑妃緊握雙拳,雙目通紅,有些歇斯底裡,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你知不知道,這個孩子是我們魏家的希望,你不光毀了本宮,還毀了魏家!
”
她毀了魏家?
白嬌疑惑,忽然想到魏淑妃被她一覺踹掉孩子,失去生育能力,後來,淩天領着人将所有世家屠戮一空,然後被梁列派去攻打三番。
在淩天費盡心力,即将剿滅藩王屬地的府兵時,梁列帶兵将淩天包圍,給其扣上“通敵叛國”的罪名,親手殺了淩天。
“淑妃,其實,我不想跟你為敵,我被陛下誤導,我錯了,我向你道歉,你想怎麼懲罰我都行,但我要告訴你,陛下真正寵愛的是剛才那個叫方惟麗的女人,陛下要淩家毀了三藩和屠了世家,再卸磨殺驢,一統天下,立方惟麗為後。
我們都是炮灰。
”
白嬌說得很真誠,連稱呼都由“本宮”變成“我”。
她在說什麼?
魏淑妃震驚地望着白嬌,連剛才幾欲瘋狂的憤怒都消失殆盡。
細細思索白嬌的話,魏淑妃犀利的目光望向她,冷靜道:“你說的是真的?
本宮憑什麼相信你?
”
盡管白說得很籠統,但若真按照她說的形式發展,那就太糟糕了。
魏淑妃不信,一個小小的采女,會成為最終的赢家。
“你若不信,盡管去試。
我将方惟麗給你,你試着虐待她一下,看看陛下會不會緊張。
或者我來,我虐給你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