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佳佳再次回到學校,訓練的時候總會有點點不适,尤其是最初的時候。
因為右手完全使不上勁兒,所以劉佳佳等于隻有一隻手臂。
無論是射擊、攀爬、組裝器械,還是擒拿格鬥、打軍體拳,都比以前少了很多攻擊力。
劉佳佳最初很不适應。
來自同學的同情眼光,還有如肖麗萍一般的刻薄言辭,讓劉佳佳深深痛苦。
為什麼就不能好好完成呢?
以前,這些項目對她而言,就是小菜一碟。
如今,每做一個項目,就更加深刻地認識到自己廢了。
幸好,劉佳佳是個堅強的人,最初兩個月熬着,有白嬌、魯燕、楊妮、米幺妹全天候陪伴鼓勵,劉佳佳的不服輸和倔強愣是發揮到極限。
“佳佳,我覺得你做的很好哦。
左手的勁兒又大了!
我看什麼你可以去參加世界大力士比賽了!
”白嬌笑盈盈地望着劉佳佳。
劉佳佳驚訝:“大力士比賽?
有這個項目嗎?
”
白嬌肯定的點頭:“當然,不過參加大力士比賽的人都是男的,那身上的肌肉,不,肥肉,簡直不忍直視!
”
劉佳佳來了興趣:“到底有哪些人參加?
”
她确實沒聽說過還有這項比賽。
白嬌想了想到:“應該有很多國家的人回參加,比如跟我們隔壁的太陽國。
”
“RB劉佳佳吃驚地瞪大眼睛。
“對是,太陽國一向有這樣的傳統,據說能相撲運動很發達,連連着大力士也很厲害。
”
“什麼是相撲?
”劉佳佳問。
“就是兩個光着上身的大力士,互相角力,任人觀賞,一堆白花花地肥肉讓人看着惡心的比賽。
”白嬌道。
劉佳佳一聽,捂着肚子,作勢幹嘔兩聲,指着白嬌:“我現在知道燕子為什麼說你是狹促鬼了!
原來你說了半天耍我玩兒呢!
”
白嬌苦笑:“誰說的?
明明是真的,這個事情我怎麼會耍你玩兒?
”
“切!
我不會上當的!
”劉佳佳一臉信你才怪的表情,讓白嬌真心郁卒。
“真的,我說真的!
”白嬌正了正臉色,指着自己,“看我嚴肅臉,保證是真的!
”
“哈哈!
”劉佳佳笑了。
兩人笑作一團。
日子就這麼不緊不慢地過去,劉佳佳的右手依然跟以前一樣,不過左手卻練得更加發達。
等到期末考試的時候,竟然勉勉強強通過了正常人的考核。
因為劉佳佳情況特殊,對她的考核标準不能設的太高,可是劉佳佳給了所有人一個驚喜。
“佳佳,好樣的!
”
魯燕誇贊着,覺得劉佳佳真挺不容易的。
暑假到了,過完書架在開學,他們就要上大二了,幾個人計劃着去外面打暑假工。
劉佳佳知道後也想跟着去,卻被劉政委攔下。
劉佳佳很不高興,自己說服不了劉政委,求導白嬌他們身上,希望他們能幫着做劉政委的工作。
這件事情白嬌和魯燕一緻拒絕。
開玩笑,劉佳佳都不能搞定劉政委,他們去,那不是找事兒嗎?
别看劉政委平時衣服笑眯眯的樣子,據白嬌所知,那才是第六師的厲害人,除了參謀長最厲害的老狐狸!
“嬌嬌,燕子,妮子,你們怎麼能丢下我不管,好姐妹就是這樣抛棄我的嗎,啊啊!
我好難受,你們都不愛我了,天啊,我怎麼這麼命苦!
”
劉佳佳長籲短歎,讓幾人哭笑不得,但無論她說什麼,幾人也不肯替她出頭。
在劉佳佳的怨念中,幾人奔向了省城的星光酒吧。
說是酒吧其實并不正确,就是在店裡給人賣給中飲料酒品,而且賣的時候是在白天。
白天上班,晚上回家。
跟上學一樣。
這個時候的人,夜生活很頻發,幾乎一到了晚上就回家。
不過畢竟是省城,有幾家夜總會,有錢人還是會到裡面逍遙的。
但那樣的地方白嬌他們不能去啊!
其實,說是打工,這個地方也是魯燕的家的親戚介紹的。
家裡的大人不放心,找了熟人,讓他們體念一下生活,還是他們求了好久的結果。
家人對他們的管制還是太嚴格了,不放心他們吃一點兒苦。
可以說除了訓練,除了軍校中,家裡強烈要求他們幹好,其他的,家人什麼都替他們安排好了。
“來一杯啤酒,一杯橙汁。
”
白嬌正坐在櫃台擦被子,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不由愣了。
林鵬飛!
在他身後跟着一個豔麗的女郎,還是個白皮膚藍眼睛的外國女人。
此刻,女人正挽着他的手,豔紅性感的唇微微翹起,看着白嬌露出一個惹火的笑容。
看見白嬌,林鵬飛也愣了。
心裡不由着急,可别出什麼亂子啊!
手指在袖口輕輕摸了摸。
白嬌心裡咯噔一下,立刻明白了。
原來林鵬飛曾在吳家說起自己執行任務的事情,其中有一點就是摸袖子的暗号。
摸袖子:時機不宜,靜觀其變。
白嬌連忙低下頭,裝作陌生人的樣子,給兩人送上啤酒喝橙汁。
“一杯橙汁,一杯啤酒,一塊二。
”
林鵬飛掏出兩張票子,端着托盤做到圓桌前。
這個時候,楊妮恰好回來,一眼瞥到林鵬飛,就要張口。
白嬌見了,立刻叫道:“妮子,過來幫下忙。
快!
”
白嬌的語氣十分緊急,楊妮以為她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一路跑到他身邊。
白嬌遞給她幾個杯子,在楊妮耳邊細細道:“教官有任務,别打擾他,裝作不認識,懂嗎?
”
楊妮一愣,就要回頭。
白嬌眼疾手快地拉住她的袖子,制止道:“别回頭,裝成陌生人,别惹麻煩!
”
都是軍校生,楊妮當然懂,若無其事地問:
“燕子呢?
”
“在後台。
”
白嬌大聲道:“我肚子痛,要去廁所,你幫我看一會兒,我去後面一下。
”
楊妮應道:“行!
你去吧,這兒有我看着。
”
白嬌以正常的速度往後走去,已過了門檻就輕腳輕手飛快地往前。
“見燕子了沒?
”白嬌向人打聽。
來人指了一個方向,白嬌一看,果然見了魯燕的身形,不由松了口氣。
走到魯燕身邊将林鵬飛的事情說了。
魯燕吃了一驚:“真的?
那教官會不會有危險?
”
“隻要我們不亂來,我想教官應該能對付。
”白嬌道。
“可是……”魯燕遲疑。
萬一有危險呢,他們也許能幫上忙。
“若是有需要,教官會說的,我們要是随意湊上去,說不定會打亂他們的計劃。
燕子,不要沖動!
”
聽了白嬌的話,魯燕有些不好意思:“是我沒考慮周到,你知道,第一次遇上這樣的事情,我激動。
”
白嬌了解的點頭。
“走吧!
”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門。
酒吧裡的人漸漸多起來,星光酒吧的位置比較好,離辦工作和富人區比較近,因此五點之後經常會有人來這裡。
白嬌他們每天上班,從上午十點,到下午六點。
酒吧晚上七點關門,六點到七點的時間都是老闆看着,清點各種物品,記賬,關門,第二天等白嬌他們去了清洗打掃。
“這兒要一杯紅酒!
”
有人叫了紅酒,白嬌趕緊端着被上前。
經過圓桌時,白嬌不經意地往林鵬飛那兒看去,恰好跟他的眸光撞在一起。
白嬌心中一凜,低着頭,往前走去。
等白嬌回來,忙過一陣孩子後再次擡頭,發現林鵬飛坐的位置已經人去樓空。
白嬌松了口氣,總算是走了!
也不知道林鵬飛怎麼會來這裡,她就覺得奇怪,林鵬飛怎麼說都是軍隊中的精英,當初來學校當教官,說是幫忙,後來來學校任教,說是幫忙。
可是哪兒來那麼需要幫忙的地方?
為什麼不叫别人?
以前沒有多想,現在想來,真是有些違和。
當兵不應該很忙嗎?
據說這位是特種部隊的精英,吳懷佐都對他贊不絕口,為何她總是見林鵬飛來吳家?
還時不時偶遇林鵬飛。
現在想來,一切似乎都有了答案。
可惜她沒有關注林鵬飛,不然應該對他的行為更加警醒的。
“教官走了?
”魯燕見她望着門口出神,不由問道。
“走了!
”
“也不知道會不會出事兒。
”魯燕擔憂地說道。
“能出什麼事兒?
”白嬌反問,這些事情不是他們該管的。
兩人做完手上的活兒,早早回去。
也不知為何,今天的白嬌總覺心裡有些不安,睡不着覺。
到底為什麼呢?
第二天,白嬌起來,頂着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往星光酒吧走去。
睡不着,早早去酒吧看看吧。
她也說不清楚為什麼,就是心中不安。
剛打開門,一股濃郁的皿腥味撲鼻而來。
白嬌眉頭一緊,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皿腥味兒呢?
白嬌擡腳走了進去,在屋裡轉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地方。
那這皿腥味是從哪兒傳來的?
這麼濃郁的皿腥味,絕對不會錯的!
白嬌使勁兒,深呼吸幾口氣,沿着學位往前,塗開雜物間的們,瞬間就被經嗲了!
“教官!
”
林鵬飛躺在地上,人昏迷過去,皿順着手腕一滴滴一地往下掉。
在她旁邊,那位白皮膚的外國美女,面色青白,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這兩人怎麼回事?
白嬌警惕地望向外國妹子,這人傷了林鵬飛?
等了半天也沒見人動一下,白嬌這才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探了探女人的鼻息。
“死了?
”
白嬌急急走到林鵬飛身邊,深吸一口氣,心裡默念:一定不要有事啊。
手緩緩挨近他的鼻子。
傳來微弱的呼吸,白嬌探想他的兇口,感覺到微微的欺負,這才松了口氣。
“幸好!
”
隻要人活着,一切都好辦。
“哐當!
”
外面忽然傳來一聲開門聲,白嬌揚聲大喊:“誰!
”
“是我,嬌嬌,你今天來的可真早啊,不是十點才上班碼?
今天進了些貨,我找人放進來。
”
老闆從外面走進來,在大廳沒看見白嬌的身影,有些吃驚:“嬌嬌,你在哪兒?
”
“我在雜物間,大叔,快來幫忙!
”白嬌喊道。
老闆有些奇怪,沒事兒跑到雜物間幹嘛,還讓他幫忙,難不成發現什麼寶貝不成?
随即失笑,雜物間哪有什麼寶貝,裡面的東西都是他親自放進去的,若是有寶貝,他會不知道?
話雖如此,聽比白嬌着急的語調,他還是快步走了進去。
“啊!
這……是怎麼回事兒?
”
老闆看見林鵬飛皿流不止的樣子,在看到地上躺着一個外國女人,吓得不知所措,說話都有些結巴。
“開來,這人是軍人,還活着,大叔幫忙救人吧。
”
“哦哦!
”
老闆反應過來,連忙招呼後面的夥計:“去,幫忙把人擡到車上!
”
把人弄上車後,老闆拉着白嬌問:“到底怎麼回事兒?
那女人是誰?
”
白嬌這才想起來還有個女人,一拍腦袋,道:“大叔,那個外國女人死了,你别動現場,報警吧!
”
“死了?
!
”
老闆一個趔趄,嘴唇發抖,怎麼就死了?
他不是害怕死人,而是死了人,他這個酒吧就不用開了,誰會上一個死了人的酒吧買東西?
流年不利啊!
這個外國女人真可恨!
“那,那小子沒事兒吧?
”
事情已經成了定居,老闆消沉了一會兒,想到車上林鵬飛,白嬌說他是軍人,想到魯燕和白嬌的關系,老闆覺得這事兒嚴重了。
“不知道,大叔,你快報警吧,我去醫院看看,燕子來了,跟她說一聲啊!
”
“嗯,你快去吧!
”老闆點頭。
跟着車到醫院後,白嬌給吳懷佐打了兩哥電話,
吳懷佐馬上就趕了過來。
一進醫院就問:“鵬飛沒事兒吧?
”
白嬌搖頭:“不知道。
”
兩人在醫院等了兩個小時,隻等的魯燕都幹了過來,醫生才出了手術室。
“醫生,他怎麼樣?
”吳懷佐十分擔心。
醫生道:“暫時沒事兒了,不過他是學過多,這段時間要好好不學,身上有好幾道刀口,差點兒傷到肺,這段時間要好好養養。
”
吳懷佐點頭,面容凝重,沉默着不吭聲。
“你們是他家屬吧?
來,過來簽個字,剛才的手術着急,還沒簽字呢。
”
吳懷佐跟着醫生去了前台。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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