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浩的風水演算能力現在已經到達這樣的程度了?
如果說超過他,那麼他肯定不相信,但是現在事情已經真實的發生在他眼前,不得不信。
墨魚慢慢走到姜浩身邊,臉色凝重,突然,他就一把抓住了姜浩的胳膊,緩緩的說道:“小子,你告訴我,這棋盤上的秘密到底是什麼?
沒事,你說出來,我不會把你怎麼樣,而且還會指導你的風水之術。
”
姜浩笑了,墨魚似乎也有所覺悟,這小子還用自己教?
那老頭的風水之術現在估計已經登峰造極了,這小子理論知識估計比自己還豐富,自己要教他什麼?
姜浩并沒有掙脫墨魚的束縛,而是臉色平靜的看着墨魚:“其實我也不清楚這棋盤的秘密,我隻是懂得幾個陣法,這陣法的運行和這棋盤上的波動有時候一緻,所以剛才這上的棋子挪動,這實屬意外。
”
墨魚慢慢松開他的胳膊,臉上略微有些失神:“是啊,就連他都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又怎麼會知道呢。
”
斷斷續續的說了幾句話,墨魚臉上沒着沒落的神色褪去了一些,但能夠看出來,還是有點失望。
“但是我覺得你如果找到觀星圖之後,這棋盤上的秘密,我覺得就會迎刃而解了。
”姜浩試着引導墨魚,讓他跟自己去古家,破壞古家的大陣。
古家的陰陽北鬥七星陣,他就算有了破魔花燈,也沒有十足的把握破解。
所以借着這墨魚對這棋盤上秘密的執着,拿出觀星圖來引誘他去和他一起去古家。
觀星圖上的奧義估計不是一般的陣法所能夠代替,說不定這觀星圖上,真的有這棋盤的秘密存在。
他隻是隐隐覺得,那觀星圖上的奧義和他神鬼八卦圖略微有點相似,當然了,這也是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他也不敢确定而已。
“觀星圖?
”
墨魚聽見姜浩說這句話,眼睛瞬間就亮了。
觀星圖他如果沒聽說過,那麼他在風水界也沒法混了,這觀星圖可謂是這風水界的葵花寶典啊。
這樣一說來,他心中确實有點心動。
姜浩看見墨魚有些心動,但是他知道,現在最好不說話,讓墨魚自己想清楚,自己想清楚了比什麼都好。
這時候,他還在這裡繼續說,墨魚肯定會猜疑他有什麼想法,那樣隻是适得其反。
姜浩繼續看着棋盤,等着墨魚的回答,現在隻要墨魚答應和他一起去古家,那麼這一次的古家之旅,肯定會容易一些。
“小子,觀星圖可不是什麼過家家的小玩意兒,你确定那古家有這東西?
”
墨魚眼色凝重的對着姜浩說道,因為觀星圖這個秘密,确實不是什麼輕易的大事。
姜浩驚訝,看來這老頭還有點本事,之前就已經透露過一次他要去古家的消息,現在他又說了出來。
看來他也知道古家的陰陽北鬥七星陣的存在,那麼這樣一來,豈不是更好處理了?
姜浩移步到墨魚身旁,沉聲說道:“古家的陣法确實有些奧秘,但是世界上沒有不可解決的事情,對吧?
”
既然他說出來古家,那麼姜浩現在也就不藏着噎着了,因為他現在對眼前這個老頭,已經有了一個基本的了解,而且他之前所說的那個人,肯定就是老頭子,除了他,誰還有那麼大的本事,讓墨魚這樣的風水界前輩,都肯低下頭。
想到這裡,他心中也就釋然了。
所以現在他看到墨魚深思熟慮的樣子,便知道他肯定動了認真的心思,那麼現在他更應該把握好時機。
如果此次行動有了墨魚這樣的前輩助理,那麼肯定會事半功倍。
“小子,我不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但是看在那老頭子的份上,我就跟你去一趟,希望觀星圖的秘密,你沒有欺騙我,這棋盤你收起來,如果這件事情能成,這上面的秘密,我和你共享!
”
墨魚臉色認真嚴肅,剛才他說的話他付絕對的責任。
因為沉浸十年未破解,其中的苦,隻有他自己知道,所以現在突然有了姜浩的出現,就好像黑暗的夜空中出現了一顆光亮華麗的流星,讓他看見了希望的曙光。
姜浩微微對着墨魚躬身,并且重重的點頭,用堅定的眼神告訴墨魚,他絕對不是在欺騙,而是在真心實意的邀請。
這雖然有違天道,但能夠通過自己的努力來取得壽命的延長,不迫害什麼性命,這從另外一個層面來說,就相當于是一種另外的德行了。
墨魚既然決定了,就沒有再反悔的道理,于是他立馬鑽進了藥園,而後有在那裡面呆了一刻鐘的時間,正在姜浩郁悶的時候,墨魚提着兩盞燈,從藥園中鑽出來。
“破魔花燈?
”
姜浩不敢置信的看着墨魚,想不到這墨魚竟然還會制作這破魔花燈!
墨魚走到近前,遞給了姜浩一把,而後臉上尴尬的笑笑:“嘿嘿,很多年前學習的手藝了,也不知道現在這手藝會不會被你們這些年輕人所嫌棄,哈哈,湊合着用吧,我保證效果杠杠的。
”
姜浩笑了,低頭看了看手上的花燈。
按姜浩的審美觀來說,這破魔花燈制作的十分粗糙,但是從他的了解來看在,這在破魔花燈中,算是上上之作。
因為破魔花本身就已經是一種極難煉制的藥草,如果再來編織燈籠似得花燈,就更為困難了。
而這花燈中的燈芯制作,最是艱難。
這一點就連姜浩也不清楚是怎樣制作出來的,隻是知道,這破魔花燈的成敗,全在燈芯的成功與否,而一盞花燈的效果怎樣,也是燈芯決定。
按照現在流行的話來說,這燈芯就是核心技術,任憑别人學會皮毛,不懂這皮毛,還是于事無補。
“墨老就不要挖苦我了,我又怎麼不知道,這花燈可是這破魔花燈中的極品了,極品往上,應該就沒了吧,沒聽說過登峰造極之後,還能夠有所造詣的,保持就很好了,寶刀未老啊。
”
聽見姜浩的這一陣誇贊,墨魚雖然已經聽慣了阿谀奉承,但還是有些高興,畢竟姜浩的身份和别人不一樣,同時,對這風水學術類的東西,也更有水準。
“等我收拾收拾,跟裡面那個老家夥說一聲,咱們就出發,很長時間沒有走動過了,該出去走走了,然後就該安享晚年了。
”
姜浩知道,墨老說的人應該就是林氏宗祠裡面那個老人了。
他不知道墨老和他是什麼關系,但是他并沒有多問。
“那個老人如果不收手,遲則五年,慢則七年,肯定有禍端,還是趁早想開,天命于此,再怎麼樣,和天做對,終究不理智。
”
姜浩說完,坐在了期盼之前的墊子上,閉上眼睛用心去感受着一盤棋的奧義。
墨魚回頭看了看姜浩,又看了看林氏宗祠的方位,暗暗歎了一口氣:“如果能勸動,他或許不是今天這個結果,執念是非常難以動搖的,更何況是續命的秘法,聽天由命吧,因果報應,無怨無悔。
”
似乎說出了姜浩的心聲,雖然還有些唠叨,但是全都在理。
尊敬對着墨老點點頭,而後再次将注意力全部傾灑在棋盤上,這棋盤上看來還有其他的奧義,如果早一點知道,改天得到觀星圖時,也能夠從中獲取一些有用的陣法來證道。
墨魚大概去了二十分鐘就回來,回來時看見姜浩仍舊在棋盤前閉目冥思,所以便沒有打擾,而是坐在了他對面,同樣閉目冥思起來。
時間匆匆而過,姜浩仿佛忘記了時間的變換,日沉月落,鬥轉星移,一眨眼,二十幾天的時間眨眼而過。
期間,隻有墨魚醒轉過來幾次,但姜浩始終沒有醒轉過來的迹象。
墨魚好幾次都差點要去叫姜浩,但是他知道,姜浩很可能陷入了一種提升風水境界的狀态中。
這樣的狀态難得,如果周圍沒有藥園的話,是不可能出現這樣長時間的靜坐,而醒轉不過來的現象。
剛開始他初來乍到,開發了這一片藥園時,就已經知道,這裡的風水極好,而他這些年能夠如此進階,全靠了這裡人傑地靈,否則,今天的他,肯定不會擁有如此強悍的實力。
盡管他十分焦急,這姜浩出了事情,那老頭肯定會将這裡翻天,但這種狀态實在難得,便一忍再忍。
終于,在第二十三天,姜浩終于睜開了眼睛,而睜開眼睛的同時,棋盤上的棋子也開始進行星河轉移般的變動。
棋子輕若鴻毛,但卻發出驚天雷聲一般的力道,轟轟隆隆的響聲,瞬間讓墨魚驚醒,有些驚訝的望着姜浩。
這棋盤已經是第二次變動了,隻不過這次的變動好像更大,更為具體,而且棋盤上的棋局,現在也已經明朗了許多,饒是墨魚參悟了這麼多年,也沒看出來,這棋盤上的劃分,還有如此奧義!
黑白棋子在棋盤上開始顯露出一種對仗的陣勢,隻不過誰也奈何不得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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