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節這一天,注定是柳言的災難日不解釋。
一大早的,太陽公公還沒曬到腰上呢,就來了好幾個電話。
艾瑪,他們難道不知道,打擾人睡覺如同害人(這裡特指柳言自己)性命,很吸引仇恨值的好嗎?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要對他們評負分不解釋。
柳言在去家裡的路上,一直碎碎念詛咒那個提主意的人。
她現在所居住的地方距離柳言父母之處還是比較遠的,但是由于科技高速發展,距離已經不能成為阻擋人們回家的兇手了。
最多兩個小時,柳言心裡還想着怎麼面對自己的那些親人呢,轉眼就到了家的門前。
頭皮發麻,也不好賴着不下車。
下了出租車,柳言挎着她新買的特别不符合自己身份的價值五十塊軟妹币斜挎包出現在别墅的面前站定。
得了,還想着自己該怎麼對付自己那頑固嚴肅的父親和動不動就得紅眼病的母親呢,估計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柳言看到别墅大門前冷冷清清的,風鬥吹不走一片樹葉。
眼前這座别墅位于蘇州青劍湖畔的柳潘港,居住的都是現對身家大的人。
在一定程度上,你居住的房屋所在地段和占有的面積就能代表你個人的身份。
很明顯的,作為華夏十大集團之一的董事長,柳恒易所住的别墅不一定是最貴的,但環境一定是最好的。
之前在路上的柳言還以為自己會在家門看見很多的車輛和來往的人,畢竟國慶節嘛,華夏人都講究過節走親戚什麼的。
琢磨自己這個“不存在”的人一定會被阻住不被允許進門之類的,亦或是家人忙着接待客人,沒空理自己,方便自己悄悄地來,又偷偷地離去,不帶走一片浮雲……
結果環視四周,一個人影都沒有,這個現實充分證明了柳言的藥不能停。
胡思亂想對她是一種病,得治!
磨了磨牙,柳言上去按了按門鈴。
半響,還是沒有人聽到門鈴的聲音來開門之類的。
按了兩次還是這樣,攤攤手,這就不是自己的問題了。
自己有回過家,但是架不住家裡沒人不是。
摸出包包裡帶着的棒棒糖,将包裝打開後塞到嘴巴裡。
然後柳言就這麼打算離開了,在如果沒有人通知她家人的情況下。
不過事實告訴我們,物質是不以人的精神而被轉移的。
剛走離幾步的柳言感覺到手機震動了起來。
拿出來,手機屏幕上面大大的顯示着“凡蠢”兩個字。
媽蛋,求放過可以嗎?
!
柳言在心裡爆出了粗口。
還算陽光明媚的臉上瞬間布滿烏雲,想要把手上的手機甩掉,但是又舍不得。
柳言心中陰暗的想着,您老慢慢打,我手機靜音當沒看見就行了。
手将手機放回了挎包,哼起了歌,向園區大門方向走去。
手機也不知道震動了多久,終于不動了。
感受到這個事實的柳言彎起了嘴角,看到已經離自己不遠的大門出口。
然而,措不及防的,一個剛才還在給自己打電話的人出現在了柳言面前。
……
好想去死一死的感覺怎麼破?
柳言目不轉睛直視前方,保持沉默。
無視了身旁司機的叽叽喳喳。
“姐,不得不說今天我的運氣這麼好。
在打不通電話的情況下,還能找到你,我都有點佩服自己了。
”柳銘說話的聲調随着車上播放出來的音樂而蕩漾了起來。
一個男生這麼多話可以嗎?
你确定你自己不是出生的時候産生了一個不怎麼美妙的錯誤?
柳言繼續堅持沉默的風格,不受世俗所動搖。
畢竟柳言患有自閉症不是,你不能強自要求她開口說話。
心裡卻死命的打着一個小人,翻開小人的背後貼着柳銘兩個字。
不過,明顯的,柳銘已經習慣了他這個姐姐的行為,要不然也不會有現在這一幕了……
吱~車子停了下來。
呼~終于能遠離自己那愚蠢的弟弟了,否則的話,柳言也不知道自己會對他做出什麼事。
跟着自己弟弟來到一座大樓面前,擡頭向上望,發現自己隻能看見屬于樓頂的一個小點。
感歎于樓的高度如此之高的她随柳銘一起進入了這個地方。
擎天大樓的第十至第二十層都屬于恒輝集團的辦工樓層,而柳言他們就站在第二十層的董事長辦公室中。
“先坐會兒吧,等我忙完了再說。
”柳恒易頭也不擡的對柳言姐弟說到。
聞言,兩個人乖乖的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領他們進來的秘書幫他們倒了兩杯開水,放到面前的茶幾上就迅速退下了。
徒留下一室冷清。
不以為意的,坐好後柳言就拿出手機看小說去了,也不管身旁那一張可憐兮兮的臉。
好狗皿~不想看了~嚓~居然還可以這麼寫~我怎麼沒想到?
柳言的心不斷吐槽or翻滾中,連柳銘偷偷拉自己衣服的這個動作都無視了。
很突然的,一隻大手從柳言的面前出現,搶走了她手中的手機。
柳言被吓了一跳,然後反應過來肯定是柳銘在惡作劇,有些生氣。
擡起頭,想朝他開火,卻被眼前的人吓了一跳。
他什麼時候來的?
“搬出去後,你就是這麼混日子的嗎?
!
”柳恒易怒目相視,聲音低沉。
柳言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我怎麼生活關你什麼事,不是已經放棄我了嗎?
柳恒易就這麼盯着她,但是柳言卻一直一聲不吭,場面就這麼僵持下來了。
柳銘也被現場的氣氛弄得不上不下,屈于自己老爸一直以來的威嚴,不敢出聲解圍。
最終還是柳恒易放過了自己的女兒。
他看着自己這個自從被确診為自閉症後就沒認真看過的小女兒,心裡滿不是滋味。
柳恒易默不作聲的将手機放回了柳言的手裡,聲音突然有種幹澀的感覺:“這次就算了,你母親還在家裡等着你,把東西撿好,下樓到停車場等我。
”
将手裡的手機握得緊緊的,柳言起身走了出去。
“爸,我去停車場了。
”柳銘小聲的說了一句,然後就跟着跑了。
辦公室瞬間變得安靜下來,隻剩下柳恒易一人,身在和以往一樣的甯靜中,不知道他想到了些什麼。
天色漸暗,街道上的路燈陸續亮了起來。
一輛輛汽車駛向自己家的方向……
――――――這麼晚更新求勿拍,偶不是故意的。
實在是……好吧,我錯了。
厚顔求一張推薦票,話說都快一周了,推薦那兒還是零,簡直讓人不忍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