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涉及到了中毒,還有那些來路不明的銀錢,此案已經不是能私下處理,李朗中準備帶屍體回刑部,找仵作好好檢驗一.la快,網站頁面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周景明等人到底不是刑部那些專業查案的人,隻問了案發現場的目睹證人事情的發生。
而舒鴻煊,要不是有過多的理論經驗,也不會想到中毒那方面去。
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再不可能也是真相。
江映蓉的嫌疑短時間内洗清,等把兇手找出來之後,她才真正洗脫兇手的罪名。
周大儒在離去之前,環顧衆人,淡淡的道:“各位都是有兒女之人,還是積點口德吧。
”
言下之意就是希望衆人不要把江映蓉在其中的内幕宣揚出去,否則她的名聲多多少少也會受損。
而安樂候離去之前,看着江映蓉目光中的陰狠,毫不掩飾,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會放過江映蓉。
昌興候一家還來不及慶幸,又把心提起。
昌興候離去之前,真心實意的感謝了周景明、舒鴻煊等人,特别是舒鴻煊,連連感謝了幾番,惹得舒鴻煊也不好意思起來。
等把安樂候和昌興候一家送走之後,舒修和也把前院的客人一一送走,後院的夫人小姐們,梅氏和舒嫣華也客氣一番送客。
這些人都很好奇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在前院之人,則注意到安樂候和昌興候、周景明等人消失,在後院的夫人小姐們,有心眼靈活之人,則注意到梅婧婷和江映蓉都不在。
不過舒家人口風很緊,在自家的宴會上發生死人之事,到底不是值得宣揚的,打着太極就應付了那些好奇心重的人。
......
承德帝凝眉道:“你說安樂候的庶子,可能是死于一種奇異的毒?
”
暗衛低頭回道:“陳明鑫真正的死因并不知道,不過李朗中的确在他身體裡檢查出劇毒,此案李朗中準備帶回刑部勘查。
”
一種能讓人死得跟正常人一樣的毒......
此毒是否還有其他未知的表現不得而知......
如果有人把這種毒用在他身上.......
承德帝面無表情:“着令刑部尚書三天之内查出真正死
......
舒家人滿身疲憊,上午的宴會有多熱鬧,下午就有多空寂。
舒修和心内壓抑着一股邪火,既怪陳明鑫哪不能死,非要死在舒家,又怪江映蓉勾搭男人,否則也不會推倒陳明鑫,讓舒家的宴會弄成這般模樣。
舒修和話都不想多說,揮揮手,就讓各房回去,梅氏還要留下來指揮仆人善後家裡的首尾。
舒鴻煊陪着妹妹回百雨金軒。
舒嫣華一路上都悄悄打量哥哥,先前在偏廳裡,是哥哥出面提出疑點,然後幫助江映蓉洗脫嫌疑的......
舒鴻煊心内好笑,伸出手刮了刮妹妹的翹鼻,“有什麼話想問哥哥?
”
妹妹眸底的好奇都快溢滿出來了。
百雨金軒的人來請安,舒嫣華讓她們退下,帶着哥哥來到次間,齊媽媽給他們兄妹上了茶,又退到房門守着。
舒嫣華輕咳一聲:“哥哥,你怎麼會出聲指出疑點呢?
”
舒鴻煊輕笑一聲:“嗯,因為安樂候太過嚣張?
”
舒鴻煊說這話的時候,腦中不自覺的出現那抹堅強從容的身影,嘴角又勾了勾。
舒嫣華有些洩氣,原來不是因為大嫂的原因嗎?
不是因為大嫂,她就沒有興緻再問下去了。
舒鴻煊從懷裡掏出一個荷包,遞給妹妹。
舒嫣華好奇接過,看着哥哥,打開荷包,“噫”了一聲:“哥哥,你從哪裡來的銀兩?
”
足足三千兩銀票呢,這可不是他們兄妹能有的。
他們母親的嫁妝收益,一直是外祖家代為經營,到了哥哥和她要定親的時候,就會全數給他們。
難道是哥哥提前找外祖父要回了娘親的嫁妝鋪子?
舒鴻煊給妹妹解釋:“外祖父給我了五萬兩銀票,讓我不夠再找他要,不是娘親的嫁妝。
”
舒嫣華了然,這是外祖父怕哥哥沒有銀子花用。
舒鴻煊喝了一口茶:“你拿着這些錢花用吧,想買什麼就買。
”
末了舒鴻煊狀若不經意的問:“你跟那個褚家小子是怎麼一回事?
”
舒嫣華收好銀票,随口糾正了哥哥的口誤,“哦,他呀,不是褚家人,他說他姓周,字烨旭,說跟你興趣相投,他稱你為容景大哥,讓我不用拘禮,叫他旭哥哥就好。
”
舒鴻煊額頭青筋“蹦跶”幾下,這小子挺厲害的呀,明明他就一直看着他在廊榭的,隻他撐不住休憩的時候眯了眯眼,這小子就找到機會調戲他妹妹了?
還叫旭哥哥?
呵呵...膽兒挺肥的。
舒鴻煊已經認真考慮套麻袋這事的可行性了。
不過,前提是,這小子到底是哪家的?
跟着褚家來,卻姓周,不肯說名,隻說了自己的字。
舒鴻煊回憶褚崇建和褚天逸的态度,總覺得有一種古怪之感,他決定過兩天去問問大師兄,看看他知不知道那小子的身份,在偏廳裡,大師兄分明就是偏幫那小子才會跟安樂候過不去。
舒鴻煊不放心,對妹妹叮囑道:“哥哥也是今天才認識這人,你看,哥哥連他姓甚名誰都弄不清楚,你以後見到他,還是稱呼他為周公子就好。
”
舒嫣華無可無不可的應了:“好,我知曉了。
”
其實也不知道以後見面的機會多不多,哥哥真是太緊張了。
......
緊閉的内室裡,一人半躺在臨窗的貴妃榻上,慵懶的散開自己的領子,露出大片白皙、肌理分明的兇膛,陽光穿透在關着的窗紙,透出一抹淺淡的光,那兩個露在外的粉點莫名就顯得糜霏。
一人坐在内室的椅子上,面容掩在黑暗中,隻看出此人身材高大。
“怎麼把人給殺了?
不是說他不知道我們之間的事麼?
如果要殺他,何必自己親自動手?
你想他死,告訴我一聲就好了。
”
良久,内室裡突然想起一個聲音,打破了沉寂。
躺在貴妃榻上的人微阖着眼,紅唇輕啟,清雅的聲音就響起:“我本心善,想着上天有好生之德,放了他一條性命,哪知太貪得無厭了些。
”
這人動了動,幾縷青絲落在兇膛處,越發顯得兇膛白皙,“再說了,你不是想讓狀元郎出個大醜嗎?
我不是按照你的意思在辦?
”
内室之人似笑了笑,聲音都帶着歡笑,“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讓狀元郎出醜?
”
榻上之人微微睜開眼,斜睨了那人一眼,媚眼如絲,“反正狀元郎不能為你所用,讓他在如此多的權貴面前出醜,不就讓這場宴會功效減半?
”
“隻不過我想不到舒家除了狀元郎,還有人反應如此迅速,想讓狀元郎出醜的目的卻沒有達成,不過讓安樂候與昌興候對上,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收獲。
”
内室之人好奇的問:“那人可是狀元郎的妹妹,舒家大小姐?
”
榻上之人輕笑:“沒錯,小姑娘居然不像梅家那丫頭一般驚慌失措,反而第一時間就控制住狀況。
而且小小年紀就生的這般美豔,再過幾年,長開了,必定風華絕代。
呵,這回可以跟我娘說,我看中了她的兒媳婦了。
”
内室之人起身,慢慢走向臨窗,低頭眷戀的摸了摸榻上此人的臉,一路沿着大開的領子而下,手停在兇膛上摩挲,似笑非笑:“看中了媳婦?
那你要等她長開了才能娶上妻子,還得幾年呢。
”
說罷,捏了捏粉點,手指挑逗的在周圍打着圈。
榻上之人清雅的聲音帶着一絲暗啞:“不是如你所願了?
”
把人一把抱起,就往内室的大床而去,邊走邊問:“你又制出這般古怪的毒,真怕不知道什麼時候惹你生氣,你會給我來一下。
”
榻上之人的手直接摸向下方,找到自己思念之物,輕輕一握,抱着他的人就難耐的**一聲,“你不是吃了百解丸,已經百毒不侵了?
還怕我下毒?
”
“你用毒急躁了些,會被人查出來嗎?
”
“當時身上就隻帶了那種毒...反正刑部尚書是你的人,要不是如此,我才不會動手。
良辰美景,你就要跟我說這些掃興的話?
”
“嗤,好,我不說了,我用行動讓你知道,待會你想說話也說不出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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