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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我胡漢三又回來了

武道之弱者的反擊 半縷溫暖 2297 2024-01-31 01:01

  天境高手,在中土亦是深居淺出之輩,基本上都是各派中堅力量,而高階的天境高手更是十大門派賴以生存的根基!

  聖地之所以能夠淩駕十大門派之上,最關鍵的就是其存在超越了天境的高手,被尊為聖境!

  聖境,無災無劫之下,其壽元可達九千九百九十九年,堪稱整個凡界中的主宰。
整個中土,亦是隻有道極宗、魔聖宗和釋迦寺有聖境高手坐鎮,是為底蘊,故數千年淩駕十大門派之上,哪怕是其中排名最高,一心苦修的幽靈島,也因為沒有聖境高手不得不在聖地面前低頭。

  而接受了三絕宮傳承的周禹卻知道,聖境并不是修行的終點,而是一道桎楛!
古往今來,凡界中不知道存在過多少聖境高手,但其中大多數卻都在壽元走到盡頭仍然未曾突破聖境,雖然強極一時,卻也擺脫不了一抔黃土的結局。

  而一旦聖境高手隕落,其身後的勢力也會立刻招來敵對的勢力的打擊,在曆史長河中煙消雲散。

  唯有超越了聖境,打破肉體凡胎的桎楛,方能夠達到天人化生的境界,從此生命再度經曆一次飛躍,如同極盡升華一般,飛升傳說中的仙界!

  而三絕宮,本就是仙界中的門派,卻因大劫而零落,最終掉落凡界西域沙漠之中……

  聖境高手在壽元将盡之時,便會迎來各種災劫,也就是古老相傳之中的天人五衰!

  而所謂天人五衰,一則衣服垢穢,謂諸天衆铢衣妙服光潔常鮮,于福盡壽終之時,自生垢穢。
二則頭上華萎,謂諸天衆寶冠珠翠彩色鮮明,于福盡壽終之時,頭上冠華自然萎悴。
三則腋下汗流,謂諸天衆勝體微妙,輕清潔淨,于福盡壽終之時,兩腋自然流汗。
四為身體臭穢,謂諸天衆妙身殊異,香潔自然,于福盡壽終之時,忽生臭穢。
五則不樂本座,謂諸天衆最勝最樂,非世所有,于福盡壽終之時,自然厭居本座。

  天境,是生命的新起點,而逆天境,則是凡界天地對修士的一次大考驗,突破逆天境之時,天劫降臨,渡過則達到聖境,渡不過,從此身死道消。
而聖境最終點,則是凡界中人最後一道桎楛,成則從此位列仙班,敗則天人五衰,萬載苦修一朝淪為畫餅……

  因此,踏上修行之路,便是踏上了逆天掙命之路!

  大道茫茫,道心不堅,自然佛不見如來,道不見道祖!
唯有曆心圖志,堅毅向前,才有一線生機!

  境界乃是生命的升華,卻并非争鬥直接手段。
因而便有了各種招式武功,各種秘法絕技!
天境之中,動天境能夠初步調動天地元氣,從而使武者貫通天地雙橋,真氣化液,生生不息。
而下一步則是逐漸凝成自身領域,是為控天境,顧名思義,控制一方天地,敵手入内,無計可施!

  而周禹的時空之道,便是其中最為艱難的一條,号稱逆天法則,又豈是尋常可悟透的。
哪怕是周禹的兩位恩師,東方非正與西門非魔,也隻是得了一絲皮毛。

  周禹沙漠一行得了完整的《蝕日》、《缺月》、《碎星》,三者聯合,方才重新走上時空掌控之道。

  ……

  羌笛楊柳何須怨,春風不度玉門關!

  再度回到這座中土與西域的臨界之關,周禹竟生出恍若隔世之感。

  回想半年前出關之時,自身境界依舊在地境,絕學亦是比不上聖地傳人所學,雖有争雄之心,卻心知肚明,彼此距離不可以道理計。

  西北塞上之地,本來雨水甚少,而周禹到得玉門關之時,卻是出奇的下起了大雪,“北風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飛雪。
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踏在深厚的雪地上,周禹感慨萬千,都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如今自己從東海之濱到河洛帝都,再到北上雁門,西行西域,卻是早已過了幾萬裡,比之當初剛剛從東方西門兩位恩師莊子裡出來之時不知強大了多少倍。

  尤其是這半年的西行,不僅摸到了天境,更是有了能與聖地傳人相媲美,甚至比其功法更強的三絕宮傳承,可以說,收獲巨大!

  見慣了東海之濱的冬季,少有飛雪,即使時有,也不過小雪,如今看到這塞上鵝毛大雪,冰封千裡的世界,頓時生出天地蒼茫,人力渺小之感。

  “傳說中聖境高手踢山倒海,劍斷大江,掌破山河,幾乎神仙中人,想想還真是期待啊……”周禹自語道,順着稀稀落落入關的塞外胡商,走進了這座萬載雄關。

  嚴冬之中,哪怕是這座雄關,亦是人流稀少,隻有想要西行或是東行的商賈或者武林高手,才是面色不變的走在大雪之中。

  尋了個客棧,周禹美美的洗了個熱水澡,頓時感到連日趕路的疲憊一掃而空,再要了一壺冰鎮的葡萄釀以及幾斤肉食,頓時感覺神清又氣爽。

  從沙地中出來,一直到周禹到玉門關,再未曾遭到沙盜盟或者昆侖劍派的追殺,或許,是周禹埋在沙丘之中一個月,出來之時已經完全大變樣的緣故吧……

  事實上,昆侖劍派雖然放棄了追殺,但沙盜盟沙頂天可沒有放棄,那一個皿夜之後,沙頂天對周禹是恨之入骨,要知道,一夜損失了幾乎沙城分舵的所有精英啊!

  哪怕是沙盜盟,也是元氣大傷!

  沙頂天後來派出了數百沙盜在大漠中一路向東追殺周禹,追了數千裡,幾乎都要追到玉門關了,卻連周禹的影子都沒看到。

  不得已,沙頂天隻得作罷。

  他卻不知,那段時間周禹正埋在沙丘之中療傷,一路上哪裡能找到啊……

  “唔,有一年多沒見到凝兒丫頭了,怪想念的。
上次聽胖子說凝兒出山曆練了,想必也闖出了一些名聲吧……”周禹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經曆了這麼多的殺戮,在沙漠中更是稱得上滿手皿腥,此時平靜下來,思念竟是不斷的蔓延。

  “凝兒丫頭,我好想你!
兩位師父,我也想你們!
兄弟們,我也想你們了……我周禹,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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