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宜春樓的收獲可謂是極大,不但找到了江小鶴藏匿在此地的丹藥而且還白賺了一個憐彩兒,而且順道還把張家的張彥邦給廢了,當真是不虛此行。
“公子您到哪去了,奴等了好些時辰了。
”準備離開的時候憐彩兒已經換了身衣服,宛如一位大家閨秀一般嬌滴滴的站在門口守着了,看她那樣子似乎不管等多少個時辰都願意。
白風說道:“處理了一些瑣事而已,今天天色也不早了,回去吧。
”
“是,公子。
”憐彩兒嬌聲應道。
“你,去把我的馬牽來。
”白風随便指着一個小厮道,很快這個小厮就點頭哈腰的跑開了。
憐彩兒跟在一旁時不時的打量着白風,心中知覺越發的滿足,跟着這樣一位主子日後的生活想來會很不錯,隻是不出意外的話今晚自己便是他的人了吧。
想到一些男女之事,尤其是當自己在白公子的榻上輾轉承歡的時候她的臉上不禁露出一絲紅暈。
雖說以前好幾次主動獻身,希望通過這種辦法綁在白家大少爺的身上,免去出閣之憂,可是真到了這一步卻難免想入翩翩。
“隻盼公子憐惜些才好,他身為武者必是體魄驚人,我這身子不知受不受的住。
”憐彩兒心中并無不願之意,隻希望初夜之時少受些疼痛。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白風忽的目光一凝,注意到了一個人。
一個身材有些消瘦,身穿青布衣,樣貌有些稚嫩的男子。
江小鶴!
而且今日出現的江小鶴和以往不同,身上帶着一股特殊的迫力,讓路上的行人不自覺的讓開了一條道路。
“神力境,這厮已經突破到了神力境,比上輩子突破的事情提前了。
”白風心頭一凜。
這個江小鶴應該是剛突破的,連氣息都沒有做到很好的收斂,否則他是看不出來的。
“他來這裡做什麼?
對了,是取丹,他剛剛突破到神力境肯定需要大量的氣皿精華來補充體力,現在他肯定是為了皿晶丹而來。
”白風暗道糟糕,要知道丹藥已經在他身上了,如果江小鶴發現丹藥不見勢必會察覺什麼,到時候說不定會立刻對自己動手奪回丹藥。
因為成為神力境之後在金吾城内已經沒有幾個人可以制約他了,也正是因為如此上一世江小鶴才會立刻放棄隐忍露出爪牙,開始對白家動手。
“滾開,别擋道。
”江小鶴此刻突破之後意氣風發,随手一抓就将攔在前面的一個人丢飛出去。
那個被丢飛出去的人甩的痛叫一聲,卻是敢怒不敢言,隻得灰溜溜的被旁邊的好友攙扶走。
能一隻手就甩飛一個人,很明顯是武者,這樣的存在他們得罪不起。
江小鶴嘴角露出笑容:“這就是實力帶來的好處,我現在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成為神力境武者的我以後要什麼沒有,權利,地位,美女隻要我想得到的統統都能拿到手,嘿,應該再等等,再等等,還不是時候,我待會兒便去聯絡王,張兩家準備對白家動手,以前白家那些人對我的羞辱我要十倍,百倍的還過去,讓你們知道就算是小厮也是有出頭之日的。
”
“江小鶴,你這厮死哪去了,讓本少爺好找,你還想不想領這個月的月錢了。
”這時候一個帶着怒意的聲音響起,緊接着有人一腳踢在了他的身上。
身為神力境的江小鶴可以很輕松的将體來的一腳躲開,甚至是運起暗勁将其震殺,可是聽到白風聲音的時候他立刻就選擇沒有反抗,乖乖的挨了這腳。
“少,少爺,您怎麼在這裡。
”江小鶴之前的樣子立刻收斂,裝作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白風怒氣沖沖道:“你說我為什麼在這裡,你這個狗奴才我不過是離開幾天你就沒影了,害我連個使喚的人都沒有,找打。
”
按照以前的白風肯定不會對江小鶴拳打腳踢,最多就是呵斥幾句,可是現在的他故作不知,有意羞辱他一番。
“哎呦,少爺饒命,饒過小的,小的這不找少爺來了麼。
”江小鶴也不閃躲一邊求饒一邊任由白風拳打腳踢,他心中暗怒道:“好你個白風,竟然對我拳打腳踢,當真不把我當人看,你等着,等我計劃成功定要讓你跪在我面前磕頭求饒,讓你生不如死。
”
白風若是聽到他這話定然會冷笑不止,這厮自己上輩子待他極好,一起喝花酒,一起聽小曲,重活累活從來不讓他做,甚至還給他配了一匹寶馬,唯一指使的地方就是跑腿買東西了,可就算是跑腿買東西也少不了他那一份。
如此換來的還不是家破人亡。
所以他看明白了,這厮狼子野心,養不熟的,對他好他不記得,對他有一點不好立刻記在心中,暗生仇恨。
打罵了一會兒之後,一個小厮将白風的魚鱗馬牽了過來。
白風接過缰繩,翻身上馬怒道:“你這個小厮吃裡扒外,以後給我滾出白家,我不需要你這樣一頭白眼狼,憐彩兒,我們走。
”
憐彩兒伸手過去,隻覺身子一輕整個人已經落在了馬背上,靠在白風的懷中。
“駕!
”
一聲馬嘶,魚鱗馬奔馳而走,很快就消失了街道上。
“媽的,真是晦氣,平白無故被打了一頓,看你能得意多久,今日你打我一頓明日我便砍了你雙手,要不是老子不想打草驚蛇,你以為你能騎在我頭上為作威作福?
”江小鶴現在哪還有驚慌的樣子,一雙眼睛之中露出陰狠之色。
隻是他現在還不知道的是自己的戲白演了,白風早已經知曉了一切。
“公子一向對這江小鶴不錯,今日為何一反常态。
”馬背上,憐彩兒忍不住問道。
白風放慢馬速,緩緩道:“說來話長了,不過你想知道的話我也不介意告訴你,這事情在我心中憋得有些久了。
”
現在也不需要虛與委蛇了,他便将江小鶴所做的事情大緻說了出來。
憐彩兒聽完一臉吃驚:“這,這個江小鶴竟然想弑主,而且還想報複整個白家,世上怎麼會有如此狠毒的小厮。
”
“狠毒?
呵呵,江小鶴可是認為這是理所應當,當初若不是我救他一命這時候他已經成了亂墳崗裡一具荒骨了,不思報恩也就罷,竟日夜想着翻身做主,報複白家,如今養肥,養壯了就開始吵我呲牙了。
”白風戲谑道。
憐彩兒覺得很氣憤,因為她在宜春樓的那些年可是經常見到公子和江小鶴進進出出,兩人之間的感情非常好,沒想到到頭來卻是這麼一回事,不過這事情自己也不好多問,隻是憤憤不平了幾句便收了嘴。
可是行走在路上,蓦地憐彩兒俏臉一紅她感到有一樣硬物頂在了自己的翹臀之上,強而有力。
“公子且忍忍,回去之後奴自會好好服侍公子。
”她本是青樓女子,也不抵觸身子軟綿綿的靠在男人懷中,嬌聲低吟道。
她知道自己出了青樓外面可謂是人生地不熟,尤其是要進白家,自然清楚除了依靠白風之外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
白風臉上露出一絲尴尬之色,這可不是故意的,雖然他比較喜歡成熟妩媚的女子,可是憐彩兒也算是姿色上乘,如今嬌滴滴的美人摟在懷中騎馬颠簸少許豈會沒有反應。
不過他也不裝什麼正人君子,伸手摟着憐彩兒的細膩軟腰,哈哈一笑:“駕!
”
可就在他擁美策馬的時候,宜春樓内的一間雅房内。
江小鶴看着地上已經斷成兩截的銅管,裡面的丹藥已被盡數取走,他一股戾氣伴随着怒火忍不住沖上心頭。
此刻他那裡還不明白自己的事情已經敗露,之前白風那句罵他的那句話不是氣話,而是按指此事。
“該死的,該死的,早知道先前就應該拿下白風,不,應該殺了他把丹藥奪回來,可是我竟然平白無故的挨了一頓打,啊......我的那些珍貴丹藥啊,最後竟白白便宜了白風這個廢物。
”江小鶴心中不斷咆哮,因為氣憤臉龐猙獰無比,他猛地一拍桌子,那厚重的木桌立刻化作木屑紛飛,
“白風你等着,我現在武道大成,金吾城内能攔我的沒有幾個,待我去聯合王,張兩家,不日便殺上你白家,親手奪回我的丹藥。
”
他雖然暴怒,可是還不失理智,因為據他所知白家的神力境高手還有兩個,這時候白風已經騎着魚鱗馬回去了,自己如果一個人殺上門去絕對是和找死無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