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ngdao章節,請在六點後訂閱。
好在,他也不是沒有辦法。
“喂,早上好。
”李牧按下送按鈕。
“瘋子?
你還會找我?
”
“她在幹嘛?
”
“hey,為什麼要告訴你?
”還有一張高傲的獅子熊圖片。
“就是問問,看看你們的關系好不好。
”
“當然好,她正在洗澡。
”
T很傻。
“嗯,那就好,你們什麼時候出?
”
“為什麼要告訴你?
怎麼不和她說話?
難道你對我……”
“對什麼對?
你是不是吃了太多香蕉?
”
“hat?
你這個瘋子,想被我揍?
”
“可以試試。
”
“哈哈,我知道了,她是不是不理你?
原來如此,我就說讓你早點放棄,你和她根本不合适。
”
“合不合适隻有我知道。
”
“可憐的瘋子,喜歡我家k的人很多,多你一個不算什麼。
”
“哦,你也喜歡她?
”
“對,難道不行?
”
“可以。
”李牧說。
“瘋子,還是去找别的女人吧,這是為你好。
”
“你真喜歡管别人的事。
”
“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
“她死你也死?
”
“不。
”
“嗯,不說了,我要
“好好上課,記得不要聯系我,因為我要和我家k好好玩,FFFFFFF。
”
“……”李牧翻白眼。
來到學校。
或許她剛剛起床,翻開手機,看了看他的簽名,亦或來到浴室洗澡,也可能和朋友們一起聊天。
雖然很想她,但他不想認輸。
學生們在校門口來來往往,他背後響起聲音:“一個人?
”
“嗯,你最近在戒煙?
”李牧笑。
“隻是少抽點,這東西可戒不了。
”全昭妍嘴裡叼一根棒棒糖,頭戴黑色棒球帽,上身一件簡單的白T,下身是短牛仔褲。
黑色長披肩而下,落到腰間,雙耳挂一對十字耳環,挎一個白色帆布包,帆布包上是黑色英文字母FRee。
“習慣确實很難改。
”李牧笑,他下意識地看了看手機。
“過幾天,大家要去旅行,要不要一起?
”面是k曾寫過的文字,字體很可愛,就像她。
此刻的她在做什麼?
他不知道。
“旅行?
”
“可能要去全州,還沒有定下來。
”
“全州美食很多。
”
“确實,不過以前去了很多次,想去不一樣的地方。
”
“想去哪?
”
“你家。
”全昭妍笑,從口袋掏出銀制打火機。
“去我家幹嘛?
”
“做你想做的事情。
”
“那不要來。
”
“為什麼?
”
“沒有想做的事情。
”
砰!
李牧肩膀一疼,一頭黑短映入眼簾。
“很硬,就像石頭。
”金高恩使勁拍他的肩膀。
“拍過石頭?
”李牧翻白眼。
“昨天拍了好幾次,手出皿了,貼了創可貼。
”金高恩擡起右手,手掌邊緣有兩個創可貼。
第一百二十五章風
“下次拍木頭。
”李牧說。
李牧被兩個女人夾在中間,引起了不少注意,畢竟兩人長得不賴,氣質也很獨特。
“最近在想一個問題。
”金高恩捏自己的下巴。
“什麼?
”李牧問。
沒有k的時候,和這個瘋子聊天也不錯。
“為什麼很多人喜歡吃飯?
”
“不知道。
”李牧聳肩。
“因為飯好吃。
”全昭妍說。
“我更喜歡吃面,不過飯也不讨厭,有時候非常喜歡。
”金高恩點頭。
說話間,來到教室。
全昭妍去了别的教室,李牧和金高恩走進去。
人不多。
李牧和以往一樣來到教室最後座,放好課本,拿出u盤。
“今天不拿手機?
”
“暫時不用。
”李牧說。
他的心在手機上,但今天必須忍耐。
“靈魂伴侶不理你了?
”
“差不多,我們需要一些自由的空間。
”李牧說。
“我喜歡自由。
”金高恩說,拿出一本薄薄的書。
“我也是。
”
教室内,人漸漸變多。
教授終于來到,每個小組都開始上前演示作業。
很快到了李牧這一組,這一組包括金高恩,上去的時候金高恩把那本薄薄的書帶着,仿佛珍寶。
教授瞥了一眼金高恩,咳嗽一聲,最後什麼都沒說。
李牧開講,一邊演示,教授頻頻點頭,眼神仿佛在說:“很不錯,小子,我很看好你,如果你是女人,今晚記得來我房間。
”
當然最後兩句是李牧的猜測,教授看起來沒有那麼饑不擇食。
演講完畢,學生們不吝地鼓掌。
“做的不錯。
”教授拍拍李牧的肩膀。
李牧點頭,走回去,其他人也6續回座。
接下來,教授繼續講課,李牧時而認真聽,時而拿出手機看,可惜上面沒有任何信息。
終于下課。
“看來她不理你。
”
“或許,其實我應該先理她。
”李牧說。
“那為什麼不理?
”
“等待。
”
“什麼?
”
“她先找我。
”
“嗯。
”金高恩點頭。
李牧拿起包,走出教室。
“去哪?
”王耀的聲音。
“回家。
”
“多沒意思,要不要去打保齡球?
”
“保齡球?
”李牧問。
“對。
”王耀笑。
“還有我們。
”全昭妍走來,她旁邊還有一個女人。
“好。
”李牧說。
嗡嗡。
“該死的瘋子,她問你在幹嘛?
”
“正準備去打保齡球,她呢?
”李牧驚喜。
沒想到k聯系他了,雖然不是直接聯系。
“她讓我告訴你,她今天穿了牛仔連衣裙,正在和我們一起攝影,對了,她還戴了絲巾,反正很可愛。
”
“那就好。
”
“她讓我問你,你和誰打保齡球?
有沒有女人?
hat?
竟然讓我問這個!
”
“我朋友和兩個女人,上次的女前輩和另外一個不認識的前輩。
”
“你最好和你的前輩好好展,她是我的,對了,她讓我告訴你,她有點生氣。
”
“……别讓她生氣,我隻是想和她打保齡球的時候,顯得沒那笨。
”李牧說。
“不,她已經生氣了,好好和你的學姐玩吧,FFFFFF。
”
“……是你自己編的吧,你們坐飛機了?
”
“為什麼要告訴你?
瘋子,你快點放棄吧,你和她是不可能的。
”
“你才不可能,即使去了泰國。
”
“hat?
不說了,我們要忙,她說,一會再聊天。
”
“好。
”
李牧和王耀他們來到保齡球場,他不會打,全昭妍正在教他:“很簡單,動作對了就可以。
”
“嗯。
”李牧的才能不在保齡球上。
幸好,比起歌唱天賦,還不算太糟。
“你是我見過最笨的家夥。
”王耀翻白眼。
“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天才,你以為我是人?
”李牧豎起中指。
“其實還好,隻是一般人稍笨了點。
”全昭妍笑。
另外一個女人也捂嘴偷笑。
李牧和全昭妍一組,王耀和另外一個女人一組,開始比賽,輸的一方,請喝飲料。
四個人你來我往,比分不相上下,到後來因為李牧的失誤,比賽以王耀兩人的勝利為告終。
李牧買了飲料,遞給幾個人。
“不是一起?
”全昭妍問。
“還好,一瓶飲料而已。
”李牧笑。
“那我不客氣了。
”全昭妍笑。
“不必客氣。
”
嗡嗡。
“她讓我告訴你,她正在喝飲料。
”
“告訴她,我也是。
”李牧說。
“和誰喝?
她問的,不過你們怎麼自己不說,非得通過我聊天?
”
“和剛才說的那幾個人喝,因為我們需要橋梁。
”
“我可不是橋梁,而且,瘋子,你們的關系好像有點問題。
”
“什麼問題?
”
“讓我很不爽的問題。
”
“一個人的存在,總會讓另外一個人讨厭,沒有任何理由。
”
“怪不得我這麼讨厭你。
”
“上次不是說還好?
”
“上次是上次,今天開始就非常讨厭。
”
“那很好,我也和你一樣。
”
“她說,讓我們不要彼此讨厭。
”
“很難。
”
“确實如此。
”
“她還在幹嘛?
”
“正在和我們聊天,這裡還有帥哥,FFFFF。
”
“……帥哥?
”
“比你帥一千倍,你不知道吧,其實她喜歡姜東元!
”
“……姜東元?
”
“對,怎麼樣?
”
“什麼怎麼樣?
他是誰?
”
“演員,這就是差距。
”
“原來是演員,那沒關系。
”李牧笑。
“喂,你不懂。
”
“那又怎麼樣?
”
“真是麻煩,總之,你這個家夥是不可以的。
”
“你才不可以,我可以。
”
“真是固執到讓人頭疼,你以前就這樣?
”
“嗯。
”
“你是石頭?
還是牛?
”
“石頭牛。
”
“……你還真像石頭牛。
”
“還有事?
”
“沒有,她說,讓你快點妥協。
”
“你告訴她,我不會輕易認輸。
”
“她說,她也是。
”
“恩,那看看誰能赢。
”
“你應該讓她,懂不懂,瘋子!
”
“這個不行。
”
“為什麼?
你們到底在幹嘛?
”
“秘密,你不用知道。
”
李牧和王耀他們喝完飲料,坐在一旁休息。
“過幾天,要不要一起去?
”王耀問。
“不。
”
“為什麼?
”
“忙,還要工作,還要學習,哪有那麼多時間?
”
“你就不會享受人生?
”
“我正在享受。
”
“看不出來。
”
第一百二十六章心跳
“不說了,今天是星期五,我要回去分類垃圾。
”李牧起身。
“好吧,韓國最麻煩的就是垃圾,上次被罰了7萬韓币,該死的攝像頭。
”王耀捂住頭。
“所以要好好分類,不然以後罰款會更重。
”全昭妍笑。
告别王耀他們。
李牧坐地鐵回到家,從冰箱的冷凍室内拿出食物垃圾,夏天太熱,把食物垃圾放在冷凍室内保管可以減少異味。
嗡嗡。
“她讓我問你,在幹嘛?
”
“整理垃圾。
”
“你還會整理垃圾?
”
“當然,我難道什麼都不會?
”
“你看起來就像固執的笨蛋。
”
“她在幹嘛?
”李牧把紙箱、酒瓶都各自分類,裝有一般垃圾的塑料袋和食物垃圾的塑料袋拿出來。
“正在吃冰淇淋,動物骨頭不是食物垃圾,别忘了。
”
“嗯,我知道。
”
“還以為你不知道,瘋子。
”
“我來這也很久了,沒你那麼笨。
”
“看不出來。
”
“你什麼都看不出來。
”李牧翻白眼,走到卧室将不穿的衣服也拿出來。
“扔的時候是晚上扔。
”
“……我都說知道了。
”
“是她讓我說的,她怕你不知道。
”
“好吧,替我謝謝她。
”
“瘋子,她那裡就說謝謝,我告訴你,你還那樣?
”
“天生如此。
”
“真是讓人讨厭的家夥。
”
“從來不遭人喜歡。
”李牧定下鬧鐘,準備晚上六點的時候出去。
“你們六月份中旬放假吧。
”
“怎麼知道?
”
“當然知道,畢竟我們這裡有大學畢業的人。
”
“到時候要不要一起玩?
”
“一起?
”
“不過會很忙,大家也不知道有沒有時間。
”
“最好沒時間。
”
“瘋子,你難道不想和我們一起?
”
“我隻想和k一起。
”
“别想了,你和她的區别就像天空中的bird和地面上的horse。
”
“你呢?
”
“我和你也一樣,不要打我的主意!
”
“我隻對人類有興趣。
”李牧翻白眼。
“hat?
該死的瘋子!
”
通過T,李牧和k進行簡單的交流,期間有一段空白期,估計是在坐飛機。
到了晚上。
李牧來到外面,将垃圾分類放好,拿起舊衣服,來到類似郵筒的綠色回收桶前,這是專門回收衣服和包裹之類的,被褥和行李箱之類的不能放進去。
嗡嗡。
嗡嗡。
嗡嗡。
嗡嗡。
嗡嗡。
電話不停震動,屏幕上顯示一個大寫字母k,隻不過她打一次,就挂一次。
嗡嗡。
嗡嗡。
嗡嗡。
嗡嗡。
嗡嗡。
“……真是個奇怪的瘋子。
”李牧自語,也不知是說自己還是說她。
回到屋内。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這就是真正的騷擾電話吧。
”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李牧每次按,都會失敗,看來她的技術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