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竟敢擅闖神鑄山。
”一男一女适時當下練習生與莫法。
莫非說道:“目的已到,你和他們說吧。
”
練習生:“我乃練習生,今日前來找神鑄師有事,希望兩位能夠帶我們上山。
”
那名男子聽了,立刻說道:“沒聽過,而且主人也不是你們想見就能見到的,你們快離開吧!
”
練習生:“我有信物。
”
“拿來。
”那名女子手一攤,練習生随即便将妖神醫的信函遞了過去。
男女兩人對視一眼,女子便快速上了山頂。
而不多片刻,女子便回來了:“主人有請,兩位請随我們上山。
”
來到山頂之上,卻見一名男子烏發束着白色絲帶,一身雪白綢緞。
腰間束一條白绫長穗縧,上面系一塊羊脂白玉,外罩軟煙羅輕紗。
眉長入鬓,細長溫和的雙眼,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膚。
一雙鐘天地之靈秀眼不含任何雜質,清澈卻又深不見底。
深黑色長發垂在兩肩,泛着幽幽光。
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豔麗貴公子的非凡身影。
那笑容頗有點風流少年的佻達。
練習生見到此人第一眼還以為和人界的東神鑄師一樣是個女人,但是眼前之人的裝扮卻是男人着裝。
“你…看夠了嗎?
”神鑄師氣勢猛然一震,練習生頓時連退兩步。
頓時連連道歉:“神鑄師鑄術名震天下又儀表不凡,我練習生第一次瞻仰難免失态,還請神鑄師不要介意。
”
“我最在意的就是有人盯着我看,如若再犯,必挖你雙眼。
”神鑄師強勢,練習生有求于他也不敢太造次。
這時神鑄師又說道:“信中信息我已經看完,現在将你手裡的東西拿來吧!
”
練習生聽了随即将裝有骨劍的玉盒,以及那瓶液體放在身旁的石桌上,問道:“不知道神鑄師什麼時候可以将這把兵器鑄造完成,我好來拿。
”
神鑄師:“也許一天,也許十年。
”
“這…。
”這下練習生有點為難了,畢竟當初妖神醫可是親口告訴他皇一和皇二關系到對付咒窟之主,而骨劍是由皇一和皇二打造的,鐵定是用來對付咒窟之主的。
如今除了咒窟之主外,其餘四大護法有很大的可能當年是天階高手,所以一旦讓他們恢複了實力那就不妙了。
“怎麼?
不願意就帶着你的東西離開,去找更厲害的人幫你鍛鑄吧!
。
”神鑄師道:“我也是看在當年欠了妖神醫一份人情的份上才幫你這個忙,不然如此邪惡喪盡天良的兵器我才不會幫你鍛鑄。
”
“那好,兵器就交你了。
但我能不能留下一人在此等待,畢竟我現在非常需要這把劍去救助更多的人。
”練習生指着莫法,對妖神醫說道。
神鑄師:“當然可以。
但必須是在山下自己搭棚煮飯,又或者去神鑄山内部去幫我挖礦生火,我這裡可是不養閑人的。
”
“哎呀,本來還以為可以好好在神鑄山遊曆一番,看來希望破空了。
”莫法随即又說道:“挖礦生火就免了,我怕回去之後變成黑人沒人認得出我了,我還是在山下等吧。
”
神鑄師:“随你。
”
練習生:“那就有勞莫法你了。
”
“哎呀,真是勞碌命啊!”莫法哀歎過後,又說道:你放心回去吧,東土第一段還需要你,等他把劍鍛鑄好了之後我會第一時間送回來。
”
皇城與東土第二段的交界處,大隊皇家禁衛騎着金戈鐵馬踏蹄而來,幾輛挂着皇城微章的金色馬車便是高貴的征着。
馬停車停的瞬間,太傅與軍師艾山迪魚貫走出了馬車。
太傅看着東土第二段的方向,無奈說道:“當初你就不應該答應皇後親身前往第一段,隻怕想過第二段都很困難啊!
。
“我不去,恐怕為難的還是皇啊!
”艾山迪苦笑道:“太傅大人就送到這裡吧,皇城和禁衛軍就交給太傅看管了。
”
太傅點點頭無語,艾山迪随即便與十三名黑袍人上了馬快速進入東土第二段。
而就在艾山迪等人騎馬奔馳十公裡之後,突然旁邊一頭金戈鐵馬奔了出來,待看清來人之後艾山迪大吃一驚。
“大皇子,你為何出現在在這裡?
”艾山迪急問。
皇甫嘉英頓時笑道:“聽說軍師要去東土第一段,我還沒去過就想跟着去看看。
”
“胡鬧!”艾山迪當場喝斥:“屬下這次前去東土第一段是辦正事,那裡現在正戰火彌漫,你乃金貴之身怎麼能前去涉險。
屬下現在就送皇子殿下回皇城。
”
“可我不想見到那個人。
”皇甫嘉英話一出,面上無盡的委屈讓艾山迪心一暖。
他還記得皇甫嘉英在皇城每次被獨孤皇後欺負時,第一時間并不是去找自己的父皇,而是跑來蒲岩郡來找自己哭訴的場面。
“軍師,你就帶我去吧。
那個皇城我早就已經呆不下去。
”皇甫嘉英不停的哀求着艾山迪,艾山迪内心一軟就答應,畢竟身為東皇之位的繼承人所面臨的兇險他也明白。
艾山迪隻能無奈答應,說道:“好吧,但你切記一切都要聽從我的安排,不得随意離開我的視線。
”
皇甫嘉英:“嗯,嘉英一切都聽從軍師的。
”
而在同一時間,一封密信也到了忌天長的手裡。
忌天長看完之後嘴角微笑,旁人見了不明所以。
執筆侯随即問道:“公子,莫非是有什好消息了,居然讓公子如此高興。
”
“當然是好消息了。
”忌天長笑道:“因為皇城禁衛軍師以及大皇子要來我們第二段做客,這難道還不是好消息嗎?
”
“啊,這怎麼能算是好消息。
”執筆侯擔心說道:“上次皇城軍師前來好像大家都鬧得不愉快,這次前來肯定也不會是什麼好事。
”
“皇城軍師前來當然沒有好事,但是皇子前來就不一樣了,而且還是皇甫雄最喜愛的那位皇子。
”忌天長雙眼綻放異彩,随即對執筆侯說道:“你即刻傳我的話給戰海爵,讓他率領大軍恭迎皇子與軍師,不得有誤。
”
執筆侯:“是,屬下這就去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