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習生,你的那把兵器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鑄好,這咒窟兵力是越來越多了,我們不能再等下去了。
”水仙子說道。
此時欲偷天也說道:“是啊,你的那把兵器到底有何用處,為何非得等鑄好了才全面進攻。
要是那個神鑄師一個不高興鍛鑄個一年,那豈不是在給咒窟喘息的機會。
”
此時精長生等人也都紛紛附和,練習生見此知道是不能再等了。
說道:“既然如此,那就三天後對咒窟展開全面進攻。
”
忌王府内,忌天長咆哮了足足半個時辰。
這時隻見戰海爵姗姗來遲,堂内的的目光瞬間焦距在他身上。
“你竟然還敢回來,我以為你去皇城邀功了呢!
”忌天長怒眉上燒,語氣不合的說道。
戰海爵一聽,不明所以:“不知公子何意,屬下隻是剛從戰場回來。
艾山迪已經死于獨孤邪之手了,這是艾山迪的軍劍不知公子如何處理。
”
忌天長一見,霎時早已想好的台詞無法發揮。
隻是說道:“你将它藏好不要讓任何人知道,特别是皇城。
那獨孤邪現今在哪?
”
“朝東土第一段去了。
”戰海爵回話到。
忌天長一聽,頓時眉頭緊皺。
心中暗想‘如今艾山迪已死,為何獨孤邪還會前往東土第一段?對了,他還有一批祭司,一定是有什麼對付咒窟的辦法。
不行,我不能讓他們對付咒窟,否則皇城與榮耀殿堂的關系肯定會加強,這對忌神台很不利。
”
想通關鍵,忌天長連忙說道:“我離開一段時日,忌神台就交給你們幾個了。
”随即便離開了忌神台,向着東土第一段飛奔而去。
“将軍,你這把劍…。
”執筆侯一說,戰海爵當即說道:“你要就送你吧,我有日型戰刀了。
”
“啊,不不。
此軍劍乃是艾山迪所有,要是被東皇知道我有此劍的話,那我的腦袋還能保住嘛!
”執筆侯連連搖頭,戰海爵卻是直接将軍劍往他身前一丢,說道:“既然公子不要我也不要,你如果再不要的話就将他丢進酸海裡面吧。
屆時就算被人從酸海裡找到了也與我們無關。
”
執筆侯:“啊,那好吧!
”
咒窟深處的一處密室之内,一具完好無損的屍體被擺放在一座巨大的六芒星陣内,而在六芒星的上方,一個元嬰漂浮在那裡不停地掙紮。
如果此時欲偷天在此的話,一定會認出這隻元嬰便是百毒老人。
當初百毒老人的元嬰在将近萎縮接近死亡之時,瞬間逃進了噬靈蟲體内以求今後的重生,結果噬靈蟲最終被精咒魂所得。
随後精咒魂從噬靈蟲體内取出了百毒老人的元嬰,又用玄破的元神讓他在噬靈蟲體内重生。
如今百毒老人的元嬰在精咒魂的滋養下已經恢複了神态,再也不是當時那種萎縮快死的樣子。
此時,密室大門打開,精咒魂邁步而來。
看着室内的一切,精咒魂喃喃說道:“我今日将賜予你重生的機會,今後你便是咒窟之人。
”
話甫落,隻見精咒魂口念咒語不停結印,一股隐晦的力量開始沖擊場内的一切。
随即隻見六芒星陣之中的那具完好的屍體開始緩緩上升,而上方百毒老人的元嬰開始緩緩被逼近那具屍體裡面。
“合!”驚聞一聲合,元嬰與屍體瞬間合二為一,原本毫無生息的屍體竟然博得一絲氣息。
随即隻見精咒魂運起精神力量,銀色光芒浮現的刹那竟開始由虛化實,變成一根根實質性的銀絲,銀絲随即如一條條靈蛇般瞬間湧進那具屍體之中。
手掌萬千精神銀絲的精咒魂當即運動裂魂咒術,一股股靈魂力量開始由精神銀絲之中被灌入屍體裡面。
随着時間的推移,屍體竟然開始出現抽搐現象。
“凝!”精咒魂一聲凝,停止了輸送靈魂的精神銀絲猛然深入屍體深處,随即不停地修補着那一塊塊的靈魂碎片。
待半個時辰過後,精咒魂才收回了精神銀絲,随即盤腿坐下開始恢複流失的體力。
許久過後,就在精咒魂收功之時,旁邊已然多了一人。
“你,叫什麼名字?
”精咒魂緩緩問道。
那人随即應到:“回禀窟主,屬下叫百毒老人。
”被修改了記憶的百毒老人全然忘記了自己曾經可是這裡的主人,如今卻奉他人為主。
“那你從今天開始便是咒窟的第五神,毒神!”精咒魂賜予完百毒老人封号之後,說道:“你去和其他護法會面吧,他們見到有新的同伴之後,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
而當百毒老人在與其他四神會面之後,卻引起了魂神的皺眉。
魂神當即說道:“我還有事,你們自己随意吧!
。
”随即魂神心不在焉的離開,而刀神也也疑惑着随後離開了。
而在南面雨林入口,魂神正欲進入,刀神蓦然走了出來,說道:“現在是非常時期,窟主并沒有讓你進入雨林。
”
魂神轉身,說道:“我隻是進去求證一些事情而已,并不是怯戰。
毒神的出現讓我隐隐捉摸到某種東西,我一定要将事情理清楚。
”
“但事情就算如你所想的那樣我們也是未亡人的一員,那窟主也算是我們的救命恩人。
”
魂神:“我并不是妖反窟主,而是隻希望明白事情經過而已。
”
“那好吧,你去吧。
窟主方面我會為你找理由。
”刀神說完不再勸導,因為他心裡也隐隐有種想明白真相的想法。
三天時間很快到來,一大早榮耀殿堂的主營之中齊聚了各方門主。
随着一張巨大的南方地勢圖被分開,衆人随即全部圍了上來。
然而就在練習生準備講解之時,帳外護衛進來禀報,說是外面來了一位自稱盟友的人。
“我們還有盟友嗎?
”精長生等人疑惑的望着練習生,水仙子對東土情況比較看得清楚一些,說道:“要麼就是忌神台,要麼就是皇城派人來了。
”
“讓他進來。
”練習生說道。
護衛随即出去帶人,衆人心中也都充滿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