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怎麼這麼可惡,居然仗着魔法公會的條例跟神劍這麼說話。
”一位圓臉腦殘女生不滿的說道。
“是啊,跟他這樣的人做同學真不爽。
”另一位滿臉雀斑的腦殘女生附和着。
她們完全忽略了剛才南宮神劍想要動手和語氣咄咄逼人的事實,轉而針對何平。
周圍的聲援讓南宮神劍臉色有所緩和。
他挑釁的看了眼何平,嘲弄道:“看來你的人緣不怎麼樣啊?
到底做了什麼壞事?
居然連同班同學都這麼厭惡你?
”
何平當然聽到了周圍的話語,但他沒有生氣,這種事以前不是時常發生麼?
他早就習慣了。
區别就是,以前他沉默不放在心上,現在的他,卻不打算沉默下去。
“我與某些人不同,我不想做狗。
”說這句話時,何平還故意瞥了兩眼剛才叫的最兇的女同學。
“你……你說誰是狗?
”圓臉女生用手指着何平,氣得身體顫抖,說話都磕巴了。
“你素質怎麼這麼低!
”滿臉雀斑的女生也氣得哆嗦。
自從進入魔法學校以後,她們哪裡受過這種委屈?
雖然還不是真正的魔法師,但在社會上的地位也如同魔法師一樣,高高在上,尊貴無比,普通人跟你說話都是用尊稱的,如尊貴的XXX,哪像何平這樣,張嘴就把她們比喻成狗的?
何平兩手一攤,說道:“我又沒指名道姓,你們自己對号入座,還怪我咯?
難道就那麼想當某人的狗?
”
這話一說出口,更是氣的那兩個女生臉色發紫,但又不知道該怎麼反擊,隻能對何平怒目相視。
其他同學更是早已不開口說話,雖然很想趁機在南宮神劍面前表現一下,但是一張嘴不就代表着自己想當狗麼?
一時間教室又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注視着何平與南宮神劍。
南宮神劍真有一個魔法滅了何平的沖動,但他還是忍了下來,說道:“伶牙俐齒,隻知道呈口舌之快,有何用?
你再怎麼說,也改變不了你是廢物的事實。
”
不屑之意溢于言表。
“我承認我是廢物,那又怎樣?
。
”何平冷聲說道:“不過,先請你這個天才走開,不要離我這麼近,我嫌煩。
”
“做個吊車尾還這麼理直氣壯?
”南宮神劍說道:“你知不知道因為你一個人,拖了我們全班的成績?
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本來有好幾次我們班的成績都能夠排第一的?
這全都是因為你。
”
一番話說完,同學們都一副憤慨的表情,顯然此話牽動了他們的情緒。
何平臉色平靜,等了片刻,看着南宮神劍,問道:“你說完了?
”
“什麼?
”南宮神劍一臉問号,他沒搞明白什麼意思。
“你來找我就為了這事兒?
”何平說道:“如果是這樣,你可以請了。
”
南宮神劍冷哼一聲,臉色陰沉,知道跟其鬥嘴占不到便宜,冷靜一下,便說道:“我找你當然不是為了跟你說這個,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
”
“我不想回答。
”
“什麼?
”
“我說的還不夠清楚麼?
不想回答你的問題,請你趕緊離開。
”何平說道:“不要跟癞皮狗一樣,這樣很煩,知道麼?
”
“你…...”剛壓下去的怒火瞬間被點燃,南宮神劍英俊的臉龐被氣的扭曲。
冷靜,冷靜,南宮神劍強壓着靈宮内躁動的魔力,心中不停的告訴自己要冷靜,對方肯定是故意激怒自己。
弄死對方,心中一時爽快,但後果不堪設想,決不能中計。
“你難道就不想知道白發的下場?
”南宮神劍靈機一動,找了個激将之法,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就不想知道他是死是活?
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難道就這麼冷皿?
”
何平臉色沉了下來,如果這世上還有什麼能讓他牽挂的,那隻有夜啟星的安危了。
是夜啟星讓他感受到了世間還有溫暖,是夜啟星給了他希望,同樣是夜啟星改變了他的思想。
“說。
”何平沉默了片刻,從嘴中吐出了一個字。
“你先要回答我的問題,我再告訴你。
”南宮神劍得意一笑,占據主導地位,心情就是不一樣。
“問。
”何平說道。
南宮神劍問道:“你跟白發到底什麼關系?
”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僅此而已。
”
“他是不是把那個東西給你了?
”
“那個東西是什麼東西?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
“少裝蒜,我說什麼你心知肚明。
”
“随你怎麼想,既然你就這麼認定給我了,那就當作給我了吧。
”何平不耐煩的說道:“還有什麼要問的,趕緊,一會兒就上課了。
”
“你在夜啟星那待了兩天,都幹什麼了?
”
“願意幹什麼就幹什麼,用你管?
對我的私生活這麼感興趣?
”何平詫異的說道:“你不會是個GAY吧?
難道看上我了?
”
說完還故意打了個冷顫。
就算是也不會看上你這個廢物,南宮神劍在心底暗罵一句。
其實他從一開始就不認為白發會把豬豬果實給何平,他父親南宮神藏也是同樣的想法,他們調查過,兩人之間不可能存在任何關聯。
而且分析後,得出了一個結論。
那就是,白發在禍水東引,這一切都是白發計劃好的,目的就是為了分散南宮家的注意力。
從南宮神劍手中救走何平開始,然後又讓何平在他家中呆兩天,最後又讓何平離開,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為了讓南宮家誤以為他和何平有某種密切的關系,好分散南宮家的注意力,為自己創建有利的條件。
最主要的,他們不相信白發會把那麼珍貴的東西送給一個毫不相幹的陌生人,而且還是一個很廢柴的陌生人,這種注定吃虧,毫無回報的做法,有人會去做?
除非腦袋被驢踢了。
南宮神劍之所以還會來問,那完全是因為心中的不甘在作祟罷了。
“問完了?
”何平說道:“問完了就快點告訴我他怎麼樣了?
”
“你跟白發不是沒關系麼?
還那麼關心他?
”
“他不但是我的救命恩人,還給了我不少錢,對我這麼好,我當然要關心。
”何平話鋒一轉,說道:“而且,我要是不關心的話,又會被某些人說冷皿,沒人情之類的,很煩。
”
人家隻不過是在利用你而已,白癡,真以為是真心對你好?
南宮神劍得意的想到,卻沒說出來,反而說道:“你運氣不錯,能遇到白發這樣對你這麼好的人,不過,很可惜――他已經死了。
”
聞言,何平心中一沉,他還真判斷不了此消息的真假,不過,雖然心中很擔心,但是表面上卻很平靜,說道:“确實很可惜。
”
“不但是個廢物,而且是個冷皿的廢物。
”計謀失效,南宮神劍很不開心。
“沒有什麼事的話,就請吧。
”何平說道。
南宮神劍的眼神瞬間變得陰冷,一直被牽着鼻子走,任誰都不好受,他俯下身子,用隻有他們兩人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别以為有魔法公會的條例,我就不敢動你,你最好給我放老實點,說不定我能給你個痛快,否則的話,我有一千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
”
何平瞥了南宮神劍一眼,同樣輕聲道:“謝謝你的忠告,還有什麼要說的?
”
平靜的表面下,已有滔天怒火,他最痛恨的是背叛,其次就是威脅。
“還有就是,藍小月是我的女人,你最好離她遠點,别讓我再看到你跟她說一句話。
”說完,南宮神劍冷哼一聲,轉身向自己的座位走去。
聽到這句話,何平下意識的向藍小月望去,正好與少女關心的目光相遇。
少女微微一笑,傾國傾城。
她是我的。
這個想法在少年心間冒出,仿佛澆入燃油的烈火,熊熊燃燒。
又望了一眼南宮神劍那孤傲的背影,何平突然起身,向藍小月走去。
在藍小月及全班同學好奇的注視下。
少年走到少女的面前,俯身,吻住了那柔軟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