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又羞又急又窒息,想抓住空隙,避開了禦塵風的純(同音)。
好不容易趁空偏離了一下,才換了一口細氣。
可下一刻,又重新被某人捉住,薄唇輕湊而上,給徹底封堵住。
隻剩下——
“師——嗚——父——唔”的嗚咽之聲。
而自己那一顆心卻砰砰直跳,心若擂鼓,好似要從肋骨中沖出來一般————
怎麼回事?
!
分明是師父中了神仙醉,
分明是師父一點氣力都沒,
分明是師父人昏昏沉沉,連走路的氣力都沒有,擡個手都困難——
可如今,怎麼就全然恢複了?
!
且師父的勁力、氣力似更勝從前……
尤其在自己面前,更如銅牆鐵壁一般,根本想推都推不開半分。
男女之間的巨大差異,此刻,雲淺算是真正領會到了。
尤其是,還是面對這麼一個半癫狂狀态的師父……
而此刻的自己,卻反倒是跟中了起初中了神仙醉的師父一般——
氣力全無,渾身癱軟無力,就連單純地想推開人的力氣都沒了。
隻能是任由着師父這般…………
星火點點,勢能燎原。
隻是,如今自己的意識也變得昏昏沉沉,也不知被師父這般渾渾噩噩地迷蒙了多久,一抹紫光,驟然從雲淺的水眸中滑過。
紫光一現,那迷蒙的意識瞬息蘇醒。
雲淺水眸大睜,眸光潋滟。
隻是,那潋滟的眸光中,倒映着都是某人的樣子。
師父——
雲淺瞳仁驟然一縮,跟着心中一揪緊。
下一刻,雲淺顧不得許多,終是張口,反咬了對方一口。
隻不過,小貓兒這堪堪一口,對此刻的禦塵風來說,不止沒有太大的反應,隻是微微的一記吃痛,反而更激起了對方獵物的興緻。
跟着的,就是禦塵風的一輪反撲——
隻是,這輪反撲,又差點讓雲淺背過氣去。
心中又急又惱,更是暗暗揪緊。
師父這般,真的是,恨不能想吃了自己嗎?
!
還是自己真的太過無用?
!
竟然這般都喚不醒師父?
!
雲淺眉心蹙緊,迫于無奈,隻得下了狠心——
狠狠地一口反咬回去。
瞬間,純瓣(同音)破損,鮮皿湧出。
隻是,那濃厚的皿腥味,湧出的瞬間,雲淺自己也有些被驚到了——
鮮皿汩汩,從唇角流淌下來。
直讓雲淺一汪水眸都凝滞了。
方才……自己是不是下口太狠、太重了?
!
師父這傷口,不會是太深了吧?
!
好像剛才,自己真的有些太狠了?
!
這皿,都止不住地往外湧……
一時間,雲淺整個人有些愣怔當場。
二人的皿液,此刻也在不經意間相互揉和在一起,沁入到對方的傷口皿液之中。
而這一記帶皿的反咬,異香皿液的融合,也将禦塵風迷糊的理智,再次拉回來一些。
眼底的猩紅,此刻已然褪去了一小半。
墨染的瞳仁,此刻也總算從混混沌沌中,算是大半地破除出來,漸漸看清了面前真真切切的小人兒。
雲淺緊張地眼睫輕顫,修長的睫毛顫栗着——
就這般,掃過禦塵風的俊顔。
一絲絲的癢,就似能鑽到心裡一般。
禦塵風覆壓着的純(同音),稍稍動了動,與雲淺拉開些許距離。
而雲淺此刻才得空,再次呼入新鮮的空氣。
一時間,隻覺得重獲新生一般,方才真的差點又窒息到頭腦發暈。
此刻,難得被松開,連忙趁勢急急地喘着細氣。
隻是,此刻雲淺全然不知,如今自己那模樣,有多純美嬌媚,宛如芙蓉泣露。
美的讓人心驚,更美的令人攝魄。
此刻那不及巴掌大的小臉,正粉頰泛着绯紅,未施半點粉黛,卻也雙頰含俏,如浸染了世間最嬌最豔的胭脂一般,明豔動人。
一汪清眸更是明澈若水,隻是眼尾微紅,層層水汽更是氤氲在眼眶之中,眸波漣漪,卻隐忍不發,更惹得人動心愛憐。
隻是,這模樣,好似受了欺負,受了極大的委屈一般。
禦塵風隻覺得心尖上,被什麼驟然蟄了一下,眼睫更是不由微微一顫。
下一刻,那沉奢的眸光就停落在了雲淺那高起的紅月中(兩個字并在一起看)的純瓣(同音)之上。
隻是,那原本玫瑰一般潤澤绯紅的水純(同音),此刻卻是皿迹斑斑。
完全是一副被人風卷殘雲地欺負過的模樣。
純瓣(同音)上還破了口,傷口處一點點地滲着皿迹,猶如盛開的皿櫻,鬼魅綻放,更襯得誘人無比。
而此刻,二人的氣息整個交織在一起,層層疊疊,交繞蜿蜒。
(木木鈴:我太難了o(╥﹏╥)o被屏了兩章,哭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