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塵風喉嚨更緊了緊,眼簾微垂,低首再次湊了下去。
瑰色的薄唇,極溫柔地貼上了雲淺那微怔失神的水眸。
心疼而愛憐,鄭重又疼惜。
輕輕一吻,卻好似吻到了雲淺的心尖上一般,柔柔軟軟的,軟融地好似可以将心口都化開一般。
(木木鈴:咳咳,最近可把我給甜齁了!
叉腰!
快誇我╮(╯▽╰)╭求誇,不要壓抑天性
木木鈴:不得不說,某位師父大人自從食髓知味以後,就越來越騷了╮(╯▽╰)╭
警告!
我懷疑你誘一哄少女!
哔哔╭(╯^╰)╮
禦塵風:我沒有,我不是(*/ω\*)
雲淺:别跟我說話,我頭暈(*/ω\*)
雲淺:我就想緩口氣,呼吸好難o(╥﹏╥)o
木木鈴:夠了啊!
樓上的!
虐狗呢!
單身汪再此!
(╯‵□′)╯︵┻━┻
禦塵風:那我們回去親(づ ̄3 ̄)づ╭
雲淺:唔——o(╥﹏╥)o
木木鈴:騷斷腿的某師父!
(╯‵□′)╯︵┻━┻
最近被你們虐狗虐的夠嗆!
我一個單身汪,你們這樣齁甜,合适嘛╭(╯^╰)╮
禦塵風: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木木鈴:你說什麼?
信不信我給你删了!
禦塵風:你敢!
(冰劍已經抵住作者脖子)
木木鈴:僵持!
好女不吃眼前虧!
告辭)
而此刻的禦塵風,在雲淺那眼眸上稍稍停留後,才溫柔地離開。
拉開一點點距離,深深地凝望着雲淺的眼。
四目相對,眸光灼灼。
一個眸光潋滟,水霧缭繞之間,好似有些怔神的驚魂不定。
一個墨眸深邃,情真意切之間,好似要将人的心魂吸走。
“淺淺,我鐘意你,衷情于你,矢志不移。
我禦塵風此生唯你,非卿不娶。
”
那幽深的瞳仁格外的清亮,閃耀着點點光華,熠熠生輝,好似能将人心都點亮。
雲淺隻覺自己一顆心,都被他牢牢拽在,或緊或松,予取予求。
禦塵風微微垂眸,眸光悄然停落在,雲淺那高高腫起的绯純之上————
純上(同音)皿迹斑駁,嘴角、純瓣上更是傷口遍布……
回想起方才,自己那般肆意地孟浪胡來————
在心中情愫與藥力的雙重作用下,幾乎是全然由着自己的性子與情意而來,尤其是前面的時候,好似格外地霸道、強勢——
絲毫沒有顧忌淺淺的感受,怕是,怕是都傷到她了。
見到如今那般瘋狂過後的“傑作”,淺淺純上(同音)每一處,裡裡外外,都浸染了自己的印記與氣息,這種感覺……
又是甜,又是愛,又是疼,又是悔。
禦塵風隻覺得心中泛起的是那種暖暖漲漲的滿足感,與前所未有的安定之感。
因為,此時此刻的淺淺,沾染的也都是自己的氣息,且完完全全都是屬于自己,屬于自己一個。
可是,見到雲淺被自己欺負地真的狠了,害她那般疼,都是傷口,又自覺心中羞愧,對雲淺更是心疼不已。
心口一緊,喉頭不自覺地滾了又滾。
“淺淺,對不起——
方才,是我不好,是我太魯莽了。
我……弄疼你了吧?
”
禦塵風眼眸異常溫柔,聲音微微的啞,卻帶着深深的誘。
呼吸、心跳,都在耳畔砰砰作響,讓雲淺整個身子都酥透,心如鹿撞,心亂如麻。
“淺淺,還疼嗎?
”
低沉的嗓音,卻偏偏尾音袅袅,勾魂攝魄,氣息灼灼,好似連肌膚都要燙化了一般。
緊貼着雲淺的小臉,雲淺隻覺全身繃直,腦子裡更是一陣陣地轟熱。
身子更是軟如雲綿,就連呼吸都凝滞了。
這讓自己怎麼回答是好……
疼,前面自然是疼的。
可是,後面卻又好似被師父融化了一般,再後面更是被那一次又一次地親昵,被師父親地徹底麻木了。
純瓣之間,都已經有些失去了知覺,隻有那一陣陣地滾燙、發軟,還有心顫。
可是這些,叫自己怎麼回答?
!
完全羞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隻是,此刻老聖尊和鐘叔的聲音,卻也從外面同時傳來。
一字一句,都傳到了雲淺的耳朵裡。
雲淺蓦得心跳愈發加速。
老聖尊和鐘叔來了!
此刻,更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若是被老聖尊和鐘叔見到自己如今這般模樣,不僅是摟摟抱抱,還是被師父以這般地姿勢,全然囿在身下,自己這可該如何面對?
!
自己這到底要往哪裡躲,往哪裡鑽?
!
雲淺緊張地咬了咬下唇,隻是,此刻的唇瓣早已酥酥麻麻地,失去了知覺。
輕輕一咬,還是有皿絲就這般湧了出來。
殷紅點點,有種鬼魅的美,卻是極緻的甜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