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之後,古東平看着已經跌落在地上,抱着頭的胡一。
嘭!
他用腳踢了踢胡一,提着還剩最後一截的戰士古東平對他說道。
“睜開眼睛看看,這是你一定要做的,要送他最後一程”
胡一哭叫着“不要不要”。
嘭!
嘭!
!
古東平狠狠地踢了他一下,他整個身體都卷曲起來。
“你是什麼東西,你想不要就能不要,我再說一遍,起來,擡起頭,看着你的戰友,看着他,送他最後一程,否則在你的身上我保證會比他要有趣的多”
聞言胡一像狗一樣聽話,迅速的擡起了頭。
他看到的是一雙痛苦、怨毒,交織着悔恨的雙眼。
再不能動的情況下,那個戰士隻有那雙眼睛成了他表達情緒的窗戶。
“這就對了嘛?
乖乖配合就好,接下來我們談談合作的事情吧,好麼?
”
“好,好”胡一的眼睛裡帶着一種深深的渴求。
古東平像扔垃圾一樣将那個戰士扔了出去,扔到了看到信号趕回來的幾個頭領打扮的幾個武者身上。
除了領頭那一個,其他人沒有一個衣衫是整潔的,都是散亂着。
從他們身上的皿腥氣和一些萎靡的氣息中不難猜到他們剛剛在做什麼。
領頭的那個人随手一揮,黑色的源力一閃而過,那個截軀體直接枯萎腐爛,然後他眉頭都不皺的踩了過去。
看到坐在床上的人,他數了數沒有少。
又看了看昌勁和明山順,留意到蹲在地上像是爬蟲一樣的胡一。
他不由自主的忽視了張強,仿佛他是一個透明人,但是他真實存在。
領頭人語氣随意平靜的說道。
“都回來了,那就好,你們這兩個老不死的以為搬來救兵就可以嗎,這次我就當着你們的面幹死你們的兒媳、孫女,讓你們漲漲教訓!
”
他的一句話氣得昌勁和明山順臉色難看。
不過恢複冷靜以後的兩人理智回到了線上,特别是兩人知道張強和僵衛的實力。
想到這位頭領一會凄慘的模樣,兩個人反而覺得沒必要生氣,也不用生氣。
古東平笑着說道“看樣子你的不小,一會兒殺了你,我會将你的那玩意制成标本”
那個頭領狠狠地指了指古東平,做了個下流動作。
獰笑着說道“你放心等一會你的菊花會告訴你答案的”
古東平隻一句話就将那個首領冷靜的面紗戳掉。
其餘的跟在那個頭領身邊的幾個人,還有不分場合嗤笑的,可以看出他們的地位相差不大,而且不是很團結。
不想和他們多費口舌,古東平對僵衛下了命令,看着襲來的僵衛,那個首領示意其他人不要出手,老氣橫秋的說道。
“這就是你的依仗麼,小子,我要讓你明白,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嚯!
說完他身上黑色的源力,沖天而起。
“小子我突破到了玉阙境後期,今天就讓你們見證一下,什麼叫做大難裡頭”
黑色的源力像是一隻醜陋的蛤蟆,散發着一種腐敗的氣息。
他的面目在他使用源力的時候有了瞬間的衰老。
從一個中年男子,仿佛坐了時空機,一下子變成老年。
他的手像是一把重炮,狠狠的轟在僵衛的身上。
咚!
隻是......沒動。
僵衛一動不動,在他具有腐蝕性的源力下,形體沒有一點改變,要是有那也是更加的光亮。
首領男子不信邪,再次轟擊。
咚!
咚!
!
還是......沒動。
下面鬣狗一方的人已經感到了不好。
首領男子同樣感到不安,剛要逃跑,僵衛将他一抓。
首領感覺一隻像是鐵石鑄成的手,按在了他身上,來不急反應,隻有機械般的慘叫。
啊!
啊!
啊!
!
僵衛另一隻手一用力他的兇口就是一塌!
再一用力,手透體而過!
向上一拉,整個人沒了氣息。
殺掉首領,其他人更是不堪一擊。
一些自作聰明的人想要像胡一那樣劫持個人質,但是剛一靠近,他們就看到了張老。
一直以來他們都有一個盲區,從未注意過張老的存在,猛一看到吓了一跳。
不給他們反應機會,也沒見他動手,靠近地幾個人兇口一下子爆開。
不一會兒,這種壓倒性的戰鬥結束了。
讓鵬哥帶着僵衛将據點清理一遍,不要放過任何一個人。
至于那些奴隸古東平先不管,有想要逃得就讓他們逃吧,
看着連戰鬥都沒有動的胡一,古東平拍了拍他的肩膀。
“站起來”
胡一看着倒在地上的屍體,面無表情像是看和自己無關的人,仿佛在他的耳朵裡隻有古東平的言語。
古東平問道“你知道元慧清嗎?
”
胡一回答“知道,聽頭領說起過,好像是和我們有些見不得人的合作,主人需要麼?
”
古東平沒想到他會叫自己主人,恐懼産生的變态依賴心理麼?
這樣更好!
再次問道“你能搜集到關于這些的資料麼?
我是指白紙黑字的那一類”
“主人放心,首領有記日記的習慣這些都能查到”
古東平差點噴了,記日記好啊。
好事要記,壞事竟然也記!
“你知道元慧清陷害雷火軍團、彭家、元家、軍部的事麼”
胡一不敢撒謊“不知道”
“現在你知道了,元慧清陷害了雷火軍團、彭家、元家、軍部”
胡一恭敬回答道“是”
處理完這些,幾人向着中心區域走去。
昌蘭香奚落說道“你真是多費工夫,留個頭領的活口不就好了嗎,何必留下胡一,他知道的頭領一定知道,他不知道的那些頭領也知道”
昌勁心裡不知自己的孫女怎麼和古東平怼上了。
但是知道眼前的少年不是省油的燈,又要道歉。
古東平卻已經回答了,這也是他頭一次用了另一個情緒“蠢,像豬一樣蠢,要是帶那個頭領回去,隻怕他就死不了,那家夥身上的消息還不知有多少人想要,我需要的是一個口舌,不是一個麻煩”
見昌蘭香又要炸毛,昌勁趕緊将他給安撫了。
一旁聽了他的解釋張強嘴角一翹,取舍之間才是一個人成熟的最好考驗。
頭領級的俘虜意味着利益,但是對于回去後的古東平來說就是麻煩。
他要應付幾家的問詢,多帶着一張口舌不知道會忙成什麼樣,而且武者随着境界的攀登意識也在增強,能吓得住胡一,不代表能吓的住其他人。
當求穩的時候也想着求利,這就是執念的一種。
天下間的好事不會讓一個人占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