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銘道:“這太難了,我沒考慮這麼多。
眼下,先将三十六重天真實化了再論其它。
”
瑤瑤在太虛幻境煉丹,而葉銘的本尊,也正在上方修行。
擁有了不死谷神之後,他發覺自己的一些能力,更加強化了。
比如他以前修煉的煉神圖得到的能力,雷劫之時擁有的屬性,甚至他曾經修煉過的神通,威力都提升了數倍!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适應自己的能力。
這種事,自然要找人幫忙,于是他叫來了趙沉芳。
趙沉芳現在已經不叫葉銘師弟了,反而要叫他大師兄。
沒錯,天罡門所有的人,上院長老之下,包括内門長老,外門長老等,所有人都要叫葉銘大師兄。
這一規定,其實就是為了強化核心弟子的權威。
被趙沉芳這麼一叫,葉銘覺得别扭,說:“以後還是叫我葉銘吧。
”
趙沉芳卻嚴肅地道:“門規不能随意更改,大師兄以後要适應,權威不是一天建立的,别人要習慣,你自己也要習慣。
”
聽後聽,覺得有理,笑說:“好吧,我以後就叫你沉芳。
這次叫你來,是想試試手。
”
趙沉芳一愣:“大師兄要與我打?
”
難怪他意外,他趙沉芳,怎麼說也是天君,葉銘一個神君與他打,未免不自量力。
葉銘笑笑,說:“沉芳,你可别小看我。
”
趙沉芳點頭:“行吧,我要看看,大師兄你這段時間,有多少長進。
”
葉銘微微一笑,突然一拳就打過去。
他這一拳,用的是五行八卦大力金剛印,暗藏崩勁。
趙沉芳怕傷着他,輕飄飄地揮掌相接。
“轟”
他就感覺,似乎有一包炸藥在兩人掌間炸開,一股巨力襲來人,瞬間将他崩開幾百步。
趙沉芳大吃一驚,才知葉銘居然如此厲害,叫道:“大師兄要小心了。
”他揉身撲過來,開始動真格的。
葉銘可是和天君交手,不過他可不怕,這四象谷神的能耐,原本就是道君級數的,再加上他的手段,對抗天君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道君和天君之間的差距,并不是多麼不可超越。
事實上,道君戰勝天君的事經常發生。
招手之間,五行鎖魂劍在手,諸多的神通、法術,他信手拈來,無不妙到毫巅,令人歎為觀止。
十招一過,趙沉芳就意識到,這位曾經的師弟,現在的核心弟子,實力完全不在他之下啊!
特别是,對方的技擊手段,絕對超過他不止一個層次。
葉銘之前還不清楚,這不死谷神階段,該怎麼修煉。
畢竟他隻在古書上,看到隻言片語,沒有系統的看法。
可他一旦和趙沉芳動手,立刻就發現了自己的不足。
那就是他現在的力量勝于對方,可是對力量的駕馭,卻不及對手。
說到力量駕馭,這就回到了葉銘的“老本行”了,他現在要做的,無非就是把太虛幻境中的那些,重拾起來。
畢竟,幻境中學到的東西,與上界很極大的不同,他需要重新梳理,結合學到的神通法術,搞出一套适合當下的理論。
特别是,這四象谷神,以四象真法為根基,而四象真法中,有許多神通、法術,都是他接下來要修煉的。
趙沉芳走的時候,深受打擊,畢竟葉銘才隻是神君,他居然無法對葉銘形成壓倒性的優勢。
受到了刺激後,他回頭就是一番刻苦修煉,居然在不久後就突破了。
送走趙沉芳,葉銘開始修煉四象真法。
其中有一門神通,名為四象歸元掌。
這四象歸元掌,隻有一擊,其實能将四次的攻擊力,疊加起來。
而且,還不是四個一相加等于四的效果,而是四個一相加大于四的奇效。
四象歸元掌,是四象真法中,較難修煉的一門神通。
據上面說,修煉這門神通的人,少之又少,一萬個人修煉,未必能有一個成功的。
就算成功了,也有修煉圓滿。
而葉銘,用了七天時間,就将此神通修煉圓滿。
不知不覺,那核心弟子年會的時間就到了,葉銘一番準備後,便與艾長生和鐘玄老,二位樞機,一同前往天地門,參加年會。
去的路上,鐘玄老說:“葉銘,此行,你是有劣勢的。
據我所知,其它七門的核心弟子,隻有一人是道人境,剩下的六個,四個道君,兩個天君。
”
葉銘對此不以為然,說:“樞機放心,我不會吃虧的。
”
艾長生:“這次門派給你一千京天罡币。
不過呢,你自己也要準備一些。
”
葉銘笑了笑,來之前,他刻意賣掉一些丹藥,換到五千京天罡币。
身上帶着六千京,他不信那些人,有哪個會比他有錢。
葉銘是來過天地大陸的,還去天地珍寶堂,買過一些丹藥渣粉,他煉制的不少神品丹藥,就是源自那些渣粉。
今年是天地門當東家,天地門的山門前,排下很大的陣仗。
一座金橋,從一座高峰落下,橫跨無數山川,落在山門前。
橋尾,天地門的兩位樞機,以及核心弟子親迎來賓。
那核心弟子,有着道君修為,容貌英俊,氣質不凡。
“天罡門艾長生樞機、鐘玄老樞機,核心弟子葉銘駕到。
”遠處有人大聲宣布。
天地門出來迎接的兩位樞機,名叫鄧封侯和馬士元,二人微微一笑,拱手為禮:“艾兄,鐘兄,我們又見面了。
”
天地門的核心弟子也朝葉銘笑道:“葉兄,我是王子陽,對你我是久仰大名。
那日,葉兄八門大比之上,展盡風采,令人佩服。
”
葉銘拱手:“見過王兄,王兄過獎了。
”
王子陽一引手:“葉兄,請。
”
葉銘一邁上金橋,可就覺得不對了。
這橋上,有一股可怕的力量,要往他往橋下堆,若非他步入四象谷神之境,光這一下,就要立足不穩,跌落橋到。
那樣的話,可真就丢人現眼,給天罡門臉上抹黑了。
他神色如常,步太輕松地踏上金橋。
看到這一幕,那王子陽心頭微微一驚,他是知道葉銘修為的,特意讓人打造金橋法器,就是要試一試葉銘的能耐。
萬一他站不住,那也是丢天罡門的臉。
哪知道,葉銘的反應是平平無奇,似乎并未感受到推力。
幾人踏上金橋,金橋自動收縮,瞬間就到了天地門用于核心弟子年會的大殿。
大殿中,已經坐着兩批人了。
這兩批人,葉銘都認識,一方是萬法門的,一方是五行門的。
萬法門那位核心弟子,居然是位少年,道人境,容貌秀美,像個女子似的。
五行門的核心弟子,一身黑衣,皮膚很白,個頭高瘦,表情十分冷漠,似乎瞧誰都不順眼。
樞機長老,自有樞機們接待,而核心弟子,則由王子陽介紹,他一指兩人,說:“二位,我給你們介紹一下。
這位,便是在八門大比上,大放異彩的葉銘,葉兄。
”
“就是那個神君嗎?
”女子似的少年,流露出輕視之意,“當時我是沒上場,否則這八門大比的排名,隻怕要改寫了。
”
言下之意,他壓根就不覺得葉銘有什麼了不起。
王子陽呵呵一笑:“葉銘,這位是萬法門的核心弟子,伍盡美,伍兄。
”
對方不客氣,葉銘也沒好顔色,淡淡道:“幸會。
”
他又指着黑衣人,說:“這位是五行門的核心弟子,蔣光奇,蔣兄。
”
蔣光奇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葉銘也朝他點點頭。
雙方坐下,王子陽笑道:“三位,我先失陪片刻,又有客人來了。
”
這王子陽一走,伍盡美就站起身來,走到葉銘對面,笑問:“葉兄應該是第一個被推舉出來的核心弟子,想必是極有能耐的。
”
葉銘知道,這貨八成是想挑事,他淡淡道:“哪裡,伍兄過獎了。
”
“葉兄不必謙虛,你修為雖不高,但你的能耐,我是知道的。
大比當日,你勝多敗少。
”他說時,加重了“敗”字的語氣。
畫外音是,你居然在大比上敗給了不是核心弟子的一些人,看來水平不怎麼高。
葉銘敗了兩局,是敗給自己的兒子葉元始和葉少白,這敗的可不冤,可惜外人并不知,就當他是真敗了。
葉銘也不解釋,淡淡一笑。
伍盡美:“葉兄,我來的時候,帶了一個小玩意,閑着也是閑着,不如你我和蔣兄,咱們耍一會?
”
葉銘:“不知伍兄的小玩意是什麼?
可否先拿出來瞧瞧?
”
伍盡美笑了笑,從懷中拿出幾張符紙。
這些符紙,都被剪成了小人的形狀,而且帶畫了鼻子改造,栩栩如生。
“這是一種符,名為意念符。
隻要祭煉之後,就能用元神控制它們的行動。
我們三人,一人一張意念符,然後讓它們比賽,看誰能打敗對手。
”
葉銘心說這有什麼新鮮,不過對方提出挑戰,他不可能不應,就說:“可以。
”
那蔣光奇掃了紙符一眼,說:“我不空手與人玩,不如來點彩頭。
“
葉銘心說來了,看向伍盡美。
此話,正中伍盡美下懷,他笑道:“那是自然,不右二位兄台,以為賭多少合适?
”
葉銘搶先說:“小賭宜情,我們少押點,每人就一千京吧。
”
此言一出,伍盡美和蔣光奇差點摔倒,一千京還小賭?
内心吃驚,可他們又不能表現出來,如果表現出來,豈非會被葉銘當成窮鬼,連區區一千京都拿不起。
事實上,在場的這二位,每人就帶了兩千京過來。
一千京,已然是大數目了。
他們原本打算,押個三五十京,哪知葉銘上來就一千京,吓也把人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