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虧損五萬五千億。
”馬三仁道,“我還沒有回複對方,今日見小友,是想問一問,小友可能破解之法。
”
葉銘冷笑:“破解容易。
隻是就算我治好你,難保對方不再出手。
此事除惡務盡,否則倒不如答應對方條件,以保平安。
”
馬三仁歎了口氣:“我經商多年,江湖奇人異士認識不少,可像這樣的,還是頭一回遇上。
葉先生,若你能幫我走出困境,條件可盡管提。
”
“葉軒請我來幫你,我哪有什麼條件。
”葉銘道,“隻是,萬一我以後有事相求,還希望馬先生不要推脫。
”
“自然。
”馬三仁道,“偶我馬某能做到的,絕不推辭。
”
葉銘點頭:“我會找到下降頭的人,然後将之除掉。
至于背後的勢力,我也會給予警告。
”他清楚,那個下降頭的人應該不是主謀,主謀應該另有其人,說不定也是某位商業大佬。
“一切全憑葉先生裁決。
”馬三仁道,“馬某全力配合。
”
葉銘很滿意,他走到馬三仁面前,伸手在他頭上一拍,便催動靈氣,從中攝出一縷黑氣。
他将黑氣握在掌中,黑氣立時就像蚯蚓般蠕動起來,并指向一個方向。
“這件事,我一人處理,二位在此等我消息。
”說着,他便握着黑氣,走出客廳。
在他看來,這種用所謂的降頭術控制人,其實就是一種巫術。
以當世之人的能耐,控制者不會距離太遠,也就是方圓一千米以内。
不過,這馬家很大,算上花園,樹林,占地何止方圓一千米,因此他斷定,施法之人一定就混在馬家,藏身某個地方。
黑氣與施術之人有感應,通過它,葉銘可以很容易地找到對方。
走了大概七八百步,葉銘就轉進了樹林裡。
樹林中央,有一小片空地,空地上放着十幾個鳥籠子,每個籠子裡都有一種鳥兒,叫聲十分清脆。
此刻,一名幹瘦黑膚的老者,瞧着得七十多了,他穿着汗衫,赤着胳膊,脖子上搭了一條手巾,正在給鳥喂食。
黑氣靠近此人之後,立刻就躁動起來。
老人慢慢直起腰,淡淡道:“又來一個送死的嗎?
不過你比前兩個強多了,他們連我的人都沒找到。
而你,居然能找到我的面前。
”
老人的口音很怪,應該不是本國人。
他緩緩轉過身,看向葉銘。
他的目光很詭異,帶着淡淡的綠色,有些陰森氣質。
葉銘右手一握,那黑氣就消散了,他道:“說出你背後的勢力,我可以不殺你。
”
“哈哈。
”老人笑了起來,“老夫這一生,所殺之人兩千九百九十九,再殺你一個,湊足三千吧。
”
話音未落,一道黑線,以不可思議的速度,一下打入葉銘兇口。
葉銘就感覺,一根毒針,刺入他的皮膚。
順着針孔,一股冰寒的能量,滲入他的體内。
然而,他體内的天地靈氣稍一運轉,這寒冰能量就消散了,根本造不成任何影響。
老人顯然也感受到了這些變化,他表情一變,叫道:“你是什麼人?
”
葉銘一步踏出,施展武道擒拿。
老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天地旋轉,不知怎麼就被葉銘放倒在地。
接着,他四肢一陣劇痛,第一時間被卸掉了四肢關節,渾身的氣脈也被打了一遍,痛苦無比。
“你……好厲害的手段,你是習武之人嗎?
”對方震驚地問。
葉銘笑了:“沒錯,我是習武之人。
老小子,我再問你一遍,指使你的人是誰?
你要不說,我有一萬種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
老人眼珠子一轉,怪笑一聲:“年輕人,那股勢力不是你能得罪的,可比馬三仁強大得多了。
你我都是混口飯吃,何必打生打死?
這樣吧,我把你引薦給那個勢力,他們會給你更多的金錢,你看可好?
”
葉銘一巴掌抽過去:“給臉不要,那就别怪我手狠手辣了。
”說完,他在老人身上拍了幾下。
老人立刻慘叫起來,皮膚下面,似乎有無數道蟲子在爬行,場面十分恐怖。
對方隻堅持了十秒鐘,就大聲道:“是京城徐家,徐家人讓我幹的。
”
徐家?
葉銘點點頭,問:“對方的目的是什麼,奪走馬三仁的産業嗎?
”
“是的,徐家在政壇和軍界都有較強的影響力,如今想在商界打工局面。
”老人把知道的全說出來。
葉銘想了想,說:“如果我讓你去把徐家人收拾一遍,你去不去?
”
老人慘嚎道:“先饒了我啊。
”
他便又一拍,痛苦就消失了。
這種小手段,他知道太多了,随便哪一種,都不是老人能承受的。
“我再問一遍,你願不願意替我做事?
”葉銘問。
老人歎了口氣:“徐家答應事成之後,給我一百億。
你也知道,我這種人四海為家,如果有一百億,就可以開宗立派了。
”
“你替我做事,我不僅讓馬三仁給你一百億,還傳授你修行的手段。
你以有現在的成就,很了不起,資質也不錯,可惜不得其法。
”葉銘道。
老人懷疑地看向他,他顯然不知道葉銘的來曆,更不曉得他的強大。
葉銘一笑,催動靈氣,體外就有一層紫色氣流。
老人大吃一驚,叫道:“靈氣入體,你是上人?
”
葉銘:“随你怎麼說,這隻是小手段。
我若傳你手段,最我五年,你也能做到。
”
老人激動起來,“撲通”一聲就跪下,道:“小人乃差.乍篷,拜見上師!
”
葉銘點頭:“行了,我也不限制你。
你去徐家,把主事者的人頭取來。
記住,你隻有半天時間。
天黑之前見不到人頭,你什麼也得不到。
”說着,就把他的關節全部複位。
乃差.乍篷連忙點頭,匆匆地離開。
葉銘從外出到回來,前後隻用了二十分鐘。
看到他回來,馬三仁奇怪地問:“葉先生,找到人了?
”
葉銘點頭:“找到了,是你們家養鳥的老漢。
”
馬三仁臉色一變:“是他?
可他跟随我兩年多了,怎麼現在才出手?
”
葉銘:“像你這種巨富,身邊奇人異士無數,他輕易是沒機會出手的。
而且他的目的不是殺你,而是讓你交出産業,這就更難了。
”
馬三仁點頭:“那他人呢?
”
“他告訴我,要對付你的人是京城徐家。
”葉銘道,“我已命他去把徐家話事人的頭摘來,然後投靠于你。
”
馬三仁臉色劇變,道:“不可!
快快讓他回來,徐家人不能動!
”
葉銘神色平靜,道:“動了又怎樣?
徐家人無法确定是誰出手,你放心好了。
”
馬三仁臉色連連變幻,最後長歎一聲,說:“葉先生不知道徐家的權勢。
”
“再大權勢,這家人也要完了。
”葉銘道,“出手之人,應當是徐家最有權勢的。
大樹倒了,猢狲們也就散了,徐家不足不慮。
”
馬三仁:“希望如此吧。
”
閑來無事,葉銘就旁若無人地找了個房間修煉,馬三仁和葉軒則等在外面。
到天黑的時候,乃差果然提着人頭出現了,不過人頭用石灰粉過了,并不流皿。
看到這一幕,馬三仁差點跳起來,連忙差人把人頭處理了。
乃差一見葉銘,就跪在地上,十分恭敬。
葉銘點頭,指着馬三仁道:“他們的降頭可以解開了。
”
乃差連連說是,當下開始給馬三仁一家解除降頭之毒。
這解降是個複雜的過程,沒半個月絕完不成,葉銘自然不想在這浪費時間,跟着葉軒就回到了他的住處。
葉軒雖為葉家少爺,不過他自己獨居,平素住在近郊的一棟五層大别墅裡。
這個葉軒沒别的愛好,就喜歡養狗,大别墅裡除了仆人,就是那幾十條各種各樣,大大小小的狗了。
葉銘剛到葉軒家,還以為到了狗場。
而奇怪的是,這麼多狗看到他,居然沒一個咬的。
葉軒奇怪,就問:“狗怎麼不咬你?
”
葉銘懶得回答這種低級問題,說:“這幾天我要修行,不要打擾我。
”
葉軒笑道:“沒問題,不過别忘了做晚飯。
”他答應過,每做一頓飯,就給葉銘介紹一位大美女。
葉銘倒不是好女色,他老婆哪個不是兆中挑一?
美到不能再美,隻是他覺得這修行元皿神功,似乎多與女人們接觸,可以提升這方面的修為。
原因很簡單,他最近發現,似乎那些長得英俊和漂亮的男男女女,體内的真人皿脈會更純一些。
這也正常,初代真人們都是俊男靓女,他們的皿脈越多的人,容貌就越好看。
葉銘還沒修煉,就有專門的裁縫上門了,他們都是專門替葉軒做衣服的,十分專業。
一番量身之後,葉軒讓他們給葉銘做了幾套行頭。
四套西裝,兩件風衣,兩套休閑服,以及其它襯衫等若幹。
而接下來上門的,就是專門的發型師了。
葉銘對此非常不感冒,但被葉軒按着剪了一個很潮的發型。
還别說,洗了澡,換了衣服,剪了頭發之後,葉銘帥到沒朋友,連葉軒這種俊男都生出了羨慕的感覺。
配上葉銘宇宙無敵的氣質,絕對是通殺一切女人。
葉軒費這心思,主要是他介紹的美女,不是演藝圈的,就是時尚界的,她們眼界極高,葉銘要是穿着一身土氣衣服,隻怕人家見一眼扭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