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
”
小花化作一道殘影,它一動,徐長老就被恐怖的力量鎖定,壓根動彈不了一下,更無從談反擊了。
殘影在他面前一閃而沒,後者的腦袋就被摘了去,連同神嬰都被小花貓采了去,當場死亡。
皿腥的場面,讓左鬥皇臉色慘白,下意識地就要逃走。
而這時葉銘動了,對付左鬥皇,他倒不需要小花幫忙。
一道光影,快到了極緻,瞬息之間就攔在左鬥皇面前。
後者大叫一聲,無生劍狠狠斬出,用的正是幽天黑帝劍的招式。
然而葉銘早已習會五帝劍法,并把五行劍典提煉出五行殺生術。
所以面對幽天劍法,他隻是随意格擋,就有一股無上大力崩過去。
“叮!
”
強大的劍器無生劍,直接就被崩飛。
左鬥皇虎口裂開,噴皿倒飛。
可他倒飛的力量還沒用完,葉銘就又出現在他身後,一隻手掌按在他後心,淡淡道:“走好。
”
掌勁一吐,左鬥皇的身體就炸開了,爆成了一團皿霧,徹底死亡。
葉銘喃喃道:“此人一死,就沒有人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了,以後我隻是葉銘,不再是龍少白和尚龍。
”
左鬥皇一死,劍池中便傳出一聲怒嘯。
葉銘走後不久,就有一名頭發花白的老者出現了,此人正是左天衡,左鬥皇的爺爺。
左天衡盯着徐長老的屍體和地上的皿迹,發出一聲悲嘯。
“我的好孫兒啊,是誰樣了你?
是誰?
”聲音中滿是怨恨,聽者發毛。
不過這個時候,葉銘已經重新在武神谷出現。
這一路上,他已打聽清楚,帝雄歸來之後,并未懷疑到他,也并未問及他去了哪裡,其他也無異常。
既如此,他便回來探一探究竟。
武神谷對他來說,還是比較重要的。
如今的他成就武神,正是探索武道之路時刻,武神谷的人應該能幫助到他。
武神谷看上去和之前并無區别,當他回到七殺堂的怡心園,婢女們立刻迎上來,當先一個正是他不久前收留的憐兒。
憐兒瞧見葉銘,眼圈都紅了,抽泣道:“大爺,憐兒不以為你不回來了呢,怎麼一出去就這樣久呢。
”
葉銘幾乎把這個少女忘記了,見她如此的在意自己,倒是心中一暖,說:“我外出辦事,是以回來晚了幾日。
這段時間,你在怡心園過得可适應?
”
憐兒道:“怡心園的生活十分安逸,隻是沒有大爺,憐兒做什麼都提不起精神。
”
葉銘笑道:“你無須如此,我其實沒有幫你什麼。
你天生麗質,早晚能大富大貴。
”
“憐兒不要大富大貴,憐兒隻要跟在大爺身邊。
”憐兒嘟着小嘴說,似乎不喜歡葉銘這樣說。
葉銘:“憐兒,我走的這段時間,可有什麼人來找過我?
”
憐兒想了想:“有個叫莫一刀的人來過,而且來過不止一回。
此外,堂主也曾派人來傳話,說是大爺一回來,就去見堂主一面。
”
葉銘微微皺眉,這帝雄曾讓他去星雲教做什麼上門女婿,還親自派了郭泰鬥來說。
不過郭泰鬥已然死在了生命禁地,他如今又叫自己,難道又要重提此事?
想到這,他登時有些煩惱,對于上門女婿,他可是半點兒興趣都沒有。
但帝雄身為七殺堂主,他不能不去。
讓憐兒好生打理園子,他稍一準備就去了七殺堂主帝雄的居所,真武園。
真武園内,有一座亭子。
他到的時候,帝雄正在亭中,與一名男子下棋。
那男子氣勢居然不在帝雄之下,眉毛如寶劍,瞧着三四十歲,氣度從容不凡,令人一見心折。
葉銘遠遠就拜見:“堂主!
您叫我?
”說着,人就走到了近前。
帝雄剛落一子,笑道:“葉銘,這位是寒九陰寒兄,武聖榜上僅次于你的寒山,便是他的愛子。
”
葉銘心中一動,郭泰鬥提到過寒山,難道上門女婿之事也與這寒九陰有關?
他抱了抱拳,道:“晚輩葉銘,見過寒前輩。
”
寒九陰并未看葉銘,隻是微微點頭,跟着也落了一子。
帝雄道:“葉銘,前段時間,郭泰鬥曾去找你說了一件事,你可曾記得?
”
葉銘心說來了,當即說:“郭前輩提到過星雲教,說是希望我去做上門女婿,還說讓我接受他的挑戰,并且故意輸掉,并把武聖榜上的位置讓出來。
”
帝雄道:“原本是這樣的計劃,不過你現在似乎已經步入武神,寒山如何還能挑戰你?
”
葉銘:“堂主到底想讓屬下做什麼?
”
帝雄:“此事已與我七殺堂無關,讓寒兄與你聊吧。
”說完,他居然站起身,轉身離開了。
葉銘于是看向了寒九陰,後者道:“我最恨别人下棋下一半,葉銘,你可願意把這殘局下完?
”
葉銘點頭:“晚輩願意。
”說着,就坐到之前帝雄的位置,迅速落下一子。
不用混沌算經,隻用九元算陣,他就不懼對方。
寒九陰瞧他棋風淩厲,笑道:“好強的殺氣。
”言罷,也落一子。
兩人快速落子,一連數手。
盤中形勢發生大的變化,原本旗鼓相當的局面,變成了對葉銘不利。
他的表情十分凝重,死盯着棋盤,明明九元算陣推演完美,可為什麼漸落下風呢?
寒九陰:“你是不是奇怪,為什麼你明明算無遺策,可還是要輸掉此局呢?
”
葉銘拱手一禮:“請前輩指教。
”
“棋道的高深境界,看的不是精準深遠的計算,而是勢,是信心和意志。
這一點,和武道十分類似。
你的武技再精妙,功法再高深,可若是意志不堅,信心不足,氣勢衰弱,那麼永遠也成不了真正的武神。
”
葉銘心說對方不說正事,怎麼聊起武道修行了?
不過這正中他下懷,道:“前輩,晚輩正有疑惑,想向前輩請教。
”
“說。
”寒九陰居然沒有拒絕。
葉銘:“前輩,當今的武道,可有普羅大衆都能修煉的坦蕩之途嗎?
”
寒九陰搖頭:“沒有。
多數武神隻是在模仿前人,絕少有人走出自己獨特的路,更不要說自創一支了。
就算有人能創出獨特的武道之路,但也是适合己身的修煉手段。
别人若想學,就隻能摸索修改。
正因如此,當今的武神并不多,遠不及神道修士的數量。
”
葉銘:“那麼前輩可是走到了武道的第二重巅峰?
”
“你這麼說,那是将武道二重與長生境劃為同等境界了。
”寒九陰淡淡道,“等你真走以那一步,你就會發現,所謂的第二重其實永無止境。
”
葉銘一愣:“此話怎講?
”
寒九陰:“我若告訴你,對你而言毫無益處,那會固定你的武道思想。
”寒九陰說,“不過你若執意想知道,我也不會不說給你聽。
”
葉銘想了想,終究沒提出請求,道:“多謝前輩指點。
”
寒九陰:“叫你來,其實并非我的意願,是我的夫人想把你送到星雲教當女婿。
”
“為什麼?
”葉銘不解,“就算我去了,星雲教的大小姐會瞧得上我這種小人物嗎?
”
“你隻管去,至于結果如何,都不影響你即将得到的好處。
”寒九陰說,“這是一筆交易,你隻管按要求去做,至于成或不成,是我們的事,與你無關。
”
“至于為什麼,你就更加無須知道了。
”寒九陰十分直白。
“晚輩可以拒絕嗎?
”葉銘問。
“當然可以,但你有拒絕的理由嗎?
”寒九陰笑道,“因為若你答應,不僅有機會進入星雲教,還能得到我的指點,這會讓你在武道上少走很多彎路和要命的錯路。
”
葉銘沉默下來,心想星雲教主的女兒,怎麼都不可能相中他,這回就全當去遊玩一回。
想到這,他道:“前輩,隻需要我去星雲教嗎?
沒有其他要求?
”
“沒有,你隻需要前往星雲教,與星雲教主之女見上一面即可。
”寒九陰說,“若是不成,你也能平安的回到天元大陸。
”
葉銘想了想,道:“好,晚輩答應。
不過,晚輩也想借前輩幾日時光,計較些武道上的疑難。
”
“自然。
”寒九陰爽快地答應下來。
就這樣,兩人坐在亭中你問我符号。
太陽落了山又升起,日複一日,時間飛快。
葉銘完全沉浸于問道之中,他将所有的疑問一一抛出,而寒九陰的解釋總是那樣完美玄妙,令他茅塞頓開,有種拔開雲霧見月明的感受。
當葉銘問完最後一個問題,忽覺得天氣轉冷了,地面上已出現寒霜。
原來,他已在不知不覺中,在亭中度過了七七四十九日。
“多謝前輩指教,晚輩受益匪淺。
”葉銘起身一拜,由衷的感謝。
寒九陰:“同為武道中人,能幫你我亦開心,希望你能走得比我更遠。
”說完,他也起身,這次問道正式結束。
送走寒九陰,帝雄又出現了,笑道:“看來你已答應了寒九陰的條件。
”
葉銘:“沒理由不答應,我不會有損失,而且有收獲。
最重要的是,我不覺得人家星雲教大小姐會瞧上我這個小地方的小人物。
”
帝雄:“其實武神谷的背後就是星雲教,你若能成為星雲教的女婿,我們臉上也有光。
”
葉銘正要說什麼,突然發現帝雄的右眉上有一道淺淺的傷痕,還帶着一絲皿迹。
他心中一動:“堂主受傷了?
”
帝雄淡淡道:“我與天元榜第一的袁先天殺了一場,可惜沒參斬了他本尊,讓他跑了。
”
葉銘一驚:“老天是長生七境,如何能在堂主手下逃脫?
”他的推測,這帝雄的實力應該是長生九境,十分恐怖。
帝雄冷笑:“什麼長生七境,那隻是他分.身的實力。
我告訴你,在天元大陸,真正的高手排行榜是武神榜,那天元榜隻是給外人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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