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勇合走到月乘風身旁,拍了一下他的背,嘿嘿朝着他怪笑到:“乘風老弟!
可以啊,兄弟我看好你,加油!
”
看着他詭異的笑,聽着他莫名其妙的話,月乘風一頭霧水:“加油?
哦!
我明天一定會加油的。
”
“嘿嘿!
愛裝傻家夥,好了!
我們去找個酒樓,好好的吃喝一頓,心銘!
你也餓了吧?
選哪個地方,就讓你做主,怎麼樣?
呵呵!
”見宮心銘一臉不爽,就要來拎他的耳朵,白勇合立刻讨好道。
“哼!
下次再拿我那閨蜜開玩笑,饒不了你。
”
說出這句讓月乘風聽的雲裡霧裡的話,宮心銘便高昂起頭,往丹師公會不遠處的一片建築走出,那裡看上去是一片商業區,人群來往不息,當走到一處高大酒樓前時,她停了下來。
白勇合擡頭往這座三層樓閣,那第一層的門廊上的鎏金匾額一看,立刻眼中放光:“瓊玉酒樓!
這家白瓊城最有名的酒樓,以前也來過幾次,裡邊的食物,好吃的停不下來,快點!
乘風老弟,我們也進去,一定要吃的飽飽的,比試時消耗了那麼多體力,你一定很餓了吧?
”白勇合急不可耐的走上前,邁進了熱鬧的酒樓一層大廳。
立刻就有店小二過來,再問過他們一行三人的要求後,直接把他們帶到了三樓的雅間,這是一間單獨的隔間,裡邊裝潢簡單精緻,靠窗擺放着一張不大的圓桌,讓他們正好可以坐在桌前,俯視外頭的風景。
“這些!
多來一份,肉菜的分量,一定要足,本少可是無肉不歡的,快去準備吧,本少的肚子啊,都開始打鼓了。
”白勇合幾乎把整個菜單上的菜品,都點了一遍,還不滿足,又特别點出一些,多要了一份,看樣子,那些是一些肉食。
菜肴很快就上齊,足有差不多七八十個菜品,不大的圓桌,幾乎擺不下,幸好這酒樓的圓桌,也是一件低品階靈器,稍動手腳,圓桌就神奇般的放大了好一圈,這才一次性放下所有的菜肴。
“來來來!
這玉瓊香,可是我們白瓊城最富盛名的三種酒水之一,我們三個,今天不醉不歸啊。
”白勇合紅光滿面的,來到餐桌上,他就變得格外的興奮一般。
宮心銘這個廋下來的秀美女孩,這時候也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不再顧及自己的形象,抓起盤裡一隻烤鴨腿,就大口開吃了,哪裡還有一丁點的女孩柔美可言,比之白勇合的嗜吃如命,她好像更誇張。
“喝!
來啊,乘風,你的碗裡,酒水怎麼沒有倒上?
來,幹了這一碗。
”
月乘風本來不準備喝酒,就是小酒杯裡被白勇合倒滿了酒,他也不準備喝,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是一個能喝酒的料,雖然有修為在身,可能不喝,他還是不準備喝。
可當宮心銘把一大碗酒水,塞到他的面前,熏了他一個激靈後,他哭笑不得的接過大碗,把它遞給了白勇合,而他自己,則端起小酒杯,抿了一小口:“兩位好友的熱情,小弟我領教了,隻是小弟确實從未沾過酒水,不能喝,與其酒水被我這種不喝酒的人,最後浪費了,還是你們兩個喝吧。
”
可能真的是喝多了,白勇合突地站起來,拿着一個酒瓶,搖搖晃晃的胡言亂語起來,嘭的一聲,他一個站立不穩,撞在一扇畫着精美圖卷的屏風上,那是隔開他們與隔壁唯一一道隔離物。
屏風沒有像他們想象的倒下,可月乘風的心裡,卻升起了一個不好的感覺。
他覺察到,在白勇合撞到屏風的那一刻,屏風上閃過一層陣法光芒,那陣法光芒在被撞到的那一點上,正好被白勇合身上的一物,給刺到,那是他腰間挂着的一枚劍形銅配,看起來很古樸、不一般,正是這個不一般的銅配,居然破開了一瞬那陣法光幕,月乘風确定自己沒有看錯。
吱呀!
聽來是隔壁的房門被打開的聲音,幾道腳步聲,向着月乘風他們這個隔間的門口走來,還能聽到有細微的聲音傳來:“少主!
您這麼急急忙忙的跑出來,是出了什麼事嗎?
”
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房中的月乘風,夾到嘴邊的菜肴,一下掉落在桌上。
“吃吃吃!
你們這些廢物,就知道吃,剛剛靈皿玉有了動靜,找尋了大半年,月乘風那孽種,終于有了消息,這次!
一定不能放走他,根據靈皿玉的感應,他一定就在這個隔間裡,動手破門!
”
此時!
隔間的門前,一行三人,正走到這兒,其中領頭的,正是月玉心,沒想到都大半年了,他還留在白瓊城,契而不舍的找尋月乘風的蹤迹。
“宮姐!
我的仇人找上門來了,你先看着白兄,千萬不要惹到他們,他們背後的勢力,不是你們兩家能得罪的,千萬不要沖動,我先逃了,他們懷疑的話,你們就說是我從你們這窗前飛過,就好了。
”
月乘風大吃一驚,飛快留下一段傳音,立刻起身從窗戶闖了出去,他感應到,當自己穿出窗戶時,也有一層禁制掠過他的身體。
他離開時,還沒忘記,把屬于他的那一套餐具,全部給帶走。
嘭的一聲,房門被人從外面一掌打開,一臉氣勢洶洶的月玉心,帶着他的兩名随從,就跑了進來,一看!
房裡隻有一個吓得發抖的女子,緊緊抱着一個已然醉的不醒人事的男子,坐在一桌淩亂的酒菜前。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
為什麼會…會突然闖進來?
”宮心銘聽從了月乘風走時留下的話,沒有表現出異狀。
一名随從,看向臉色陰沉的月玉心,說道:“少主!
沒見月乘風啊,難道是靈皿玉感應出錯了?
”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了那人的臉上,站在月玉心另一旁的那名青年,身子抖了一下,不自禁的往後縮了縮。
“隻有你這個廢物會出錯,竟然懷疑靈皿玉的準确性,咦!
靈皿玉感應到他在離這裡幾百丈外,一定是他剛剛從這附近經過,所以引動了皿玉的感應,還看着做什麼?
給本少主追啊。
”月玉心沒有去管被他們打壞的門,以及吓壞的女子,直接帶着他的兩名随從,也和月乘風一樣,從那一扇寬大的窗戶,追了出去。
确定人已跑遠,宮心銘這才起身,把白勇合架着,準備回家,出了這檔子事,她哪兒還有留下來繼續吃喝的興緻:“這些到底是什麼人?
不像是我們白瓊城人,領頭那青年,身份看來不一般,居然能随意驅使呵斥兩個鬥嬰期修士,這種身份的人,至少在我們白瓊城,是絕對沒有的,看來乘風的敵人,很不一般啊,希望他能平安逃過這一劫吧。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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