帛書聽到彼岸的話,毫不遲疑的道“我明白了!
我相信你!
”雖然知道她是誤解了他,但是他還是向她說明了。
如果不相信她,他是絕不會找她合作的!
這樣一個不可一世的人,她不屑說慌!
彼岸點了下頭,沒有再多說什麼。
他們很快都來到了小茴他們幾人暫避的宮殿。
彼岸一進門就聽到小茴與狼尹吵架的聲音。
“死臭狼!
你怎麼還在吃兔肉啊?
你怎麼看到那些東西之後,你還吃的下去?
”小茴氣憤的對着狼尹道。
狼尹則是恍若無聞的,繼續美滋滋的吃着手中的兔腿道“真香啊!
味道真不錯!
真不愧是禦廚做的。
美味!
”
其他站在旁邊的孫琳琳與端木易陽看到這吃的,都是一陣幹嘔。
小茴也在幹嘔着,她聽狼尹還在那裡誇美味,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美味?
那可是我的同類!
帛書走進來看到狼尹繼續在那裡吃的美味,而殿内的其他人都在那裡幹嘔着。
端木易陽邊幹嘔,邊不經評價狼尹道“你就是怪胎!
”
帛書淺笑着道“狼尹他确實是個怪胎!
還是十足的怪胎!
”
殿内的人視線全部被帛書的話轉移了過來。
他們都疑惑的看着帛書,等待他的下文。
彼岸也挑眉好奇的看着帛書,洗耳恭聽。
帛書淺笑解釋道“狼尹他看不清任何人的樣貌。
确切的來說就是看不清人的肉體,他分不清樣貌,所以他是不會知道你們說得惡心是什麼。
也不知道你們每個人的長相!
”
狼尹聽到帛書在說他的底,他不經扔下兔腿,邊跑向帛書,邊憤怒的吼着帛書道“臭小子,你給我閉嘴!
誰準你揭我底了!
”
衆人本來聽到帛書的話都呆滞在了原地,卻又被狼尹的一聲吼給拉回了意識。
孫琳琳不由得尴尬的道“看不清肉體與臉?
這是什麼症狀?
”
小茴也有些郁悶的道“他可是妖!
怎麼可能有這種怪症狀呢?
”
反應最快的就是站的較遠的鳳景涵了,他不由的爽朗的哈哈大笑道“這不就是臉癡了!
”
狼尹被鳳景涵斟震耳欲聾的笑聲氣得直跳腳道“你趕緊給我閉嘴!
”
小茴這時候拿起她的好奇寶寶心智出來道“那你怎麼認人的呢?
你可從沒認錯人過?
”
狼尹不由的得瑟道“我是狼!
狼最大的特長就是鼻子靈?
更何況我可是狼妖!
一個有八百多年道行的狼妖!
”
小茴不由的切了一聲。
狼尹這才想起了一些問題,他不由的好奇問道“小月月,為何我們那會兒危險時,我們想使用法力,竟是一點也沒用了呢?
”
小茴也附和道“是啊是啊,一點也使用不出來!
”
端木易陽想起了那會兒遇到怪物的時候彼岸說得話‘她們二人當初服下的彼岸的藥丸吸收了他們身上有法力!
’
狼尹又試了一下法力,一絲效果都沒有!
狼尹突然害怕,驚恐的道“我的法力是怎麼了?
怎麼就使用不了呢?
‘
小茴也焦急了“我的法力不會就這麼沒有了吧?
那樣我還怎麼保護哥哥!
”
彼岸淡漠冷酷的道“你還是先保護好你自己吧!
”
遲慰則是好奇的問道“他們的法力還回得來嗎?
”
彼岸清冷的淡淡的道“他們的法力并沒有消失!
隻是在他們的體内慢慢的淨化,等到那藥丸将他們體内的妖氣給全部淨化了,到那個時候他們的法力自然會能夠用了,我的藥丸隻是将他們的妖力困住了,将他們的妖力淨化了!
”
彼岸難得的說了這麼長的話。
鳳景涵震驚了,他從來不知道這幾個人是妖啊?
那小孩是什麼人,竟然這麼厲害,竟然能将兩個妖怪體内的妖力淨化!
他一直認為小孩隻是武功,卻沒想到她竟然與妖怪同住,還能淨化。
鳳景涵不經呆愣的問道“小孩,他們!
究竟是什麼人?
你又是什麼人?
”
彼岸淡淡的撇了他一眼,輕蔑的一笑道“我早就說過,我叫彼岸!
至于我是什麼人,你無須知道!
”
鳳景涵倍拒絕了,臉色頓時陰郁了下來。
什麼叫無須知道?
鳳景涵不經暴戾霸道的吼道“我管你是誰,我就管你叫小孩,你就是我們天靈國的太子妃!
”
彼岸的臉也陰沉了下來,她身上的寒氣
全然迸發了出來!
她讨厭别人的自以為是!
這時帛書才問出了心中好久的疑惑道“那之前出現的兩個怪物究竟是什麼?
”
彼岸回道“她們隻是普通的人,她們身上沒有一絲妖氣,隻是被人灌了某種藥物她們才會這麼瘋狂,并且沒有意識!
”
遲慰皺眉道“藥物?
什麼樣的藥物可以将人練得跟怪物一樣?
妖毒嗎?
”
彼岸淡淡的解釋道“或許是,又或許不是!
”
狼尹突然道“是那個老妖婆太後派來的嗎?
”
帛書搖頭道“應該不是的。
”
遲慰道“我了解那個妖後,她不會派這種怪物的!
她的能力沒必要研制毒物,她是不會拿自己來犯險的,她更不想因為對付那些怪物而露出馬腳來!
”
彼岸沉默了半晌道“怪物出現後,我與她對視過,我在她的眼中看到了驚訝與:好奇!
那不像是安排這一切的人!
”
端木易陽很是疑惑的出聲到“那究竟是誰要針對我們?
”
小茴這下不明白了,她傻傻的問道“哥哥,你怎麼知道是針對的我們的?
為什麼不是針對其他人?
”
端木易陽搖了搖頭為小茴解釋道“那些怪物主要攻擊的對象就是女性,這場宴席中除了宮女,就屬我們一行人中女子最多,而太後卻是一人!
”
小茴這下就更不明白了,她又道“為什麼不是太後邵鎁呢?
”
衆人安靜了下來,是啊,太後邵鎁一向做事狠毒,結怨肯定不少,極有可能這次是别人精心安排着刺殺她的!
彼岸笑了笑道“小小喽啰,何必在意?
想必這兩日我們要經常到宮中走動了!
”
衆人疑惑的看向彼岸。
彼岸想到了邵鎁當時宴席上看她時的那個燦爛的笑容。
看來她對自己很滿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