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迎救柴七妹
“我這裡有幾顆珠子,雖說不是真正的五行靈珠但也經過我多年以特殊方法滋養,足可以假亂真。
”
看着這五顆珠子怎麼總感覺她已謀劃多年?
這不禁讓安甯對她的身份多了一絲懷疑。
“你到底是誰?
”
“我是誰并不重要。
”
女人嘴角一勾,語氣更是雲淡風輕。
“那我憑什麼相信你?
”
“你也可以不相信,如果你有更好的辦法。
”
安甯沒有更好的辦法,隻好選擇相信女人。
女人也不客氣繼續發表言論,俨然當起了這次行動的總指揮。
不覺間天色已晚,安甯帶着假靈珠開始向交易地點出發。
他身後不遠是暗暗尾随的楊洋洋胡麗紅和女人,葉開懷葉子婆婆留在家裡以免節外生枝,面具男單獨行動不知他去了哪裡。
交易的地點村外十裡左右的一個墳場。
當然,并不是之前安甯遇到珍珍和愛愛的那個亂葬崗。
這是一個挺大的墳場,墳的排列錯落有緻,應該是哪家的墳園。
墳場中稀稀拉拉有一些楊樹柳樹,被風吹拂的枝條輕輕擺動顯得有些詭異。
樹枝上可能有貓頭鷹和一些其他什麼鳥類,時不時怪叫一聲更令安甯頭皮發麻。
墳地裡也時不時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不知道是老鼠還是什麼其他動物。
農村的夜寂靜而黑暗,安甯根本看不到柴七妹在哪裡,不知道該怎麼尋找她。
就在他停下腳步疑慮時手機突然想起,一個短信進來:亮開五行珠,讓我看一眼。
看來對方已經在附近,沒露面就要先看貨真夠狡猾。
想了想安甯回道:讓你看了你直接搶怎麼辦?
我得先看到人。
對方也很快再次回複消息:你沒選擇,按我說的做就是!
其實安甯也沒指着對方會妥協什麼,如果對方打算搶大可以直接拿下安甯。
他在暗處,安甯在明處還是一個人,成功率是大大的。
隻是不知道對方有什麼顧慮終究沒有那樣做,但肯定不是因為對方誠信經營童叟無欺。
實際上安甯明白自己隻能按對方說的做,但若不試圖做些反抗反而顯得太假。
沒有辦法,安甯捧着五顆珠子向雷達似的原地轉了一圈,因為他不知道敵人的方向。
晃了一圈他趕緊将珠子收好,雖然那女人說這些珠子可以以假亂真但畢竟也是A貨,萬一對方是個行家識破了豈不是大大不妙。
一旦被對方識破敵人肯定不會投訴,很可能惱羞成怒直接撕票。
安甯收好了珠子編輯短信:讓我看看柴七妹。
對方很快回複:前走二十米左手邊的樹上。
前走二十米左手邊的樹上果然綁着無精打采的柴七妹,她的嘴還被塞着。
她的額頭上貼着一張符,難怪她不能用妖術脫身。
安甯剛想上前去揭符,突然收到手機消息:别動!
她後面可綁着炸藥,想救她把珠子抛向右後方天空。
有沒有炸藥不好說,對方也不會允許他繞到後面去查看。
但這種事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安甯隻好按對方說的方向将珠子狠狠抛了過去。
一道綠影子一閃而過,連帶着五顆珠子也沒了蹤影。
不過安甯管不了那些,上前救下柴七妹。
柴七妹一被救下來就撲到安甯懷裡大哭,安甯隻好摸摸她的頭安慰她。
“摸摸毛兒吓不着,摸頭心兒吓一陣。
”
柴七妹破涕一笑,粉拳輕輕捶他後背。
“讨厭!
”
此處非講話之所更不是纏綿之地,安甯帶着柴七妹火速離開。
路上問及被綁架原因柴七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隻是說被人偷襲暈了過去,醒來時就已經被控制。
這時候雖已得救,但安甯看得出她仍然心有餘悸。
這二人出來沒多遠就會合了等在不遠處的胡麗紅和楊洋洋,四人都知道并沒有真正脫離危險所以也沒過多說什麼,就是拼命趕路。
越是擔心什麼越來什麼,剛走出三裡多地就有人追了上來。
那人一身黑袍連臉都沒露,隻露出兩隻閃着寒光的眼睛。
“好小子,敢拿假貨騙我!
誰都别想走!
”
這聲音聽不出男女,但就像貓爪子撓在玻璃上揪心又刺耳,顯然聲音也是經過刻意掩飾。
那人張牙舞爪奔四人就沖了過來,四人大駭。
胡麗紅拉開架式就迎了上去,兩人鬥在一處。
沒交手幾招兒楊洋洋對她大叫閃開,而他自己去手執一物探身上前。
胡麗紅聽到他的召喚虛晃一招兒就要回歸本隊,黑袍人哪裡肯放,怪叫着追了過來。
這時楊洋洋手裡閃出一道強烈的光束正好射中黑袍人的雙眼,黑袍人一聲怪叫暫時不能視物。
四人機會繼續跑路。
“洋洋,你那是強光手電?
”
“小哥,你還沒笨到家。
管他什麼妖魔鬼怪總得用眼睛看東西吧?
我就攻擊眼睛。
”
“哪裡走?
我在此恭候多時!
”
楊洋洋的得意并沒有持續多久,沒跑出一裡地又一個黑袍人攔住去路。
之所以确定他不是之前的黑袍人,是因為他的聲音雖然同樣難聽卻和剛才的黑袍人有區别。
黑袍人也不再多言語,欺身上前一掌拍向安甯的腦袋。
還沒等安甯他們做出反應,早有一隻手輕輕要格擋開了黑袍人的手。
安甯一看,正是那個女人。
“阿……姑?
”
他本想叫她阿姨卻想起她讓自己稱呼她為姑姑,所以出來“阿姑”這一稱謂。
阿姑嘴角一揚。
“這個稱為也不錯。
你們先走,交給我了。
”
“您一個人能行麼?
”
“你當我彪嗎?
沒那金鋼鑽我怎敢攬這瓷器活兒?
”
好吧,管她什麼金鋼鑽沖擊鑽,隻要有人攬了這活兒就好,安甯四人迅速逃往家裡。
黑袍人知道這女人既然敢孤身一人前來救援絕非泛泛之輩,暫時也就放棄了追安甯四人的念頭。
黑袍人沒言語,無聲的看着女人,再看,再看,一直看。
女人似乎也沒打算先出手,任由對方左看右看看了又看。
過了一會兒黑袍人心裡一沉,這女人任由自己随便看而不出手這不是在拖延時間麼?
也許這女人也并沒有想象中的強大,隻不過是虛張聲勢讓自己摸不清底細。
不能再浪費時間,黑袍人火起的同時右手中凝聚出一柄細長的閃着綠光的劍。
女人用左手拍了拍嘴,打着哈哈。
“你看夠了?
終于要出手了麼?
我都要睡着了。
”
說話的同時她從後背掏出個一尺左右長的好像甩棍樣的東西,随後一抖變成了一米左右長度,她又從身上掏出一張符紙卷成筒塞到甩棍底部,口中默念口訣同時左手結劍指由甩棍的根部移到劍尖兒。
她手指劃過的地方開始發出黃色的光芒,直到整根甩棍都被光芒包圍。
“你死期到了!
”
黑袍人舉着劍沖到女人面前,兩個人終于交手。
棍劍相交,濺出點點黃色和綠色的火星倒也很是好看。
一陣打拼下來女人發現黑袍人很不簡單,自己想要取勝怕是不容易。
而黑袍人經過交手信心暴漲,這女人雖然有些本事但畢竟是肉體凡胎的普通人時間稍久體力定然趕不上自己,隻要仔細一點應當能勝過她。
果然又過了不多時,黑袍人感覺到女人動作變慢氣息不穩。
黑袍人心中暗喜一躍而起,用盡全力居高臨下砍向女人。
女人動作似乎不如之前靈活沒法躲閃,隻得硬着頭皮橫棍相迎架住黑袍人。
兩人僵持不下,突然黑袍人的嘴部綠光一閃,一把小匕首刷的一下直射女人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