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b組,c組之外,東方之怒還有一個a組是戰鬥小組,而老a,便是a組組長的代号!
他可以說東方之怒的頭号戰将,公認的最強的人物。
隻不過,韓雨并沒有見過他,因為東方之怒可并不是隻有他們一個訓練基地!
而在韓雨離開部隊之前,對老a的位子最為熱衷的,便是這兒位蝮蛇!
蝮蛇眼中閃過一抹惱怒之色:“沒有你,老子便是最有希望的那個。
今天我也不給你扯淡,想要見龍将軍,簡單,隻要過了老子這兒關。
”
韓雨點頭:“饒老繞去,還想是跟我幹一架?
也好,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有沒有進步。
不過,我勸你,若是輸了的話,就也退伍吧!
别丢咱們東方之怒的人了。
”
話未說完,韓雨的身子已經猛的彈了起來。
當那個人字出口的時候,他的腿,已經狠狠的朝着蝮蛇的下巴蹬了過去。
這兒一腳,兇猛如虎,淩厲如風!
蝮蛇卻像是早就知道他會如此似得,冷哼一聲,右手朝旁邊的扶手上一搭,同樣一腳踢了過去。
兩腳相撞,發出砰的一聲。
韓雨的左手此時也搭在了欄杆上,吃他這兒麼一撞,身子就像是指針似得,圍着他的左手便向後甩了過去。
整個人瞬間旋轉了三百六十度,又一腳踢了過去。
蝮蛇跟他的反應差不多,身子同樣甩了一圈,一腳迎上。
兩人的身子像是炮彈似得彈向兩邊,将欄杆扯的咔咔直響!
韓雨的身子比剛才向後了兩步,他擡着頭,仰望着站在高處的蝮蛇,輕笑道:“如果你就這兒麼點實力的話,是攔不住我的!
”
“我也想說,你若是再沒什麼本事的話,還是回去吧!
”蝮蛇陰森一笑,就像是一條毒蛇活了過來似得。
韓雨拍拍手:“看起來,這兒麼長時間沒見,你還是挺不服氣啊!
嫉妒我,你有哪兒個資格嗎?
”
他狂傲的一笑,身子快速的前沖,然後直直的一拳朝着蝮蛇砸了過去。
蝮蛇兩手交叉,一封!
韓雨卻是突然跳了起來,左腳蹬在扶手上,右腳蹬着右邊的牆壁,躲開了他這兒一招架的同時。
用手肘朝着他的太陽穴砸了下去。
蝮蛇臉色巨變,他身子猛的向後一仰,右手抓向韓雨的手肘,另一手成拳狀狠狠的搗向韓雨的肩膀。
同時,他的右腳,悄無聲息的踢向了淩空的韓雨。
這兒才是他真正的殺招!
可馬上他的臉色就變了,因為他的手竟然沒有托住韓雨的手肘,反而被震的隐隐作痛。
韓雨的身子,更是從他的身上甩了過去。
幾乎就在同時,一道紅色的火焰,從他的腳下竄了過去。
蝮蛇急忙轉身,可馬上就停下了,臉色微微有些白。
在他的面前,韓雨金雞獨立,另一隻腳就停在他的面前。
他輸了。
蝮蛇冷冷的盯着韓雨,韓雨緩緩的将腳收了回來,淡淡的道:“現在我能見龍将了吧?
”
蝮蛇冷哼一聲,從他的身邊走了過去,目光悄悄的從火影的身上一掃而過。
雖然沒有看見火影真的動手,可是隻憑它剛才那一躍和那通靈的表現,便足以彰顯這兒畜生的不凡。
韓雨知道這兒家夥的心眼不怎麼大,得罪了他,這小子怕是會從此惦記上他了。
不過,就算是再來一次的話,他也依然會出手,因為今天他必須要見到龍将軍不可!
韓雨跟着蝮蛇來到門外,看着蝮蛇輕輕的敲了敲門,然後進去彙報了幾句,便走了出來。
一語不發的沖開着的門指了指,韓雨也懶得理他,直接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會客室,或者說是棋牌室改的。
旁邊還放着一個麻将桌。
一位穿着松枝綠色軍服的中年人端坐在那裡,正抽着煙看着手上的一份材料。
在他的肩頭,金黃色版面上一顆金黃色的将星分外晃眼。
他看上去五十多歲了,在韓雨進來的時候,他的眉頭正擰成了一個川字,他略顯銷售,鬓角微微發白,頭發卻梳理的一絲不苟。
兩道英挺的劍眉粗重剛硬,一看便知他的主人乃是一個鐵皿硬漢。
這兒樣的人,隻要朝你面前一坐,什麼都不用說,你就能知道他是一名軍人。
因為他的身上有着一種濃濃的軍人氣息,正是陸軍少将,東方之怒的直屬長官,龍怒海。
“首長好!
”韓雨一見到他,便下意識的将兩腿一并,幹淨利索的敬了一個标準的軍禮。
龍怒海緩緩的擡起頭來,靜靜的掃了他一眼,慢慢的道:“好了,你已經不是軍人了,就不用向我行這種軍禮了。
”
龍怒海的聲音有點兒重,給人一種值得信賴的感覺。
韓雨臉色一苦,将手拿了下來。
“坐吧,不知道我是叫你皿刺,還是黑衣?
”龍怒海指了對面一下,微微眯着的眼睛意味深長的打量着他。
韓雨臉色越發的苦澀,他恭敬的坐在了對面,兩手扶在腿上,腰杆挺的筆直。
這兒隻不過是一個下意識的動作:“您還是叫我黑衣吧,皿刺已經是過去的事了,畢竟黑衣才是現在的我!
”
“臭小子,還學會跟我打禅機了?
這兒兩個哪兒個都是你!
”龍怒海被氣笑了,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韓雨幹笑着點點頭。
龍怒海輕輕的擰着眉心,開門見山道:“你在電話中說的事情,是真的嗎?
”
韓雨沒有回答,反問道:“如果,我見不到您,那您打算怎麼辦?
”
龍怒海微微一笑:“那個蝮蛇又怎麼會是你的對手?
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以前跟他動手,根本就沒下狠手。
”
韓雨笑了一下:“如果他要是知道您的想法,一定很傷心!
”
“少扯淡了,将東西拿來吧!
”龍怒海撇了撇嘴兒,伸出了手。
這位将軍指揮的可是經常跟人動手的部隊,那雷厲風行,說話間自然也不怎麼注意。
當然,這兒至少說明他還拿韓雨當自己人。
韓雨也毫不客氣的将東西拿了出來,遞了過去。
龍怒海看着手中的卡片,緩緩的道:“你小子,拿了這東西找我應該是有所求吧?
我可是聽說,你的那個什麼遮天遇到麻煩了。
你就不怕我拿了東西,不幫你嗎?
”
韓雨并不意外他知道自己的情況,身為東方之怒的最高長官,所擁有的權利絕不比一位總參的将軍低!
他失笑道:“找我麻煩的,就是那兩位主。
您不是幫我,而是為了國家,鏟除蛀蟲,至于我,隻不過是間接獲益罷了!
”
龍怒海搖頭:“你這小子,還是那麼的狡猾!
”
就在這兒時,旁邊的卧室門已經推開了。
一個文職軍人大踏步的走了出來,接過了那卡片,然後重新走了回去。
韓雨在開門的瞬間,看見裡面已經被布置成了一個臨時作戰室似得模樣,不由得愕然道:“您這是準備打仗呢?
”
“你以為,想要對付一個封疆大吏,隻憑你兩句話就能解決了?
”龍怒海哼了一聲,眯着眼道:“公事談完了,現在該說說你了!
”
龍怒海拉長了聲音,将不滿的意味清晰的表達了出來:“臭小子,挺有本事啊,啊,出來,混黑社會,老子白教育你這麼多年了!
”
“要是沒您的教育,我隻怕還走不到現在呢!
”韓雨小聲嘀咕道。
這位龍大校,嫉惡如仇,眼睛裡容不下沙子。
而東方之怒也需要這兒樣以為剛直的軍人做為指揮官,所以連帶着許多進入東方之怒的人,都跟他有幾分相像。
“臭小子,說什麼呢?
”龍怒海眼睛頓時瞪了起來。
韓雨嘿嘿一笑,忙道:“沒什麼,我就是想問問,您,見我出來混,就沒有想一槍崩了我的念頭嗎?
”
“崩了你容易,可我能崩了你的遮天嗎?
現在,好歹你也算是控制着三個市的地盤了,若是将你崩了,隻怕首先這兒三個市便得先亂起來!
”
龍怒海歎了口氣道:“退一萬步說,就算我能除的掉你遮天,還不知道有多少個想要出頭的人站起來。
我,能斃的過來嗎?
”
韓雨有些意外的道:“您老想的倒透徹!
”
龍怒海擺了擺手,沒好氣的道:“這不是透徹不透徹的問題,而是馬克思主義早就說明了的。
”
韓雨愕然,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将黑道跟馬克思主義聯系起來,傻傻的愣了半天才靈光一閃,喃喃的道:“您說的該不會是辯證法吧?
”
龍怒海點頭:“當然是。
用辯證的眼光看待問題,存在即是合理的。
我們不可能要求每一個人都遵紀守法,唯唯諾諾,相反,一個不能争,不敢鬥的民族,隻能是唯唯諾諾的,沒有活力和皿性,是要被淘汰的!
”
韓雨頓時舒服的晃了晃屁股,腰杆筆直的挺着,紅光滿面,滿臉佩服的道:“還是首長境界高啊!
”
“滾蛋!
”龍怒海沒好氣的道:“老子這兒不是誇你!
我這兒麼說,隻是告訴你,上面對于黑色事情的看法。
”
韓雨眼中頓時閃過一抹精光,精明的他立即從龍怒海的話中捕捉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信息,他遲疑了一下才道:“您的意思是說,上面并不介意?
”
别等了,有支持的都砸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