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爺爺,對東南亞的金融風暴,我們已經分析的很透徹了,那些國家采用的現行金融制度,生這樣的事情也是必然的。
現在我們已經提前做好了準備,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金融戰較量的就是經濟實力,我們國家有那麼多的外彙儲備,還怕那些國際炒家嗎?
再說了,我們國家已經加強了對外資的管理,對國際熱錢的進出已經實行了嚴格的監管,索羅斯等人是不敢對我們國家怎麼樣的!
”
吳老點了點:“你說的不錯,自從中央接到我們那份研究報告之後也是非常的重視。
逐步加強了對國際熱錢進出的監管,特别是最近幾個月監管的力度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嚴厲。
一些西方國家政府正就此向我國政府施加壓力,要求允許國際資本的自由進出。
”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我相信中央政府不會被他們的壓力吓倒的。
”
吳老看着穆國興堅毅的神色說道:“中央當然不會在他們的壓力下屈服了。
不僅沒有屈服,監管的力度反而更大了。
現在國内有一些
所謂的經濟學家,也出于他們個人的目的與這些西方國家的政府遙相呼應,紛紛在媒體上表文章,中央的壓力也是很大的。
”
穆國興想了想說:“吳爺爺,如果有可能的話請你轉告中央領導,壓力再大也要堅決的頂住。
據我的判斷,索羅斯等國際炒家對hk的股市就快要動手了,時間很有可能就是十月份的中下旬。
我對我的判斷是堅信不疑的。
”
穆國興這番話說的底氣十足,開天眼這麼多年了,在美國股市和期貨市場賺取了大量的美金,就從來沒有失手過,難道單單這一次就不靈了?
穆國興這一段時間也指示雙龍集團籌集了巨額美金,他準備要在十月份hk股市暴跌的時候買進大量内地的紅籌股,一方面可以穩定hk股市,阻擊索羅斯等國際炒家,緩解中央政府的資金壓力。
另一方面,也可以通過投資國有企業,使雙龍集團有一個長期和持續的展。
搞投資就是要實現多元化,把全部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這種蠢事作為一個經濟學碩士的穆國興他可是不會做的。
吳老也看到了穆國興信心,笑着問道:“怎麼?
你不想讓雙龍集團在hk對索羅斯的阻擊戰中出一份力?
這也是為我們國家排憂解難減輕一點負擔嘛!
”
“這麼說中央也準備出手?
”
吳老笑了笑說道:“是啊,外人欺負你的孩子,作為母親能在旁邊看着嗎?
上次我們兩人不是也讨論過這個問題嗎,我也在一些場合下和一些中央領導說過你曾經說過的話,中央領導可是對你大加贊賞,說你是一個即懂經濟又懂政治的好幹部!
”
穆國興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吳爺爺,您以後就不要在長面前提我了。
我爺爺這次讓我到中紀委工作,就是想好好的磨練我幾年。
我自己也想踏踏實實的安頓一個時期,像我這樣的年齡,升的太快不是一件好事啊。
我在金山市當市長的時候,也常常有一些高處不勝寒的感覺。
”
“你爺爺這樣做是有他更深一層的目的,他是想讓你鍛煉成一個文武全才,将來好接你父親的班啊!
看看,咱們說着說着就扯遠
了,你還沒說準備在對索羅斯的阻擊戰中出不出手哪?
”
“吳爺爺,今年剛過春季,我就通知了雙龍集團的高層了,今年要減少投資,籌集盡可能多的資金,逢低買進美元,隻不過我沒有告訴他們要做什麼用。
昨天靈兒告訴我,他們湊集的資金已經是一個天文數字了,關鍵時刻,我會讓他們展開對索羅斯一夥的阻擊的。
當然,我也不會讓他們吃虧,還要賺上那麼一點,算是索羅斯一夥給我們惹出麻煩的一點補償!
”
波音747飛機出巨大的轟鳴聲,從京城國際機場起飛了,三個多小時之後降落在了花雲國際機場。
穆國興帶着第五巡視組全體的紀檢幹部,像其他普通的遊客一樣,拉着自己的行李箱分别打車,來到了紀委機關事務管理局提前給他們預定好的一家四星級酒店??花雲市海景大酒店住下了。
這一次出來模拟巡視,穆國興指定由正處級巡視員曾帥林作為總管,三個科級紀檢幹部但博川、楊鑫海和呂傲成負責跑腿。
這三個幹部都是三十左右的年輕人,一路上是非常的勤快又有眼力勁,穆國興和年齡稍大
點的曾帥林的行李,就根本不用他們動手,始終都是由他三個人負責的。
另外那兩個明顯是從部隊專業下來的保衛幹部,就是在穆國興跟前獻殷勤的機會都沒有了,心裡郁悶不已。
南粵中午的天氣非常炎熱,一夥人來到房間匆匆的沖了一下涼,就各自爬上了床會周公去了。
這一覺是穆國興自踏上仕途以來睡的最香甜的一覺,出來就是旅遊的,沒有了工作的壓力,沒有了思想負擔,要是再睡不好那就應該去醫院看醫生了。
曾帥林給穆國興安排的是一個套間,外面是一個多功能廳,裡面才是卧室。
雖然不如他在金山市雙龍大廈頂層的房間那麼豪華,但四星級酒店的裝修也不會差到哪裡去的。
一覺睡到下午三點多鐘,穆國興爬起床來,換了一套衣服,用電話把曾帥林請到了他的房間。
“帥林同志,下午兩人一組自由活動。
注意不要暴露我們的身份,我還要到南粵省紀委去一下。
臨走時宋主任交給我一項任務,要求調一個人,今後這個人就在我們組裡
工作了。
晚上在下面的餐廳裡安排兩桌。
标準既不要太奢侈了,也不要太寒酸了,你就看着辦!
”
曾帥林答應了一聲就出去了,當穆國興來到樓下大堂時,現他的那十二個部下果然兩人一組搭乘了出租車先後出去了。
穆國興也招手攔住了一輛出租車,告訴了司機要去的目的地,那個司機立刻驚訝的看着穆國興,好一會才動了車輛。
這個司機看來也是個北方人,普通話還說的還算标準。
不想南粵本地人似的,說出的普通話總帶着那麼一種怪裡怪氣的味道。
“老闆,你要到省紀委去啊?
咋了?
你要去舉報貪官?
”
穆國興笑了笑:“我不是本地人,我要去那裡看望一個朋友。
你這個問話挺奇怪的,難道去省紀委的都是去舉報貪官的?
再說了,你見過哪個人會這麼明目張膽的去舉報貪官啊?
”
那個司機點了點頭:“你這位老闆說的也對,現在的貪官可不好惹啊!
我們市的海花
區前一段時間打掉的那一窩貪官,要不是部隊上的人出手,單憑紀委的那幫人還不知道能不能整治了他們呢!
我聽說從那個區長家裡搜出來的金條就整整裝了兩麻袋!
”
穆國興一聽,抑制不住的笑道:“你這位師傅說話也太誇張了點!
你沒聽說過寸金寸斤嗎?
一寸見方的黃金就有一斤重,兩麻袋那得有多重啊?
誰有那麼大的力氣擡起來啊?
”
那個的哥也不好意思的笑了:“反正大家都那麼傳,誰也沒見到!
不過這幾年的貪官鬧的也太不象話了,你說一個區長就貪污那麼多,要是市長和省長呢?
那還得有多少啊?
”
的哥的這番話把穆國興說的是哭笑不得,貪污多少可不能按照官的大小來算的,這個東西可不是和官的大小成正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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