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準備工作就緒,端掉這個地下賭場的時機已經成熟了,這幾天金山市公安局又派出了幾個偵查員,分期分批的住進了金龍大廈。
國安部門也利用他們先進的偵聽設備,掌握了索公子一幫人的動向。
當天晚上十一點鐘左右,十幾輛軍車從集團軍的駐地開了出來,在距離金山市區不遠的地方悄悄的停了下來,帶隊的一個軍官是集團軍司令部的作戰參謀尚武,穆國興的六個徒弟也參加了這次行動。
這些戰士們整日在訓練場上摸爬滾打,早就厭煩了那日複一日,重複而單調的生活。
今天好不容易得到了這次實戰的機會,一個個都憋足了勁,想在這次的戰鬥中好好的表現一下自己。
這些戰士們現在的眼神,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匹匹餓極了的公狼一樣,令人毛骨悚然。
當天晚上的十二點鐘左右,這個時候正是賭場最熱鬧的時候,也是他們賭場守衛的人警惕性比較放松的時候。
侯金明和
徐虎又像前幾天一樣,提着裝滿了鈔票的密碼箱敲開了通往賭場的那扇小門,門裡面兩個把門的馬仔看到來人是鼎鼎大名又出手大方的的侯老闆,忙不疊的打開了門。
“侯老闆,歡迎光臨!
今天晚上祝你手氣好!
”
侯金明看着這兩個點頭哈腰的馬仔,對徐虎說了句:“看這小子嘴巴這麼甜,賞他們幾個酒錢。
”
徐虎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摞錢,數也沒數,就遞給了那個帶頭馬仔,接着又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包煙,看似随意的抽出一支叼在嘴上。
侯金明和徐虎每次經過這裡,都要給這兩個馬仔一點賞錢,可從來沒像今天給的這麼多。
這兩個馬仔看到徐虎今天給了這麼多的錢,興奮的兩眼放光,其中一個掏出打火機非常殷勤的給徐虎點着了煙,又看了看徐虎手中的煙盒是洋煙,笑嘻嘻的問道:“老闆,你這是抽的什麼煙啊?
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呢!
”
徐虎看到這個馬仔貪婪的樣子,随口說道:“這種煙嘛,叫聖羅蘭,我這種黑色的是專供男人抽的,如果你喜歡的話,就送給你們了!
”說完就把那盒煙扔給了他們。
那個馬仔忙不疊的接過了香煙,一人一隻美美的吸了一口,剛說了一句:“這外煙就是***沖!
”一翻白眼就暈了過去。
這時門外迅閃進兩個人來,手腳麻利的把那兩個馬仔拖進了裡面的休息室,不一會的功夫這兩個人就換好了馬仔的制服,站到了守門的位置。
當侯金明和徐虎乘坐電梯來到地下賭場時,隻見這裡依然是一片燈火通明、人來熙攘的熱鬧景象。
外面大廳的這些馬仔看到進來的兩個人一個也沒有來過問的。
在他們的心裡,隻要是能經過上邊小門檢查過的人都是沒有問題的。
就這樣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六個偵查員就分批混了進來。
這些人混進來之後,各自按照事先的部署,分别占據了有力的地形,隻等徐虎的信号一,就展開抓捕。
侯金明和徐虎兩人大大咧咧的湊到了二十一點的牌桌上,徐虎依舊是啪的一聲打開了他們的密碼箱,一摞一摞的把錢全都堆在了桌子上。
“今天老子帶來了一百萬,要麼呢全部扔在這裡,要麼老子就把這幾天輸的全部赢回去。
誰***要是手腳不幹淨可别怪老子不客氣!
”
侯金明一邊說着,一邊用惡狠狠的目光掃了一邊桌子四周的幾個人,那副樣子就活脫脫的一個輸急了眼,想翻本的賭徒形象。
剛賭了沒有幾把,侯金明啪的一聲拍響了桌子,指着對面的那個老頭大聲的罵道:“你這個老混蛋,我觀察你幾天了,你居然敢出老千。
老子有言在先,誰手腳不幹淨,老子就和他不客氣。
”
随着侯金明的話音,徐虎搶到了那個老頭的身旁,從他的袖子裡掏出了幾張撲克牌,接着一腳就把那個老頭給踹了出去。
在賭
場裡出老千是所有賭徒最痛恨的事情,這個老頭是索公子從東北花高價請來的千王,他用出老千的辦法也不知道給這個賭場赢了多少錢,從來就沒有被人現過。
像這樣一位财神爺自然是賭場重點保護的對象,幾個馬仔立刻圍了上來,裝作勸架的模樣圍上了侯金明和徐虎。
侯金明和徐虎要的就是這個機會,這兩個人也好不客氣的痛下殺手。
特别是那個徐虎真像一隻老虎一樣,馬上就沖入這幫馬仔之中。
那些馬仔都是一些争強鬥狠的角色,其中也有一些身手不錯的人,雙方一言不合動就起手來,一時間竟然誰也沒有占了便宜,兩幫人打的是不亦樂乎。
正在這時,就聽外面的大廳裡傳來了砰的一聲槍響,這聲槍響就像驚醒了夢中人一樣,賭場大廳裡立刻就像炸了鍋一樣,哭的,喊的,叫娘的,亂成一片。
“不許動,我們是警察!
”侯金明和徐虎知道外面的人已經提前動手了,大喊一聲掏出了手槍,對準了要想圍上來的幾個馬仔。
面對着黑洞洞的槍
口,幾個馬仔隻好舉起他們的雙手。
這時侯金明和徐虎看到兩個馬仔提着槍,飛快的從他們的休息室裡跑了出來,對着他們兩人毫不猶豫的就開了火。
兩隻仿五四式手槍出了清脆的聲響,在這個地下的大廳裡,聲音顯得格外的大。
呂總管也不知從那個角落裡鑽了出來,手裡端着一隻五連散彈槍,也不管射程夠不夠得着,對着侯金明和徐虎就是一槍。
散彈槍‘砰’的一聲,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悶響,槍口冒出的火光格外令人恐怖。
散彈槍這種武器,雖然準頭較差,有效射程隻有二十米,但是在射程内它的殺傷力還是非常大的,一槍打出去可以打到一大片人。
侯金明和徐虎兩人當然也知道這種槍的厲害,幾個翻滾動作就躲到了一張牌桌的下面,掏出了手槍,對着呂總管和那兩個持槍的馬仔就扣動了扳機。
?的一聲,随着侯金明射出的一子彈,一個持槍的馬仔用手捂住肚子,趴到了地上。
徐虎射出的子彈也擊中了呂總管的肩部。
那個呂總管确實是夠強悍的,盡管受了傷,但依然一副亡命之徒的樣子,沖到離侯金明和徐虎兩人不到二十米的地方,端起了手裡的槍。
侯金明和徐虎都知道,就憑着一張桌子,是絕對不能抵擋住散彈槍的轟擊。
用紅木做成的桌子,看着非常結實,但是在散彈槍的轟擊下,就像紙糊的一樣,脆弱不堪。
就在這危急時刻,大廳門口的方向,傳來一陣密集的槍聲,那個呂總管身上頓時出現了幾個皿窟窿,就像喝醉了酒似的,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臨死時扣動了扳機,散彈槍又一次出了震耳欲聾的聲響,把大廳天花闆上的吊燈給轟了下來。
幾個特警端着槍沖了進來,剩下一個持槍的馬仔見勢不妙,把槍扔在地上,跪在地上雙手抱着頭,大聲哭喊着:“我
投降,我投降!
求求你們不要殺我!
”
這一場槍戰生的時間前後不過三分鐘,但對于那些賭徒們來說,就像過了一年那麼長,好幾個人還被吓的尿??褲子。
就是侯金明和徐虎看到支援來到後,也感到渾身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這幫特警弟兄再晚來一秒鐘,他們估計就要被擡着走出這間大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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