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重大的變化就是,拜年的名單上,新添上了三号長,這倒是讓穆國興想不到的。
對這種事情穆國興現在也不會去多想,他現在還看不明白高層中的事情,既然爺爺是這樣安排的,他也隻好和鐘靈照辦。
當然了,穆國興今年拜年的形式也做了一些改變,經過穆老的批準也帶上了兩個孩子,有這兩個惹人疼愛的小家夥在場,爺爺***一喊,有時候也會起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果。
到大長家裡拜年,自然是非同一般了,主要還是要看看自己能不能讓夠上那個格。
要說别人可能還要掂量掂量,可是穆國興這個老穆家的第三代人物,和妻子鐘靈一起到誰家去拜年,那可是代表着他身後那兩個德高望重的老人,以及同為政治局常委的父親,能讓這樣的人物親自上門拜年,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得到的榮耀。
給三号長拜年的時間定在了上午十點鐘,時間也隻有短短的十五分鐘。
這十五分鐘對于平常人來講也許算不了什麼,一杯茶一支煙,幾句閑聊就可以很快的打了過去。
但對于日理萬機的三号長來講,能擠出這十五分鐘來接受穆國興的拜年也實屬不易。
有多少封疆大吏和京城大員想要面見三号五分鐘都不可得。
像這麼重要的見面,自然是要提前做好充分準備的,三号長的時間一分一秒都是非常寶貴的。
八點四十五分,穆國興和鐘靈就帶着麒兒和麟兒坐進了那輛奧迪a6,向中南海駛去。
穆國興的意思就是,甯願提前去等長,也絕不能耽誤這寶貴的十五分鐘。
、節日期間的京城,到處是一片歡樂的氣氛,路燈杆上挂滿了紅色的燈籠,各種顔色的彩旗也在迎風招展。
初升的太陽給建築物披上了一片金色的光芒,處處顯示的美輪美奂。
路上的車輛不像平時那麼擁擠,公務車就更少了,路上行駛的車輛大多數都是走親訪友的。
這幾年随着人民生活水平的不斷提高,京城的私家車是越來越多了,以至于重大的活動期間都采取了單雙号限行措施,但依然也解決不了日益凸顯的交通擁擠狀況。
好久沒有回京的穆國興,貪婪的看着車窗外京城的景色。
快到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一輛加布迪威龍從右邊快的了過來,也沒有變光,快的插到了奧迪車的前方,緊接着又是一個急刹車,随着一聲輪胎與地面的摩擦聲,兩輛車撞在一起。
給穆國興開車的劉明新,跳下車來看到奧迪車的右前方和加布迪威龍左後方刮擦了一下,這也是劉明新的駕駛技術好,要是換做别人,還不知道會撞成什麼樣子呢。
從加布迪威龍車上下來了三個人,一個身着一套名牌的三十多歲的年輕人看到自己的車被撞了,順手就推了小六一把,大喊大叫了起來。
“你***是怎麼開車的,撞壞了我的車你賠的起嗎?
我這車可是值一千多萬呢!
”
小六鄒了鄒眉頭,他可是不願意在這個時候惹是生非,尤其是今天這個日子。
師父是要趕着去見大長的,耽誤了時間那是不得了,和這種暴戶之類的人物多耽誤一分鐘,都是不值得的。
那個一身名牌的人看到小六沒有講話,以為小劉是怕了他了,走過來一把揪住了小六的衣領子,嘴裡罵道:“我看你小子還***挺拽,是不是不服氣啊?
”
習武之人的自然反應,讓小六一下子就扣住了那個男人的手腕,把他推到了一邊低聲呵斥到:“你老實點,動手動腳的沒有你的好處!
”
“我靠,你小子還挺橫,你知道大爺我是誰嗎?
”一邊罵着又向小六的跟前湊。
坐在副駕駛坐上的穆國興見狀也下了車:“有話好好的講嘛,交通事故要等交警來處理,怎麼能随便動手動腳的呢?
”
那個人上下打量了一下穆國興,噴着一嘴的酒氣:“你算是幹什麼的,給我滾一邊去!
”說着,伸出手去就要推搡穆國興。
要說小六剛才被這個人揪住了衣服領子還感到無所謂,不管怎麼樣,人家那麼名貴的車受損了,肯定是很心疼的,點火也是很正常的。
可是見到那個人對穆國興動手動腳的,小六可就不幹了。
還沒等這個人的手挨上穆國興的衣服,他就覺得自己騰雲駕霧般的飛了起來,砰的一聲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這一下子和他同來的那兩個人也不幹了,抻胳膊摟腿的朝小六撲了過來,嘴裡還不幹不淨的罵着:“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打我們公子,今天老子一定要讓你知道什麼是馬王爺長了三隻眼!
”
小六哪裡會怕這兩個人啊,一個照面下來,這兩個人也同樣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趴在了地上,哎吆哎吆的趴在地上直叫喚。
這個時候一輛警車開了過來,從車上跳下來了幾個交通警察,看了看心定氣閑的站在一邊的穆國興,又看了看那個虎視眈眈的盯着哎吆喊媽那三人的小六,上前對穆國興敬了一個禮:“請問這裡生了什麼事情?
”
穆國興看了看表,對那個警察說道:“這是我的司機兼警衛,我現在有個緊急約會,不能耽誤,就留他在這裡處理!
”
說完這句話,還沒等那個警察有所表示,穆國興跳上駕駛座,一溜煙的把車給開跑了。
後面跟着的一個小警察指着遠去的車影,說道:“隊長,這輛肇事車怎麼跑了,要不要追上去?
”
帶頭警察搖了搖頭說道:“追什麼追啊?
你沒看到那輛車上貼着的那兩張通行證嗎?
一張是中央軍委大院的,一張是進中南海的。
人家年級輕輕的就能用上警衛,說不定又是哪家的太子。
京城這潭水很深啊,搞不好會淹死人的。
”
剛才趴在地上的三個人哼哼唧唧的爬了起來,看到那輛撞他們的奧迪車跑了,此時不幹了,那個一身名牌的人大聲嚷嚷道:“你們怎麼能把那輛車給放跑了,你們就是這樣辦案的?
我要給你們局長打電話,一定要嚴肅處理你們!
”
話剛一說完,他突然感到小腹傳來一聲劇痛,用手握着肚子蹲在了地上。
帶頭警察看到這個情況也趕到有些不妙,趕緊吩咐手下的警察把人送去了醫院,然後說道:“局長怎麼處理我那也是以後的的事情,現在你們兩個開上這輛車,帶他們跟我回隊裡去處理,别在這裡妨礙交通了。
”
穆國興在車上打通了他的舅舅張海濤的電話,把生車禍的地點講清楚了。
他知道隻要他的舅舅出面,這件事情也就好處理了,最多賠給那些人一筆錢也就是了,一場小小的交通事故,又是多大點事啊。
莊嚴肅穆的中南海大門口,帶着雪白手套的警衛持槍而立,等候在門口的工作人員看到穆國興的車,急忙迎了上來,看了看後排座上隻坐着鐘靈和兩個孩子,有些奇怪的問道:“國興同志呢?
”
坐在後排座的麒兒和麟兒異口同聲的說道:“開車的就是我們的爸爸!
他今天給我們當司機”
駕駛座上的穆國興笑着從口袋裡掏出了證件遞了過去:“我就是穆國興!
”
工作人員接過證件掃了一眼,看了看那兩個活潑可愛的小家夥也笑着說道:“不好意思,穆書記,我沒有見過你,長接見的時間快到了,請你開車跟我來!
”